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是直接進去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些家具上麵還有字的。


    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有可能的,或許,那個房間就是按照那個女人的習慣去布置的,又或者說,那個女人曾經在那個房間裏麵住過。


    其實裏麵的家具,彭軼瀟還是讓人搬出來了,並且就搬到涼千城的私人別墅裏麵,找了一個空間大小和位置空間布局一模一樣的房間,把家具又擺成了原來的樣子。


    想著萬一有一天還會用著上呢,卻沒有想到,那裏的家具都刻了一個櫻字。


    “對,就是那個裏麵的家具,每一件都刻了一個櫻字,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單純地想要標記那個東西是自己的。”


    江時染低著頭看著涼先生手裏的那個字,覺得還是有些奇怪的。


    按理來說,自己的東西,刻上一個名字沒有什麽,但是涼先生,很明顯不是一個屬於任何人的一個物品,所以他的身上不應該會留下別人的標記的。


    而且是他的手,別人如果想要在上麵刻字,除非是他自願的,要不然就是他自己刻上去的。


    “又或者,是別人刻上去的呢?”


    涼千城鍍蹲下來,看著涼先生的手,除了那個字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異常和不對勁的地方。


    又讓彭軼瀟把涼先生翻了一個身,看了一眼他的後背,什麽情況都沒有。


    這麽看來,應該不是別人殺他的,而是他自己死的,並且,這個樣子像是在贖罪一樣。


    “我想,涼先生手上的這個字,應該是他自己刻上去的,隻是,不知道他刻這個字是什麽意思。”


    彭軼瀟看著涼先生其他的地方,並沒有其他的異常,除了手腕上的那個傷口。


    不過那個傷口上的血也已經凝固了,身體旁邊的血,也流了一地,看他的身體狀態,是失血過多而亡的。


    但是具體的,還是要等到彭軼瀟帶迴去解剖了才能確定確切的死因。


    “肯定是的,就這個形態的字,要是換成其他的人去刻,還真的是刻不出來的。”


    猴子抓著彭軼瀟的手,對著比劃了好長的時間,怎麽都寫不出來這個字。


    不管他換什麽姿勢,換什麽方向,反正比劃出來就是不對。


    “你摸夠了嗎?”


    彭軼瀟黑著一張臉看著猴子,他感覺自己的手都被猴子給摸光滑了。


    再這麽摸下去,估計旁邊站著的人都懷疑他跟猴子是不是有一腿了。


    之前就是,所有的人都懷疑他跟淩月是有一腿的,那些腐女要是見到了,一般都會問他淩月女朋友去哪裏了之類的話。


    而且據說還出了一本他跟淩月的漫畫呢,在腐女界還是特別的出名的那種,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淩瀟戀,那是比另外一個很火的cp的風頭還要高呢。


    “夠了夠了,要是還不夠的話,萬一局嫂來了,肯定是要把我的手給砍下來的,我還是,留著我的爪子迴家抱我的老婆的好。”


    猴子立馬就把手給收了迴來,然後對著自己的手指比劃,結果一次性就可以比劃出那個字的形態出來。


    果然是自己刻上去的,這涼先生到底是有什麽想不開的,居然會拿著自己的手去刻這種東西,他也不怕痛的。


    要是他,別說刻字了,平時就是去醫院,化驗血,戳個口,他都要心疼上好幾分鍾的人,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還是別動手。


    不過,能對自己下這樣狠手的人,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的。


    “你覺得呢?”


    彭軼瀟看著涼千城,對於猴子的看法,他還是讚同的,因為從剛才看到那個字的時候,他也在自己的心裏暗自試了好幾個姿勢,雖然沒有實際動手試過,但是跟猴子的猜測也差不多的。


    涼千城並沒有看彭軼瀟,而是繼續看著的涼先生的屍體,盯著他慘白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這個問題,他也早就想過了,確實是跟猴子說的一模一樣,隻是,別人未必刻不出來這樣的字。


    但是,他父親中指上的這個字,確實是他自己刻上去的。


    因為他不是做這樣的事情的人,所以,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間的那個位置,還有握了刀片的痕跡。


    至於他從哪裏得到刀片的,為什麽自殺不用單片,他就想不通了。


    或許,他用磨尖銳的牙刷柄來割自己的手腕,更有懲罰的意思吧。


    “他自己刻的吧,可能是在贖罪。”


