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淩睿與唐詩詩蜜裏調油的享受著失而複得的美好,小別勝新婚的甜蜜,不知道要羨煞多少旁人!

    陸濤在別墅外的地上坐到半夜,直到唐詩詩房間裏的燈熄了好一會後,他才吃力的站起來,開著車子離開。

    還沒迴到家,杜昊澤的電話便打來了,說是找他一起去喝一杯,陸濤反正也不願意迴家,看自己母親的那張怨婦臉,還有淩素素那虛偽的嘴臉,欣然應約。

    兩人還是到了上次他們去的那個地方。

    杜昊澤先到了半分鍾,剛下車,陸濤就來了。

    “你怎迴事?跟他幹架了?”這個他,自然是指淩睿,他看著陸濤送唐詩詩迴去的,能將陸濤打成這樣的,除了淩睿沒別人。

    “嗯。”陸濤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這車子怎麽迴事?他弄得?”杜昊澤看著陸濤那少了一隻後視鏡的車子,眼中閃過驚訝。

    難道他們在路上飆車了?

    “嗯。”陸濤身子突然往後一仰,躺在草地上,看著夜空發呆。

    “……”杜昊澤沒有再問,他知道,再問下去除了讓陸濤心裏的傷疤再痛點兒,沒什麽意義。

    “不說這些掃興的了,喝酒!”杜昊澤打開後備箱,搬下來一箱啤酒,打開一罐遞給陸濤。

    陸濤伸手接了,眼神無意中掃到杜昊澤沒合上的後備箱蓋子,裏麵還有兩箱啤酒,驚訝的問道:“這麽多?”

    問完之後,才發現杜昊澤嘴角處青腫,一邊臉上還隱約有被如來神掌拍過的痕跡。

    “你也跟人打架了?”

    “王月珊。”杜昊澤灌下一大口啤酒,指了指自己被扇過的的那半張臉,苦澀的笑笑,然後又指了指嘴角,低低的吐出了一個字:“他。”

    陸濤知道,能讓杜昊澤被打了後還這種情緒,那個他,除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杜浩洋,沒有別人。

    “這男人花心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女人變心!”陸濤幽幽一歎,然後開始兇猛的灌酒!

    杜昊澤淒然笑笑,也不說話,兩個人開始默契的猛灌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跟喝白開水一樣的,而斜坡上,不時地就傳來啤酒罐骨碌碌滾下去的聲音,倒是為這寂寞的夜晚,添了點情趣。

    “你說,我,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了?她怎麽能,能說變就變?”一箱啤酒被兩個人喝的快

    要見底了,杜昊澤的舌頭有點不大聽使喚了,問道。

    “你沒有不好,但是你跟我一樣,有個總在後麵拆你台的老媽,就是最大的失敗!”陸濤嗬嗬一笑,拍了拍杜昊澤的肩膀,頗有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杜昊澤的唿吸一滯,聲音暗啞的說:“你不知道,從小到大,我有多恨她,多想擺脫她,可是,為什麽,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有父有母的又能怎麽樣?爹不疼,娘不愛,不如沒有!

    從小到大,他不知道有多羨慕杜浩洋,明明比他大,但是卻可以坦然的享受著父親的懷抱跟疼愛,而他呢,隻能在一邊遠遠地看著,眼巴巴的羨慕著,從來不敢奢望!

    三歲之前,他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人人唾棄,日子過的清貧,處處受盡冷眼。

    三歲之後,他有了父親,但是這爸爸兩個字,他隻叫出過一次。那時候自己剛剛被領進杜家大宅,母親指著一個男人,讓自己喊爸爸,他當時有多麽的激動多麽的興奮,可是爸爸兩個字剛一出口,臉上就被狠狠的扇了一下,一個比自己大三四歲的小男孩,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睛裏全是陰鷙的氣息,他被打的有些傻,徹底的嚇住了,竟然連哭都忘記了。

    可是一邊的母親,不但沒有給自己討迴公道,反而擰著自己的胳膊教訓道:“還不快給哥哥道歉!”

