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聽完,臉色緩和。


    小婊砸終於走了,大喜大喜!


    怎能再找迴來?noway!


    正了正臉色看向沈寡夫:“此事我親自處理。”


    沈寡夫摸不著君輕想法,正欲開口說什麽就被對方打斷。


    “讓廚房準備晚膳,送入外間。”


    君輕語罷,轉身進入屋內。


    沈寡夫:“…”又是那個賤蹄子!


    點了蠟燭,屋內瞬間亮起,使得床上之人眼睛些許不適,玉指纖纖,輕揉眉眼。


    再次睜開朦朧秋眸就見君輕走了過來。


    長臂一伸將人撈出被褥,為其穿好衣衫,又吃了幾口豆腐,方滿足將人抱出內室。


    下人正端著一盤盤珍饈佳肴,置於桌案,輕步而出。


    君輕摟著蕭離坐於桌邊,剛舀起一勺湯粥,就聽得懷中之人輕聲詢問:“妻主昨天和四弟弟…”


    話至半截就沒了聲音。


    君輕:“…”她的小家夥反射弧還能再長點嗎?


    放下湯勺,摟緊對方腰肢,扯謊道:“昨日他腳下不穩,我扶了一下。”


    蕭離:“…”並不相信!


    腦袋垂於君輕肩頭,眼皮耷拉,甚是失落。


    君輕扭頭,使得對方桃眸直視自己,篤定認真道:“聽著,我這一生隻會有你,也隻要你,你才是我心之所喜。”


    君輕深覺萬年情話都要在此世說了。


    蕭離聽完,羞愣摻半,紅了耳尖,紅了雙頰,水眸霧氣氤氳,蹭濕君輕脖頸。


    君輕將人扯開,俯身舐去對方眼角晶瑩:“乖,不哭。”


    吐氣如蘭,溢滿溫柔。


    然而少年並未如君輕所願,哭得更大聲了。


    君輕:“…”小家夥這是林黛玉上身嗎?


    哭不停怎麽破?


    大魔王有些無措,一無措就會焦躁,暴戾之氣又漸漸彌散而出…


    壓了壓心頭異樣,俯身低頭,四唇相接,吞沒對方所有嗚咽之聲,直至消失。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飯菜皆冷,方才放過懷中之人。


    少年此刻軟如春水,桃眸水潤,有氣無力瞪向君輕,似嬌似嗔,媚態盡顯。


    君輕:“…”我可能要成昏君了!


    深吸一口氣,撇過視線,轉移話題道:“該用晚膳了。”


    萬年不變的話題。


    蕭離聽話點頭。


    君輕讓人將飯菜熱了一番,方給對方投喂,少年自是乖巧吃下。


    隨後幾日,君輕這邊安安靜靜,毫無動靜,沈寡夫稍一思索便可想通。


    真是便宜那個蕭喬了!


    又把蕭離咒罵幾遍,心情這才好點。


    與沈寡夫尚且相安無事不同的是,某獸正苦哈哈的斬殺各種妖魔鬼怪。


    沒錯,君大魔王吃飽饜足想起了糖葫蘆一事,就將其扔於空間煉獄峰中,擺明了就是要修理他。


    讓他算計小家夥,得長長記性!


    某獸悲傷逆流成河!


    至於沈寡夫聯合蕭喬算計自身之事,現在還不是時候。


    沈寡夫的命自是要取的,不過那也得等榨幹對方所有利用價值之後。


    原身身份一事還沒完呢!


    而此刻正準備出門的沈寡夫忽的感覺背後陰風陣陣,手腳涼意漸升。


    看了看四周,北風唿啦,樹枝搖曳,幾隻麻雀躍於枝頭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叫得沈寡夫內心煩躁不已,命人將其趕走,這才踏實不少。


    抬腳出了府門,踏上馬車往附近寺廟趕去。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白雲蒼狗,一晃而過。


    已至次年秋季,枝頭綠葉又染黃暈,西風吹過,飄飄零零,落於根際。


    秋風正好,紙鳶升起,一些高牆院內,時不時傳來小公子們如同銀鈴般的清悅笑聲,好不熱鬧。


    “妻主,我也想放風箏。”


    蕭離輕眨桃花眸,燦若星辰,一臉期待。


    君輕無奈歎口氣,瞅了瞅對方那令她抓狂的肚子。


    已經三個月了!


    她都吃了三個月的素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


    蕭離見對方緊盯自己腹部不放,以為其是擔憂放風箏會影響到肚中孩兒,心下很暖。


    又抬眸瞥了眼不遠處院牆上方飛過的風箏,眸中期望溢於言表,晃了晃君輕胳膊撒嬌道:“妻主,你就答應嘛。”


    君輕抖了抖雞皮疙瘩,好肉麻!


    掃了眼天際風箏,妥協開口:“行,為妻親自給你做一個。”


    瞬間,少年眸光灼灼,目露崇拜。


    君輕搖了搖不存在的尾巴,老子就是這麽多才多藝!


    進屋一陣忙活,湊齊材料,君輕手指翻折,捆綁固定,最後拿起筆墨畫了一幅美男出浴圖。


    正欲打算糊上去,耳邊就傳來少年羞臊的聲音:“妻主,你又不正經了。”


    君輕:“…”老子憋了三個月!不能吃還不能畫了!


    蕭離見對方並未停手,焦急扯住其手臂,搖搖頭,就是不讓她繼續。


    君輕沒辦法,隨手又畫了一幅當下小公子們所喜的蝶戀花,蕭離這才滿意。


    風箏製作完畢,係上紅繩,給少年拉好,抱著對方歡歡喜喜放了一下午。


    當然,歡喜二字隻針對於蕭離而言,某隻大魔王完全是生無可戀好嗎?


    正當少年打算收線迴屋,某人曖昧之聲傳入耳中:“三個月了,危險期已過,你是不是也該好好彌補為妻了。”


    蕭離倏地打個哆嗦,手中紅線脫落,風箏飛向遠方。


    麵紅耳赤,將腦袋埋進君輕頸窩,死活不出來。


    君輕輕笑一聲,看向少年愈發豔紅的耳朵,鳳眸深幽。


    晚上,室內想起了三月未起之音,淺唱低吟,欲罷不能,直至天明,方方唱罷。


    君輕起身,神清氣爽,給累慘的某人蓋好被褥,抬腳出門,吩咐下人幾句,就跨上馬車趕往縣衙。


    由於鄉試在即,黃縣令收到不少學子所送之禮。


    此刻,正喜滋滋的坐於房內打開禮盒。


    掃了眼桌上之物,大部分都是筆墨紙硯,黃縣令撇撇嘴,自家硯台多得都能堆成山了!


    些許嫌棄。


    餘光瞥見桌角處尚有一個盒子不曾打開,趕忙拿過來。


    喲,還挺重!就是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了?


    正欲打開就聽得親信聲音傳了過來,帶著急切:“大人,沈府那位過來拜訪,您可要即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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