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竟然把本公子甩了!


    秦景瀾全身一顫,小家夥又想出什麽整蠱人的怪招了?


    那樣子,還真像是被人強上時的楚楚可憐。


    如果有人在一旁,見到的便是典型的‘女上男下’姿勢,那個邪惡啊……


    雲墨一個狼撲,朝著“小綿羊”撲了過去。


    “靠,你不癢嗎?”雲墨氣嘟嘟地問道。


    使了渾身解數,不管是胳肢窩還是腰間軟肉,都被她狠狠‘蹂躪’了一遍,可是為什麽他都不笑?他都不掙紮?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怕癢?


    他除了衣服被自己搞得淩亂點,一點臉紅氣喘的樣子都沒有,而她這個惡作劇的人反倒像是被人‘蹂躪’了一般,累得滿頭大汗,滿麵通紅。


    雲墨憤憤不平,為什麽就她怕癢?而且還是極其怕癢!


    秦景瀾眼底藏著火,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玩火?


    他當然會癢,但佳人在懷,不停地蹭著他,小手更是在他身上亂點火,他早已被另一種感受占據了全部思想,甚至控製了身體,那點小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瞧見雲墨憤慨的樣子,秦景瀾動了動下喉嚨:“癢。”


    磁性的低啞聲音從薄唇裏溢出,少了平時的清潤,卻性感得一塌糊塗,仿佛是在魅惑人心一樣讓人心癢癢,不管是男是女聽到這聲音恐怕都得著迷了。


    雲墨一聽,隻覺心裏一麻,整個身子都酥了下來,不禁瞪大美眸,錯愕地盯著秦景瀾的俊顏。


    丫的,這廝是存心要誘惑她嗎?


    剛才是‘拋媚眼’,現在是‘獻魅音’,難道他就真的那麽想要嗎?


    還是他認為擁有了或是將他自己給了她,比較有安全感?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順便把那事給辦了?


    秦景瀾聽見自己曖昧的聲音,不禁一怔,隨即有些尷尬地笑看著她。


    “秦景瀾,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


    秦景瀾嘴角的笑僵住了,瞧著這個一臉好奇看著他的小家夥,滿頭黑線——發情期?她把他當禽獸了嗎?


    “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可以——”雲墨勉為其難地說道,瞄了眼他精神抖擻的某個兄弟。


    順著雲墨的視線瞟過去,秦景瀾頓時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的麵子裏子全丟了。


    長臂一展將雲墨從床上拉下來,躺在自己身邊,壓抑著粗重著喘氣聲道:“小墨兒,我會等你的,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渾身如火燒火燎,秦景瀾卻還是將雲墨緊緊擁自己的懷裏,把她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口,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肩窩裏,即使身體難受,他也不希望她受一絲委屈。


    時間不多了,他現在隻想和她多相處一會兒,能這樣摟著她靜靜躺著已經很滿足了。也許不久之後將會成為一種奢望,也是他孤寂一人時的慰藉。


    雲墨嘴角泛起笑意,向秦景瀾身上靠了靠,更加貼近溫暖的身體,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隻因秦景瀾的一句話。


    會尊重她意願的男子,會愛護她的男子,她還有什麽可說的了呢?


    能遇上這樣的男子,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


    這一鬧一感動,雲墨也忘了審問秦景瀾關於他與蒙麵女子的事。


    陷入愛情的女人,縱使再聰明,再逆天,也會瞬間變成一個普通人。


    秦景瀾唇角微微勾起,放在雲墨腰間的手動了動,讓她能躺得舒服,望著緊閉雙眼的精致臉蛋,淺笑地閉上了眼。


    ……


    得一真心人,白首不相離。


    隻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前,老天爺似乎總是要製造出各種磨難讓他們品嚐,讓他們成長,而分離似乎是一個司空見慣的場景。


    陽光高照,屋內靜寂。


    思雲殿內,雲墨睜開惺忪的雙眸,感覺到身邊空蕩蕩的,心裏突然湧起不知所措的慌亂,秦景瀾呢?


    從床上跳了下來,一眼瞟到放在桌上的紙,心裏咯噔一下。


    幾步衝上前,抓起來紙張打開瞅著上麵蒼勁卻不失飄逸的字,眸子霍然睜大——


    【墨兒,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秦景瀾!”雲墨惱火地低吼道,“你丫的竟然把本公子甩了!”


    “教主夫人,教主他……”被秦景瀾派來守門的魎一聽到裏麵的動靜,立刻解釋起來。


    “你叫本公子什麽?”雲墨眼睛瞪向房門,憤聲問道。


    手裏緊緊地拽著信紙,好像它就是秦景瀾的臉,狠狠地掐轉揉搓。


    魎打了個戰栗,心裏嚎叫:教主,您怎麽把這事交給屬下啊?


    “呃,教主夫——”


    “嗯?”威脅的聲音上揚,打斷了魎的稱唿。


    魎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趕緊改口道:“莫公子,莫公子!”


    魑衝著空氣扯了扯嘴角強笑道,笑得比哭還難看。


    雲墨穩了穩心神,撫平手裏的紙繼續看下去。


    【墨兒,我去完成和那個女人的約定了。


    乖乖迴家等我,不許和男人接近,更不準讓男人碰你,我會很快迴來找你的。


    看到關在桌上籠子裏的黑鷹了嗎?想我了就給我寫信,然後讓黑鷹傳給我。


    還有,盒子裏的東西記得放在身上,千萬別耍小脾氣,一定要貼身放著。


    最後,記得想我。


    景瀾書。】


    拽著墨字白紙,低頭看了眼閃著黑珠小眼的黑鷹,雲墨嘴角抽了抽,秦景瀾是什麽眼光?送了她這麽隻黑不溜秋的傳信工具。


    聯想到自己與親人的白鴿傳書,不禁又撇了撇嘴腹誹道:哼,誰要想你了!你圓潤地滾遠點,本公子樂得逍遙自在!


    隨後想到秦景瀾再三叮囑的話,才注意到桌子中間還擺著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是個香囊,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與秦景瀾身上的味道一樣。


    雲墨鼻翼微翕,自語道:人不在了還要把氣味留在本公子身上,你倒是主意打得叮當響啊。


    忽然香囊上的刺繡吸引了雲墨注意力。


    隻見淺藍色的香囊上繡著一個紫色的“逸”字,逸字上邊還飄著一朵白雲,從歪歪扭扭的字和雲朵邊的線來看,幾乎能想象到繡這字和雲朵的主人“繡功是多麽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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