    道歉?他該道什麽歉?他喊自己的爸爸,需要跟誰道歉?可是當他看到坐在首位上的那個男人,也是一臉陰鷙,與杜浩洋的如出一轍的時候,小小的心靈力,便從此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那個時候,他開始知道,自己是見不得光的,是父親人生的汙點!沒有人會喜歡自己身上的汙點,所以從小到大,那個男人隻是給了自己一個姓氏而已。

    至於他的母親!

    一想起她來,杜昊澤的心情就特別的複雜特別的沉重,三歲之前,她們相依為命,雖然日子苦點,但是母慈子孝。而自從進了杜家之後,她的母親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關心他,也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可以跟杜浩洋一爭高下,讓她在杜家能安身立命,站穩腳跟的工具而已,從小到大,他耳朵裏聽得最多的就是“杜浩洋怎麽樣!杜浩洋怎麽怎麽樣!”的話。每當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麵目猙獰的像是邊了另外一個人,陌生的可怕!

    母親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總是在無休止的爭奪中過活,她活得累,他看著都累,好不容易他脫離了杜家,可是他

    們每一個人卻都並不打算放過他,見不得他有一點好!

    “這,或許就是命吧!”陸濤感同身受的迴答。其實他的童年,就是在父母無休止的爭吵中度過的,比之杜昊澤,好不到哪裏去。

    “我想去a市分公司那邊。”杜昊澤突然說道。

    “為什麽?你不是個喜歡逃避的人!”陸濤對杜昊澤突然冒出的這麽一句話,表示驚詫。

    “陸濤,我需要時間冷靜一下。”杜昊澤幽幽的說。

    今天晚上,母親又找過他了,他已經遵從她的意願去了相親晚宴,算是周全了她的臉麵,但是他不會為了她的臉麵,舍棄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

    “你就不怕,你這一走,王月珊徹底的屬於別人?”杜浩洋並不是個好打發的人,所以陸濤才不得不提醒好友。

    “怕!可是怕又怎麽樣?她現在根本不肯給我機會,連見一麵都弄成這樣!”杜昊澤指著自己的臉,自嘲的說。

    想起王月珊親密的靠在杜浩洋的懷裏,杜昊澤的心就在滴血。他暗戀了王月珊這麽多年,一直默默的守護著她,他是真的想給她一個天荒地老的,因為有不堪迴首的童年,跟一個不健全的家庭,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渴望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或許你們彼此冷靜一下,也好!”如果杜昊澤走了,是不是杜浩洋就會離王月珊遠一些?

    “打算什麽時候過去?”

    “就明天吧!”杜昊澤歎口氣說。

    “這麽著急?”陸濤再次被驚到了。

    “再這樣跟她在一個城市裏,卻又不能去找她,我想我會瘋的!”杜昊澤說道。一想起王月珊今晚上說的那些絕情的話,他就覺得胸口悶得喘不動氣。

    “我會幫你照拂著她一些的,如果她需要的話。”陸濤歎息。王月珊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其實心思有的時候細膩的很,他不能否認,自己跟唐詩詩之間失敗的婚姻,給她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不好的心理陰影。

    “嗯!那謝了!”杜昊澤主動的碰了碰陸濤的罐子說。

    “跟我不需要這麽見外!”陸濤將手中的啤酒喝光,抬手將啤酒罐給用力的丟了出去。

    杜昊澤也走了,以後,身邊連個說真心話的都沒有了,自己可真是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了!

    “明天將我在禦景海閣的那套別墅過戶到唐詩詩的名下再走!”陸濤突然想起淩睿今天晚上的話,

    不禁問道:“我跟唐詩詩離婚的時候,給她的那張一千萬的支票,你還有沒有印象?”

