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陳濤絲毫不客氣的扣動扳機,直接打在那個說話家夥的膝蓋部位。


    “啊……啊啊”那個家夥膝蓋被打穿發出慘叫,雙眼緊閉,雙手捂著冒血的膝蓋在地上打著滾,陳濤看到這個家夥的眼中露出不屑。


    陳濤畢竟是殺手出身,既然想搞暗殺就要有一定的忍耐力,子彈穿透膝蓋的疼痛都受不了還能幹些什麽,這讓陳濤本來起了的殺心消退了不少。


    這種末流人物連最低級的殺手都不算,當然這更讓陳濤確定,這次事件應該是當地某個地下勢力頭目所為,眼睛再次看向那個已經因為槍聲而瑟瑟發抖的家夥。


    “如果你不想一輩子在輪椅中渡過,最好說實話。”


    “我……”


    “砰。”陳濤直接一槍打在那個家夥的腳下,精神高度緊張,那個家夥竟然失禁了,一股腥臭味從他身體中傳來,這讓陳濤眉頭不由一皺。


    那個家夥看到陳濤皺眉,以為他下了殺機,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形象和尷尬,老實哆嗦的迴答道:“是……是太子哥讓我們這麽做的。”


    “太子?”聽到這個名字,陳濤頓時便猜到了為什麽,看來李雨欣應該是掌握了一些關鍵性證據了,要不然對方不可能如此鋌而走險要幹掉她。


    沒想到悍妞當了交警還是那麽能幹,想到這裏陳濤的嘴角再次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


    ……


    君蘭安排好公司下一步發展計劃,正準備和莊悠雪去吃飯,誰知卻接到了張強的邀請,這讓她不由一愣,上次因為莊悠雪的事情,兩人雖然沒有撕破臉皮,但是在生意上的來往基本已經斷了。


    這個時候張強忽然打來邀請電話,讓君蘭覺得像是鴻門宴:“強哥,有什麽事情直接電話說吧,我公司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我離不開。”


    “蘭姐,我沒有惡意,如果您沒有時間我去高爾夫會所,我這次是真心想請您吃飯,把誤會說清楚。”張強一直都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


    聽到君蘭的語氣,腦子一轉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說話的時候竟然多了一分討好的味道。


    “那好,就在高爾夫會所見吧。”君蘭也感到奇怪,她倒要看看張強這個家夥想耍什麽花樣。


    “那我現在這裏謝謝蘭姐給我這個麵子。”張強見君蘭答應懸在心頭的一塊石頭才算是落下。


    他現在真的是沒辦法了,自從莊悠雪和何喜望的事情,他得罪了君蘭和何三春,君蘭這邊好說直接斷了生意上的往來,可是何三春那邊卻讓他賠償了一千萬的損失。


    何三春那是比他高n個等級的省級大梟,他不敢不從,隻能忍痛做出賠償,本以為事情就此過去,可是在攻擊君蘭保和集團的前一周,何三春又讓他讚助一億,並且答應他在事情結束之後,給他百分之十的利。


    最後在妥協和利益的雙重作用下,他咬了咬牙決定賭一把,多方籌借了一億,畢竟在十天之內就可以直接賺取一千萬,這種利益沒有幾人能夠抵擋。


    當他看到保和集團股票即將崩潰的時候,還暗自得意自己算是賭對了。本來以為大局已定,誰知隻是兩天,保和集團徹底逆襲,自己的一億等於是直接打了水漂,讓他落下三千多萬的虧空。


    在震驚君蘭和陳濤強大財力的時候,他也在暗罵何三春的無情無義,直接電話告訴自己虧了,那一億的事情是否給他卻說的含含糊糊的。


    追問幾句,卻遭到了何三春的嗬斥,這讓他是越想越覺得憋屈,賺錢的產業被封,借錢投資卻血本無歸,這讓以算計著稱的張強徹底想明白了,任何算計都沒有實力重要。


    他如果有實力,何三春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人有時候對事情的看法就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你看透了就能走的更遠,看不透一輩子永遠都是在原地徘徊。


    而現在張強知道自己不是在原地徘徊那麽簡單,是以後還能不能在俞市立足,本身的積累消耗殆盡,和流雲還借了三千萬,這都是不得不還的東西,可是現在打死他也拿不出這麽多錢啊。


