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依舊如初的熱鬧著,人流人來人往,沒有注意到方疚疚的不見,也沒有想到,明天木傾國的皇都將會掀起一陣風雲。


    濮陽冥寒搜遍了方疚疚消失的整個街道,可是卻沒有看見方疚疚的身影,心底的預感越來越不詳,握緊了手,濮陽冥寒的心瞬間整個焦慮起來,如果隻是普通的走丟的話,濮陽冥寒也許不會那麽著急。


    可是,可是從剛才開始,濮陽冥寒心底就有著那種不詳的感覺,那丫頭每次出事情的時候他都會有這樣子的感覺,所以此時濮陽冥寒的心底非常的著急。


    抿緊了雙唇,濮陽冥寒的心髒控製不住的顫抖著,怎麽說,他剛才赫然感覺到了什麽,都說人相處久了會心有靈犀,也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心突然指引著他,讓他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濮陽冥寒的速度極快,也是瞬間來到了方疚疚消失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小巷,十分安靜的小巷,安靜到,仿佛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可是空氣殘留的味道,濮陽冥寒聞得出,那是方疚疚的味道。


    最主要的不是這股味道,而是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迷藥的味道,此時怕是濮陽冥寒在不希望什麽,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拳頭瞬間打在了牆上,隻見原本完好的牆在濮陽冥寒的拳頭之下出現在一個拳頭的印記。


    該死,該死!他又這樣,有這樣失去那個丫頭的身影。


    眼睛赫然是慢慢的危險,濮陽冥寒這次算是真的生氣了,濮陽冥寒什麽都能夠忍受的了,但是如果有人要動那個丫頭,那是濮陽冥寒絕對忍受不了的事情。


    濮陽冥寒迴到了客棧,沒有走正路,而是直接躍進了房間,然後招來了暗衛,開始全皇都搜索方疚疚的身影,坐在房間裏,濮陽冥寒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此時他正想著,到底是將那個丫頭給帶走了。


    盡管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可是沒有證據,濮陽冥寒也不太敢確定,最主要的是要是他判斷錯處,那個丫頭在這期間受到什麽樣的傷害怎麽辦,濮陽冥寒怕是內疚這一輩子都是不夠的。


    大腦完全的僵硬,根本就無法冷靜下來,濮陽冥寒深唿吸著,明知道這樣的自己是不行的,可是自從三年前的事情發生以後,濮陽冥寒還真的是完全冷靜不下來,總有著那個丫頭要是有一天就這樣離開了自己,自己到底應該怎麽辦。


    控製不住的煩躁著,濮陽冥寒的拳頭開始一下一下的打在牆上,似乎這樣子才能夠讓自己完全的冷靜下來一般,也的確隻有這樣才能夠完全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隨著濮陽冥寒拳頭的揮去,汗水順著濮陽冥寒的頭上滑落,濕潤了濮陽冥寒的衣服,隨後隻見濮陽冥寒嘴角露出了冷笑,很好,很好,有些時候還真的不能夠怪濮陽冥寒了,是他們逼他的。


    “噓!”


    濮陽冥寒站在窗前,對著窗外一吹,隻見一隻白鴿緩緩的落在了濮陽冥寒的麵前,濮陽冥寒的手撫摸上白鴿的羽毛,臉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情緒,抱著白鴿到了桌子上麵,拿出筆和紙,開始寫寫畫畫,隻見一會,濮陽冥寒將紙卷起繃在白鴿的腿上,然後朝著窗外一吹,隻見白鴿瞬間飛出了房間。


    望著飛走的白鴿,濮陽冥寒從頭到尾都沒有太多的表情,突然敲門聲響起,濮陽冥寒清冷的嗓音道,“進來!”


    隻見穿著著黑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將門關上,跪在濮陽冥寒的麵前,男人的表情從頭到尾的冰冷,如同濮陽冥寒沒有太多的變化。


    隻聽他對濮陽冥寒開口,“王爺,剛才六隊的發現了這個。”


    將東西交在濮陽冥寒的手裏,那是一個白色的紙張,上麵還有著白色的粉末,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藥粉包,濮陽冥寒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藥粉包,將藥粉包放在鼻前聞了聞,這個味道,濮陽冥寒暗了暗眸子。


    這個味道,正是他在剛才小巷裏聞到那股迷藥的味道,那麽就有可能證實了這個藥粉包的紙張正是迷暈方疚疚那包藥的紙張。


    “知道這是誰的?”


