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孝言早早的就起了，但是葉建國起的比他還早，葉建國會抽煙，但是他從來不在家抽，害怕影響孩子健康。但是這一天，葉孝言走出房間，卻看到葉建國坐在沙發上垂著頭，指間夾著的煙已經然了一半，桌上的煙灰缸裏已經堆了一堆的煙頭，客廳裏到處彌漫著渾濁嗆人的煙氣。
葉建國見兒子起來了已經把煙掐了，但是屋子裏的煙氣還是使得葉孝言嗆猛烈咳嗽起來。
葉建國趕緊把門窗都打開通風透氣，好一會兒屋裏的煙氣才散出去。
葉建國坐迴沙發上，然後把葉孝言叫到身邊，“小言，我迴老家一趟，你這幾天先住在你大伯家吧。”
大伯？話說葉孝言重生這麽久以來，居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大伯一家人，要是不是葉建國現在提起，他幾乎都要忘記了。
“爸，你現在迴老家幹什麽？”葉孝言不想住在他大伯家，但是現在不是拿這個事煩他爸的時候。
“你媽媽……這麽大的事兒，總得給家裏的老人講一下。你爺爺走了這麽久了，也該迴去看看他老人家。”葉建國說著，又想去摸桌子上的煙，但是想到葉孝言在就又放下了。
葉孝言知道，家裏是從爺爺那一輩兒才到古賀縣來的，之前一直都是在c市紅泉縣的葉莊。爺爺興許是感覺到了自己大限將至，那段時間就迴了葉莊生活，不久就沒了，生前囑咐了兒子把他埋在老家的地界兒上。
“爸，我跟你一起迴去。”葉孝言去拉住父親的手臂。
葉建國摸了摸兒子稚嫩的臉龐，“不行，你別迴去了。我自己迴去，剛好散散心。”離婚這個事，不是什麽好事，他不想讓葉孝言迴去以後被別人說三道四。
“爸爸……”
“小言啊，興許是你以前什麽都不說。但是爸爸現在知道你心裏什麽都明白。雖然你才十歲，但是你有自己的想法，這很好。”葉建國頓了一下，總覺得兒子的早熟，還是他和柳琴的原因造成的，心裏更加愧疚。“我沒本事照顧好你們啊……”
“爸爸，沒這迴事兒！”葉建國一直踏踏實實，要不是柳琴瞎折騰，他們一家也能過得很好，葉孝言從來沒覺得葉建國有什麽不好的。踏踏實實，那才是過日子不是嗎？
“行啦，你不用說我，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什麽也沒想出來，還是先迴去看看你爺爺奶奶吧。”葉建國總覺得，自己的脆弱，表現在孩子跟前是不恰當的。迴了老家，在自己的父母麵前，那他就是個孩子，就什麽都可以說。
葉孝言，“那什麽時候走？”
“今天就走。”葉建國把煙盒收起來，“我昨天跟你大伯已經說了，你今天就上他那住吧。”雖然大哥家跟自己家就隔一道牆，但是葉建國還是不放心兒子一個人在家。
“你大伯母……她那人就那樣，誰家過日子都不容易，小言你說話多注意，她說什麽你別在意。”相處那麽多年，葉建國還是知道自己嫂子的性格的，但是他想自己這迴是真的遇著事了，嫂子總不會難為葉孝言。
葉孝言見他已經下了決定了，也不想再為住哪給他添堵，大不了他爸走了他就自己住家裏好了。“我知道了。”
葉建國沒拿什麽東西，一個小行李箱收拾好之後就準備去火車站，去c市的火車票還是挺好買的。
葉建國領著兒子走進大哥家的時候，劉梅表現得很驚訝。
葉建國領著孩子拿著行李上她家來幹什麽？兩家當初就因為分房子的事情鬧得不愉快，雖然是親戚，但是這麽多年也不怎麽來往，這怎麽突然這副樣子上門來了。
“大伯、大伯母好。”葉孝言見著他們就先問了好。