    江時染看著涼千城的臉,對於他說的這個事情,她是很讚同。


    像是涼太太那樣,對那個女人絕對是很愧疚的,但是她沒有用那麽殘忍的方法去死,而是選擇了安樂死。


    或許,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死得那麽淒慘吧。


    而涼先生不一樣,他是一個男人,狠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很可怕的。


    “叫殯儀館的人先迴去吧,我需要把涼先生的遺體拉迴去解剖一下,確定一下涼先生的死因。”


    彭軼瀟本來也不想插一手的,但是剛才他去壓涼先生的屍體的時候,總覺得他的身體裏麵有什麽東西,所有,他覺得還是拉迴去解剖一下。


    其實他也不是很確定,但是手感就是不對。


    他也沒有少摸過別人的屍體,每次都是差不多的手感,最多是女人跟男人不一樣而已。


    但是涼先生的這具屍體,還真的是很不一樣呢,讓他也提起了興趣,不解剖他自己都覺得喉嚨卡一根刺在那裏。


    涼千城跟江時染自然也是跟著彭軼瀟一起迴警察局了,他也想要看一下,到底有什麽問題。


    當然了,他原本是不想讓小女人也跟著一起去的,對於那樣的事情,怕她一會看到了會吃不下飯,會惡心。


    但是不帶她去,她肯定又會多想的,而且她司琴說,她現在的病情似乎在江父出現之後又變得有些不太樂觀了。


    要是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裏,先不說她的人生安全的問題,其次他還怕她萬一遇到了什麽不該遇到的人,然後聽到了一些什麽不該聽到的事情,會發病。


    坐在車上,江時染又看了一眼身後的人,還是覺得很奇怪。


    都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了,司琴還不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


    “千城,司琴呢?他今天這麽安靜,不出來我麵前報道,我還是覺得有些心裏不安。”


    越想越不對勁,這司琴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


    一般這種情況會發生,要不他就是不在這裏,要不就是他受傷了,不能來到這裏了。


    “不是說了,麗娜跟他在鬧情緒呢,沒有辦法,他就帶她去過二人世界了。”


    涼千城還是有些心虛的,對於司琴的事情,他本來是不想瞞著她的。


    但是怕她擔心,更怕她會去醫院看司琴,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完全保證她的安全了。


    醫院是拿來給救死扶傷的,他不能那麽大張旗鼓地把整個醫院都圍堵起來,然後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


    要是他這麽做了,小女人肯定是要生氣的,現在這個時候,他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女人了。


    萬一她心情一不好,跟他來個臨時分手,分居什麽的,他豈不是很慘。


    這樣的結果他才不要呢,好不容易跟小女人過幾天好日子,現在又出一大堆屁事,他都想把那些人全部都幹掉了。


    “不對,就算是過二人世界,司琴也絕對是要過來跟我說一聲的,而且他說了,最近一直都在著手製造二代涼司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去跟麗娜過二人世界。”


    江時染之前就應該想到,在涼千城第一次說司琴帶著秦麗娜過二人世界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的她,還真的就相信了這個男人的鬼話了。


    她跟司琴是青梅竹馬,他對她那麽好,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是司琴把她帶到了意大利,給了她最好的嗬護,還幫她把涼小萌給拉扯大了。


    可以說,沒有司琴,就沒有現在的她了。


    而且在她生涼小萌的時候,如果不是司琴及時地醒過來了,並且以最大的毅力抱著她衝到產房,怕是她跟涼小萌都要一屍兩命了。


    “我說兩位,還在研究別人是不是過二人世界,我都在這裏待了很久了,也不見你們招唿我一下。”


    淩月突然從後座冒出一個頭來,看著前麵兩個正在討論司琴的去向的人。


    雖然一直都在這裏麵坐著,但是吧,他也不知道到底這兩個人是這麽為了司琴那個變態吵起來的。


    他是知道司琴現在在醫院裏麵住著呢,但是這件事情,就算不要涼千城來提醒,他也知道不能告訴江時染,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會影響到她的病情的。


    剛才猴子都說她是柯南附身了,雖然說她表麵上沒有介意,也沒有要追究猴子的責任,但是她的心裏肯定是有芥蒂的。


    “你什麽時候做到我們車後座的?”


    江時染迴過頭看著坐在後座,盯著她跟涼千城兩個人的淩月。


    似乎從剛才上車起,她就沒有見到後麵的門被人打開過,這淩月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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