    那人聽見濮陽冥寒的話點頭,自然是知道,如果要是不知道來跟濮陽冥寒報告,他又不是來找死的。


    “王爺,這個東西是特有的東西,據我們線報,這是木傾國皇室專用的太醫才會有的藥。”


    那人的話才剛說出,濮陽冥寒就頓時明白,跟濮陽冥寒想的差不多,隻是一開始沒有任何的證據,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有了答案,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濮陽冥寒赫然是冷意。


    惹過他濮陽冥寒的人,赫然是沒有一個是由好下場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濮陽冥寒就開始下了命令,此時還是夜晚,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了大半,看似十分的平靜,但是知道的人,都會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天才剛亮,木傾國就收到了戰報,而戰爭赫然是從晟弋國打來的,瞬間,所有的百姓開始了恐慌,怎麽說,這才平靜了三年而已,戰場再一次開始,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而且他們木傾國做了什麽,要晟弋國如此一次一次的發動戰爭。


    當然接收到這樣的消息的百姓,雖然心底膽戰心驚,但是卻還是平靜,為什麽,因為皇都此時還是安全的,就算打的怎麽厲害,也打不到他們的身上,畢竟戰場離得皇都還太遠。


    而此時皇宮之內,歐易傑寢殿裏,歐易傑正麵色認真的批閱著奏折,此時還沒有人來敢打擾歐易傑,因為突然的戰爭,讓歐易傑整個人都陷入了煩惱之中,為何發生戰爭,歐易傑也不清楚,本來自己計劃快要成功的。


    可誰知道居然發生這樣的戰爭,對於自己的計劃毫無疑問是有影響的,抿緊了雙唇,歐易傑一下將麵前的奏折給甩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公公則是摸了一把冷汗。


    都說伴君如伴虎,皇上的脾氣從來都是難以摸透的,更別說對方還是心機向來都深沉的歐易傑,看著歐易傑這樣子的行為,公公隻感覺自己摸了一把汗,怎麽說,就怕歐易傑待會生氣了,會把他怎樣似得。


    但還好,歐易傑沒有對他怎麽樣,隻是讓他出去,對於歐易傑說出去,公公現在是慶幸,畢竟呆在這裏,誰知道待會自己還會不會有自己的性命,所以公公是非常願意離開的。


    待寢殿之中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歐易傑坐在上位整個人都足足愣了有半刻鍾,隻見濮陽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然後走到了自己皇位的後麵,在牆上掃了一下,隻見瞬間皇位後麵出現了一道暗門。


    歐易傑踏著腳步慢慢的走了進去,暗門裏麵是一條通道,非常暗的通道,可是在濮陽冥寒走進去的時候,本來黑暗的通道瞬間的亮了起來,歐易傑的腳步帶著十足的氣勢,對於通道裏麵的一切似乎都非常的熟悉,歐易傑沒有走錯一步。


    突然在一張沒有門的牆麵前停下,歐易傑在牆上輕輕拍了拍,隻見一道門再次出現在歐易傑的麵前,歐易傑走進了門裏,而門裏有著人。


    那是一個長相十分兇殘的人,此時他正對著兩個昏迷的人,麵露兇相,就好像這兩個昏迷的人怎麽得罪他們似得。


    歐易傑看著那人的態度皺了皺眉頭,讓那長相兇殘的人也迴過神來,望著歐易傑臉上滿是濃濃的恭敬,而歐易傑看著那人隻是簡單的揮了揮手,然後就沒有了任何的話語。


    那人識相的退出了房間,歐易傑慢慢的朝著兩人走去,因為房間裏有油燈照著,可以看出那是一大一小的人,小的赫然還是孩子,而大的則看起來已經快滿20歲的樣子。


    兩人都長的十分的相像,就好像一對父子一般,望著兩個昏迷的人,歐易傑皺了皺眉頭,然後伸出手在兩人的臉上拍了拍。


    要說歐易傑的目光一直都在較大的男人身上麵,他的目光有著說不清的情緒,似乎在迷戀什麽,又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睜開雙眼,方疚疚沒有想到自己入眼就會看到歐易傑那一張臉,瞬間就想要後退,因為歐易傑的臉實在離她太近,本來以為是夢的,可是歐易傑鼻間噴出的唿吸在方疚疚的臉上,讓方疚疚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做夢。


    歐易傑看著方疚疚的退後,臉上赫然有著不開心,顯然是不喜歡方疚疚對他的遠離,隻聽他說,“你討厭我嗎?”


