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瑤看見淩萱還是坐在那裏沒什麽反應就又說道“難道淩萱郡主不屑與和我們一起同台還是不屑於懿王妃的位置啊?”


    好大的帽子啊,要不屑與跟他們同台就表示自己以身份壓人,看不起他麽,拿到時候估計淩萱在朝歌的日子就會比現在要難過一百倍了,而且會立刻臭名遠揚的。


    要是說不屑與懿王妃的位置,那就藐視朝歌的,一個弄不好就會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爭的,雖然淩萱很想要,但是卻不能因為淩萱而引起爭端。


    聽見南宮瑤嘲諷的話,淩萱再想要無視下去都難了,因為淩萱已經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個個都等著看好戲呢。


    好吧,既然那麽多人都等著看好戲那就不能讓觀眾失望不是嗎?


    那就好好的演一場,淩萱在心中冷笑道“真的是吃個東西都礙著別人的眼”,要是以前自己肯定就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還不都是因為仲文鶴。


    說到仲文鶴,南宮瑤從開始的出口挑釁到現在,人家那位大神應是一直的很淡定的在那喝著茶,事不關己的樣子,又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而且仲文儀看見在場的南宮瑤在為難淩萱卻沒有出言阻止,倒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樣的感覺。


    而且淩萱身邊的淩夏也沒有辦法跟淩萱說上話,因為在南宮瑤出言挑釁的時候,淩萱就給淩夏一個眼神,讓他別插手的意思。


    看著這個場景,淩萱就隻好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哎,辜負了這樣的美食那是何等的罪過啊,淩萱在心中憐惜到,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該死的南宮瑤了。


    說著,淩萱就從位置上占了起來,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和,凜冽的眼神預示著淩萱現在很生氣。


    “在下不才,從小就沒有接受過什麽儒士教學和才藝訓練,上台的話怕是汙了各位的眼,所以方才在下才沒有跟眾位姐姐一樣,但是絕對沒有看不起貴國的意思,純屬在下不想丟人現眼而已“淩萱對著仲文儀說。


    其實淩萱說話的時候眼神看向仲文鶴,,這種場合隻有仲文鶴一句話的事就能解決,但是仲文鶴的反應把淩萱氣的牙癢癢的。


    因為仲文鶴明明看見淩萱投過來的眼神,結果人家把手中的杯子遙遙一敬,然後就沒有再看淩萱了,那意思就好像在說,你看著辦吧,祝你好運的意思。


    此時的淩萱在心中就要抓狂了,可惡的仲文鶴,不過既然你事不關己,那好我就給你好好的玩玩,然後讓你就這樣孤獨終老吧,到時候你及後悔現在舉動的。


    但是淩萱不知道,仲文鶴是不可能孤獨終老的,因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目的就是衝著淩萱去的,不然仲文鶴及不會那麽的淡定的坐在那裏了,所以淩萱所得話最後都是自己兜著了。


    “淩萱郡主謙虛了,我們姐妹們哪能比的上淩萱郡主呢,要是郡主真的什麽都不會的話,那我等就讓讓您就好了,在說,懿王殿下選妃,多個人就多分熱鬧,也讓懿王殿下多個選擇嘛”南宮瑤不要命的說道。


    “淩萱郡主就給懿王添添喜慶嘛”這時候仲文儀突然開口說道。


    但是眾人卻不明白仲文儀說這話的意思,因為不管如何淩萱都是四楚的,而且還是個小小的郡主,說是郡主牡丹石誰不知道,四楚的皇帝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同是皇家子嗣,她隻是個郡主。


    就是不放在心上,原來仲文儀就在打那個算盤,勝出了就順追推舟,沒有勝出也有後招。


    “既然皇上都這麽說了,那在線就隻好獻醜了,到時候就請各位見諒了”淩萱就隻好無奈的上台了。


    看見淩萱上台,南宮瑤為了自己計謀得逞而在竊喜呢,心中想到:剛剛你淩萱均值不是威風嗎,那就等會就看看怎麽讓你出醜。


    可誰能想到,人生啊真的是處處有意外,處處有驚喜啊。


    看見南宮瑤那胸有成竹,誌在必得的樣子啊,淩萱及很是無語,不過,畢竟是京城的四大家族,南宮瑤也並不是隻有蠻橫無理,家族對她的教育肯定是不會鬆懈的,所以南宮瑤也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其學識見地更是遠勝旁人。


    所以人家一臉的自信是有倚仗的,可不是空口吹來的。


    淩萱上台就站在最後麵,正好看見子車灝正在對她比劃一個加油的姿勢。


    她送了他一個白眼,心想著“加油你妹,你當這是幹啥啊”。


    要是比上場殺敵,淩萱能秒殺他們,但是這是拿筆不似拿劍的,而且淩萱什麽懿王妃的位置壓根就是沒有興趣。


    她上場真的就是湊個人數的。


    “那好既然人數已經夠了,那就開始吧,“皇後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第一場比試繪畫,還要為自己的畫題個詞,現在開始,時間一炷香的時候”


    聽見題目淩萱的頭頂就好像千萬頭烏鴉飛過。


    心想著,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吧,這從宮門開始自己壓根就沒有順利過,現在還莫名其妙的被拉上台來選什麽懿王妃,這也就罷了,這第一關就是畫畫,不僅畫畫還要題詞,老天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嘛。淩萱在心中哀嚎道。


    說來淩萱也是夠倒黴的,因為淩萱就是不會畫畫和題詞什麽的,小的時候姚夫人雖然有教過淩萱繪畫詩詞的,但是讓淩萱拿筆杆子還不如讓她拿劍來的實在,所以淩萱在繪畫上的造詣那是一塌糊塗。


    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不為過的。


    此時的淩萱真的一臉哀愁的表情啊,但是沒事兒,反正自己是來湊人數的,但是這也不能太丟人不是,想到這裏淩萱就很恨南宮瑤了,誰知道最後南宮瑤還死皮賴臉的往上湊。


    “郡主怎麽了,很為難嗎,沒關係,我們讓讓你就行了”說完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淩萱瞪一眼南宮瑤,多管閑事,但是還是任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像模像樣的鋪開宣紙,研磨。


    用淩萱的話說,咱不能輸了架勢是不是,裝模作樣還是會的吧。


    “懿王可是繪畫的宗師,可是一畫萬金啊。等會這場比試就由懿王來做評判吧。”仲文儀說道。


    “是”仲文鶴迴答道。


    “哎呦,仲文鶴還是畫畫的宗師呢,沒看出來,貌似他的話還很值錢,以後矯情緊點就讓他多畫幾幅,好哪去賣錢啊”,淩萱那著毛筆在哪傻笑的想著。


    但是想完之後淩萱就哀愁了,看著眼前潔白的宣紙,到底要畫什麽啊,看著別人都已經在奮筆疾書了,自己的還空空如也,難道要交個白的上去,估計又會被說什麽無視這藐視那的。


    南宮瑤看見淩萱發愁的樣子,心理可是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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