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視歐易傑跟在身後,方疚疚一顆心拴在濮陽冥寒的身上,隻求快點到邊關,說以前,方疚疚還沒有如此的急切過,也是,以前不是戰場這種地方,方疚疚自然是不會擔心,可是這是戰場這個地方。


    盡管濮陽冥寒打仗打過無數次了,可是方疚疚克製不住擔心啊!想著上次,濮陽冥寒受傷的事情,方疚疚一顆心就是難受的,天知道,當時她多怕濮陽冥寒會出事情,但是還好,最後那個人沒有出事情。


    不然說真的,方疚疚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九方兄,就算是保家衛國,也不用如此著急,休息一下把!”


    似乎是累了,歐易傑對著方疚疚說道,但是方疚疚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直接無視歐易傑的話,繼續朝著前麵奔著。


    歐易傑心頭有著無奈,這句話怕是今天沒有下五遍了,可是最終都被方疚疚給無視了,他有些不明白,就算在著急,也不用這樣著急把!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歇,他都有點不得不佩服方疚疚。


    明明就是一個女人,可是卻能夠堅持這樣久,怕是誰也不得不佩服把!


    如果方疚疚能夠聽到歐易傑的心聲的話,第一時間不是得意,而是警惕,為何警惕,因為她現在是男裝,可是這個人卻說是女人,這由不得方疚疚不警惕,實在是不能夠不警惕啊!


    就像一開始說的,方疚疚覺得,歐易傑不跟她是一路人一樣,方疚疚有著這樣的感覺,歐易傑真的跟她不是一路人,盡管兩人可以像朋有一樣笑著,但是方疚疚心底沒有把歐易傑當朋友,其實她想的,真的想的。


    可是最後心中那種執念讓她沒有辦法去想,總覺得不能夠跟歐易傑做朋友,方疚疚還是第一次有著這樣的感覺,對一個人這樣的抵觸。


    也不能夠算是抵觸把!隻能夠說,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方疚疚對歐易傑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可是他說朋友的時候,方疚疚心底就自動形成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總感覺,如果跟歐易傑做朋友,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就連她自己都不能夠理解心底的感覺。


    總覺得就是這樣,所以,最後,方疚疚沒有任何的辦法。


    “天!我的大爺,我的神啊!這都跑了幾個時辰了,九方兄啊!你不累,馬還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好不!”


    終於忍不住哀嚎了,歐易傑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楚楚可憐,其實這不是他的極限,但是,他不想要這個丫頭這麽快的到達。


    在歐易傑的哀嚎下,方疚疚將目光放在了歐易傑的身上,也不是天生,但是方疚疚的目光十分之冷,不由的讓歐易傑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微微的一愣,對於方疚疚這樣的目光,實在是有些愣。


    他不明白方疚疚這樣的目光,這樣的目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看透了一般,但是卻又好像不是這樣,總之心底的一切都十分的不妙。


    “休息?嗬,想要休息,你停下,別跟著啊!”


    冰冷的唇,冰冷的聲音,沒有帶一絲的感情,方疚疚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裏毫,她一顆心都懸在了濮陽冥寒的身上,怎麽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心情,她這次出來,可不是玩的,如果是玩,現在還用說,依照方疚疚那種懶得要死的性格。


    現在怕是早就休息去了,還用在這裏各種的奔跑。


    歐易傑瞬間沒有了話,本來以為在他的哀求之下,方疚疚會停下的,可是倒是沒有想到,就算是保家衛國,也不用這麽急吧!這是毫無疑問的,想著濮陽冥寒,也說不出心底的感覺,一瞬間,歐易傑十分嫉妒那個人。


    其實他一直都十分的不明白,為何所有好的東西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就連感情這種東西都是,為何對濮陽冥寒那個嗜血無情的人那樣的鍾情,真是,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一抹諷刺,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將那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奪走的。


    方疚疚那些話是真心的,這樣一直朝著前麵走,不得不說是沒有誰能夠堅持下來的,但是方疚疚心底就是有著這樣一股執念,她知道歐易傑現在很累,很想要停下來,所以她說了這樣的話,但是偏偏的是,她不能夠停下來。


    絕對不能夠停下來,現在對於方疚疚來說,時間能少一秒是一秒,所以絕對不能夠停下來。


    望著方疚疚好像沒有疲憊的身影,歐易傑歎了一口氣,本來想要接近一下這個丫頭的,但是倒是完全的沒有想到,方疚疚的警惕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高,可是經過觀察,方疚疚對於任何人都是很溫和的那種,可是對他。


