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興聞言,道:“聖子有這份虛心求教的心態,便是不錯的,不知聖子可知我等來意?”


    他可不想和徐言再繼續扯下去了,照這架勢下去,就是扯到明年,都完全沒有問題啊!


    徐言見狀,隻得感歎一聲,道:“歐陽長老,你也知道,邪神珠這種東西,乃是我東邪神教的至寶,不可能隨便亂放,因此,它被我藏到了一個地方,不如我帶你們去取吧?”


    歐陽興見狀,滿臉欣慰道:“好,就有勞聖子了。”


    “那麽歐陽長老請跟我來,那東西不在廣海市內,而是在渝川省。”徐言起身道。


    歐陽興聞言皺眉,道:“為何這邪神珠,要放這麽遠的距離?”


    徐言無奈道:“歐陽長老,咱們東邪神教的實力有多拉胯,想必您現在也見識到了,我們沒有保護邪神珠的能力,自然就隻能把邪神珠藏好一點,避免有人打歪心思,我也是看在咱們本是同源的份上,才願意告訴您的。”


    歐陽興聽見徐言的話之後,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便不由頻頻點頭。


    徐言見狀心裏嘿嘿直笑,我的饕餮好大哥,你看我對你多好,不遠千裏給你送外賣過去!


    而此時的饕餮,已經開始在大殿挖坑,還一邊念叨著:“瑪德,越來越不對勁了,老子受不起,還躲不起嗎?”


    看這架勢,完全是想把自己活埋了啊!


    不過這地也隻能挖三尺,三尺之後,便是封印禁製。


    畫麵迴到徐言家裏。


    歐陽興起身道:“聖子,請。”


    “不敢當,不敢當,您先請。”徐言連忙道。


    “聖子客氣了。”歐陽興笑道。


    二人就這麽互相委以虛蛇,相互恭維的出了屋子門。


    彭承弼、彭斌父子見二人聊的如此和諧,很顯然啊,這個聖子多半已經歸順了西邪神殿。


    這時候,徐言也跟著歐陽興等人,下了樓。


    夜色下,隱藏的衛奇致見狀,心中焦急,那位前輩怎麽還不出手,要是讓這西邪神殿的人拿到了邪神珠,可就真的是一場大災難啊,還有這個東邪神教的聖子,這樣就把自己買了嗎?好歹有點格調啊!


    然而,衛奇致卻不知道,他心中的前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歐陽興等人,上了一輛十二座麵包車。


    這輛麵包車上,還有四個壯漢,其中三個,清一色的金丹修為,還有一個則是元神境的實力,而那個禿頂地中海的中年,也是金丹境的修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徐言的老熟人,就是被五花大綁起來,嘴被膠布封住的張承。


    上了車的歐陽興坐在副駕駛上。


    徐言則是坐在他後麵。


    此時,當張承看見徐言之後,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徐言無奈道:“歐陽長老,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這樣對我手下,不太好吧?”


    “聖子所言極是。”歐陽興點點頭,一揮手,張承身上的繩子,就鬆掉了。


    繩子鬆掉之後,張承一把扯掉嘴上的膠布,連忙向徐言詢問道:“聖子你沒事吧?這個歐陽興有沒有壓迫你?”


    “壓迫我你能怎麽辦?”徐言反問道。


    張承摸著鼻子,尷尬道:“屬下實力不夠,隻能看著他壓迫你。”


    徐言:“……”


    真是個好屬下啊。


    “那你有事嗎?”徐言問道。


    “沒事沒事,一點事都沒有,照樣吃嘛嘛香,喝嘛嘛辣。”張承嘿嘿道。


    徐言點點頭:“不錯,看樣子你送外賣,還能多跑幾單。”


    “那必須的!”張承保證說道。


    車裏的一群人,歐陽興在內,此時都無語了。


    良久,歐陽興感歎道:“二位將來都是一家人,不用再過這種苦日子了。”


    張承愣道:“什麽叫苦日子?我勞動我光榮,我快樂,怎麽就苦日子了呢?”


    歐陽興:“……”


    算了,當自己沒說,等拿到邪神珠,這些人在西邪神教掛個名字就可以了,以後愛咋咋地吧,隻要不妨礙他們行事,尚且讓他們苟且偷生。


    “歐陽長老,難不成,你就準備開著這台麵包車,去渝川省?這可得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啊。”徐言好奇問道。


    歐陽興失笑道:“聖子這就不懂了吧,所謂樹大招風,若是我招搖禦空,指不定就會被歸一殿的人發現,那樣麻煩就大了,哦對了,以你們現在這個落魄程度,估計連歸一殿是什麽都不知道吧。”


    “多謝歐陽長老解惑。”徐言一臉感謝道。


    這時,車子也已經開到了郊區,毫無人煙的馬路上。


    “後麵有個跟屁蟲,跟了一段時間了,彭斌,你下車去把他做掉,不留痕跡。”突然,歐陽興說道。


    這時候,徐言看見了車裏的後視鏡上麵,出現了一個騎著小電驢的身影。


    不是衛奇致,又是誰?


