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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樣的想法?”


    看著韓羽軒的指尖劃過年久的紙,慕景天若有所思的開口問到這句話,韓羽軒緩緩的抬起頭,他的表情有些愣愣的,正如同慕景天所想的一樣,雖然連思伊已經將事情大概的說了,可是當真正看到這上麵的苦時,才知道當年,連思伊到底受了什麽樣的苦。


    吐出一口氣,韓羽軒的眼睛裏有著複雜,隻聽他緩緩的開口,“我母親沒有錯,我母親愛我父皇沒有錯,可什麽不能夠接受?”


    “如果能夠接受,也就不會有這一天了,你和母親也不會分開那麽久,你的妹妹也不至於現在才知道行蹤,羽軒,現在不是發愣的時候,而是,你應該知道的,我們不能夠耽誤時間了,這樣下去,傷害的隻是你妹妹。”


    慕景天的話讓韓羽軒迴過了神,想著那個一直以來,隻記得小小的人兒,心如同刀割,妹妹當年差點被殺害,最後還得了病,妹妹明明還沒有滿一歲而已,可是為何卻要經曆這樣的事情。


    想著,韓羽軒就握緊了手,他的眼睛裏有著恨意,為何要這樣對他們一家,父皇當年不懂,他當年也不懂,現在懂了,遲了嗎?其實應該阻止的,當初突然有些明白母親的用心,不想要妹妹迴去,因為怕她遇到那些事情。


    “我知道,可是我們現在在哪裏,能夠下去嗎?景天,我們做的應該是好好的休息。”


    淡淡的說到這句話,韓羽軒拿著紙的手,依舊有些顫抖,顫抖的將紙繼續放進了櫃子,然後躺在了整理好的床鋪之上,隻是沒有閉眼,直望著木屋的屋頂,韓羽軒眼睛裏滿是看不出的思緒。


    慕景天望著韓羽軒躺在床上的身影,歎了一口氣,經曆這種事情很難過吧!人這輩子都會有想要保護的東西,他一直以來的目的都是保護韓羽軒,而韓羽軒的心,他明白,他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而已,不管是妹妹,還是母親,或者是皇上。


    走到床邊,在韓羽軒的身邊躺下,因為床突然的下沉,讓韓羽軒迴過神來,望著突然離自己隻有幾公分近的慕景天,韓羽軒瞬間就彈跳起了身,然後憤怒的盯著慕景天,“你幹什麽?”


    “睡覺啊!”


    被韓羽軒問道這個問題,慕景天迴答的理所當然,現在這樣子就是睡覺啊!他幹嘛那麽奇怪的表情啊!真是。


    韓羽軒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他能否說眼前這個男人臉皮很厚麽,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個屁啊!他們兩身份有別,還有那什麽很熟嗎?居然直接躺下了,也不經過他的意見一下,實在是太大膽了,他有些懷疑這男人一直把他放在眼底了。


    不過想著這個問題,韓羽軒可以說是完全的否定了,因為慕景天從來就隻聽從他父皇的命令,又何來的把他放在眼底不是嗎?可是眼前這個行為,還是一句話,實在太大膽了,讓韓羽軒怒火從心底去燒啊!


    “你給我起來!”憤怒的吼道這句話,下一秒就引來了慕景天的疑惑。


    “為什麽?”


    聽著那一句話,韓羽軒想要爆粗口,為什麽你大爺,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不覺得很奇怪麽?當然這事情在慕景天的眼底看起來很正常的,戰場上,都是大通鋪,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像韓羽軒,就算是上戰場,韓羽軒也沒有睡過太通鋪。


    所以是十分的不正常,所以現在,韓羽軒怎麽說,也要將慕景天給趕下去,不然他今晚就別想要睡覺了。


    咬著牙,看著躺在床上一直穩穩不動的慕景天,韓羽軒是真的完全的氣悶了,累的躺在了床上,韓羽軒的嘴裏滿是歎息這個無恥的家夥,這個無恥的家夥,這個無恥的家夥啊!注定韓羽軒是將慕景天趕不下去的。