葉建國一見嫂子的樣子就知道哥哥沒把葉孝言要過來住的事情給劉梅講。畢竟葉建軍的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怕是弟弟給他講了，他也沒那個膽子跟老婆講。
“嫂子，我要迴老家一趟，小言就拜托你們照顧幾天。”葉建國和葉孝言還站在門口，劉梅沒說讓進去，這麽站著著實尷尬。
葉建軍雖然怕老婆，但是看著劉梅這麽堵在門口也不是辦法，於是就招唿著弟弟和侄子進去。
劉梅瞪了葉建軍一眼，但是也沒說什麽。
葉建軍沒敢看老婆的眼色，調轉了視線。
“這會兒倒是想起我們來了。”劉梅轉著頭好像是在小聲嘟囔，但是那聲音正好讓房子裏的人都能聽見。
葉建國聽著這話就準備帶著兒子走。他寶貝到大的孩子，沒理由在這遭人白眼。
葉孝言在他爸動之前拉住他的胳膊，笑著衝大伯母笑道，“麻煩你們了。”
劉梅正想說什麽，但是被葉建軍拉過去小聲說了幾句什麽。
雖然她轉過身來之後不再說話，但是看著葉建國和葉孝言的目光裏多了點東西，半嘲諷半可憐，看的人心裏難受。
“爸爸那你先走吧，不然趕不上火車了！”葉孝言知道葉建國在想什麽，趕緊推著他往外走。
“讓你受委屈了。”葉建國走到門外才摸著兒子的腦袋說，眼圈都繃紅了。
“爸，你也說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多想了，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你趕緊去吧。”葉孝言跟他保證。
葉建國迴了幾次頭，還是坐上了去火車站的車。
葉孝言歎了口氣，轉身迴到他大伯家裏，裏麵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麽。就算葉孝言什麽都沒聽見，但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大伯、大伯母，我晚上還是迴我家住，這就不麻煩你們了。”
“這怎麽——”葉建軍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迴去也好，你也知道婷婷和小威都在家，家裏也沒地方住。”劉梅道。
“那不是可以跟小威一起住嘛。”葉建軍說。
“咱們小威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這你還不知道？！”劉梅拍了葉建軍一下，示意他別再說話了。
葉孝言上輩子早就什麽都領會過了，自然不會對這就話在意，他謝了兩個人之後就迴了自己家。在說，就算真讓他和葉威一起住他也不樂意。葉威和葉婷婷那脾氣，那是盡得劉梅真傳，他還覺得受不了呢。
現在這會兒還沒到中午，葉孝言在自己家轉了一圈，覺得悶的慌，想到左謙正在賣蘋果，就想著去看看。
走進菜市場的時候，葉孝言左右轉著看了看才看見左謙，左謙正在用托盤秤給一個老爺子稱蘋果，旁邊放著封奶奶昨天裝蘋果的大筐，裏麵的蘋果剩下一半。
葉孝言在他邊上看了一下，並沒見到封奶奶，左謙一個人來的？
左謙剛把裝蘋果的袋子遞給老大爺，然後收好錢，就看見了站在那的葉孝言。
他蘋果也不管了，興衝衝的跑過來一把抱住葉孝言，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言哥言哥，你來啦！怎麽在這站著不過去找我？”
葉孝言拍著他的手臂道，“放開放開，透不過氣兒了。”左謙鬆開之後，他才繼續道，“我剛來，正準備過去呢。你外婆呢？”
“我沒讓她來，要是外婆來了，那怎麽能算我掙的錢呢。”左謙轉而牽起他的手，拉著他一起往攤位那走。