    方疚疚聽著歐易傑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嘲笑,他居然跟她說這個問題,這件事情不是明擺著嗎?從以前開始不就是這樣,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自然是不需要問的。


    可是其實本來方疚疚還不至於到討厭歐易傑這種地步的,可是歐易傑做了那樣的事情,讓方疚疚怎麽可能會不去討厭歐易傑,她不會忘記到底是誰害的濮陽冥寒睡了三年,更不會忘記那些事情。


    方疚疚沒有說話,但是方疚疚臉上的討厭,卻讓歐易傑可以看出方疚疚的想法,歐易傑臉上控製不住的露出一抹嘲笑,以為自己對這人有著特殊的感覺,那麽這人應該也對他有著特殊的感覺。


    現在看來,似乎他想錯了,的確是特殊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是討厭。


    “你將我和小辣椒抓到這裏,想要做些什麽!”


    冰冷開口質問到歐易傑,方疚疚完全沒有辦法給歐易傑一點好臉色看,隻要看到這張臉,方疚疚就能夠想到濮陽冥寒受了三年的苦,隻要一想到,方疚疚就感覺自己仿佛整個心都碎了,碎的完無體膚。


    “我。”


    歐易傑想要說什麽,朝著方疚疚伸出手,可是方疚疚在歐易傑伸出手的那一瞬間恐懼的後退,讓歐易傑整個身體僵住,最後,隻見歐易傑站起身,望著方疚疚,臉上有著嘲笑。


    “啪!”


    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抽在方疚疚的臉上,歐易傑的眼睛裏赫然有著冰冷,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會對一個男人如此的牽掛,但是歐易傑絕對不容許自己如此,給方疚疚一耳光,第一想要說明自己的不在乎,第二還是這樣子的目的。


    方疚疚在歐易傑的一巴掌下,別過了臉,感受著臉上的疼痛,如果是普通女人,此時怕是已經開始瘋叫了吧!可是對方是方疚疚,方疚疚隻是慢慢的別過頭,冷冷的望著歐易傑,就好像那些疼痛根本就不算什麽。


    可是那順著嘴角流出鮮血,證明了歐易傑剛才使用的力氣到底有大,歐易傑望著方疚疚那樣子的眼神,一瞬間心底居然有著心慌,可是這樣子的心慌卻被歐易傑整個心給壓下,隻聽他對著方疚疚開口,“質問我,你現在有什麽資格,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這是你的孩子,你要知道,我一個不開心,就會要他的命的。”


    歐易傑說完便不再理會方疚疚,然後轉身直接離開,說不清自己的內心,隻是心底無數的慌亂,讓歐易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似乎是因為剛才的耳光聲,小辣椒從昏迷中漸漸醒來,當看見眼前的情況時,小辣椒就整個人愣住了,隨後開口,“媽咪,我們這是被抓了?”


    小辣椒的聲音充滿了興奮,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們被抓了是充滿危險的,讓方疚疚心底微微的無奈,也不知道這小辣椒性格到底隨誰的,這樣的情況,再怎麽說,也應該注意一點,為何如此的不注意。


    “是,我們被抓了。”


    有些無奈的迴答到小辣椒的問題,小辣椒終於嚴肅了自己的臉色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讓方疚疚有種抹汗的衝動,怎麽有種自己說了也是白說的感覺。


    “媽咪,我是等人救,還是自己跑!”


    小辣椒說出這句話,是嚴肅的,卻讓方疚疚哭笑不得,他媽的她也想過要逃啊!可是他們現在的情況,你說是繩子,方疚疚還能夠有點辦法,可是偏偏套在方疚疚的手上的是鐵鎖鏈。


    尼瑪,這是早就預防了好了?