    難道這種態度僅僅是對他?瞬間,歐易傑心情是難以形容的,雖然說真的,他接近方疚疚是有目的,可是方疚疚這樣的態度,真的是讓他非常的不爽。


    方疚疚不會因為任何人而耽誤自己的行程,這是毫無疑問的,一天的快馬加鞭,方疚疚與歐易傑還在森林之中奔跑,看著越加黑的天,方疚疚終於結束了一天的疲累休息了下來,如果可以,她想要繼續走的。


    但是奈何,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天黑的緣故,森林這種地方,想要繼續走下去,那是非常難的事情,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在這個地方,所以,為了不迷路,方疚疚停止了一天的疲累,開始休息了。


    靠在樹上,方疚疚坐了一下,接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然後找了一些幹柴,然後拿出折子在森林升起了一堆火,待火燃起的時候,方疚疚從包裏拿出兩個饅頭,插在較細的樹枝上,放在了火的旁邊烤著。


    歐易傑也從馬上下來,看著終於休息下來的方疚疚,歐易傑心情還真是難以形容的,怎麽說,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不知疲憊的人,整整一天了,就說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況方疚疚還是一個女人,這的確讓歐易傑有些刮目相看。


    “天,大爺,你終於休息下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知疲倦了,還真好,你還是個人!”


    歐易傑特地咬重了‘你還是個人’幾個字,故意刺激方疚疚,可是誰知道方疚疚隻是淡淡的看了歐易傑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頓時,歐易傑感覺十分的挫敗,想他也是統領千萬人的人,為什麽到了這裏,就是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歐易傑還真的有一種被方疚疚發現的感覺,可是最終歐易傑這種想法是多餘的,因為方疚疚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麽。


    “我說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明天你不用跟著我了。”


    明天就能夠到邊關了,方疚疚也說不出心底的感覺,總是不想要這個人跟她到邊關,所以方疚疚冷冷的說出了這些話。


    聽著方疚疚的話,歐易傑整個人一呆,怎麽說,現在他真的有種被發現的感覺,不過這樣也好啊!反正,本來想的就是明天分別,跟著方疚疚完全是一個意外,因為覺得這丫頭有趣,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太過於有趣也不太好玩了。


    這丫頭對於他太過警惕了,而且,在這樣下去,歐易傑發現自己的心在稍稍的改變,總之一句話,不為了方疚疚,就為了他,他也必須的離開。


    他不能夠忘記,不能夠忘記自己的計劃,同時也不能夠迷失了自己的心,不是嗎?


    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方疚疚倒是十分詫異,今天上午還怎麽都趕不走的人,這時候就這樣同意了她的話,實在不得不讓方疚疚詫異,但是也隻是微微詫異一下,方疚疚便迴過了神,將想法拋開。


    不得不說歐易傑同意離開,方疚疚心底有種釋然的感覺,就連她也驚訝這突然釋然的感覺,一直都沒有對歐易傑有著任何的懷疑,可是現在,方疚疚控製不住的想要去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怎麽會一個人河陽子。


    心底萬般的疑惑,可是最終方疚疚還是收斂了心神,讓自己不想要去想這些,因為有些有些時候,總是是想不通的,所以這時候,需要的是拋開這些事情,不去想,方疚疚還是堅持以前的觀點,船到橋頭,自然直。


    歐易傑都點頭了,方疚疚自然是點頭了,不得不說,這還是這些日子,方疚疚唯一給歐易傑的好臉色,實在是讓歐易傑抽了抽嘴角,要不要對他這樣的態度,不得不說這樣的態度,讓他,好吧!整個都不太爽,何止是不爽,簡直是真的非常的不爽。


    他就不明白了,方疚疚對任何人的態度都很好,可是偏偏對於他,別說歐易傑不明白了,就連方疚疚都整個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實在是有些太過奇怪了,奇怪的,就連她自己都微微的吃驚,自己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也實在有些難以理解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因為森林裏有著很多不安全的動物,而且也不知道火什麽時候會熄滅,如果火熄滅,動物就會到達這裏,所以為了安全,方疚疚直接上了樹上睡。


    以前光看過電視,現在親身這樣做了,不得不說方疚疚這心情是難以形容的,尼瑪!總之一句話,這樹,沒有電視裏看的,睡的那麽舒服,實在是有些太葛,葛的她整個人都疼,比騎馬還累,不過最終方疚疚還是忍了過去。