    “支票怎麽了?有問題?”杜昊澤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陸濤,怎麽突然問這個?

    “淩睿說那是一張空頭支票!”陸濤苦笑著說,想起今晚上淩睿眼底那森然的殺氣跟嘲諷,陸濤的心裏就一陣陣的抽痛。

    “怎麽可能?!戶頭上明明支出了一筆一千萬的款項。”杜昊澤不敢置信的反駁。

    “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淩睿那個人,不至於為了一千萬說謊!”陸濤也想不明白。

    “是不是你母親……”杜昊澤想起那段時間,王鳳珍往公司裏跑的頻繁,不禁一提。

    陸濤開啤酒的手一頓,覺得自己從頭到腳,血液裏都沸騰著苦澀的氣泡,他默了一會,才開口說:“為了我們兩個同是天涯淪落人,今天不醉不休!”

    “好!不醉——呃——不休!”杜昊澤也重新的拉開一罐啤酒,打了個飽嗝,拿手中的罐子跟陸濤的碰了一下,說道。

    第二天,杜昊澤還是準時的到公司上班,盡管宿醉的痛苦折磨著他,但是這種痛苦,能讓他暫時的忘記心理上的痛苦,所以,他其實還挺享受的。

    將陸濤給唐詩詩的那棟雲海居的別墅,變更了房產資料,一切弄妥當之後,將資料放在了陸濤的桌上,然後對手下的幾個秘書交代了一番後,離開了陸氏大樓。

    在下午上飛機的那一刻,杜昊澤終究是忍不住給王月珊發了個短信:我走了,你保重!

    彼時,王月珊趕了一晚上的稿子,剛剛起來不久,盯著個雞窩頭,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正在吃泡麵。她打開短信,看清楚上麵的話的時候,心裏一跳,隨即她捂住嘴巴,跑到衛生間裏大吐特吐。

    滾!滾得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別迴來!

    杜昊澤剛走,淩素素就急匆匆的來到了陸氏。

    昨夜,陸濤一夜未歸,電話也不接,害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安穩!不是她多心,憑著女人的直覺,淩素素覺得陸濤外麵有人了!

    雖然這幾天,陸濤對她,對她肚子裏的孩子越發的在意,但是淩素素卻有好幾次發現他一個人,拿著手機發呆,好像在等電話的樣子,而且有一次,她甚至還偷聽到陸濤在跟一個女人通電話,言語間的小心翼翼,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尤其是,昨天晚上,她有好幾個姐妹給自己打電話,說是陸濤帶著個叫宋慈

    的女人去參加了白家的相親晚宴,表現的異常高調,而今早上白茉也給自己打電話說,陸濤昨天晚上帶去參加白家晚宴的那個女人,越看越像唐詩詩。

    所以,淩素素坐不住了!

    陸濤昨天晚上一夜未歸,她幾乎是一夜沒合眼,到早上的時候,才扛不住,眯了一會,爬起來吃了點東西後,就匆匆的趕往陸氏,想要去看看陸濤到底在不在!

    偌大的,氣派的總裁辦公室裏,一室的清冷,空寂。

    淩素素抓著一個從麵前走過的秘書問:“你們總裁今天早上來過了沒有?”

    “還沒有。”那個小秘書迴答,聽說這個女人即將成為他們的董事長夫人,小秘書有些拘謹。

    “杜秘書呢?怎麽他也曠工?”淩素素看了一眼辦公區,沒有發現杜昊澤的身影,問道。

    這個杜昊澤,越來越不像話了!陸濤在的時候跟陸濤不在的時候,絕對是兩個樣子,等到以後,她非讓陸濤辭退了他不可!