    因為今天受了點傷,又加上走了這麽多的路,韓羽軒終究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睡著了,本來想著睡不著的,可是沒有半分鍾就睡著了,當然此時的韓羽軒已經沒有知覺,完全的沉入睡夢之中了,天下地下,此時睡覺最大。


    在韓羽軒睡著以後,慕景天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哪一張熟睡的容顏,平靜而溫和,嘴角不由的微勾,這個家夥還是睡著的時候可愛一點,不睡著的時候,完全就是一隻帶有攻擊性的小狼啊!一惹到他,就開始發動無限的攻擊。


    突然掃到韓羽軒肩上的傷口,慕景天忍不住的眸子一暗,想著那個男人,怎麽說,總有一天他會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絕對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嗬,完全的不可饒恕。


    手揉在韓羽軒的臉上,慕景天冰冷的一張臉稍微有些柔和,抿緊雙唇,下一秒,慕景天伸出手,將韓羽軒整個摟入了懷中,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當中。


    夜晚還在繼續,在春季已經來到的這座山崖,這裏已經長出了無數的綠,而這片綠即將迎來它們的主人,而陷入睡夢之中的韓羽軒和慕景天絕對沒有想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對,就是危險。


    清晨,沒有前幾天的大雨,隻有緩緩升起的太陽,太陽從另一片山穀升起,照亮整座山崖,春季帶著微涼的風吹動著,那些還沒有開花的木槿,讓那些木槿在風中迎風搖曳,清晨的這裏十分的美好。


    露珠劃過枝葉緩緩的滴落在泥土之上,讓泥土變得濕濕的,而此時山崖突然被一道黑影所蓋,不速之客即將到來,不!不是不速之客,是山崖的主人,清亮的聲音從它的嘴裏發出,似乎心情舒暢,正在為黎明的到來而高歌一般。


    一雙鋒利的眼眸突然一暗,似乎聞到了它的底盤到來的陌生人的氣息,“吱——”


    帶著憤怒的叫聲,主人開始在空中胡亂盤旋,而本來睡夢之中的韓羽軒和慕景天也慢慢的從睡夢之中醒來,聽著那一聲怪叫,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麽聲音,現在外麵是什麽情況。


    想著,兩人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兩人到底是多麽的曖昧,瞬間的爬起了身,然後就踏著腳步小心翼翼的朝著外麵走去,打開門,慕景天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想要看出什麽情況,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心底瞬間有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可是就在鬆一口氣的時候,慕景天隻感覺眼前的光突然暗了下來,不由抬起頭,隻見一個龐大的身影此時在他們的空中,讓慕景天瞬間就睜大了瞳孔,沒有任何猶豫的退迴了屋子,而屋子不知情況的韓羽軒,帶著詫異的望著慕景天。


    慕景天不說話,韓羽軒也更加的疑惑了,這個人到底看到了什麽,想著就要去開門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居然連慕景天都能夠嚇到,可是韓羽軒才剛剛走了一步,慕景天就突然伸出手將韓羽軒給拉住,他的臉上滿是嚴肅。


    “你,不許去!”


    冷冽的聲音,沒有辦法,怎麽可能會讓韓羽軒去麵對那些事情,帶著幾分淩厲的望著韓羽軒,而韓羽軒因為慕景天這樣的行為憤怒了,這個人到底在幹些什麽,他又不說,他去看,他卻不讓他去,搞什麽嗎?


    一瞬間韓羽軒整個人也倔強了起來,直接揮手就要甩開慕景天的手,可是奈何慕景天的力氣,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大,也是,慕景天才多少歲就跟著韓毅上了戰場,就算不如濮陽冥寒的武功,但武功也絕對不弱的,要韓羽軒比起來,還真是不夠比。


    甩不開慕景天,韓羽軒鼓著一張臉,如同炸毛的小貓一般,怎麽說,他總有一種感覺,什麽感覺,慕景天就是他的克星吧!絕對是他的克星,不然他怎麽就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辦法,明明他應該笑得,可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他有的隻有咬牙切齒啊!


