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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噗噗!


    “現在明白了嗎?你的修為在我麵前就是一層脆弱的薄紙!雖然我隻是後天後期中段,但是搏殺你也並不是什麽大問題!原因或者說症結所在,就是你隻是掌握了修為,並未掌握生死之間的求生手段。品書網..求生手段無法傳授,隻能由你自己感悟。像我,作為一個嘯聚山林,無惡不作的大惡人,數十年來多少所謂的正道人士欲要斬殺我成其名,但我為何仍活的瀟灑自在?你連這都不清楚憑什麽殺我?”一邊攻擊,橫山大當家的一邊出聲。


    “我等兄弟能在綠林中盤踞一方數十年不被剿滅,不被吞並的原因,就是我們時常遊走於生死之間獲得的求生手段在起著作用。生死之間有大造化。這句話才是至理真言。今日在你死前和你講明白這些,隻是想告訴你,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多多開眼不要再犯在我的手上。”


    橫山大當家的說完之後,一聲長嘯:“動手!”


    這聲長嘯是事先約好的,代表著對方應該沒有援手,可以殺了。不得不說,這些山賊確實有些心機,但在多番試探甚至屢次三番讓王祺陷入生死危機都沒發現有什麽動靜之後,他們終於放心大膽的決定下殺手!


    “等....呃....等,咳咳....你說完了,說動手就動手?”一旦略顯虛弱的聲音在橫山大當家的下達絕殺令之後不合時宜的響起。


    “恩?”橫山大當家的聽到這突兀的一聲話語一怔。


    “不得不說兩點。第一,老頭你話真多,真囉嗦!第二,你的攻擊真的好弱。”王祺略顯嘚瑟的嗓音迴響在場中。“早在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就被告知,想打人要先學會挨打。所以,我練就了一副絕對強硬的.....龜殼。”王祺把臉上的血汙一抹,露出爽朗陽光的笑容。可這個笑容卻讓橫山大當家的一幫人心底一寒。


    “天陵,應該覺悟了吧。防禦其實比攻擊更重要,你承認還是不承認!”王祺一挑下巴,衝著遠方的人堆說道。


    “你贏了。但是,我要殺人了!”天陵的聲音從擁擠的“人團”中傳出。


    轟!


    像是在那人團的核心投下一顆炸彈,圍著天陵的人被狠狠地炸向周圍。一道影子在耀眼的光芒中一閃而過。所有被影子劃過的人影都發出一聲慘叫,之後便再無聲息。


    隻是一圈,天陵帶走了十條人命!這才是天陵蛻變之後真正的實力!


    “別亂看了,該我們了。打了我那麽久了,也該你嚐迴來了!”王祺一聲調笑,身形宛如閃電,消失在原地,腿腳直接出現在橫山大當家的臉前。


    “還沒反應過來啊?老人家,你該退休了!看腳!”


    “現在是拳頭!你老向我身上撞什麽啊!”


    “對!現在再吐一口!.....哎,好了,現在就對稱了嘛!”


    “再給你抓個羊角辮,雪兒最喜歡我編的羊角辮了,哎,這次便宜你了。”


    “爺們,怎麽樣,很成功吧!好帥!”


    王祺停下了自己的攻勢。雙手抱胸,帶著滿足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原本潔白的胡須現在被抓成兩個羊角辮,而且也染上了斑斑血跡,仔細看去,還真的很對稱的說!一身衣衫也盡是血跡斑斑,仍然很對稱,另一個顯著的特點的是,原本算是童顏鶴發的橫山大當家的現在被打成了如來佛祖,手腳還算健全,就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究其原因其實是王祺將橫山大當家的渾身經脈擊打錯位後又擊打迴原位,方式惡毒,極盡羞辱,達到了王祺出道之最!也踐行了之前自己“折磨致死”的誓言。


    等到橫山大當家的勉強控製住身體,王祺陰沉的說道:“現在的痛苦,感受到了麽?那些被你踐踏致死的人的痛苦,你品嚐到了嗎?現在的痛苦遠不如你施加在那些無辜冤死的人身上的百分之一!自食惡果的感覺,應該不是很舒服吧。”


    “說什麽這些狗屁大道理!技不如人,落敗成擒,是殺是剮我絕無二話!用著等言語來刺激我,真的很好嗎?我殺那些人,都是因為我夠強,可以主宰他們的生命,現在你殺我不過也是如此道理。又何須多言!”


    “你說的確實不錯。但是你有一點是我無法容忍的,或者說那些正道人士屢次三番想要斬殺你們的,那就是你們將刀口對準了平民百姓!平民何辜,百姓何幸,逢此大禍!請你記住,武力的宣泄不是麵向平民的,身為武者,你的對手、敵人應該是武者!武者與攀登巔峰,要的是行走在生死之間,借此感悟更深的境界,絕不是恃強淩弱!”王祺說完,手掌化刀,立劈而下。


    噗恰。


    一條胳膊從橫山大當家的身上分離。


    “這一條胳膊,是為你戰時襲擊補給線,並殘殺軍人家屬。那些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好漢子,你,愧對他們!”