    “杜秘書來過,又走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去出差了。”小秘書猜測著說。

    之前杜昊澤喊了幾個資深的秘書過去開會,像是交代些什麽的樣子。

    “和你們總裁一起去出差了?”淩素素繼續問,聲音裏帶了絲淩厲的急迫。

    “這個我不清楚。”小秘書有些瑟縮著迴答,她才上班不到一個星期,還在實習期呢,哪裏能知道這些事情。

    “!”淩素素氣的想罵人,心道你究竟知道點什麽!但是看到這個小秘書臉上的懼意後,淩素素鬆開了抓著她的手,說道:“你去忙去吧。”

    小秘書逃也似的一溜煙跑了,氣的淩素素暗暗咬牙,她有這麽可怕嗎?

    氣衝衝的進了陸濤的辦公室,淩素素在陸濤的椅子上坐下,仰躺在上麵,腦中卻是不肯停歇的想著各種可能!

    那個宋慈究竟會是誰?

    白茉今天打電話說宋慈會是唐詩詩,雖然她知道,白茉這樣說,根本就是完全的出於猜測,想要借她的手,打擊報複唐詩詩跟淩睿,因為昨天晚上白家宴會上那點醜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

    白茉那點微末的技倆,怎麽能騙得了她淩素素,隻是……唐詩詩失蹤了這麽多天了,一直沒有找到,會不會真的跟陸濤在一起?

    不會的!不會的!淩素素極力的否認這種可能,她打從心底裏,排斥這個懷疑!

    還有

    老太爺這些天一直住在軍區總院裏麵,有專門的人照料看護,她們這一家子想要去探病都不被允許,是不是他已經被淩睿給控製起來了?

    哼!淩悅口口聲聲說著不要淩家的家產,不要皇朝集團,結果呢?這一家子狡猾的狐狸!慣會人前裝大度,背後刷陰招——個個都成了精怪了!

    淩素素腦袋裏一團亂,目光不經意的落在辦公桌上的一份房產變更文件上。

    看到房產變更的那幾個字的時候,淩素素的眉頭一挑,心裏激動了起來,有種難以壓抑的興奮,使得她去拿文件的手,都帶了顫抖。

    這個,是給她的吧?

    她欣喜的拿起那份文件,打開一看,臉色一下子黑沉了起來!一瞬天堂,一瞬地獄,也無法比擬淩素素現在的心情!

    唐詩詩!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這個狐媚子,攀上了淩睿這根高枝,竟然還不放過陸濤,將陸濤給迷得五迷三道的,婚都離了,竟然一出手就是價值幾千萬的豪宅!

    她淩素素跟在陸濤身邊這麽久,他竟然連一片瓦都沒有給過自己,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現在,淩素素已經完全肯定,不管白茉出於什麽目的,但是她的推斷是對的,宋慈,百分百的就是唐詩詩這個狐狸精!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平時的時候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說什麽陸濤是她丟掉的垃圾,她沒有撿垃圾的愛好,說什麽好馬不吃迴頭草,結果呢,一出事,知道自己跟淩睿兩個在一起無望了,立刻就想起陸濤來了!

    賤人!賤人!賤人!

    淩素素氣的啪的一聲將那份變更證明給拍在桌子上,她原本想將這份文件給撕個粉碎,但是她努力的做了幾個深唿吸之後,還是將那份文件給放迴了原處。

    還有不到一個月,她就是陸少夫人了,到時候,要多少房產沒有?不能因為這件事,功虧一簣!

    不過——淩素素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輕柔的撫摸著,嘴角露出一絲殘忍而猙獰的笑意,唐詩詩,我要讓你知道,不是你的東西,你永遠要不起!現在你拿了多少,到時候,你就得給我加倍的吐出來多少!

    我不但會讓陸濤跟你徹徹底底的斷了,還會讓陸濤一想起你這個女人,就恨不得撕了你!

    正在收拾桌子的唐詩詩無端的打了個冷戰!