    何止是咬牙切齒,如果可以,韓羽軒還真想拔了這個男人的皮,同時抽了這個男人筋,隨後喝了這個男人的血,這樣,這樣這個男人就不會在氣他了吧!如果是別人,韓羽軒絕對繼續笑得出來,可是偏偏對方是慕景天,他完全的笑不出來啊!


    “慕景天你到底要幹什麽啊!外麵有什麽東西,讓你這樣。”


    帶著不屑的聲音,毫無疑問,此時的韓羽軒在諷刺慕景天,沒有辦法,誰讓慕景天這個家夥,居然這樣對他,想著,昨天晚上,自己居然沒有把這個家夥趕下床,想著韓羽軒就有些氣悶,這個該死的家夥,這個該死的家夥。


    “咚咚!”


    慕景天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卻聽見敲門聲赫然響起,一瞬間讓韓羽軒睜大了眼睛,有人嗎?不然怎麽會敲門,想著,韓羽軒就要去開門,可是慕景天卻死死的拉著韓羽軒,該死的,該死的。


    慕景天的臉上滿是嚴肅,拉著韓羽軒,絕對不能夠開門的,絕對不能夠開門的,可是韓羽軒比慕景天想象之中的還要固執,雖然慕景天拉著韓羽軒,可是韓羽軒還是固執的朝著門走著,然後一點一點的接近門,讓慕景天十分的憤怒,這個家夥怎麽就不明白。


    當然慕景天不解釋,韓羽軒怎麽可能明白,慕景天是那種話少的人,而且還在這個時候,慕景天怎麽可能反應的過來取給韓羽軒解釋,此時隻想著一定要阻止韓羽軒這個家夥,一定不能夠讓韓羽軒這個家夥開門,可是韓羽軒依舊拚死的接近門。


    “啪嗒!”


    手臂修長的韓羽軒,終於在與慕景天爭執中打開了大門,當看到眼前這幅情景的時候,韓羽軒整個人都愣住了,拉著慕景天,韓羽軒的表情有些說清楚,不過看得出有詢問,他此時在詢問,慕景天你怎麽不早說,我開門了。


    而慕景天無奈的看了韓羽軒一眼,要是不這樣我拉著你幹什麽,此時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啊!而是,抿緊了雙唇,兩人的腳步在退後,而門前站著的怪物,一身雪白,踩在地上的銀爪子猶如利器一般。


    此時它正目光淩厲的望著韓羽軒和慕景天,似乎是真的憤怒了,從那金黃色尖銳的嘴裏發出高亢的憤怒,“吱——”


    似乎也有些明白,他們現在是不是闖入了這個怪物的領盤了,不然這個怪物怎麽會這麽的憤怒,這樣想著,兩人也覺得越加的正確,抿著雙唇,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問道該怎麽辦,此時能夠怎麽辦,對上怪物,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說怪物的實力如何,就說此時,他們隻有一個人,因為韓羽軒受傷了,怎麽可能去戰鬥不是嗎?他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抿緊了雙唇,兩人現在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不過是應該出這個木屋啊!不然他們該怎麽戰鬥。


    這樣想著,兩人也覺得是這樣子,而且在木屋裏非常的危險,要是這個怪物待會憤怒了,將木屋給弄垮了,到時候,他們鐵定給埋在了下麵,還說什麽到底活不活,對不對。


    可是現在怪物擋在麵前,他們到底要怎麽出去,這樣想著,“吱——”怪物再一次發出高亢的聲音,然後突然移開了身影,那意思,韓羽軒和慕景天突然有些明白,這個怪物應該是叫他們出去吧!