    噗恰。


    “接下來是腿。這是為了你虐殺的武者。他們已甘願死在你刀下,你卻百般折磨,讓他們在痛苦中淒慘死去。無德有虧,代天伐之!”


    “恭喜你,你的罪行還未到斷五肢的地步,算個你留個半屍。永別了。”


    手掌再次化刀,一顆大好頭顱橫空而起,帶起一道鮮血。


    殺了人之後,王祺才像是想起了什麽,補充說道:“對了,以後劫殺人的時候把眼睛放亮堂點,萬一撞上什麽龐然大物,那你怎麽辦呢?呀,你已經死了,白說了。”


    另一邊,天陵對著刑山大當家的就狠多了。等到這類似審判的言行說完之後,刑山大當家的半個身軀已經成了肉泥。而且,和王祺直接宣判不同,天陵是讓他自己說,一言不對,就是一刀,這才有了半邊肉泥的身體。


    “天陵,”王祺一聲輕喚,聽到王祺叫自己,天陵不由得看向王祺,“你好惡心。”等了半天居然是這種措辭,天陵翻了翻白眼。


    二人的反擊來的太突然,不僅讓交戰的敵人措不及防,一旁的嘍囉們也是一愣一愣的。


    “隊長,這是咱輸了了?”一人人聲音有些幹啞。


    “好像是吧。”隊長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說話明顯還有些受驚。


    “那我們該怎麽辦?”此言一出,一旁的小隊成員紛紛點頭。領頭的沒了,都死絕了,自己等人得想想出路了。萬一這兩位要殺個精光……怎麽辦!


    不想死,想活,那就得想辦法!


    “我.....我怎麽知道!”隊長聲音中有一絲幹澀。他手下的嘍囉們充其量也就是受些折磨,於性命總是無礙的,但自己可就不一樣了,自己是小隊的隊長,也算是頭頭一個,很有可能“哢嚓”一下就身首異處了,自己才真正的需要想辦法!


    相同的念頭在參與此次會戰的各山頭的諸多頭頭腦腦中出現,相似的對話也在這些人中產生。但是無論這些人心中如何想辦法,總是沒有一人想抄了自家老窩畏罪潛逃的,原因無它,現在不跑還有可能逃過一劫,但現在要是攜款潛逃可真就不是屎也是屎了,那就得非死不可了!他們雖然沒啥大智慧,但是這些東西還是能看透的。


    王祺可不管這些人心中怎麽想,他現在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務。


    “天陵去把這座山的寶庫抄了。接下來,我們踏遍今天死人的這幾座山。”王祺說道。


    天陵點點頭,走了。


    王祺則是晃晃悠悠和個二流子一樣晃到這些人麵前,斜著眼說道:“你們,接下來咋辦啊?”


    一票嘍囉看著眼前這個小小個頭還竭力裝出一副我是黑社會(雖然他們那並沒有黑社會,但是大家就這麽理解吧的模樣,都感到一陣哭笑不得。但是此刻心中就是在哭笑不得也不敢在麵上顯露分毫哇!紛紛低垂著腦袋,低眉順眼的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希冀這位能大人大量不和小人計較放過自己這條小命。


    王祺看這些人如此態勢,心中沒來有一陣火起,語氣不善的說道:“都別在我麵前裝了。一會老老實實的帶領我們把你們老家踏平,我自會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說到此處,王祺麵色陡然陰沉下來,一股後天後期巔峰的威嚴散發出來,壓迫的一幫嘍囉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才冷森森的說道:“若被我發現有人私自傳信,在場的一個不留!”


    說完,王祺揚長而去。留下一幫被嚇得夠嗆的嘍囉在原地舒緩著情緒。


    接下來,王祺和天陵一起在這些“自家人”的帶領下,一一光顧了這些山頭,並將這些山賊的家底幾乎抄了個幹淨,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在王祺和天陵走後,這些嘍囉看著自家山寨破落的模樣,欲哭無淚。一部分人捏了捏手中的遣散費,他們逐漸的收拾行囊下山做起了正經買賣。也有一部分人換了一片地區,換了個頭子,重新幹起了老本行。這是後話。


    王祺和天陵從賞金獵人堂交接完任務出來,想起剛才把那麽一堆財富分出一半交給了賞金獵人堂,二人心中就有點滴血。雖然是飛來橫財無本買賣,但是從自己這裏掏了這麽多,心痛啊!!


    走在路上,王祺突然向天陵說道:“天陵,我現在覺得你以前的那行,不錯。要不,我們接著幹?”


    一門心思走路的天陵被王祺突然的詢問嚇了一跳。你他娘的之前不還說我不務正業呢麽!現在怎麽腆著臉要幹了??


    王祺像是看出了天陵的鄙夷,臉上頗過意不去的說道:“這不是被山賊們的財富震驚了嘛,心中就癢癢了。不過我們隻劫山賊!而且,我們劫了把我們用不到的還可以劫富濟貧,多好!”


    王祺突然神經了一樣,仰天長笑:“哇哈哈哈,我真是天才!這主意我都想得到!天陵,我們開搞吧!!”


    看著自己神經病屬性的老大,天陵無奈的說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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