    沒了錢,得罪了厲害的存在,唯一的路那就是被人吞噬的渣滓都不剩,想想自己這麽多年努力打拚的一片天,瞬息之間都有可能灰飛煙滅。


    張強心在滴血,他不甘更不想繼續如此平庸下去,他要重頭再來,衝到比現在還要高的高度,這讓他想起了股市大戰收獲頗豐的君蘭。


    他算是看明白了,隻有拿出足夠的誠心投靠強大的存在,以後才能安穩的前進,於是就有了他低聲下氣給君蘭電話的那一幕。


    正因為張強想通了,所以這次來到高爾夫會所,他把姿態擺到了最低,並沒有帶秘書保鏢啥的,隻是一個人很是低調的來到了這裏。


    當然君蘭也沒有甩臉子,也是給了張強很高的待遇,直接再會所的豪華包間見了他,看到莊悠雪也在,張強率先開口道歉:“莊小姐,上次的事情我深表歉意,都是我的不對,求您原諒。”


    張強這個時候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好像現在的他不是一個大混子,而是一個犯了錯誤求原諒的普通人。


    君蘭也看到了張強的變化,可是卻不清楚原因,難不成這是在玩苦肉計?


    心中雖然不解,嘴上卻道:“強哥,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就不要提了,免得使感情更淡了。”


    “我就知道咱們地下圈子,就屬蘭姐心胸最廣了,我張強佩服。”張強這句話是發自真心的,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君蘭竟然不讓他提那事情了。


    “強哥,你這話說的有點奉承了,一點都不像之前的你。”君蘭這個時候越來越莫不清楚這次張強意圖了。


    “哎。”張強輕歎了一聲,他知道想要接觸君蘭的戒備就得實話誰說,尷尬的道:“這次我來這裏其實是來投靠蘭姐的,我現在所有的積累全部被何三春給坑走了。”


    “活該,自作自受。”莊悠雪一直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如果不是陳濤當時也在,自己可能真的被欺負了。


    “悠雪不要亂說。”君蘭小聲的嗬斥了一句。


    “莊小姐說的不錯,我就是自作自受,當時如果不是我貪念做怪也不會遇到現在的囧境。”張強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全身輕鬆了不少。


    “強哥,沒想到你能夠如此檢討自己,如果說以前我佩服你的理智,現在我卻更加佩服了,隻是我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


    “蘭姐您就別損我了,還不是何三春想要對付你們保和集團,當時允諾了給我百分之十的利,讓我表心意拿一億,我也是財迷心竅就信了,誰知……哎。”


    張強半是感慨半是自嘲的歎了口氣道,“兄弟這次來,其實就是想厚著臉皮讓您收留我的,我張強所有的地盤和兄弟全部歸蘭姐,我就當您的馬前卒。”


    既然表忠心,就徹底表不留一絲餘地,要不然君蘭拒絕,單單是流亂那三千萬的借債就夠他死好幾次了。


    “強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什麽收留不收留的,以後咱們結成聯盟共同進退,有什麽難處你盡管說。”君蘭這個時候非常豪爽的說著。


    “蘭姐,就衝你這句話,我張強對天發誓,以後唯您是從。”張強沒有想到君蘭竟然這麽大度,這個時候他也徹底服了,怪不得這個女人能夠有這麽大能力,單單是這份胸襟就是很多省級大梟都比不過。


    看到張強賭咒發誓,君蘭善意的笑道:“以後如果有事情商量著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以後觸犯底線的事情,強哥最好不要做了。免得到時候真的萬劫不複。”


    張強一聽,就聽出了一些意思,君蘭應該是怕自己做不幹淨的行業到時候影響了她。


    “蘭姐放心,隻要渡過這次危機,所有觸犯底線的事情我都不會做。”張強說完之後,討好的道:“蘭姐,我是個沒文化的人,不經營那樣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以後如何發展,要不蘭姐直接打理,年底給我點分紅就可以。”


    “這樣吧,你的產業還是你的,我給你派過一些從事這方麵的精英,到時候讓他們幫你運作,我相信利潤絕對不會比你現在低。”


    君蘭說到這裏擔心張強多想,又解釋了一句:“有些事情盡早準備才能及時退出,要不然等想要退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了。”


    “蘭姐還是您考慮的周到。”張強聽到君蘭最後這句話,徹底服了,這是要自己為漂白做準備啊。


    “有些事情都是相互的,你竟然對我沒用任何隱瞞,我要是不幫你那就太不講道義了。”君蘭輕輕的端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繼續道:“陳濤使我的男人,你和他的恩怨我也希望一筆勾銷。”


    “這個一定。”張強說到這裏忽然想起三人的算計,既然自己投靠了君蘭自然要提供點情報了:“趙虎和太子可能會在拆遷河西村的時候,對陳哥下手,一定要讓他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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