    為了能夠好好的休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是嘛,所以最後,方疚疚是真的忍了。


    樹枝上,方疚疚將整個人拉的筆直的睡著,她的唿吸淺淺,就好像真的進入了睡眠,而歐易傑望著這樣的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勾起,突然察覺到什麽,歐易傑眉頭微微一皺,怎麽說,突然感覺到有人朝著他們襲來。


    不隻是歐易傑察覺到了,就連方疚疚也察覺到了,瞬間睜開了眼睛,方疚疚的眼睛裏滿是濃濃的警惕,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為方疚疚這一次是低調出行,而且不是跟著濮陽冥寒,可是突然出現的人。


    一下就跳下了樹,方疚疚望向周圍,臉上滿是濃濃的警惕,現在顧不得那些奇怪,現在方疚疚隻在意的,自己千萬不能夠受傷,是啊!方疚疚絕對不能夠受傷,不隻是因為耽誤行程的緣故,更因為,她答應過濮陽冥寒。


    方疚疚警惕的樣子就在眼前,歐易傑也抿著雙唇站起了身,望著周圍眼神滿是警惕,不得不說,方疚疚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從一開始就出乎他的意料,倒是完全的沒有想過,方疚疚居然會如此的警惕,明明才剛有一點動靜而已。


    而且,歐易傑剛才沒有判斷錯誤的話,方疚疚是真的進入了睡眠,可是卻在睡眠的時候做出這樣的反應,歐易傑真的很難想象,難道這個人就連睡夢之中都保持著對周圍的警惕,這樣想著,歐易傑越加覺得不能夠小看方疚疚了,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


    “你感受到了?”


    對著方疚疚淡淡的說道這句話,方疚疚望了歐易傑一眼,點了點頭,自然是感覺到了,如果沒有感覺到,方疚疚做出這樣的反應,她又不是抽了,不是嗎?


    手裏拿著兩把手術刀,方疚疚環掃著周圍,眼睛裏麵滿是冷然,比看歐易傑的目光還要冷,那一瞬間,歐易傑才知道,方疚疚看他的目光隻是兒戲,現在的目光,才是真的麵對敵人的目光,那樣的目光,就好像會殺人一般。


    僅僅是看一眼,就能夠讓人感覺到死亡,這一切對於方疚疚來說,可以說是完全的蛻變,從以前,到現在,方疚疚真的變了不少,但是唯獨沒變的,還是對濮陽冥寒的那顆心,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得如此的徹底。


    徹底到,連她都覺得自己變化太大了,可是說真的,就這樣真的變了,而且是她願意的改變。


    東風掛著沒有樹葉的森林,沒有樹葉的樹木搖搖晃晃,如果有著樹葉在的話,現在怕是又是一曲美妙的聲音,其實說實話,冬天因為沒有樹葉,這裏一望無邊,讓人真的是,但是因為太大的緣故,樹木交織樹木,倒是十分容易讓人眼花。


    地上的火堆繼續燃燒著,照亮著方疚疚哪一張平凡的臉,同時也讓方疚疚能夠警惕的環掃著周圍,突然一陣強烈的東風吹來,隻見那地上的火堆開始不停的搖晃,接著,隻見那火慢慢的熄滅。


    因為火堆的熄滅,周圍頓時暗了下來,方疚疚本來敞亮的視線,也隨著火堆的熄滅,對於周圍也暗了下來,不由的眨了眨眼睛,此時方疚疚的眼睛還沒有適應現在的黑暗,所以有點那麽看不清楚。


    那些黑衣人也乘著此時,朝著方疚疚攻擊而來,方疚疚眨著眼睛,盡量讓自己適應眼前的黑暗,但是那突然攻擊而來的勁風讓方疚疚瞬間睜大了眼睛,朝著旁邊躲去,可是誰知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方疚疚身子控製不住的朝著地下倒去。


    “嘭!”


    已經預料之中的落地,但是在落地的時候,方疚疚就瞬間站起了身,此時的眼睛也慢慢的適應了黑暗,“唔!”