    而且現在這裏的情況,方疚疚可以感覺應該是密道,所以方疚疚有著一種,就算他們現在給解了自己的鎖也是沒有辦法逃出去的感覺,所以此時方疚疚和小辣椒能有什麽辦法,就是什麽辦法都沒有,等著濮陽冥寒來救他們。


    所以方疚疚平靜著臉色,伸出手自己挎著鎖鏈的手撫在小辣椒的頭上,“乖,小辣椒,我們等你爹地來救我們。”


    方疚疚一說出這句話,小辣椒就點了點頭,隨後皺緊了眉頭,“媽咪,爹地會來就我們?”


    “恩!”


    “真的會來就我們!”


    “恩!”


    “他會找到這個地方嗎?”


    “恩!”


    “為什麽他一定會找到這個地方?”


    小辣椒的問題不停的問出,讓方疚疚控製不住的抽著嘴角,最後終於在方疚疚忍不住下,伸出手捂住了下辣椒的嘴,“你爹地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至於為什麽找得到這裏,你爹地跟我心有靈犀,現在明白?明白就不要問了。”


    小辣椒在方疚疚逼迫的眼神下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方疚疚這才慢慢的放開了自己手,“媽咪…”小辣椒剛開口,就迎來了方疚疚威脅的眼神,最後無奈之下,小辣椒隻好閉了嘴。


    而此時方疚疚自然不會知道外麵卻傳來這樣的消息。


    “什麽?攻城?”


    “攻城?什麽攻城?九王爺攻城?不可能吧!九王爺不是三年前就消失了嗎?可是九王爺怎麽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攻城。”


    “我說你笨,九王爺那是傳說中的人物,能說消失就消失嘛,而且你們沒有聽說過嘛,當年那些傷害過九王妃和九王爺的人,最後都落到了全家滅亡的結局嘛!”


    “你這說的是沒錯,可是尼瑪,現在是攻城,攻城,九王爺是傳說中的人物,我們可隻是平民老百姓,還不迴去叫著老婆一起逃。”


    整個皇都街上都開始人心慌亂,好多人都跑出家收拾一家的行禮準備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而注定他們這個願望是落敗的,因為濮陽冥寒已經完全的打了上來,最主要的是,將整個木傾國的皇都給包圍,沒有一個人敢逃出來。


    街上依舊哄哄鬧鬧的,從皇都之外,出現一行人,他們都騎著馬匹,穿著鎧甲,而最前麵的兩個人,赫然是無比的耀眼,引得無數的女子注目,一時間忘記此時他們是身在危險之中的事情。


    溪風和淩羽駕著馬,直接出現在濮陽冥寒所待的客棧,客棧裏麵,掌櫃的和小二已經全部都縮進了桌子下麵,就怕待會發生了什麽事情,濮陽冥寒老早就聽見了馬蹄的聲音,在溪風和淩羽到的時候,已經走下了樓。


    此時濮陽冥寒已經脫掉了臉上的假麵,此時露出他原本的麵容,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腰間別著不凡的劍,一步一步的從樓上走下,他的發被梳起,套入銀白色的發冠之中,整個人都顯得冷硬起來。


    眾人盯著濮陽冥寒無法將目光移開,如果說溪風和淩羽已經足夠的耀眼,濮陽冥寒的出現就可以完全的將兩人身上的光給壓下,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之中,濮陽冥寒走向溪風和淩羽,隻聽溪風和淩羽開口叫了濮陽冥寒一聲九王爺,頓時人群傳來嘩然。


    怎麽說,從來都沒有想過九王爺就在他們的皇都裏麵,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掌櫃的,而掌櫃的眼神裏有著無辜,他可是什麽都不知道。


    濮陽冥寒騎上馬匹,瞬間變成了所有女子的注目,濮陽冥寒的目標赫然是皇宮,而此時皇宮早就已經被緊緊的包圍。


    而這個消息,卻還是在濮陽冥寒進皇宮的時候傳進歐易傑的耳朵裏麵,歐易傑沒有逃,隻是眸光暗沉,怎麽說,從來都沒有想過,濮陽冥寒居然還會出現,不過出現又能夠怎麽樣,濮陽冥寒三年沒有出現能夠知道什麽事情。


    站在大殿之上,濮陽冥寒已經走進殿內,歐易傑從高處俯視著濮陽冥寒,那一瞬間,怎麽說就好像歐易傑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濮陽冥寒的臉色從頭到尾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隻聽上麵的歐易傑對著濮陽冥寒開口,“不知道三年沒有出現的九王爺,現在出現,還將我們木傾國皇都緊緊包圍,到底是作何目的。”


    “嗬!”