“哎呦，這就是小言吧！”旁邊的李嫂子見左謙突然跑走拽了個小男孩過來，就知道這跑不了就是左謙天天念叨的那個孩子了。“你看看，左謙這念叨的，我都知道了。剛還說著呢，要是你在就好了。”
“嗯，阿姨你好，左謙麻煩你照顧了。”葉孝言在左謙給他搬的小凳子上坐下。
左謙聽到這話有點不好意思，他剛才算錯一筆賬，就跟李嫂子念叨了兩句要是葉孝言，一定不會算錯。他拿起自己記賬的本子遞給葉孝言，上麵寫了大半頁，歪歪扭扭的記著多少斤多少錢。
葉孝呀接過本子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都算錯了，好在金額不大。
“一塊錢一斤？”葉孝言邊問邊在後邊把錯給他標出來。
“嗯，周圍賣蘋果的都是這個價。”左謙把葉孝言標出來的那兩個再看了幾遍。其實他才不止錯了這麽點，其他的要不是李嫂子給他提醒了，要不就是買蘋果的客人自己跟他說了。
左謙的這些蘋果賣相比別的那幾家要好多了，所以賣的挺快的。
葉孝言剛坐到那就有好幾個來問價錢的，葉孝言就找了個紙箱子撕開，然後問旁邊的人借了枝筆在上麵寫了一元一斤的字樣，另外還標注了是自家種的，沒打農藥。
牌子擺出去沒多久，就有更多的人來買蘋果了。左謙拿著塑料袋忙著給人往裏裝蘋果，葉孝言就在一邊幫他收錢。
封奶奶給外孫準備了一個小腰包，葉孝言把麵值大的錢都放進內側的包裏，用零錢找零。
李嫂子見了，在一邊說道，“你這孩子，看起來還怪像那麽迴事兒的！”
葉孝言笑笑沒說話。
除了又大又紅的蘋果，左謙和葉孝言這兩個小孩像模像樣的在那賣蘋果也夠吸引人的，不少大人買蘋果的時候都會跟他們聊上兩句。
每次聽到人問他倆是不是哥倆兒，左謙就搶著說葉孝言是他哥哥。
左謙和葉孝言兩個人配合，蘋果賣的很快，不一會兒那一筐就沒了。左謙就讓李嫂子幫忙看著攤兒，自己和葉孝言抬著筐子迴家搬蘋果。
葉建國見兒子起來了已經把煙掐了，但是屋子裏的煙氣還是使得葉孝言嗆猛烈咳嗽起來。
葉建國趕緊把門窗都打開通風透氣，好一會兒屋裏的煙氣才散出去。
葉建國坐迴沙發上，然後把葉孝言叫到身邊，“小言，我迴老家一趟，你這幾天先住在你大伯家吧。”
大伯？話說葉孝言重生這麽久以來，居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大伯一家人，要是不是葉建國現在提起，他幾乎都要忘記了。
“爸，你現在迴老家幹什麽？”葉孝言不想住在他大伯家，但是現在不是拿這個事煩他爸的時候。
“你媽媽……這麽大的事兒，總得給家裏的老人講一下。你爺爺走了這麽久了，也該迴去看看他老人家。”葉建國說著，又想去摸桌子上的煙，但是想到葉孝言在就又放下了。
葉孝言知道，家裏是從爺爺那一輩兒才到古賀縣來的，之前一直都是在c市紅泉縣的葉莊。爺爺興許是感覺到了自己大限將至，那段時間就迴了葉莊生活，不久就沒了，生前囑咐了兒子把他埋在老家的地界兒上。
“爸，我跟你一起迴去。”葉孝言去拉住父親的手臂。
葉建國摸了摸兒子稚嫩的臉龐，“不行，你別迴去了。我自己迴去，剛好散散心。”離婚這個事，不是什麽好事，他不想讓葉孝言迴去以後被別人說三道四。
“爸爸……”
“小言啊，興許是你以前什麽都不說。但是爸爸現在知道你心裏什麽都明白。雖然你才十歲，但是你有自己的想法，這很好。”葉建國頓了一下，總覺得兒子的早熟，還是他和柳琴的原因造成的，心裏更加愧疚。“我沒本事照顧好你們啊……”
