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情緒忽然失控打了陳濤一個措手不及,想談的事情一樣都沒談,真氣耗損嚴重,很多逝去的記憶湧上心頭,讓他覺得心頭很堵。


    “小丫頭,你好好照顧她,如果再次發作給我打電話,我有事情先走了。”


    “啊,哦。”莊悠雪本來想讓陳濤留下,可是想想晚上兩女一男共處一室貌似也不太安全,點頭表示答應。


    陳濤心情煩躁無比,出了高爾夫球會所,啟動車子就漫無目的的朝著外環急速行去,他要通過這種刺激的感覺來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車子到達二環, 陳濤已經將自己開的那輛大眾車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看著兩邊逝去的影子,陳濤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感。甚至感覺比睡了n個漂亮女人還要舒坦。


    就這樣是越行越遠,直到來到到達虞山附近時候,卻又兩輛汽車朝著他重來,似乎想要將他給逼停,陳濤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自語道:“就憑這點伎倆就像攔下我,太小看人了。”


    他非但沒有減速,竟然將油門直接猜到了最下麵,就在快要接近兩輛攔截汽車的時候,他方向盤急打,隻見他開的那輛汽車竟然兩側輪著地,剩下的兩輪竟然飄起。


    在兩輛車即將撞到他的時候,以這個詭異的姿態衝擊而去,接著那兩輛攔截的車碰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響。


    車子穩定住,陳濤透過前方的擋風玻璃,看到前麵的一切。


    虞山腳下的一片空地這個這個時候卻停滿了廉價和名貴的車輛,再加上重金屬音樂下一對對穿著暴露的女人捎首弄姿,陳濤知道自己闖進了人家私人賽車比賽的現場。


    不過他並不在乎,車子沒有絲毫停留,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中穿過兩輛法拉利中央地帶,揚長而去。


    “次奧,誰這麽不懂規矩。”其中一輛車中的年輕女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以往都是她如此鄙視別人,沒有想到今天這裏竟然出現一個這樣不是死活人。


    另一個家夥沒有罵人,直接啟動車子朝著陳濤追去,他要頂死那個忽然闖入破壞規則的家夥。身為市委副書記家的公子,更是這一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他的威嚴不容褻瀆。


    “林哲,你他媽的破壞規矩。”剛剛那個爆粗口的女子又罵了一句,這個時候也趕緊啟動車子,她可不想輸給林哲,她要在歸來的今天重新樹立自己這個圈子第一人的位置。


    “我去,小公主出國這兩年是不是腦袋念傻了。動不動就喊規矩。”市局局長單守信家的公子單玉河,這個時候聽到胡月容的話,有些糾結的說著,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像林哲那邊靠靠了。


    “老五,不要瞎說,說不定小公主是故意麻痹老三的。”政法委書記的兒子黃秋立眉頭皺了皺說道,現在他也有些看不懂小公主了,沒出國前一點心機都沒有,可是今日歸來他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她了。


    “二哥,你為什麽不去爭一爭呢?”在單玉河心中,他覺得二哥無論從心機還是能力上都比另外兩位強,如果不是年齡和背景上的差距,黃秋立絕對是名符其實的第一。


    “我隻適合做狗頭軍師,老五槍打出頭鳥,記住永遠不要去爭第一。”在他們這些公子哥中,也隻有和老五在一起,黃秋立才會給他幾句心理話。


    “對了,老四呢?”黃秋立忽然發現四周沒有了那個最愛拍馬屁的家夥了問道。


    “他能幹啥,鐵定去女人堆裏鑽著去了。”單玉河想起老四心中充滿了不屑,如果不是賽車有時候需要交警開後門,他們這個圈子都不帶交通局長的兒子王躍龍玩。


    胡月容和林哲越追是越心驚,他們雖然開的是法拉利,可是上山跑的卻是環山公路,性能根本無法充分的發揮,而前麵的陳濤卻憑借的超強的車技,在拐彎處都絲毫不減速,直接一個飄逸就衝了過去。


    他們兩個雖然也很瘋狂,但是不減速直接飄逸彎道,他們自認為做不到,不過卻還是有信心攔下陳濤,看看這是何方身上,可是就在陳濤車子到達山頂終點的時候,竟然沒有順著原來的路返迴,而是直接開下山崖,車子在空中打了好幾個轉,最後竟然不偏不倚的落在一條盤山公路之上。


    他們兩人看到這驚險刺激的一幕,這個時候算是徹底服了,這簡直比他們崇拜的賽車手還要牛叉。兩人這個時候也沒有了爭勝真心,無精打采的開著車子朝著山下行去。


    再次到達山下,黃秋立看到嘟著小嘴氣鼓鼓的胡月容,再想到剛剛那輛大眾囂張的衝過他們設置障礙的情況,就已經明白了怎麽迴事。


    “我們的小公主怎麽出了一趟國,迴來一趟怎麽就變得容易服輸了。”