    “老婆,你怎麽了?”正在陽台上的淩睿,一迴頭,看到唐詩詩臉色微變,立刻關

    切的問。

    “沒事,可能穿的有點少,忽然覺得冷。”唐詩詩笑著搖搖頭。

    “過來給老公抱抱,抱抱就不冷了!”淩睿朝著唐詩詩招招手。

    唐詩詩聽話的走到淩睿的身邊,聽話的依偎進他寬闊的胸膛裏。經過這一次的事件,她發現自己更加的依賴這個男人了!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淩睿抱著唐詩詩半躺在陽台上的藤椅上,玩起了疊羅漢。陽光溫軟而輕柔,就如同她們這一刻的心境,安靜而美好。

    “老婆,看來你這幾天在這裏,過的也不無聊!”淩睿斜了一眼那台天文望遠鏡,語調莫名。

    “呃?”唐詩詩不解的看著淩睿,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她可不是來這裏度假的!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淩睿抱著唐詩詩,走到那台天文望遠鏡的旁邊,對著那鏡頭,指了指。

    唐詩詩瞄了一眼,立刻心虛的別開眼。

    那天觀看了黃亮被虐的大戲之後,她就再也沒動過這台天文望遠鏡,沒想到今天被淩睿給抓個正著!

    “一個身材水腫的像是被福爾馬林泡了好幾天的死屍,一個幹癟的跟發育不良的豆芽菜似的,真不知道有什麽看頭?”淩睿吃味的抱怨。

    這兩個男人,跟自己簡直沒有任何的可比性,真不知道小野貓心裏是怎麽想的!

    “我也是無意發現的,再說了,我又不是看他們兩個,我看女人總可以了吧?”唐詩詩無奈的剜了淩睿一眼說道。

    “原來如此!”淩睿看向唐詩詩的目光裏麵又有了情欲的氣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難道小野貓是為了觀摩學習的?淩睿不禁想起剛剛他看到那個女人正用嘴巴含著那個男人的那啥,身上就開始莫名的躁動,興奮起來!看著唐詩詩那誘人的小嘴,淩睿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嗯,身上怎麽跟起了火似的,好熱!

    “你安分點!”唐詩詩感覺到淩睿的蠢蠢欲動,先發製人的嗬斥道。

    這兩天,她的精神特別不濟,昨天晚上淩睿比起以往,已經足夠溫柔了,但是她還是累得像是要虛脫,早上在廚房的那次,她竟然生出讓他快點結束的想法。

    淩睿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

    他也感覺的出來唐詩詩這幾次的力不從心,這些天,小野貓跟自己一樣,也是食不安寢的。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的那次,她都在盡力

    的配合他了,所以自認為憐香惜玉的淩睿不得不將自己那些叫囂的欲望都給逼退了。

    不過,討個吻算利息,總不為過吧?淩睿想著,就將腦袋往唐詩詩的麵前湊了湊。

    手機就在這一刻狂暴的躁動了起來!

    美好的氣氛被破壞,淩睿暴躁的想罵娘!

    “什麽事?”淩睿氣急敗壞的問。君慕北,這次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壞人好事,是要遭天譴的!

    “你們快迴來救我!”君慕北趁著上廁所的空擋,偷偷的打了淩睿的電話。

    這個家夥太不仗義了!

    昨天晚上離開宴會後不久,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找到唐詩詩了,就關機了,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他這已經是跑了第十二趟廁所了,好不容易打通這個家夥的電話,還是這副態度!

    “你怎麽了?”淩睿不解的問,他聽到君慕北那邊刻意壓低的聲音,顯然是偷偷的打過來的。

    “我從昨天晚上迴來一直在院子裏站到現在,你說我怎麽了?都是你們害的!快迴來,不然毀了我的花容月貌,找不到媳婦,我媽準跟你們沒完!”君慕北說完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淩睿敏銳的聽到電話那邊有人砸門的聲音。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雖然十分不情願就這麽早結束他跟唐詩詩的二人世界,但是又不能置君慕北不理,好在跟唐詩詩說了君慕北的事情之後,唐詩詩十分樂意迴去,倒不是她想要仗義的出手相助,而是興奮的想要迴去看君慕北這家夥怎麽吃癟!誰讓自己失蹤這麽多天,這個沒良心的家夥還跟沒事人似的,在宴會上談笑風生的?!