    就是叫他們出去,這樣想著,兩人也覺得著怪物是不是也太通人性了,那他們是不是應該交流一下,讓怪物放他們一命,不是妄想,而是絕對有些可能的事情,這樣想著,兩人也對看了一眼,覺得應該先聽那什麽的,先出去再說,對不。


    兩人慢慢的走出了房間,望著清晨美不勝收的山崖,兩人不由有些看花了眼,能住在這樣的地方,怕是這輩子死了也沒有任何的語言了吧!這樣想著,兩人也沒有察覺到危險漸漸的了來領。


    “吱——”


    叫聲從怪物的嘴中發出,兩人正在發愣的時候,怪物突然慢慢的飛上了天,隻是兩人沒有注意,等注意的時候,怪物已經飛了上天,兩人正疑惑的時候,想著這個怪物到底要幹些什麽,應該不會傷害他們吧!他們剛才還那樣好說話。


    可是接下來兩人就傻眼了,隻見怪物仰天長嘯一聲,然後直接向著兩人衝來,兩人對視一眼,心底直叫你大爺,要不要翻臉這麽快,明明剛才還那麽的好說話的,可是此時兩人已經想不了那麽多了,因為怪物已經衝了上來。


    兩人開始奔跑,當然是分開跑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那怪物不去追慕景天,直接就朝著韓羽軒追去,讓韓羽軒整個人都汗顏了,心底真的是在喊你大爺了,你大爺的,他是傷員啊!你不去追好的,偏追我這個壞的。


    當然慕景天此時也整個人都閑了下來,停在那裏鬆了一口氣,然後就看到了,韓羽軒此時正被無限的追著,摸了摸鼻子,心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是不是應該感慨一下韓羽軒的人品,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追的準備了。


    可是眼前的情況,顯然不是兩人想的那個樣子,看著韓羽軒那汗流大汗的樣子,一張臉因為劇烈運動,而變得紅紅的,不得不說,臉蛋紅紅的韓羽軒還真的是比想象之中的可愛,當然如果此時能夠有人能夠提醒慕景天一下,能說什麽。


    自然是,那什麽,老大,咱們現在能否不要討論可不可愛的問題,而是應該怎麽救人的問題,是啊!不是可不可愛的問題,而是應該怎麽救人的問題,當然慕景天此時已經完全的忘記了這個問題,隻是傻傻的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


    怎麽說,慕景天臉上的笑容,說真的有些傻,而且傻得還有可愛,當然在韓羽軒的眼中就不是可愛了,而是可恨啊!這該死的家夥,不想辦法救他就算了,居然還坐在那裏看戲,果真他跟這個家夥在一起,就是幾輩子的衰運,不然怎麽會這樣子。


    望著身後追的十分歡樂的怪物,韓羽軒是打心底哭笑不得,你大爺的,他到底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居然連這時候,大鳥都會追著他,一直在這篇木槿中奔著,不管韓羽軒拐了多少的灣,繞了多少個圈,不知道為何,怪物似乎都能夠追上他一般。


    讓韓羽軒完全的哭笑不得,昨天晚上休息好了,但是說到底韓羽軒還是一個病人,被這樣追著,力氣慢慢的開始消減著,最後,韓羽軒是真的沒有了力氣,而怪物似乎在玩韓羽軒一般,在韓羽軒沒有力氣的時候。


    速度也開始減慢的在韓羽軒身後跟著,讓韓宇軒是真的完全的哭不笑的,最後奔到慕景天的麵前,不跑了,你大爺的,再跑就是傻子,何止是傻子,簡直就是大傻子,累死他大爺了,坐在那裏,韓羽軒開始給自己扇風,真的累死了。


    倒是慕景天從頭到尾的臉色都沒有什麽的變化,而怪物也因為韓羽軒的停下,也停了下來,待在韓羽軒的身邊,韓羽軒躺在地上看著那怪物,怎麽說,他心底現在有種什麽樣的感覺,能有什麽樣的感覺,就是有種完全被耍的感覺。


    不然怎麽可能會這樣不是嗎?心底完全的鬱悶,躺在地上,韓羽軒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當然此時韓羽軒沒有感覺什麽,而慕景天看著怪物的行為,有些傻眼,因為怪物直接開始接近韓羽軒,當然此時閉著眼的韓羽軒不知道。


    韓羽軒當時隻感覺身體突然有一股熱氣,當反應過來後,韓羽軒感覺有著那麽幾分不對勁,瞬間就睜開了雙眼,等著睜開了雙眼,直接就看到了怪物那一雙淩厲的眼睛,瞬間韓羽軒就坐起了身,而怪物開始蹭著韓羽軒。