    突然一道悶聲傳來,讓方疚疚目光望過去,方疚疚此時才發現,她剛才落地的地方,歐易傑此時正捂著兄弟躺在地上,一副無奈的樣子,方疚疚眉頭微挑,才想起剛才摔下去沒有任何的疼痛。


    而因為剛才想要急切保護自己,所以一下起身,沒有注意到身上,這下看到的時候,方疚疚臉上不由的對於歐易傑滿是濃濃的抱歉,沒有辦法,誰讓這是她做的,不是嘛?既然做都做了,方疚疚自然是認錯。


    將歐易傑從地上拉起,方疚疚目光警惕的望著周圍,開口,“謝謝!”


    簡單的兩個字,沒有太過的字,但卻讓歐易傑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視線一下子清楚了,方疚疚也看到了現在的情況,居然被包圍了,方疚疚的背靠在歐易傑的背上,環視了一圈,得出了這個情況,頓時,隻見一顆汗從方疚疚的額頭滑落。


    這樣的天氣,如此大的汗,怕是也隻有這樣的情況,才會這樣滑落把!


    “你們,主子是誰?”


    現在方疚疚心底有著疑惑,不能夠不疑惑,因為這次的出行,其實問出這個問題,方疚疚知道是白問,但是方疚疚還是問了,僅僅是拖一點時間,其實心底非常的疑惑,方疚疚想要急切得到解答,但是眼前這樣的情況,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現在的她,毫無疑問得不到任何的解答,所以盡管方疚疚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但是卻沒有奢求著迴答,現在她僅僅是在拖延時間。


    黑衣人沒有迴答,方疚疚開始從衣袖裏掏著東西,突然對著歐易傑大喊一聲,“捂嘴!”


    “嘭!”


    隻見一陣煙霧突然繚繞在眾位黑衣人的眼前,方疚疚拉著歐易傑急忙的離開,望著拴在樹上的馬兒,方疚疚一下就翻身做了上去,然後就要逃跑,而歐易傑顯然吃驚著方疚疚的手段,望著方疚疚依舊有些愣。


    還真的是沒有想過,方疚疚的戰鬥居然是這樣子的,不過也隻是愣了一下,歐易傑就迴過了神,眼睛不得不說滿是濃濃的興味。


    那些黑衣人沒想到方疚疚突然會這樣,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預料,等反應過來後,方疚疚已經帶著歐易傑逃了,所以黑衣人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想要去追方疚疚和歐易傑。


    可是這一動,黑衣人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如此的無力,這才明白過來,方疚疚剛才扔的東西,可不是簡簡單單用來迷惑人的眼睛的,同時還有這樣的一個作用,心底不得不吃驚啊!暗道方疚疚這手段,同時也急忙的從懷中拿出了信號彈。


    “啪!”


    一道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炸開而來,方疚疚自然是看到了,臉色赫然變得嚴肅起來,毫無疑問的,方疚疚瞧見那道煙花就明白過來了,這次追殺的人可不隻是這些人,還有很多的人啊!想著方疚疚就抿緊了唇。


    她還真是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居然如此的值錢,值得別人派如此多的人來緝拿她,方疚疚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應該感到悲哀,因為這些事情,實在是,不過她的命真的如此的值錢的話,方疚疚倒是可以想一下,將那些錢拿走。


    至於命,算了,等那天活夠的時候,指不定就真的交出去了。


    不過要想方疚疚活夠還真是開玩笑的時候,方疚疚可是想要活到老的,上輩子死的太早,這輩子怎麽說,怎麽也要活到老死啊!


    果然正如方疚疚所料,方疚疚與歐易傑朝著前麵跑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群人,完全的將路擋著,如果是其他一些人的話,毫無疑問的,方疚疚會停止馬兒,不想讓人受傷啊,可是現在在前麵的是敵人。


    現在怎麽說,毫無疑問的是衝過去,因為前麵被擋住了,所以歐易傑將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可是誰知道那一瞬間,方疚疚似乎沒有看到前麵阻攔的人一樣,拎著繩子,望著眼前的阻攔對的黑衣人,眼睛裏滿是濃濃的冷光。


    隻見她沒有任何的停止朝著那些黑衣人奔去,速度從一開始的快,變成非常之快,睜大了眼睛,歐易傑此時才發現方疚疚的瘋狂啊!本來以前已經認為自己已經夠瘋了,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貌似錯了。


    真的錯了,因為最瘋的人,怕不是他,而是方疚疚這個丫頭了,能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行為,這個世界上,怕是隻有方疚疚,明明有人阻攔在眼前,可是卻沒有任何猶豫的加快速度的衝了上去,那一瞬間,在方疚疚眼睛裏的,好像不是人命,而是那一根根草而已。


