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人,不論如何,都沒道理做這種事情,或許這香料隻是巧合!


    “那羽墨公子可能探查出此人是誰?”陳大人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才是最至關重要的事情。


    “雖有想法卻難以確認,在周管家胸襟處,能夠聞到一股女子香囊的氣味,皇城之中有一家香料店鋪的香料氣味極為相似,我需要前去探查一番,才能夠加以確定,還請陳大人將我來此處的事情加以保密,以免打草驚蛇!”羽墨站起身來說道。


    “女子……這,羽墨公子,若是女子,也不至於這麽厲害吧,我們這裏看守牢房之人,各個都會一些拳腳功夫,別說一個薄弱的女子,就是一般想要救人的刺客來了,都不可能輕易脫身,羽墨公子當真有把握?”陳大人對於羽墨的解答頗有懷疑。


    “那敢問陳大人,舒王妃又是如何輕易殺掉自己父親洛尚書的呢?”羽墨突然調轉話題。


    “這,不是已經結了案子,是有人冒充舒王妃的嗎,羽墨公子怎麽又提起來了。”陳大人冷汗連連,昨日差一點就得罪了鳳舒澤。


    “大人莫不是忘記了尚書大人是如何死的?”羽墨加以提醒。


    “匕……匕首,對,昨日周管家的供詞裏說的是尚書大人被匕首刺中脖頸要害,一擊致命!”陳大人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道。


    “那就麻煩陳大人再好好看看牢房之中這些死掉的獄卒之死法!”羽墨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陳大人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其中一人的屍體,瞬間臉色大變,後退了好幾步,“死法竟然一模一樣!所以說,那女子會武功?”


    “雖不能排除這種說法,但昨夜牢房之中的所有獄卒之所以會死的這麽輕鬆毫無反抗之力,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羽墨抬步走出牢房。


    “是什麽原因?還請羽墨公子告知。”陳大人巴巴的跟了上去,這一刻突然又感覺羽墨說什麽都是對的!


    “酒!”羽墨腳步停住,指了指身邊地麵上的酒壇,“按照規矩,牢房之中值夜,怕是不能夠飲酒的吧!”


    “對,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謹遵規矩的,這怎麽會如此粗心的喝上酒了呢?”陳大人心裏越來越急,感覺事情完全想不通,這些人跟隨自己多年,一直以來,以身作則,好好的怎麽會破了規矩!


    “能悄無聲息的潛入牢房之中的,隻有兩種人!第一就是武功高強之人,這種人完全不是牢房之中這些獄卒能夠抵擋的住的!當然這種人殺人就不會使用匕首這種完全施展不開的武器。”羽墨細細分析道。


    “那第二種呢?”陳大人趕緊追問道。


    “一般的平民百姓,是無法來探視牢房的吧?府衙牢房之中一般也是不關人的,每次關著的人,必然是死罪之身,更不得探望可對?”羽墨沒有迴答,反而問道。


    “對。”陳大人連連點頭。


    “而有一種人,卻是破了規矩都不敢忤逆的,陳大人,可想到了是什麽人?”


    被羽墨如此一點,陳大人臉色瞬間大變:“莫非殺周管家的人,是哪家大人府上的?因為看不慣舒王妃,才妄圖栽贓陷害?”陳大人終於是摸清楚了一點點的路數。


    雖然說與事實相差甚遠卻也七七八八了,冒充洛靈雲的人,在洛府動手的同時,血竹書生將她給糾纏住了,差不多可以說明,此人與血竹書生認識。


    也極有可能與她也認識,否則是不可能在冒充她的時候,竟然模仿的惟妙惟肖,讓周管家堅信就是她!


    如此說來,屆時,洛靈雲恐怕又會對自己信任的人感到失望了,最信得人層出不窮的背叛自己,這換做是誰,都是無法輕易忍受的。


    “正是如此。”羽墨點頭應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事情豈不是棘手很多,若沒有足夠的證據,便是冤枉朝中重臣,到時候被倒打一耙,指不定就是死罪了,要不這樣,羽墨公子,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我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若是那人存心保護,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下官了啊!”陳大人差點哭出聲來。


    “聽聞陳大人鐵證無私,清正廉明,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無私廉明今日之事,我自然不會說出去,但這件事因為不會按就此作罷!告辭,南風,我們迴府。”羽墨對陳大人抱了抱拳,抬步徑直離開。


    “告辭了,陳大人。”南風亦對陳大人抱了抱拳,跟著羽墨離開。


    “大人,這件事真的就這樣算了嗎?”一旁的府衙之人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趟渾水,本官不想去輕易沾染,這羽墨既然這麽喜歡管事那就交給他做好了,把屍體全部送迴他們家裏,分發一些撫恤銀,這件事以後就不要提了。”陳大人眯了眯眼,有些人,惹不得!


    他在官場這些年,最分得清輕重,否則也混不到今日,洛平川的事情已經結案,剩下的事情,不管是發生了什麽,都與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屬下怎麽總感覺那陳大人完全不像什麽清正廉明的好官,活得畏手畏腳的。”出了府衙,南風忍不住吐槽道。


    “為人處事想法不同,陳大人大抵是猜得出做此事之人勢力不容小覷,怕但時候查清楚此事我們擔不住,將黑鍋拋給他了,不過此事也罷,原本他也就沒有插手的必要。”羽墨翻身上馬,麵無表情。


    “以主子的身份,推卸責任這種事根本不屑做,這陳大人也真是……”南風歎了口氣,話未完,觸及到了羽墨冰冷的眼眸,瞬間噤聲,兩人策馬揚鞭而去。


    而在小巷之中,兩道人影閃過,其中一人正是血竹書生:“昨日以我名義約見你的就是這個羽墨?我以前怎麽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我好歹也去阿邯族待過一段時間!”


    “我其實在懷疑他是不是洛靈雲!”王卓身影閃現,緊盯策馬遠去的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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