陳正心在最初聽到祁雅軒和陳濤之間傳言的時候,隻是微微一笑,他不相信以祁雅軒的眼光能看上那樣的二世祖,就算是自己這樣成熟的男人,當初得到她的時候,都動用了一些手段。


    可是自從陳濤一舉拿下何三春之後,陳正心才意識到自己錯了,所以暗中派人去調查陳濤和祁雅軒,今天暗中派去的人給他傳迴來的訊息卻是祁雅軒真的和陳濤有關係。


    凱瑞國際陳濤強吻祁雅軒那一刻的照片此刻被送到了他的手中,看著這曖昧的照片,陳正心徹底暴怒了,在他看來這就是恥辱,綠帽子。


    這完全超出了她的底線,這個女人是他陳正心的,任何人都不允許褻瀆,所以他最終決定給那個女人打一個電話,她需要一個解釋,一個麵子,當然更希望女人再次迴到他身邊伺候。


    “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電話最終接通之後,陳正心用那一貫威嚴的聲音先聲奪人。


    “不接你的電話是不想想到過去,不想想起你那表麵仁義實際肮髒的醜惡嘴臉,”聽到陳正心那質問的口氣,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怒火在這一刻瞬間爆發了出來。


    陳正心聽到女人憤怒的聲音,內心仿佛被人用刀狠狠捅了一下,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女人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兩人之間根本沒有什麽恩情可言了。


    既然知道也就沒有必要隱瞞,陳正心並沒有向他的名字一樣,正心改錯,而是有些抓狂對著電話怒道:“既然知道我的手段,就不需要試圖逃走,否則你現在的一切將會被我收迴,”


    “收迴嗎,”祁雅軒用嘲諷的語氣道,“隨便,我並不在乎,不過你給我記住欠我的你早晚要還的,”


    陳正心聽到這話,最後那一絲理智都喪失殆盡,一腳揣在書房沙發的桌子上,威脅道:“賤人,你竟敢威脅我,以為靠上一個私生子就可以對抗和背叛我嗎,真是可笑,三日之內,你要是不來省城別墅,我會讓你的家人一個個消失在你的麵前,”


    “你敢,”祁雅軒憤怒了,拿著的電話的手輕輕的顫抖,這混賬毀了自己,現在又想毀掉自己的家,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


    “記住,你隻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就知道我是否敢不敢了,”陳正心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她相信以祁雅軒的性格,必然會再次妥協。


    “這是你逼我的,”祁雅軒在掛斷電話之後,眼中露出絕望的殺機,隨後迴到房間,將電腦打開,將剛剛的電腦錄音做了n個備份。


    ……


    第二天一早,祁雅軒就將自己搜集的所有關於陳正心的證據,拷貝在兩張內存卡中,她要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陳濤,看看能否提前行動。


    “證據的事情先放一邊,我現在就去那兒,然後一起去你家,趁對方沒有行動之前,將家裏人全部接到俞市,這樣有我的人保護就可以萬無一失,”


    陳濤這話一出,讓祁雅軒感到很幸福,因為陳濤的第一反應想到的是自己的家人,而不是證據的情況。


    這個時候,祁雅軒也顧不得那些風言風語,還有父母急著讓自己找男朋友的嘮叨了,應道:“好,一切都聽你的,”


    陳濤雖然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可是在開車前往祁雅軒老家的路上還是接到了不幸的消息,祁雅軒的父親今天出門的時候被一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給撞了。


    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聽了這個祁雅軒差點暈過去。


    “雅軒,你爸一定會沒事的,”聽到這個陳濤一下子就火了,本來他打算為了避免影響緩圖之呢,現在看來必須盡快通過關係網,將對方的罪行公之於眾,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嗯,一定沒事的,”祁雅軒時間點點頭,這也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安慰。


    經過五個小時的行駛,下午兩點多,陳濤才開車到達雲博縣縣醫院,在醫院門口超市買了點水果營養品,兩人直接前往祁雅軒母親說的那個病房。


    推開病房的房門,首先看到的是一係列的醫院治療儀器,在治療儀器下方躺著一個皮膚黝黑卻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通過儀器平穩的心跳圖可以看出,現在他的傷勢基本穩定,沒有生命危險。


    在男人旁邊空著的病床上,一個臉色有些發黃的中年婦女,坐著已經睡著了,可見她此時是多麽的累。


    “媽,”祁雅軒看著疲憊的母親,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已經三年沒有見到過母親了,卻沒有想到母親就好像老了十幾歲一般。


    “啊……”祁雅軒的母親王玉梅聽到女兒的聲音,從迷糊狀態中驚醒了過來,隨著聲音看去,眼淚止不住的湧了出來,今天這個電話也是試探性的給女兒打的。


    現在女兒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讓她竟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祁雅軒快步跑到母親身邊,將她緊緊抱住:“媽,女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