    聽著歐易傑的話,濮陽冥寒輕笑出聲,聲音赫然是慢慢的嘲笑,他不信歐易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此時歐易傑的裝傻,讓濮陽冥寒目光裏,赫然慢慢的冷意。


    “我想木傾皇應該知道為什麽!”


    歐易傑每個字都咬得很重,讓歐易傑的身體微微一僵,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麽,有些時候,鬥爭就是需要自己的氣勢,如果自己的氣勢不夠,就算是輸了。


    “還真別說,九王爺,我歐易傑還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麽,還請九王爺給我一個迴答。”


    承認,承認就是代表自己輸了,歐易傑又怎麽可能會去承認,所以歐易傑永遠都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


    倒是濮陽冥寒臉上的表情滿是無所謂,的確無所謂,因為濮陽冥寒做事情的,從來都不需要給理由,一點理由都不需要給。


    對著外麵拍了拍手,隻見一群士兵站在濮陽冥寒的身後,望著濮陽冥寒身後的士兵,歐易傑皺緊了眉頭,怎麽說從哪些士兵身上的鎧甲可以看出,是他木傾國的士兵,他木傾國的士兵,來打自己,讓歐易傑一瞬間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們,給我拿下他!”


    試探著的對著那些士兵喊出這句話,而如同歐易傑的所料一般,那些士兵在聽到歐易傑的話語的時沒有任何的動作。


    “你知道他們為什麽不聽你的話嗎?”


    濮陽冥寒望著歐易傑慢慢的開口,歐易傑沒有迴答濮陽冥寒的話,隻是皺眉的看著濮陽冥寒,心底有著不詳的感覺。


    濮陽冥寒在歐易傑的眼神下,從懷裏拿出兩個東西,那兩個東西自然是比玉璽還要重要的虎符與龍令,玉璽隻是皇帝的象征,而虎符和龍令才是真正調動兵力的東西,歐易傑以前隻擁有虎符,但歐易傑卻從來都不知道,木傾國的龍令會在濮陽冥寒的手上。


    不過歐易傑此時在意的不是濮陽冥寒手中的龍令,而是濮陽冥寒手中的那隻虎符,虎符不是在自己的手上嗎?可是,可是為什麽會到濮陽冥寒的手裏?


    歐易傑心底慢慢的不確定,突然想到什麽,歐易傑隻感覺自己的身軀一僵。


    “你想的沒有錯,你以為閆璽真的一直為你所用嗎?你以為他一直都不會背叛你嗎?被你所救是在意外的事情,但是你想要利用他傷害九九便是你錯了,我很早就發現了閆璽的問題,然後找他聊過,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最後一直在你的身邊潛伏。”


    濮陽冥寒說出的話,撞擊在歐易傑的心上,怎麽說,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而溪風聽見這件事情,卻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顫,頓時感覺有什麽在湧出。


    那個人,沒有嘛?沒有背叛他們嗎?


    “哈哈哈哈!”


    突然笑出聲,歐易傑感覺自己笑得蒼涼,他這輩子為了權勢付出了太多,可是最後卻發現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得到,坐在地上,歐易傑的眸子有著黯然,想著方疚疚,歐易傑抿緊了唇。


    而此時在歐易傑身後,突然聲音傳來,隻見門慢慢的打開,眾人看向那裏,隻見三個人的人影出現在大家的麵前,赫然是方疚疚,閆璽和小辣椒,閆璽手上抱著小辣椒,而小辣椒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閆璽。


    怎麽說,小辣椒活過這麽久,這麽多人沒見過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閆璽如此美的人,而如此之美的人,小辣椒自然是當成了女人。


    歐易傑望著這一切發愣,方疚疚一出現,就朝著濮陽冥寒奔去,直接撲進了濮陽冥寒的懷裏。


    濮陽冥寒揉著方疚疚的頭,臉上有著溫柔,“受傷沒有?”