    徐言直接給整無語了。


    喵的,實力那麽差,還敢來送死?


    這時候,麵包車在馬路旁邊停了下來。


    騎著小電驢的衛奇致見狀,一咬牙,瑪德拚了,雖然不知道那位前輩為什麽還不出手,但是時間已經迫在眉睫了。


    看樣子,很有可能那位前輩臨時被什麽事情拖住了,自己能為這位前輩爭取一點時間,就是一點時間吧,隻希望自己殉職之後,那個吸血鬼,把自己的墓誌銘寫的瀟灑一點。


    與此同時。


    一臉獰笑的彭斌,從車上走了下來。


    “小子,你跟蹤我們這麽久,想要幹嘛?”彭斌問道。


    本來吧,被徐言弄的就是心裏一把火,這下讓自己撒火的來了,這不就好起來了嗎?


    等下一定要把這人好好折磨一番,把眼睛挖出來,鼻子耳朵割掉!


    這是他對那些詭異調查局的臥底,還有一些對手的普遍做法。


    “什麽叫跟蹤,話不要說的這麽難聽,我這叫追蹤,實不相瞞,歸一殿的高手,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我勸你們就地伏法!”衛奇致大聲喊道,好像這樣能給自己壯膽似的。


    車上的徐言,眼神幽幽,瑪德,你最裏麵的高手就是我,可是老子自己的口氣,都沒你這麽大的好嗎?


    “這不是衛奇致嗎?他是詭異調查局的臥底!”


    突然,張承反應了過來,臉上不可思議道。


    “臥底……”


    歐陽興臉色難堪,若真如張承所說,這個衛奇致說的話,豈不是很有可能是真的了?那歸一殿的高手,很有可能在趕來得了路上。


    想到這裏,歐陽興準備出手,直接買滅掉衛奇致,然後速度趕路。


    “唉,歐陽長老,實不相瞞,其實我就是歸一殿的高手。”這時候,徐言一臉無奈的感歎道。


    其實就算沒有衛奇致,徐言也打算動手了,至於如何把這些人再引到饕餮那裏,徐言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聖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承眨了眨眼,徐言要說的是真的,這可就真的日了狗了啊,上下級全是詭異調查局的人,合著就自己一個人是正兒八經的的邪神教徒唄?


    自己重量有這麽大,值得詭異調查局下這麽大的手筆?


    受寵若驚真的是……


    與此同時,正想要出手的歐陽興,還有車上的幾個西邪神家教的人,臉上先是一愣,隨即轟然大笑。


    歐陽興捂著肚子,大笑道:“哎呦,聖子,可別逗老夫笑,不行了,要笑死老夫了哈哈哈……”


    歸一殿的高手,是這個毛頭小子,這不是鬧嗎?


    這玩意都能成歸一殿的高手了,那歸一殿得有多拉胯啊?


    而且歸一殿的強者,能有你這麽無恥嗎?給老子喝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絕對不是一個歸一殿的強者,能夠做的出來的事情。


    徐言看著車內哈哈大笑的眾人,他們臉上全都是不相信的樣子。


    徐言表示自己無奈了,就說自己演技很好,無可挑剔嘛,這不,自己都自爆身份了,還是沒人相信。


    無奈的徐言隻能抬起手,一拳捶在了戴著金色麵具的歐陽興臉上,猝不及防下,歐陽興的臉,直接被徐言一拳捶出了窗外,將擋風玻璃“啪嗒”一聲撞碎。


    這時候,車外麵的彭斌,若有所感的迴頭。


    結果就和歐陽興眼對眼。


    “看你馬呢。”歐陽興怒喝一聲,頭立馬縮進了車子,雙眼瞪著徐言:“小子,你敢打我?”


    徐言無奈攤手:“為什麽你會覺得我不敢打你?是因為你覺得你自己樣子太醜了,嚇的我不敢打你嗎?”


    歐陽興:“……”


    “還愣著幹嘛?拿下這小子。”歐陽興看著後麵座位上,還在發愣的西邪神教成員,不由怒喝一聲。


    可是話音剛落下,徐言幾拳出去,幾個西邪神教的高手,包括彭承弼在內,眨眼間全部都被徐言一群捶爆了腦袋,甚至在臨死之前,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領了盒飯。


    此時的張承,手摸了摸臉上混合著血液,如同豆腐渣一樣的東西,胃裏生起一陣翻湧。


    “你找死!”


    看著自己手下,瞬間被徐言爆了腦袋,歐陽興怒了,也不管徐言究竟是什麽身份,他今天也要好好教訓這小子,等拿到邪神珠之後,必然殺了他!


    此時,外麵正在對峙的彭斌、衛奇致,也發現了車內的動靜,都同時看向了車裏。


    “內訌了?”


    衛奇致一愣。


    而彭斌看著玻璃上濺上的血液,心中頓時生起一絲不妙,他的兒子還在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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