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清芳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後,看到陳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喂,你倒是說句話啊,不要跟姐玩沉默好不好,”


    “這個方法如果總部那邊批了確實不錯,可是我卻不會長期在信用社待下去,”


    陳濤這個時候想起了和胡應先剛剛的對話,他已經提出要去胡郢村所在的那個鎮去當鎮長了,現在缺的就是一道手續,真的按照賈清芳說的去辦,以後真的給他弄個受賄就有理說不清了。


    “啊……你要調走,”賈清芳頓時就急了,好不容易看到爛賬解決的希望,這下又要破滅了。


    “胡郢鎮的一個鎮長因為包庇走私被拿下了,我在這邊正好能力突出,就被抓去當勞力了,”反正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所以陳濤並沒有對賈清芳進行隱瞞。


    “胡郢村是不是就在那個鎮,”聽到胡郢鎮賈清芳頓時感覺希望又來了。


    “是啊,就是那裏,”


    “我去,狗屁的能力突出,我看是有人想整死你,”賈清芳可是知道一些胡郢村的情況,甚至有傳言說,有兩任鎮長和鎮委書記都是被當地的惡勢力給弄死的。


    “你說的這個是真的,”陳濤一下子來了興趣,正愁以後去了怎麽開展工作,現在聽到這個他自然興奮,到了之後就拿這兩個案子為突破口。


    “當然是真的了,隻是當地警方和地下圈子的人來往過甚,再加上那些走私的人都有後台,事情也就不了來之了,”賈清芳說到這裏不由的歎了口氣。


    “這你怎麽知道的,”陳濤繼續問。


    “我一個同學就是前任鎮委書記的女兒,由於擔心報複都不敢去上訴,上次同學聚會我倆正好在一個房間,半夜看她哭泣,我問到的,”


    賈清芳說到這裏,忽然意識到說的有點多了,沒好氣的白了陳濤一眼:“你這個家夥不去當警察都屈才了,告訴你,那個地方亂的恨,想要政績以後上位的資本就不要去那個地方,”


    “我會怕他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賈清芳說的這些,陳濤何嚐不知道,可是胡郢村的事情關係到他未來的布局,如果不解決胡郢村的事情,布局就無法展開,所以寧可得罪各方利益者,也要去解決。


    這些更深層次的東西陳濤是無法告訴賈清芳的,如果這樣恐怕會嚇壞這個女人的。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雖然在市區有些能量,可是到了那邊真的不好使,有些勢力可能跟省裏都有關係,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賈清芳通過交流對陳濤印象改觀了不少,看到陳濤滿不在乎的樣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出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皇帝不急太監急,看在你這麽好心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解決信用社貸款問題的辦法,”陳濤故意轉移話題,免得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你……狗咬呂洞賓,”賈清芳心中這個氣啊,鬧了半天自己說了這麽多,陳濤以為自己隻是為了信用社的欠款,真是太可惡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當地那麽便利的條件,就應該造福所有的百姓,我要製定那個地方的新規矩,把那裏打造成真正的桂省第一港,”


    陳濤這話說的鏗鏘有力,眼中更是露出堅定的表情,讓賈清芳都有些感染了,“她已經過了那個衝動的年齡,可是這個時候仍然忍不住道:“如果你真的那麽做,資金方麵我可以代表信用社支持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更有信心了,”陳濤說話的時候,舉起酒杯對著賈清芳道:“你這個人可交,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在俞市如果遇到什麽困難,我會盡全力幫忙的,”


    陳濤沒有說我一定能解決,那樣顯得太沒有誠意,隻說會全力幫忙。


    “痛快,我之前以為你是個無賴,現在看來我看錯人了,”賈清芳沒有做作一口氣將酒幹了,發自內心的說出了憋了很久的心裏話。


    “那你說說現在我信用社的爛賬如何解決,”賈清芳最終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既然是爛賬,肯定是一些仗著自己有點背景的家夥故意拖著不給,對吧,”陳濤一陣見血的說出了其中的關鍵,因為沒有背景的人就算是換不起,也會讓擔保人償還或者房產收歸信用社。


    “嗯,”賈清芳點點頭,不知道陳濤葫蘆裏買的什麽藥忍不住問道:“你別賣關子了,說具體方法,”


    看著這丫頭著急的樣子,陳濤葉不忍再賣關子了,很是鄭重的道:“他們仗著關係不給,我們為什麽不想辦法找個更加強勢的存在,將債權轉讓給對方呢,”


    “更強的存在,”賈清芳眼睛先是一亮,接著便黯淡了下來:“我又不知道誰最強,就算是知道人家也不一定會為了這點小錢,而去得罪對手,”


