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威風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安全局?中警衛?”陳濤這個時候不爽了,警花妹兒自己欺負可以,別人欺負那絕對的不行,讓李雨欣為自己出頭也隻是玩笑的話。


    那些警察也都見過李雨欣,這個時候何處長雖然發話可是他們卻沒有動,還有就是他們昨天看新聞的時候也見陳濤上過電視,這個時候情況不明也沒敢亂動。


    “我是刑偵處處長何文遠,現在有人報警說你故意傷人,我現在帶你就是去調查。”何處長現在非常不爽,過來抓個人竟然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這要是傳出去,都給自己這樣玩,自己也不要混了。


    “你說有就有啊,我還說我被姓林的給捅死了呢,你現在把他帶走吧。”陳濤真服了,如果這個刑警進來之後客客氣氣的說話,他說不定還真跟著走了呢,現在他很不爽,尤其是那個家夥盯著李雨欣的眼神中帶著怨恨,讓陳濤更加不爽。


    看到陳濤如此囂張,李雨欣也護著他,林義東這個時候也怒了,用那個沒有受傷的手指著陳濤大喝道:“麻痹的,你明明站在那裏,竟然說我捅傷了你,你傻逼啊。”


    “警察先生,他罵我,這對我的精神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害,希望你能公平公正的處理。”陳濤很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他這話一出那些跟來的刑警都被他給逗樂了,這個家夥不會是美國大片看多了吧。


    林義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本來就易怒,今天自從撞了車之後,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這個時候他徹底的怒了,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了。也忘記李秘書對他的交代了,扭頭對著何處長道。


    “何哥,你別跟他廢話了,這個家夥就是個無賴,現在趕緊讓人把他抓走,到了局子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原來你們是商量好的想搞我啊。”陳濤一聲大喝,整個樓道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正在交警支隊做一檔交通普及知識節目的祁雅軒正好聽到陳濤的大喝。


    祁雅軒本來做完節目要走了,忽然見到有很多刑警衝了上來,她覺得可能有重要新聞線索發生,趕緊讓攝像師跟著上樓。


    何處長此時真有一種暴揍這個二世祖一頓的衝動,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怎麽就能說出這麽沒水平欠揍的話,你家背景再厲害,也不能這麽折騰啊。


    可是現在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他要富貴險中求,對著手下嗬斥道:“都他媽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抓人。”


    “你們這是助紂為虐,你們這是逼迫善良百姓,為了正義,為了我們自身利益,我必須跟你們這種扭曲正義的家夥抗爭到底。”陳濤這話說的聲音極大,也是給自己造勢,要不然一下子將刑警全揍了事情還真有點麻煩。


    匆匆趕到審訊室的祁雅軒正好聽到陳濤這義正言辭的話,尤其是看到審訊室中被刑警圍住後退的陳濤,在想到那天這個年輕人的出色表現,還有電視台對這個年輕人的陷害,她感覺有些愧疚,既然這次再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她就絕對不能讓這個年輕人再次受到委屈。


    “來來來,讓一下,市電視台采訪來了。”隨著她的一聲喊,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當看到祁雅軒的時候大家都愣住了。


    在俞市祁雅軒基本上是家喻戶曉的主持人,一向以敢說話敢為民請願著稱,尤其是何處長,這個時候都懵了,同時暗罵交警支隊那一幫子人操.蛋,交警支隊有記者,竟然都不和自己說一聲。


    這其實也不能怪交警支隊的人,祁雅軒為了追求真實到達這裏的時候隻是打了一聲招唿,就在各個科室轉悠,交警支隊長還有副局長來的時候,還以為記者的采訪結束了呢。


    誰知道人家反過來卻殺了個迴馬槍,把陳濤和林義東這件事情給湊巧拍上了。


    陳濤看到他們也樂了,看來今天自己還是不太背,說了一陣義正言辭的話,竟然招來了市電視台的記者。


    本來何處還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這個女記者沒看出自己來,卻沒有想到祁雅軒記憶力驚人,基本上她采訪過的人都能記住。


    “呦,這不是何處嗎?呀,雨欣你也在這裏啊,還有咱們俞市的小霸王林少也在啊,你們這是在欺負陳支書?”