    方疚疚就是那樣子的性格,從一開始就是,她不是那種喜歡犯人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犯她,那麽不好意思了,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


    朝著那群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衝了上去,那群黑衣人自然也有些吃驚方疚疚的膽大行為,但是心底還是絲毫的不信,方疚疚真的就會這樣衝上來,方疚疚飛快的朝著前麵奔著,突然她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那是一抹帶著玩味的笑容,隻見在離那群黑衣人還有一米的地方,方疚疚騎著的馬兒突然飛起,越過那些黑衣人的頭頂,然後穩穩地落在地上,她的發絲飄揚,那一瞬間,方疚疚看起來十分的張狂,就如同帝王一般,那樣的張狂,卻十分的耀眼。


    一時間,就連歐易傑都難以移開目光。


    “小樣!”


    對著那些黑衣人一比小拇指,方疚疚繼續朝著前麵奔跑著,這時候的方疚疚就好像真的來自內蒙古草原,有著精致馬術的內蒙古人,但是說真的,這樣子的行為,真的讓方疚疚心底冒了一身的汗。


    雖然方疚疚剛才表現的像是無所謂一樣,但是天知道,剛才飛起的時候,方疚疚那一顆心是懸在天上的,深怕要是失敗了,自己會死的很慘,但是還好,最後方疚疚被老天保佑了,最終還是沒有死的很慘,穩穩的落地了。


    對於這樣子,方疚疚能夠說些什麽,怕是什麽都不能夠說,隻能夠說一句,穿越人士,微微帶福利,雖然這福利有些時候挺那什麽的,但是偶爾有些時間挺好的,比如這幸運,還真的是挺好的,讓方疚疚真的是鬆了一口氣。


    方疚疚騎著馬兒身影越來越遠,而歐易傑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朝著方疚疚繼續追去。


    方疚疚騎著馬兒奔跑的十分之快,現在她想的隻有快點逃跑了把!畢竟這些黑衣人太多,歐易傑武功也不知道有多強,現在除了跑還能夠怎麽樣,所以方疚疚隻能夠逃跑,隻能夠這樣不停的朝著前麵跑啊!


    “籲!”


    突然馬兒發出這樣一聲叫聲,方疚疚感覺馬兒整個人朝著前麵栽下去,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瞬間就跳下了馬兒,這一下來,才發現,這馬兒腳下突然出現了一根繩子,剛才實在沒有注意,抿著冰冷的唇,方疚疚咬緊了牙。


    還真是沒有猜錯啊!這次攔截她的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多,方疚疚才剛落地,兩個黑衣人就朝著方疚疚衝來,方疚疚手裏赫然出現兩把手術刀,望著衝上來的兩人,臉上十分的平靜,還真是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平靜過。


    “啪!”


    兩把小小的手術刀碰撞著那兩把大刀,說來方疚疚這兩把手術刀果真的神奇,隻見那兩把大刀已經被手術刀流夏了兩個深深的缺口,可是兩把手術刀依舊完好無損的在方疚疚的手上。


    黑衣人顯然被方疚疚手上那兩把手術刀的威力給驚到了,怎麽可能會不驚,明明就是那麽兩把不起眼的刀,可是就這樣將他們的大刀給接住了,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驚訝。


    歐易傑剛好趕到看到這一幕,對於方疚疚再一次驚訝了,那兩把武器到底是什麽武器,以前他也聽過,倒是卻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今天親眼看到了,不得不說歐易傑是整個人都呆愣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堅韌,鋒利的武器。


    突然方疚疚的手如同變魔術一般慢慢的動了起來,隻見手術刀在她的手上旋轉了一圈,接著劃上了兩個黑衣人的脖子,隻見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方疚疚望著那些鮮血,不由的一皺眉,朝著身後退去。


    她可不想那鮮血沾上她的衣服,對於鮮血這種東西,方疚疚還真的是不喜。


    方疚疚朝著身後一退,隻見那手術刀如同有了感覺一般,也隨著方疚疚往後退,隨後穩穩的落在方疚疚的手上,不得不說方疚疚這一招,真的完美的技術,在前世,也就是21世紀的時候,方疚疚是不會的。


    但是是到了這個世界會的,為什麽突然會了,因為方疚疚在學醫,想著前世的手術刀,總覺得那天會用的上,所以就開始練用手術到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手術刀的時候,方疚疚用樹枝削了兩把跟手術刀差不多形狀的。


