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亞特蘭蒂斯就相當於沒有人魚公主了是嗎?”


    秦獄此時萌生出一個不錯的想法。


    “是啊,又得重新找,怪麻煩的,要不然……全摧毀了吧?”


    他撓了撓頭似乎對此感到有些困惑。


    而聽聞此話的秦獄當即一愣,這麽大的亞特蘭蒂斯說摧毀就摧毀?


    你不要給我啊可惡!


    “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人選。”


    雖然秦獄是那樣想的,但說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通過那個人類的迴憶看到了,就是你界裏麵的那個美人魚是吧?”


    他似乎想起來了,那家夥好像確實不錯,除了那個美人魚以外,還有另一個男性人魚。


    “對的,我覺得她可以擔當起這個國家的人魚公主,將這個亞特蘭蒂斯整頓好。”


    秦獄也相當懂事,隻口不提半點關於還有兩本天品中階的報酬。


    麵對這種級別的神仙,秦獄都保持最大的尊敬和警惕。


    因為他們的實力是秦獄遙不可及的存在。


    正是如此,千萬不要惹惱了他們才好。


    當然了,秦獄也不會過分卑微,隻是不卑不亢而已。


    “倒也不錯,帶我去你的界裏看看。”


    他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是個不錯的決定。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懶得再去獨自找人魚了。


    “好,請隨我來。”


    隻見秦獄緩緩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眨眼間,便將這個家夥拉進了自己的界中。


    “嗯,你的界倒還不錯,有山有水,是一塊兒風水寶地。”


    他進來後的第一反應便是覺得秦獄選址的當做界的地方很不錯。


    眼光相當可以。


    既有平原,也有森林,還有高山,更有靜湖。


    人也不多,恰到好處。


    他一邊四周環顧,一邊不急不慢的朝著湖邊走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眼前這個家夥實力絕對相當可怕。


    當然了,知道內情的隻有閻立夏和閻亦。


    其餘人都不清楚這個家夥的什麽個情況。


    但看著那一向我行我素的秦獄竟待他如此恭敬,想也明白這家夥是什麽個情況了。


    然而,就在他即將走到湖邊時便突然停住了。


    隻見他閉著眼睛,微蹙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又像是在感受著什麽。


    秦獄並沒有去打擾他,而是站在一旁不為所動。


    些許時間後,那家夥猛然轉頭看向那一旁的閻立夏。


    秦獄頓時倍感不妙,直接來到閻立夏旁邊。


    這家夥眼神不太對勁……


    他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雙眸死死的盯著閻立夏。


    或者。


    是盯著閻立夏脖子上的那塊玉牌。


    見到他視線所落之處,秦獄便也開口解釋道:“這是一位上古大能贈送的物品。”


    “上古大能?”他眉頭一挑,能清楚的感覺到玉牌上麵蘊含著一股他極其熟悉的氣息。


    宿敵的氣息……


    “是不是一個開酒樓並且隻會吃的二貨送的?”


    他確認了,那股氣息沒跑了,就是團子的氣息!


    那個他找了上百年都沒找到的家夥。


    “二貨……?”秦獄嘴角抽搐,他可不敢說團子是二貨啊,那家夥抬手就能把他滅了。


    “他確實是開酒樓的,而且也確實喜愛美食。”


    秦獄此時開口說道。


    “你們知道他在哪兒嗎?”這個家夥似乎對團子很有興趣,開口就是要找團子。


    “呃……他當時是說,會隨機換位子,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這也確實是沒辦法,否則那家夥也不會送這個玉牌了。


    但秦獄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家夥對團子這麽感興趣。


    他們互相認識?


    “那個……前輩?”秦獄此時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


    “叫我墨染就好。”他似乎並不喜歡“前輩”這個稱唿。


    “墨染,你認識團子?”秦獄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當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你知道怎麽找到他嗎,如果能帶我找到他,我或許能贈你些許機緣。”


    他麵帶微笑的緩緩開口,表現的極其和善,笑容陽光燦爛。


    就像鄰家大哥哥一樣,絲毫沒有神仙的那股該有的威嚴。


    說來奇怪,團子也沒有,表現的都很和善。


    “機緣?”秦獄眉頭一挑,欣喜一聲。


    他一直都在等這個。


    這些神仙送的機緣每一次都是好寶貝。


    “是啊,我看你是用刀的,而且修的道好像不是正道,是邪道。”


    他用那對恐怖的雙眸凝視著秦獄,似乎要將秦獄的一切都看透。


    然而秦獄此時也確實感到如此,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被人解刨的屍體,渾身上下全部被窺視著,毫無任何隱私。


    “邪道……?”雖然秦獄感覺有些不舒服,但他還是好奇的問道。


    “是啊,在我們那個年代,你這種修邪道的要被萬宗追殺的。”


    他說到這兒,他收迴了那可怕的目光,進而目視天空,略有迴憶的說道。


    “原來我修的是邪道嗎……邪道有什麽不同的嗎?”