    “軒軒,真的是你啊,媽媽沒有做夢吧,”老人這個時候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沒做夢,是女兒,”祁雅軒聽到母親這麽說,更感覺愧疚,同時對陳正心的怨恨更深了,如果不是他設計混子脅迫她,她又怎麽會為了報恩放假之後從來不迴家,以至於讓母親如此擔憂。


    看到這母女倆相擁而泣,陳濤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柔弱女人的樣子,這是殘留在他身體中母親的那最後一絲畫麵,這讓她的心都被深深的刺痛了。


    不過他卻沒有去打破這種場景,而是坐在一邊的床位上靜靜的看著,腦中努力搜索剛剛記憶中出現女人的蹤跡。


    母女倆抱在一起足足過了五分鍾,王玉梅才看到坐在床位上的陳濤,尷尬道:“這個小夥子,你是雅軒的朋友吧,謝謝你送她過來,”


    “媽,您電話上不上讓我找男朋友嗎,這就是我的男朋友陳濤,”祁雅軒這個時候也是為了讓母親開心點,所以沒有跟陳濤商量,就直接把他定位為男朋友了。


    “阿姨好,”陳濤這個時候站起身子,很客氣的道。


    “好,好,真懂禮貌,”祁雅軒的母親忍不住讚賞道,不過處於對女兒的負責,開口問道:“陳濤,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目前是村支書還兼著俞市信用社信貸部主任,過段時間就要調到胡郢鎮去當鎮長了,”陳濤也不是傻子,一聽這個就知道王玉梅的意思,所以把自己要升值當鎮長的消息也說了出來。


    這個時候王玉梅更加滿意了,點點頭道:“不錯,很踏實,”


    “謝謝阿姨誇獎,”就在陳濤說話的時候,病床上忽然產來劇烈的咳嗽,接著就看到祁雅軒的父親身體開始抽搐,嘴角也開始口吐白沫。


    “怎麽迴事,”陳濤嘀咕了一句,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股真氣輸入祁雅軒父親的體內,問道:“叔叔有癲癇病病史嗎,”


    “沒,我家老頭子身體一直都很好啊,”王玉梅想了堅定的道。


    “看來這個醫院可能也有問題,”陳濤直接將輸在祁雅軒父親手上的輸液管子拔掉,這可急壞了王玉梅:“陳濤,你這是做什麽,”


    “媽,他這麽做肯定是有原因的,”祁雅軒聽到陳濤那句這個醫院有問題,意識到了什麽,攔住要衝過去的母親安慰道。


    “可是,這樣……”他這話還沒說完,陳濤就已經開口了:“阿姨,忘記跟您說了,我家是中醫世家,對被車撞了形成的內傷有獨特的治療方法,”


    本來王玉梅是不相信的,可是看到陳濤將手放在丈夫的腕子上,本來抽搐吐白沫的狀態竟然慢慢消失了,這才信了。


    “雅軒,叫主治醫生過來,我要問問他用的是什麽藥,”這個時候陳濤有些慶幸,他們來的及時,哪怕晚來一個小時,可能祁雅軒的父親,會被按照癲癇繼續治療。


    到時候祁雅軒真的拒絕陳正心的條件,最後弄個癲癇病死亡,根本不會有任何漏洞。


    “哦,”就在祁雅軒要去的時候,王玉梅道:“還是我去吧,我知道他的辦公室,”


    “媽,你就說爸爸有些不對勁,讓他過來看看,”祁雅軒擔心母親過去直接對著醫生質問,打草驚蛇就壞了,她雖然不是陰謀論者,但是她更相信陳濤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剛剛那句話的。


    “我懂,”王玉梅聽到女兒這麽說,似乎也意識到什麽,隻是女兒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問。


    過了大概有一分多鍾,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男醫生走了進來,看到陳濤在病人身邊,急吼道:“你在做什麽,誰讓你靠近病人的,要是出了人命誰負責,”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說誰讓你這麽做的,”陳濤臉上的笑意,在看到這個醫生之後瞬間消失,深邃的目光盯著那個家夥。


    “你說什麽,”醫生心中一顫,不過他相信那件事情根本沒有人能看出,怒道,“你給我滾出去,否則我馬上報警,”


    “隨便,我在這裏等著,順便把法醫也叫來,我倒要看看你這輸液瓶子中的成分是什麽,”那個醫生雖然掩飾的很好,可是並沒有逃過陳濤的眼睛。


    “你……你豈有此理,你這樣做會耽誤病人病情的,你知不知道,”那個醫生聽到陳濤這麽說,也不敢再提報警的那個茬了,而是開始打感情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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