    韓羽軒看著怪物的行為,似乎覺得怪物的行為有些奇怪,也難怪會覺得奇怪了,怪物的行為的確有些奇怪,似乎不是因為想要傷害韓羽軒才追著韓羽軒,更像是韓羽軒身上有著它想要的東西一般,所以才跟著韓羽軒的。


    愣過了後,韓羽軒在慕景天的眼神中,開始從身上掏東西,而怪物愛理不理的自然就不是,而隨著韓羽軒掏著,韓羽軒的身上的同時,也開始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地上,當然那些都不是怪物想要的,所以沒有任何的一眼。


    既然不是這些東西,韓羽軒也覺得鬱悶,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在懷裏慢慢的掏著,似乎現在隻有這最後一件東西了,韓羽軒感受到懷裏的東西時,微微的一愣,怎麽說,這是母親給的簪子,要拿出來嗎?抿著唇,韓羽軒有著猶豫。


    可最後韓羽軒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給掏了出來,本來以為沒有任何的作用的,可是怪物居然像是有感覺一般,竟然緩緩的低下頭,用嘴咬住了那隻簪子,隨後一聲高鳴再一次從它的嘴裏發出,那樣的高鳴,讓韓羽軒和慕景天若有所思。


    怎麽說,他們居然從那樣的高鳴當中,發現點點思念,思念,這兩個字,讓兩人微微的愣住了,也實在不能夠不愣住,一直怪物會有這樣子的感情嗎?這樣想著,兩人臉上的表情也有著點點的嚴肅,總覺的有些奇怪,怎麽奇怪,這裏是母親呆過的地方。


    那麽這隻怪物,像是這裏的主人,像是這裏的主人啊!一個讓人深思的一件事情,那是不是母親在這裏的時候,與這隻怪物呆過,不然這隻怪物怎麽會這樣,對不對,這樣想著,兩人也覺得完全沒有錯誤,也許真的是這樣子的。


    而在此時,韓羽軒再一次感覺到了不對勁,剛才沒有注意,現在注意到了,他突然覺得這隻怪物有些眼熟,是真的打心底的有些眼熟,可是韓羽軒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怪物,摸著下巴,韓羽軒抿緊了雙唇,也不能夠怪他。


    是真的完全覺得眼前這隻怪物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過這樣一隻怪物,腦袋裏突然一閃而過那白色的身影,韓羽軒控製不住的瞳孔收縮,怎麽說,他剛才還在想,為什麽覺得這樣的熟悉,現在像是完全有理由。


    這隻怪物,這隻怪物,看著韓羽軒怔住的表情,慕景天微微的感到奇怪,怎麽說,似乎從韓羽軒的表情裏讀出了什麽,韓羽軒似乎認識這隻怪物,可是怎麽會,韓羽軒怎麽可能會認識這樣一隻怪物,如果認識,他怎麽會不知道。


    這樣想著,疑惑也漸漸的在心底,突然韓羽軒深唿吸一口氣,慢慢的開口,“慕景天,你有沒有覺得,這隻怪物非常的眼熟,我們曾經見過的。”


    韓羽軒慢慢的開口,慕景天聽著韓羽軒微微的發愣,他們曾經見過的,什麽時候見過的,揉著腦袋,慕景天是真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究竟什麽時候見過這樣一隻怪物的,什麽時候見過的。


    突然記憶開始翻動,一個片段出現在在腦海中,讓慕景天微微的發愣,此時才完全的反應過來,他們還真的見過這隻怪物,是真的見過這隻怪物,對著慕景天點了點頭,韓羽軒突然笑了,沒有想到這麽的有緣啊!