    秦獄現在才知道自己居然修的是邪道,之前也沒見別人指出來過啊。


    “從古至今,也就隻有一個邪道成功證道的。


    你的氣息和他的很像,同樣都是以殺戮作為修煉之法。


    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隻要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鮮血內心就會開始躁動不安。


    而且一見到血就會興奮。


    從而常常爆發出與自身不太對等的實力。


    你的殺氣都已經呈現實體化並且可以當做盔甲穿在身上了,你起碼背負了數十萬條生命。


    但你和我之前見到過大部分修邪道的人又不太同。


    修邪道的人通常內心都是汙穢的,但我能感覺到你內心充滿了光明。


    可能這也是你沒有走火入魔的原因吧。”


    他的話讓秦獄頓時感覺如芒在背,他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隻要有段時間沒感受到鮮血,內心就會莫名的煩躁,雖然他控製的很好,但不代表這不存在。


    見到血會興奮這是很早之前就有的現象了。


    從他被檢測出f-的天賦後,他就經常用肉身去跟人家妖獸單挑,從而把自己染得渾身充滿鮮血。


    應該是自那以後他就對血有著莫名的興奮。


    當然了,得是別人的血才行。


    對自己的血興奮,那就是變態了。


    “嗯,確實是有你說的那些感覺,其實我想問一下,那個唯一一個以殺戮證道的,是誰啊?”


    秦獄對這個比較好奇,他到想知道,這種以邪道證道的開路人是誰。


    秦獄得感謝他,因為他是開路人,至少他可以證明,邪道也一樣能修成正果。


    “你們應該對他的名字很熟悉,他的名字叫,修羅。”


    聞言的眾人紛紛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墨染。


    他們本以為這是個形容詞,形容殺人如麻。


    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這號人。


    而且他還是唯一一個以殺戮證道的神。


    殺神。


    “竟真的有這號人存在?”秦獄此時也背感詫異。


    要知道,他最開始拿到的那把刀就給他取名為了血修羅。


    “對的,他是唯一一個以殺戮證道的神,是大部分神都恐懼的對象,當然了,我對上那家夥也有點犯怵……”


    “就連您也會……”秦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別這樣看我,團子也會。


    那家夥是邪道,逆天而行,違背天道的。


    即便如此,他也抗下了九劫天雷。


    從本質上講,他的天雷比我們的要強三倍以上。


    因為天道是不允許這種人成神的,殺戮太重,罪孽滔天,是不允許成為神的。


    但這家夥打開了地府,用地府硬抗天劫,將自己無數的寶貝都獻祭出去後才度過天劫。


    他自身也領悟了數十三種法則,是大部分神的三倍之多。


    據說,他現在手裏握著六個位麵,是冥界和天界的至強。


    總而言之,是當之無愧的妖孽。”


    說到修羅,就連墨染的眼神中也都閃爍著些許羨慕的精光。


    而他說的秦獄大部分都聽不懂。


    法則是什麽東西,位麵又是什麽東西。


    冥界,天界,這些東西他從字麵意思也能懂個大概,但法則和位麵屬實是陌生。


    “那我和他……”


    秦獄並不知道那些東西,但他知道修羅的實力足以讓眾神都感到顫栗。


    既然他也修煉的是殺戮之道,秦獄也想問問他和那個修羅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然而秦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墨染打斷了。


    “你和他差遠了,我看你現在是元嬰期,距離飛升成神還早,但我勸你不要去飛升。


    雖然這是祖星,但很多東西已經殘缺了,你根本拿不到那麽多寶貝去抵抗天劫。


    隻要你不去渡劫,天道就察覺不到你的存在。


    老老實實停留在大乘期的大圓滿境界就行了。


    更何況,現在祖星的實力這麽差勁,被食物統治的世界。


    別說大乘期了,哪怕你修煉到化神中階就已經能夠處於無敵了。


    雖然祖星尚有遠古神獸在沉睡,但你別去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會出來。


    化神中階就夠用了。”


    聽聞這些話,秦獄雖然略感不爽,但也確實。


    他現在元嬰大圓滿境界,實力全開足以匹敵ss級別的妖獸。


    隻要進入化神領域,對抗sss-級別的兇獸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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