    歐易傑怔愣片刻過後反應過來,臉上笑容更加的苦澀,他說了,他說為什麽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原來,原來是這樣子。


    仙夏原來是濮陽冥寒,而男子就是方疚疚,他居然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應該反應過來的,畢竟這張容貌,跟連思伊太像了,可是他卻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


    濮陽冥寒想要帶著方疚疚離開的,可是歐易傑卻追了上來,而此時歐易傑是一動,就會被圍住的現象,方疚疚迴過頭,就看見歐易傑被團團的包圍,隻聽歐易傑對著方疚疚開口,“為什麽?”


    方疚疚被歐易傑這個問題弄得一愣,倒是濮陽冥寒皺著眉頭將方疚疚摟的緊了幾分,從以前開始,濮陽冥寒就能夠看出這個歐易傑對這丫頭有點感情,倒是這丫頭一直都沒有發現,而歐易傑現在這樣,顯然是表白。


    感覺到腰間緊了的手,方疚疚笑了笑,拍了拍濮陽冥寒的手,讓方疚疚放心,然後對著歐易傑開口,“我對他一見鍾情,我沒有奢求過他迴應我,可是他生性薄涼的人,卻願意為我付出性命,我還有什麽不滿足,不是我看不見你,而是我眼裏有了他,你沒有錯,你為了權勢付出那些,沒有錯,隻是你不敢傷害他。”


    也許歐易傑的為什麽要的就是這個答案,以前歐易傑就想要開口了,為什麽會這樣對他了,可能是因為早就有預感,這個人會傷害濮陽冥寒,所以才會這樣。


    木傾國的事情就這樣子的結束了,濮陽冥寒和方疚疚迴到了晟弋國,而九王爺和九王妃沒有任何的事情,赫然傳遍了所有的國家,而嚴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本來嚴肅是要趕去木傾國的,可是還沒有趕到木傾國,卻收到了木傾國國破的消息。


    而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世界,讓嚴肅瞬間就憤怒起來了,他不願意看到方疚疚好過,可是現在這樣子。


    不過在他看來,晟弋國算是什麽東西,本來想要朝著晟弋國動手的,可是此時卻從他父親那裏傳來不得了的消息,那就是傳說的中傳來的命令不準在幹擾國家的事情。


    本來江湖和國家的事情從來就不沾邊,嚴家和連家是聚集所有武林高手的大家族,也正因為,自然是比國家高強,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有有不準插手國家的事情,而嚴家自然是犯了這件事情。


    而嚴肅聽到這個消息卻隻是嘲笑,誰敢管嚴家,所以嚴肅想要繼續對著晟弋國下手,而眾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知道嚴肅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個個都等著看戲了,卻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們卻聽到了嚴家被滅的消息。


    而毒山上麵,聶滄海摸著自己的胡子,對於外麵的消息沒有太大的消息,也不能夠有什麽表情,黑斯走到嚴肅的麵前,對著聶滄海開口,“師傅,滅了嚴家可以嗎?”


    “那你說讓他們傷害九九!”


    隻見原本閉著眼睛聶滄海赫然睜開的眼睛對著黑斯說出這句話,而黑斯瞬間就笑了,怎麽可能會讓他們傷害那個丫頭。


    嚴家被滅的消息是挺大的,不過這個消息很快就被另一個消息給埋了,而另一個消息就是九王爺和九王妃終於要正式的成婚了,這一天可謂是整個晟弋國都舉國歡慶,忘記了以前災難之星的事情,全部都放在九王妃做了多少的事情身上。


    坐在位置的小辣椒,看著方疚疚走出花轎,然後跟著濮陽冥寒拜堂,怎麽說,小辣椒算是第一個能夠看著自己爹娘成親的孩子孩子吧!


    洞房裏麵,濮陽冥寒好不容易擺脫那群人進來,揭開方疚疚頭上的蓋頭,深深的盯著方疚疚,眼裏赫然是慢慢的方疚疚,方疚疚也緊緊的盯著濮陽冥寒,而這樣的相望,是前麵的四年,也會是以後的每個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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