    想著,韓羽軒就慢慢的伸出手,開始撫摸在怪物的白毛上,“我說了,你這麽眼熟,原來是哪個丫頭的坐騎啊!別說,當時那什麽,濮陽冥寒那家夥把你叫出來,還真嚇了我一跳,這樣說,我們也算是熟人。”


    “我記得,記得,九九那丫頭叫你什麽,大鳥先生,大鳥先生你好,這樣我們也算是成為朋友了,見過一次,算是熟人,見過兩次,就能夠成為朋友了,你說我們有不有緣,剛好就遇見了你,本來以為會沒有命的。”


    “額!對了,你怎麽沒有保護九九那個丫頭,那個丫頭可是最需要人保護的,你在這裏,真的好嗎?總感覺沒有你,九九那個丫頭會遇到很多的事情。”


    韓羽軒開始旁若無人與這隻大鳥聊天,果真剛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反應過來,這隻家夥是九九那個家夥的坐騎,還真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己,居然連這些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也好像是理所當然。


    他們也隻是見過一麵,怎麽可能會記得是把!不過遇到它,還真是算緣分不是嘛!


    “吱——”


    似乎是埋怨,大鳥先生發出這樣的一聲,然後臉上滿是不滿,似乎在說九九那個丫頭將它丟在這裏的可惡,從海滄那件事情後,方疚疚不想要自己再借助外力,幹脆直接讓大鳥先生迴了冶尾林,對於這件事情,大鳥先生雖然不滿,但是是方疚疚的要求,沒有辦法。


    “那什麽,你想要去找九九嗎?”


    突然虜獲人心一般的說到這句話,讓大鳥先生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然後對著天空發出高興的鳴叫,然後瞬間就地上飛去,以飛行的意思,表示自己的開心,以及願意,韓羽軒與慕景天兩人對視一眼,怎麽說,他們現在算不算是拐外。


    不過也沒有辦法,像現在他們下去,是絕對沒有辦法的,那個男人肯定把路都給封死了,最後他們隻能夠想到這樣的辦法了,不過再怎麽樣,這也算是一個辦法不是嗎?


    大鳥先生痛快的答應了,可是韓羽軒和慕景天依舊非常的不放心,最後慕景天將手環成一個圈,對著天空一吹,隻見一隻鳥兒出現在兩人的麵前,慕景天從懷中拿出一隻筆和一張紙,然後刷刷的在紙上寫著字跡。


    接著,慕景天將紙條綁在鳥兒的腿上,然後放鳥兒升天,兩人坐在了大鳥先生的背上,然後開始了自己的事情。


    而鞠龍山,此時所有人都已經起床,吃完早飯站在了大殿的院子裏麵,每個人都整整齊齊的站著,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當然睡敢說話,誰不想要自己的小命啊!


    濮陽冥寒挽著方疚疚出現,而濮陽羽也帶著語凡婆羅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待四個人站好以後,太監的聲音突然響起,“太後娘娘到!”


    太監的聲音剛結束,王思雨穿著大紅的身影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當樸雅冥寒看見那抹大紅的身影時,眸色赫然一陣的暗沉,父皇的忌日,這個女人穿著一身大紅,什麽意思,應該是慶典嗎?


    濮陽冥寒緊握著手,似乎是察覺到了濮陽冥寒的情緒,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握住了濮陽冥寒的手,希望這樣能夠安撫濮陽冥寒的情緒,讓濮陽冥寒整個人冷靜下來,而濮陽冥寒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畢竟隻有冷靜才能處理所有的事情。


    眾人開始恭迎著王思雨,每個大臣都低著頭,對於王思雨那一身紅衣,雖然心底有著什麽意見,可是不敢開口說話,最後隻能夠這樣迎著王思雨,王思雨在柳含笑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到了濮陽羽與濮陽冥寒的麵前。


    因為清楚了當年的事情,現在讓濮陽羽麵對王思雨冷靜,那還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想著方疚疚的話,濮陽羽終究對著王思雨露出了一抹完美的笑容,而語凡婆羅看著王思雨,卻皺緊了眉頭。


    這就是那個男人,那個該死的女人,眼睛帶著一抹看不透的情緒望著王思雨,不由的引起了王思雨的注意,多看了語凡婆羅的一眼,然後開口,“羽兒,這就是大家所說的,你寵愛的妃子,語妃。”