    “這叫有自知之明,讓老三說說當時的情況,估計你們也都得服輸。”胡月容現在也是興趣缺缺,對著幾人說了一聲累了,就開車直接離開了這裏。


    林哲陰翳著臉將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對著王躍龍道:“老四,你給好好查查那輛大眾車到底誰開的,我倒要看看那個裝b的人是誰。敢在我麵前出風頭,我讓他生不如死。”


    一陣發泄之後,陳濤心理才舒坦了些,開車朝著自己家行去,卻不知這次發泄,卻給自己帶來一個不小的麻煩。


    ……


    影子失敗之後,流亂就一直在研究陳濤這個人,尤其是在聽到他連林家都不放在眼裏,這讓他寢食不安,布局這麽多年的計劃,他不能被這個小子給破壞。


    想了想還是撥通了掌管自己名下產業的代言人,李萬木電話:“萬木,林菲這顆棋子已經叛變,要盡快除掉,讓她臨死前再次為公司做一點貢獻,把陳濤給我拉入泥潭。”


    “是,老板我這就安排。”李萬木掛斷電話,在辦公室中閉眼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一條萬全之策,撥通了林菲的電話,“林菲,明天早晨來公司,這件事情不許任何人知道。否則結果你知道的。”


    林菲聽了這話心中一驚,想想自己的家人,她還是選擇了服從,第二日趁著魅影去廁所的空檔,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去,在上午八點就到達了李萬木掌管的會所之中。


    林菲很怯懦的走進了一個雅間,隻是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李萬木,就低下頭小聲的問道:“老板,我來了。”


    李萬木笑嗬嗬地撫摸著手中的白金戒指,雙眼盯著林菲,語氣中卻帶著失望:“林菲,我本來以為你是我手下這些人中最為出色最為忠誠的,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動了真情,為了所謂的愛背叛了大老板。”


    這些手下中最為出色的,說明他們安排在官員身邊的這樣女人並不隻林菲一個,更說明他們的野心,通過這個抓住官員的把柄進行操控,這是什麽樣的野心。


    林菲心中一驚,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辯解道:“我沒有,隻是……隻是想擺脫這種生活。”


    “你隻要做了,就沒有機會擺脫,陳濤有些能耐,卻保不住你。”李萬木說話的聲音中不帶一絲的感情,說話的口氣霸道無比,好像自己可以完全掌控這一切。


    她這話一出口,林菲徹底絕望了,直接癱倒在地上。


    “林菲,你不要那麽害怕,如果我想幹掉你不會等到現在,老板有愛才之心,給你一個將功贖罪並且自由的機會,你願不願意去做。”


    繞了一圈,李萬木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我願意,我願意。”林菲這個時候就猶如溺水的孩子,忽然之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為了生存已經失去理智的要抓住。


    “你的態度很不錯,我很滿意。”李萬木先是誇獎了一下林菲,然後再林菲緊張中說出了這次叫她來的目的:“我知道你和陳濤交接咖啡廳得到一筆錢,公司的意思是希望這筆錢你交出來。”


    “啊……”林菲有些聽了這話一下子愣住了,老板不會是將自己的錢弄到手再幹掉自己吧?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李萬木掏出一張銀行卡,道:“不要害怕,你對公司總體來說是有功的,殺雞取卵的事情我們不會做,這張卡裏有一百萬,去找個陌生的地方,足夠你生活了。”


    這下林菲徹底暈乎了,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麽還如此多此一舉呢?“老板,就讓我做這麽簡單的事情?”


    “對你來說很簡單,可是對別人來說卻很難!”李萬木笑了笑,“如果你和陳濤交易的這筆錢又迴到了陳濤的手裏,檢察機關肯定會去調查陳濤,我們再運作一下,矛頭就會指向市委書記。”


    不得不說李萬木這一招夠狠,雖然隻是簡單的資金迴收,可是檢查機關介入,陳濤跟本無法說清楚,到時候林菲再失蹤,簡直就是死無對證。


    “看來是真的!”林菲聽到李萬木的解釋,心中雖然有些內疚,可是想到這樣就可以完全解脫出來了,稍微一掙紮便答應了下來,將自己那張銀行卡交給了李萬木。


    “走吧,以後好好的生活,不要再涉足地下世界這個圈子了。”李萬木這個時候還語重心長的勸著林菲。


    “謝謝老板的寬宏大量。”林菲略帶感動的點了點頭,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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