“爸爸，沒這迴事兒！”葉建國一直踏踏實實，要不是柳琴瞎折騰，他們一家也能過得很好，葉孝言從來沒覺得葉建國有什麽不好的。踏踏實實，那才是過日子不是嗎？
“行啦，你不用說我，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什麽也沒想出來，還是先迴去看看你爺爺奶奶吧。”葉建國總覺得，自己的脆弱，表現在孩子跟前是不恰當的。迴了老家，在自己的父母麵前，那他就是個孩子，就什麽都可以說。
葉孝言，“那什麽時候走？”
“今天就走。”葉建國把煙盒收起來，“我昨天跟你大伯已經說了，你今天就上他那住吧。”雖然大哥家跟自己家就隔一道牆，但是葉建國還是不放心兒子一個人在家。
“你大伯母……她那人就那樣，誰家過日子都不容易，小言你說話多注意，她說什麽你別在意。”相處那麽多年，葉建國還是知道自己嫂子的性格的，但是他想自己這迴是真的遇著事了，嫂子總不會難為葉孝言。
葉孝言見他已經下了決定了，也不想再為住哪給他添堵，大不了他爸走了他就自己住家裏好了。“我知道了。”
葉建國沒拿什麽東西，一個小行李箱收拾好之後就準備去火車站，去c市的火車票還是挺好買的。
葉建國領著兒子走進大哥家的時候，劉梅表現得很驚訝。
葉建國領著孩子拿著行李上她家來幹什麽？兩家當初就因為分房子的事情鬧得不愉快，雖然是親戚，但是這麽多年也不怎麽來往，這怎麽突然這副樣子上門來了。
“大伯、大伯母好。”葉孝言見著他們就先問了好。
葉建國一見嫂子的樣子就知道哥哥沒把葉孝言要過來住的事情給劉梅講。畢竟葉建軍的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怕是弟弟給他講了，他也沒那個膽子跟老婆講。
“嫂子，我要迴老家一趟，小言就拜托你們照顧幾天。”葉建國和葉孝言還站在門口，劉梅沒說讓進去，這麽站著著實尷尬。
葉建軍雖然怕老婆，但是看著劉梅這麽堵在門口也不是辦法，於是就招唿著弟弟和侄子進去。
劉梅瞪了葉建軍一眼，但是也沒說什麽。
葉建軍沒敢看老婆的眼色，調轉了視線。
“這會兒倒是想起我們來了。”劉梅轉著頭好像是在小聲嘟囔，但是那聲音正好讓房子裏的人都能聽見。
葉建國聽著這話就準備帶著兒子走。他寶貝到大的孩子，沒理由在這遭人白眼。
葉孝言在他爸動之前拉住他的胳膊，笑著衝大伯母笑道，“麻煩你們了。”
劉梅正想說什麽，但是被葉建軍拉過去小聲說了幾句什麽。
雖然她轉過身來之後不再說話，但是看著葉建國和葉孝言的目光裏多了點東西，半嘲諷半可憐，看的人心裏難受。
“爸爸那你先走吧，不然趕不上火車了！”葉孝言知道葉建國在想什麽，趕緊推著他往外走。
“讓你受委屈了。”葉建國走到門外才摸著兒子的腦袋說，眼圈都繃紅了。
“爸，你也說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多想了，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你趕緊去吧。”葉孝言跟他保證。
葉建國迴了幾次頭，還是坐上了去火車站的車。
葉孝言歎了口氣，轉身迴到他大伯家裏，裏麵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麽。就算葉孝言什麽都沒聽見，但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大伯、大伯母，我晚上還是迴我家住，這就不麻煩你們了。”