    “胸是不是又變大了,”陳濤戲謔的說完,在賈清芳快要發飆的時候繼續道:“你不認識我就不能認識啊,今天知道這裏的老板為啥對我客氣嗎,因為這個家夥就是我那個朋友的小弟,”


    “討厭,既然這樣不早說,什麽時候見見你這位朋友,”既然有了這層關係,賈清芳也放鬆了不少,這裏的問題解決,父親在總社那邊壓力也會減小不少。


    “這個要晚上了,我幫你引薦之後你們兩個協商具體手續,”說完就撥通君蘭的電話,和她簡單說了一下這個事情,既然是送錢的事情,君蘭自然沒有意見。


    ……


    就在兩人吃完飯,一起迴信用社的時候,陳濤卻接到了祁雅軒的電話,這讓他感覺有些突然,自從上次送她迴家之後兩人基本上沒有聯係。


    “我們是朋友這麽說就見外了,再說身為男人送女士迴家那是應該的,”接通電話就是祁雅軒客氣的感謝,這讓陳濤更感覺這個美女記者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果不其然,接下來祁雅軒發出邀請了:“你這麽說我就不客氣了,我在西城湖看風景呢,忽然想找個人說說話,就想到了你,”


    說完似乎還擔心陳濤不過來似得,玩笑的說了一句:“你要是不來,我說不定一孤獨一傷感就掉進湖裏了,到時候我給你大姑電話,你可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你狠,我這就過去,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陳濤故意配合的說了一句,這才掛斷電話,然後跟賈清芳說了一聲,這才開車離開,看著陳濤的車子離去的位置,賈清芳莫名的煩躁。


    當陳濤以極快的速度開車來到西城湖將車子停好,看到在湖中心小亭子坐著的一個靚麗身影這才送了口氣,並沒有出現想象中被小流氓圍困調戲的事情。


    甚至連一個找簽名的路人都沒,越是這樣,越讓人感覺到祁雅軒此時內心的孤獨,甚至連陳濤都受到一絲的感染。


    “我說祁小姐,你不會真的有跳湖的想法吧,”陳濤咳嗽一聲,示意祁雅軒自己來了,然後坐在她身邊不遠處的石凳上,笑著問道。


    看到陳濤此時懶散邪笑紳士的的樣子,讓她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就是挑了何三春的男人,雖然手段不太光彩,可那也是實力的體現。


    “逗你玩的,我這樣的美女沒事跳湖,那可是世界的損失,”祁雅軒這個時候站起身子,走到陳濤旁邊的石凳上坐下,和陳濤僅僅保持一尺的距離嫵媚一笑道。


    “女人果然是笑起來好看,”陳濤這個時候忍不住開口讚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剛剛不好看了,”祁雅軒玩味的看著陳濤問道,好像這個時候陳濤就像是他的獵物一般,她要好好的戲弄。


    “什麽時候都好看,隻是笑起來顯得更美一些,”陳濤說完忽然發現,這個話題有點曖昧,尷尬一笑道:“祁小姐,這個找我來不會隻是談論美不美吧,”


    “都說多少次了,叫我雅軒就可以,”聽到陳濤再次叫自己祁小姐,祁雅軒微怒道,隻是這一微怒卻給本來就美麗的祁雅軒又增添了一分氣質。


    “古有楊貴妃一顰一笑,估計也就是雅軒這樣,我現在都有些羨慕你將來的老公了,”陳濤本來想調節氣氛,可是說完之後連他自己都後悔了。


    這話要是說在別人身上,絕對會高興,可是祁雅軒身上,那就猶如諷刺了。


    “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陳濤還未解釋,祁雅軒就已經開口了,如秋水般的眸子裏,似乎輕輕籠上了一層薄霧,讓人感覺有些不真切。


    “沒有,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女孩,隻是這個現實社會太操蛋了,”陳濤很是真誠的說著,甚至在說話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將這個女人抱在懷裏的嗬護的衝動。


    “能不能借你的肩膀讓本美靠一靠,”看著陳濤那手足無措,眼中露出溫柔的樣子,祁雅軒那顆封存已久的心竟然鬆動了一下,主動提出想要靠一靠陳濤的肩膀。


    “美人垂青,怎敢拒絕,”陳濤朝著祁雅軒身邊錯了一下讓她能夠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你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隻恨相見晚,”祁雅軒在靠在陳濤肩膀感受到那種來自男人的安全感,有些感慨的說著。


    “早晚想見都是緣,何必要在意那麽多呢,開開心心最好,”陳濤忽然若有所指地一頓,看著祁雅軒的眼睛,問:“你說是嗎,”


    祁雅軒的心一顫,有些誤會陳濤是在向她示好了,臉竟然在這一刻微微一紅,小聲道:“現在我遇到麻煩了,你能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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