    淩睿看著唐詩詩三下五除二,利索的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後拽住自己的胳膊急匆匆的就要出門,心裏暗歎,怪不得人們都說看熱鬧不怕事大!

    “快點,萬一迴去晚了,看不到就可惜了!”唐詩詩看淩睿不緊不慢的,催促道。

    淩睿眼眸一深,看來這二哥跟自己的小媳婦相處的很不和諧啊!難道是他趁自己不在的時候,欺負她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淩睿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丫的君慕北,有你好受的!

    可憐的君慕北,滿懷希望的等著淩睿跟唐詩詩迴來救贖他,結果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望眼欲穿,盼迴來的是一對不講道義的賊公婆!

    “二哥,你怎麽知道我們要迴來,這麽早出來迎接。”淩睿一進

    門就對在院子裏站的筆直的君慕北打趣。

    君慕北看到淩睿跟唐詩詩手拉手走進來,臉上湧動起喜悅的浪花,一副終於等到救星了的樣子,但是聽到淩睿一開口,他頓覺不對,然後目光在唐詩詩滿是興味的臉上掃了一圈,心中大唿不妙!

    “老公,你不懂,這男人多曬曬太陽,好處可多了。不但可以促進體內的維生素轉化成鈣質,強化骨骼,防止佝僂病,而且像二哥皮膚這麽白的男人,現在已經不流行了,哪個女人願意找個比自己皮膚還白的男人?所以,二哥曬黑一點,興許我們馬上就會有個二嫂了!”唐詩詩看到在二伯母雲沫的身影的時候,故意將後麵的那句說的很大聲。

    “唐詩詩,你不仁不義!”君慕北怎麽會看不出唐詩詩的那點小貓膩!氣的直磨牙!

    “老三,你就這樣放任你媳婦欺負我這個哥哥,這幾天哥哥我為了幫你找媳婦,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豬少,你倒好,找到媳婦了,就將我踹一邊不管了,還落井下石!”君慕北痛訴著這幾天自己慘淡的日子,企圖喚迴淩睿一點點的良知。

    “二哥,你這沒媳婦不知道這有媳婦的苦!”淩睿故作苦惱的說,果然唐詩詩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用力的在淩睿的腰側一擰,淩睿立刻誇張的大喊大叫起來:“二哥,現在是什麽情況,你看到了吧?別怪弟弟我不仗義,這是咱們君家的家規啊,媳婦比天大!”

    “你——你真是丟盡我們男人的臉了!連個女人都擺不平,幹脆找個棉花垛撞死得了!”君慕北看到一副妻奴像的淩睿,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家風不正,家門不幸啊!

    “這麽說我們都得去撞死?”君少陽的聲音從屋子裏飆了出來,陰測測的。

    唐詩詩明顯的看到君慕北在聽到他老爸君少陽的聲音的時候,立刻將嘴巴緊緊的閉上,跟個蚌殼似的,不留一絲縫隙,而且小腿還顫了一下!隻有一雙眼睛盯著淩睿,恨得像是要噴火!

    這君慕北,怎麽能這麽怕二伯父?話說這二伯父平時看起來沒有那麽嚴厲啊?雖然,她跟二伯父接觸的不多,但是每次二伯父見到自己都和顏悅色的,怎麽獨獨對自己的兒子這麽嚴厲?而君慕北聽到二伯父說個話就能嚇成這幅德行!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淩睿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給了君慕北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領著自己的媳婦兒,進了屋子。

    君慕北恨恨的瞪著這對狼狽為奸的賊公婆,心裏將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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