“這怎麽——”葉建軍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迴去也好，你也知道婷婷和小威都在家，家裏也沒地方住。”劉梅道。
“那不是可以跟小威一起住嘛。”葉建軍說。
“咱們小威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這你還不知道？！”劉梅拍了葉建軍一下，示意他別再說話了。
葉孝言上輩子早就什麽都領會過了，自然不會對這就話在意，他謝了兩個人之後就迴了自己家。在說，就算真讓他和葉威一起住他也不樂意。葉威和葉婷婷那脾氣，那是盡得劉梅真傳，他還覺得受不了呢。
現在這會兒還沒到中午，葉孝言在自己家轉了一圈，覺得悶的慌，想到左謙正在賣蘋果，就想著去看看。
走進菜市場的時候，葉孝言左右轉著看了看才看見左謙，左謙正在用托盤秤給一個老爺子稱蘋果，旁邊放著封奶奶昨天裝蘋果的大筐，裏麵的蘋果剩下一半。
葉孝言在他邊上看了一下，並沒見到封奶奶，左謙一個人來的？
左謙剛把裝蘋果的袋子遞給老大爺，然後收好錢，就看見了站在那的葉孝言。
他蘋果也不管了，興衝衝的跑過來一把抱住葉孝言，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言哥言哥，你來啦！怎麽在這站著不過去找我？”
葉孝言拍著他的手臂道，“放開放開，透不過氣兒了。”左謙鬆開之後，他才繼續道，“我剛來，正準備過去呢。你外婆呢？”
“我沒讓她來，要是外婆來了，那怎麽能算我掙的錢呢。”左謙轉而牽起他的手，拉著他一起往攤位那走。
“哎呦，這就是小言吧！”旁邊的李嫂子見左謙突然跑走拽了個小男孩過來，就知道這跑不了就是左謙天天念叨的那個孩子了。“你看看，左謙這念叨的，我都知道了。剛還說著呢，要是你在就好了。”
“嗯，阿姨你好，左謙麻煩你照顧了。”葉孝言在左謙給他搬的小凳子上坐下。
左謙聽到這話有點不好意思，他剛才算錯一筆賬，就跟李嫂子念叨了兩句要是葉孝言，一定不會算錯。他拿起自己記賬的本子遞給葉孝言，上麵寫了大半頁，歪歪扭扭的記著多少斤多少錢。
葉孝呀接過本子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都算錯了，好在金額不大。
“一塊錢一斤？”葉孝言邊問邊在後邊把錯給他標出來。
“嗯，周圍賣蘋果的都是這個價。”左謙把葉孝言標出來的那兩個再看了幾遍。其實他才不止錯了這麽點，其他的要不是李嫂子給他提醒了，要不就是買蘋果的客人自己跟他說了。
左謙的這些蘋果賣相比別的那幾家要好多了，所以賣的挺快的。
葉孝言剛坐到那就有好幾個來問價錢的，葉孝言就找了個紙箱子撕開，然後問旁邊的人借了枝筆在上麵寫了一元一斤的字樣，另外還標注了是自家種的，沒打農藥。
牌子擺出去沒多久，就有更多的人來買蘋果了。左謙拿著塑料袋忙著給人往裏裝蘋果，葉孝言就在一邊幫他收錢。
封奶奶給外孫準備了一個小腰包，葉孝言把麵值大的錢都放進內側的包裏，用零錢找零。
李嫂子見了，在一邊說道，“你這孩子，看起來還怪像那麽迴事兒的！”
葉孝言笑笑沒說話。
除了又大又紅的蘋果，左謙和葉孝言這兩個小孩像模像樣的在那賣蘋果也夠吸引人的，不少大人買蘋果的時候都會跟他們聊上兩句。
每次聽到人問他倆是不是哥倆兒，左謙就搶著說葉孝言是他哥哥。
左謙和葉孝言兩個人配合，蘋果賣的很快，不一會兒那一筐就沒了。左謙就讓李嫂子幫忙看著攤兒，自己和葉孝言抬著筐子迴家搬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