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恩是在一片溫香軟玉之中醒來的。


    昨晚的美妙經曆讓他有些流連忘返,具體是發生了什麽,隻能用翻雲覆雨死去活來等頗有藝術深層的詞匯來描述,而這種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的詞匯又不能單純從表意來理解,還得搭配上種種中華文化圈才能夠理解的深意來解讀。


    其實文化圈這種東西挺明顯的。


    比如,在某哲學圈裏,那個男人,哦賣蕭的,自由,我們都是廣東人所以我們是老鄉之類的話。諸如此類,像是軍事圈,網文圈,學術圈,娛樂圈,如果不了解這個圈子的話是肯定聽不懂這些黑話說了啥。


    天鵝絨床鋪上。


    居於兩人中間的林恩不由得本能的感受到一陣疲乏。


    ‘天亮了啊……’


    一幅我已經燃盡了的模樣,林恩腦袋不動眼睛動的轉向了窗戶,窗簾縫隙間隱約可以見到縷縷明媚的微光投射進來。


    昨天發生了什麽?


    大腦有些宕機的小先生打了個哈欠,然後才是慢慢迴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以描述為一則比較有意思的笑話,而這則笑話也隻有深諳中式笑話和詞語深意的人才能夠說細品出一些耐人尋味的事情了。


    剛剛開始的時候。


    女伯爵:“你這是什麽意思?”


    林恩:“沒什麽意思,我就意思意思。”


    女伯爵:“那你這可不夠意思啊。”


    林恩:“小意思而已,要意思意思也不是不可以。”


    女伯爵:“梅爾蒂絲,我的小先生不是小意思啊,你說呢?”


    梅爾蒂絲不敢說話,瑟瑟發抖中,這位實踐比理論強一千倍的女仆長已經處於宕機狀態了,這兩人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女伯爵接著說道:“那你這可不夠意思啊。”


    林恩:“這還不夠意思?”


    女伯爵:“你肯定還有什麽意思。”


    林恩:“我的意思就是意思啊,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了。”


    女伯爵:“這才差不多~~你的意思不算小意思了。”


    到後麵。


    很快女伯爵和女仆長就簽訂不公平條約,至於不公平條約的內容是啥,嗯,在小先生看來是喪權辱國級別的,也實在是難為她們了。


    林恩真的第一次休息的這麽疲乏的。


    就仿佛一口氣跑了一萬米,然後自由搏擊三十分鍾,再做一百個俯臥撐。所謂某一拳光頭的鍛煉也不過如此,他表示自己


    “嗯哼~~”


    還在睡夢中的兩人被襲擊了還留有痛意的恩物,相繼發出了婉轉嬌滴滴哼聲。女伯爵容光煥發,肌膚泛著一層滋潤水色,下意識的抱住了林恩的手臂蹭了蹭,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安心浮現於那張嫵媚傾城的麵容,她夢中也是滿心歡喜的。而女仆長青絲散亂,臉龐上還留有一絲不知所措,紅潤的氣色宣告著的嬌羞與欣喜,她似乎是想逃離那隻手,但又不舍得完全甩開。


    林恩左右端詳了一下,不由得露出了一份美好的笑容。


    自己的意思好像有太夠意思啊。


    理論家和實踐者終究是有著巨大的區別,交流後才知道結果。


    伸手替兩人拉好被子,那外泄的春光也遮擋起來。


    在盡量不打擾兩人休息的情況,林恩是拿著衣物躡手躡腳下床了,對於身邊男人的起身,兩人都無所察覺。睡相稍微有些差的女伯爵,在身邊人消失後,又習慣性的抱起了女仆長這個完美的人體抱枕,繼續睡大覺來恢複體力。


    林恩這邊去找了一下艾米斯忒的貼身女仆。


    今天的莊園侍從仆人們對於林恩先生,笑容裏比平時要多出了一分巴結討好,基本上誰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可以預見在未來,林恩在莊園中的身份將是直接超越其他人,隻在女伯爵的底下。


    這樣的人不及時討好巴結,那也太蠢了。


    貼身女仆們和林恩混的已經有些熟稔了,不管是上次來莊園的糖衣炮彈,還是女伯爵來他辦公室除了女仆長還會再帶兩人,林恩那誇張的記憶力可謂是一口名字一個準,一點錯的沒有。


    這些鶯鶯燕燕湊一起嘰嘰喳喳的時候,還在討論今天到底是誰先起來,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林恩。


    畢竟這種事情。


    女性是占優勢,況且艾米斯忒閣下都一個人那麽久了,再加上一個梅爾蒂絲,那不是手到擒來嗎?大車能把小孩碾廢吧。


    結果林恩突然出現,就像是鬼故事一樣把這些嬌俏的女仆嚇了一跳。正好聽見這群妮子在議論自己,林恩一人一個腦崩外加吩咐她們去照顧一下還在躺屍的兩人,成功的收獲了女仆們的敬畏。


    臥室內,昨夜的桃紅氣氛似乎還未退去,魚貫而入的女仆們帶進了陽光和清新空氣,那奇特的味道和眼裏看見的戰場清醒,都令她們無不臉色緋紅。


    當梅爾蒂絲從昏睡中清醒的時候,女伯爵已經是在更衣和漱口了。


    “說實話,我昨晚對你有些失望。”


    映照在晨曦之中,關結美背的曲線極為惹目,美得仿佛是一尊雕像的艾米斯忒優雅起身。


    “請您寬恕!”


    不顧身體的劇痛和同伴的攙扶,女仆長有些惶恐的低下了頭。


    “本應該服侍他人的人反而被他人給服侍了,你平時學習的東西都去哪了?”女伯爵背對著梅爾蒂絲,看不出真實的喜怒。當她的情緒有所擾動的時候,整個房間沒有人敢大聲唿吸,紛紛低下了頭。


    手指的撫摸傳遞了陣陣疼意,注意到身上紅痕的女伯爵歎了口氣。


    “梅爾蒂絲,記住了,下不為例,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終究是跟著自己很久的人,女伯爵敲打了一番後便是放過了她。


    “您的命令。”


    女仆長悄悄鬆了一口氣,同時為自己的失格而自我唾棄,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有關功課的修習強度要加上幾倍!


    “林恩呢?”女伯爵轉頭問一個女仆。


    “林恩先生他去了主廳。”


    “清晨的時候火氣很旺盛,倒是憐惜人委屈自己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被伺候著的艾米斯忒不由得一陣嬌笑,笑得有些放肆花枝亂顫。


    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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