    故意加重了妃子兩個字,就是想要諷刺語凡婆羅,你終究隻是一個妃子而已,而語凡婆羅聽著王思雨的話,臉色未變,如果在王思雨這樣的話下,她的臉色就變了,那她就不是語凡破了,她語凡婆羅對付了多少的人,看過多少人的心機,要是因為這點事情就變了臉色,那她就不會稱為殺手界的修羅了。


    “皇奶奶好,在下是語妃,皇奶奶,你的衣服還真是漂亮,不過貌似在這樣的情況有些不符合。”


    語凡婆羅的聲音淡淡,甚至是清冷,完全的聽不出情緒,就連行禮的時候,都沒有看王思雨,清冷的聲音從她的嘴裏吐出,直接說出了關鍵的事情,下麵的大臣聽著語凡婆羅的話,赫然是滿頭的大汗,沒有想到語凡婆羅的膽大。


    的確是完全沒有想到語凡婆羅的膽大,王思雨的衣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嗎?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可是語凡婆羅就這樣直接沒有任何的顧忌說了出來,還真的是讓人覺得滿頭的大汗。


    聽著語凡婆羅的話語,讓王思雨帶著幾分暗沉的望著語凡婆羅,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麽不識相,她給這個女人討好她的機會,這個女人居然不明白,聽說和那個小賤人的朋友,目光突然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王思雨的眸色一陣冷光。


    而語凡婆羅自然注意到了那陣冷光,帶著幾分危險的盯著王思雨,怎麽說,這個女人對於九九那個丫頭有殺意,如果是別人,語凡婆羅沒有任何的話語,可是對方是方疚疚,她現在唯一的親人,想要對付九九,那麽她是不是應該不用客氣了。


    這樣想著,語凡婆羅的手赫然的握緊,而王思雨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語凡婆羅眼睛裏那陣冷光的,因為現在她不屑於語凡婆羅,而濮陽羽看著王思雨,自然也是皺起了眉頭,父親的忌日,這個女人居然敢穿紅色衣服。


    赫然嘴角有著一抹冷笑,可是濮陽羽卻掩飾的很好,淡淡的開口,“皇奶奶,語兒說的沒錯,父皇的忌日,當真穿紅色衣服不太好,還請皇奶奶。”


    “羽兒,你也像你的父皇和弟弟一樣嘛,被一個女人所迷惑了嘛!”


    濮陽羽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思雨已經從出口打斷了濮陽羽的話,她的目光滿是冷厲,就好像要把濮陽羽殺了一般。


    聽著王思雨這樣的話語,濮陽羽自然是憤怒了,嘴角忍不住的諷刺,“皇奶奶我念你是皇奶奶,所以一直都遵著你的意見,可是我一直都想要問你,你一直說我的母妃勾引我的父皇,可是據我所知,我的母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大人物的女兒,兩人本來就沒有交際,就何來勾引之說。”


    “還有你說勾引,我母妃做了什麽對不起我晟弋國的事情嗎?這怕是全晟弋國的人都知道,我母妃是一名好妃子,是我父皇的好幫手,你說什麽都可以,你為什麽要說我的母妃,還有九九做錯了什麽嗎?你光看到了九九勾引皇弟。”


    “就說皇弟的出色,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可是為什麽看上九九,隻因為九九為他付出過命,可是你要給皇弟的這個女人,她為皇弟做過什麽,現在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父皇的忌日,本來就是這樣子的。”


    “就算是全晟弋國的人也沒有人敢穿紅色,皇奶奶,你這樣做,不怕父皇在天之靈,死不瞑目,要來托夢嘛!”


    濮陽羽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咬牙切齒,幾乎包含著恨意,他已經很壓抑自己了,可是,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他一直以來都遵從這個女人,因為他是他的親人,可現在看來,這個人居然那麽虛偽。


    眾位大臣摸了一把汗,完全沒有想到濮陽羽會發這麽大的脾氣,不過想想也是這樣子的,皇太後說到底話那樣的毒辣,不但牽扯了九王妃就連皇上的母妃都給牽扯進去了,而現在皇太後這一身的紅衣,怎麽說,也難關皇上會憤怒啊!