    祁雅軒說話絲毫不留情麵,剛開始就給這件事情定型了,而記者在場何處長也不敢造次了,這要報道出去自己可就全完了,小霸王這個時候也偃旗息鼓了,這個女人自己曾經想搞過。


    可是還沒有追到手,就被他老爸和姐訓斥了一頓,說這個女人惹不起。最後因為自己放出狠話要治這個女人,還被家裏人逼著去道歉,事情才算了了。


    “祁姐,你這次可冤枉我了,我真的被打了,你看我臉還腫著呢,手腕還斷著呢,都是被那個小子打的。”說話的再次用另一隻手指著陳濤。


    “我看不能吧,你都帶著警察堵人家來了,還是別人欺負你?不會是你打人的時候用力過猛脫臼的吧。”說完又轉頭看向何處長。


    “我說何處,聽說你跟林玉美當初可是初戀情人,不會現在你對她還有想法吧,人家現在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媳婦,你可別巴結錯了,到時候自己玩完啊。”


    何文遠這個時候那個尷尬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這個事情,我日死你個祁雅軒,老子跟你有仇嗎?竟然揭我的傷疤,更重要的是這事情要是傳到省委副書記的耳朵裏,自己可就完了,當年兩人是初戀,可是那隻是純純戀愛,連接吻都沒。


    看來以後要讓道上的朋友收拾下這個女記者,自己也好好享用下他的嘴,免得總是到處亂說。


    祁雅軒或許是感受到了何文遠眼中的陰狠,湊到何處身邊小聲道:“最近接到幾張私人會所的親密照,有個男人跟何處長的很像,不會是您吧?”


    “不是,我怎麽可能去哪個地方呢。”何文遠這個時候更怒了,報複的心思更濃了。


    “對了,何處你不要這麽看著我,其實哪個親密照在我朋友哪兒放著呢,隻要我出事,就會立馬公布。”當了這麽多年記者,祁雅軒知道預防萬一的手段。


    聽了這話的何處長,這個時候真的蔫了,他恨不得現在自己馬上離開這裏,遠離這個精明的記者,遠離不知好歹的二世祖,更遠離那個不給自己麵子的李雨欣。


    “這個事情看來還是另有隱情,我覺得還是得好好的調查一下。”


    “我就說嘛,何處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絕對不會冤枉好人,更不會幹下三濫的事情的。”祁雅軒知道何文遠已經妥協,也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剛剛說的那件事情其實也是她信口胡說的,隻是在一次同學聚會中聽李雨欣說了一耳朵,這個時候正好用上了。


    “對……對……我們人民警察不會幹那事情的。”說完對著那些圍著陳濤的警察道:“還愣著幹啥,都跟我迴去。”


    那幾個刑警也早看清楚陣勢了,這個要抓的男人絕對不簡單,臉市電視台的主持人都幫著說話,這背景絕對了不得,早走早解脫。所以隻是眨眼之間唿啦啦的都離開了。


    下了樓,何處長給市局副局長王金海打了個電話,說上麵有記者,讓他們處理的時候也要小心點,並表示這件事情無能為力。


    他這個電話一打完,王金海頓時就急了,對著交警支隊的隊長李貴道:“老李,你這是什麽意思,這件事情你不想插手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找記者過來,是不是想讓老哥栽跟頭啊。”


    “什麽記者,我不清楚啊?”說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事故處的胡塗。


    我去,還想往我身上推啊,沒門兒,既然已經決定跟他們走兩條路了,胡塗自然不會合了李貴的意思:“李隊,就是昨天電視台說做個節目的記者,今天來咱們這裏收集一些資料。”


    “啪。”李貴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中那個氣啊,自己怎麽就沒確認下這個事情,就跟著來了呢,這真是作死的節奏啊。


    看到李貴拍腦袋,王金海也就明白過來,這貨也不是故意的,記者出現事情就難辦了,到時候瞎報道一番,輿論壓身,還真不好收場。


    “嫂子,這件事情麻煩了,記者出麵了,事情最好別往大裏鬧了,要不我做個和事老,和他們碰個麵協商解決吧。”


    “你的意思是讓我兒子吃這個虧,白挨打?”行長夫人當下就不幹了,扭頭直接出了事故處的辦公室,她倒要看看什麽記者這麽囂張,竟然敢管他們家的事情。


    看著行長夫人離去,王金海和李貴都露出了無奈,兩人雙雙瞪了胡塗一眼,然後扭頭離去,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他們想要參合護短就能解決的了。


    “什麽東西。”胡塗在兩人離開之後,撥通了李雨欣的電話:“李隊,那個行長的夫人過去了,你們小心著點,尤其是祁記者一定要保護好了。”


    “老胡,你夠意思,我一定跟我爸好好表揚表揚你。”李雨欣見這個胡塗這麽上道,覺得拉他一把也不錯,總比自己看著不順眼的李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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