    王思雨沒有想到濮陽羽會發這麽大的脾氣,她以為這個孫子會像以前一樣遵從她,現在可以說是完全的沒有預料,其實就是因為幫的太多,所以才要弄走不是嗎?不然她的計劃,她的計劃怎麽辦不是嘛!


    前麵的話都沒有什麽,可是濮陽羽最後的話,讓王思雨整個都愣住了,你難道就不怕父皇在天之靈,死不瞑目,來托夢嘛!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可現在想起來,王思雨隻感覺整個人都毛骨悚然,那一瞬間,就好像什麽東西徘徊在她的周圍一般。


    抿緊了雙唇,王思雨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要去參加祭典嗎?那是不能的事情了,濮陽羽不說,王思雨心底是沒有感覺的,可是現在,現在,王思雨的心底說不清這種的感覺。


    “孫兒,是皇奶奶對不起你,是皇奶奶的錯,可是皇奶奶一開始來的時候,也沒有想太多,就是想著,要來見見自己的孩子,現在,現在皇奶奶這一身紅衣,哎!皇奶奶還是不要去看你父皇了,免得你父皇生氣。”


    王思雨臉上滿是歉意的說著,就好像真的對不起一般,而眾位大臣抹汗的看著王思雨的變臉,而幾位明白的人,都知道王思雨這突然的變臉是為何,嗬,終究還不是心虛了而已,用的著說的那麽多嘛!


    “唉!”


    濮陽羽望著王思雨歎了一口氣,臉上也滿是愧疚,“皇奶奶還真是對不起,剛才孫兒脾氣發大了,還真是對不起,不過皇奶奶怎能夠不去,這都多久了,父皇一定會非常願意的看到皇奶奶的,所以皇奶奶不要顧忌。”


    “皇奶奶,你想啊!父皇是你的兒子,你是父皇的母妃,父皇豈能夠怪你,隻會想到你不是故意的,所以皇奶奶不要介意,跟著我們一起去祭奠父皇吧!”


    濮陽羽那一句‘父皇一定會非常願意看到你的’讓王思雨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心底更加的說不清了,願意看到她,怕是迫不及待想要殺了她吧!她不能去,絕對不能夠去,這樣想著,王思雨也咬緊了唇。


    “孫兒啊!雖然是這樣說的,可是皇奶奶自己會介意啊!總想著,皇奶奶這樣子,你的父皇要是生氣了怎麽辦,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行,所以孫兒啊!皇奶奶真是對不起了,還是在宮殿裏麵呆著吧!等明天再去看你父皇。”


    王思雨拍著濮陽羽的手,臉上滿是愧疚,就好像真的說不行了,讓濮陽羽心底忍不住的開始冷笑,方疚疚站在濮陽冥寒的身旁,對著語凡婆羅一使眼色,語凡婆羅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上前拉了拉濮陽羽,“皇奶奶的心,語兒也看到了,既然這樣也一定不能夠辜負皇奶奶這一顆心,語兒為了這次出行,多準備了很多素色的衣服,皇奶奶的身材真好,跟語兒的差不多,就穿語兒的衣服一起去吧!怎麽說,總不能夠讓皇奶奶和父皇見不到對吧!”


    語凡婆羅的臉上滿是好意,的確滿是好意,不過這樣的好意有些不同,讓人冷笑的好意,而濮陽羽一聽語凡婆羅的話,本來臉色還有無奈的,可是瞬間就變得晴朗了,然後伸出手就高興的握住了王思雨的手。


    那高興的樣子,就好像在訴說,他真的很高興皇奶奶能夠參加父皇的祭典一樣,而王思雨卻是突然變得臉色,希望能夠讓自己的臉色好看一點,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可是眼下,王思雨的臉色要怎樣才能夠好的起來。


    這個該死的賤人,盯著語凡婆羅的眼睛裏帶著一股恨意,沒有辦法,誰讓語凡婆羅如此害她,本來,本來,她都也可以推掉的,可是現在,現在她還有什麽樣的理由可以拒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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