    可是後來感覺太輕了,手術刀就算那重量不重,也不至於這麽輕,所以沒有辦法,方疚疚就拿了廚房的菜刀,古代的菜刀,是特別寬的那種,而且重量十分的夠沉,與手術刀差別到了,可是最後方疚疚選擇手術刀。


    為什麽,隻為這樣子,以後方疚疚拿到手術刀的時候才能夠更精通,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是多麽的正確的。


    不過當初,方疚疚開始練的時候,可是把她的那個師傅聶滄海,還有她的那個師兄黑斯嚇了一跳,紛紛抱住她,說,不要想不開,她的醫術還是不錯的,千萬不要墮落去殺豬,當時方疚疚就臉黑了,你大爺才去殺豬了。


    不過也因為兩人的話,方疚疚赫然覺得,這殺豬和練手術刀不錯,所以就真的去找了賣豬肉的大叔去學習那刀的技術去了,怎麽說,拿到日子,可謂是她師傅和師兄真的每天的求她,就是讓她不要墮落啊!


    可是方疚疚最終沒有理會,堅持的學了,現在看看,管用了把!


    其實如果這要是在21世紀,別人知道,她這手術刀的技術是跟買豬肉的大叔學的,肯定不把方疚疚個砍死,手術刀這樣神聖的東西,她居然比它比成殺豬刀,怎麽可能不把方疚疚給砍死。


    兩個人黑衣人倒地,另外的黑衣人衝了上來,現在可謂,方疚疚是整個人都被包圍了,可是方疚疚的臉色從頭到尾都非常的平靜,靜靜的要了那些黑衣人的命。


    最近方疚疚對手術刀重新做了一點改動,怎樣子的改動,其實就是這樣子的改動,隻見方疚疚的手術刀如同飛鏢一樣飛出去,準備的劃在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上麵,一個個黑衣人倒地,隻見那手術刀如同有生命一般的朝著方疚疚飛了迴來。


    歐易傑望著方疚疚的手術刀微微感到奇怪,是不得不奇怪,那刀真的就像有生命一般,就好像有意識的控製著自己,準備殺掉每一個敵人,但是卻又能夠準備的迴到自己主人的手上,這樣的刀,歐易傑可以說,說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


    難道這是什麽神器?這樣想著,歐易傑心底也萬般的疑惑,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麽。


    隻見清冷的月光之下,方疚疚手上銀白色的光閃動著,也在此時,歐易傑才發現方疚疚手術那根銀白色的線連接這手術刀的尾部,順著方疚疚手術刀的動作,按著方疚疚的思維動著,歐易傑瞬間的明白過來。


    原來不是什麽神器,隻是被加了工而已,不過就算是僅僅被加了工,可是能夠想到這樣想法的人,歐易傑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他不得不承認方疚疚的不簡單,何止是不簡單,簡直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簡單啊!


    方疚疚拿著銀白色的線操縱著手術刀,而手術刀在方疚疚的操縱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黑衣人中間遊走著,如同美麗的仙子一般,在那些黑衣人當中跳著舞,不得不說現在的方疚疚玩的非常的開心,當時隻想著加工。


    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手術刀如此加工以後,居然能夠給她這樣的驚喜,何止是驚喜啊!簡直就是又驚又喜。


    一個個黑衣人犧牲在方疚疚的手術刀之下,方疚疚嘴角微勾著,可是那樣的笑容卻是那樣的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不由的讓人膽戰心驚啊!


    黑衣人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退後,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樣的方疚疚實在太過可怕了,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不去退後。


    歐易傑看夠了,也衝入了黑衣人當中幫著方疚疚,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衣人害怕的緣故,與方疚疚歐易傑打了半響過後,居然就這樣逃了。


    而對於逃走的黑衣人,方疚疚也不追,隻是看著他們逃跑,笑話,方疚疚怎麽可能會去追,她又不是沒有事情幹了,看著黑衣人一個個逃走,方疚疚喘著氣坐在了雪地裏,不得不說在大冬天的經曆這樣的動作,方疚疚渾身都是爽的。


    但是爽的同時,方疚疚感覺到了深深的疲倦,現在是真的必須休息了,不然明天就真的沒有體力趕路了。


    隨便找了一棵樹上去,也沒有跟歐易傑說話,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說話,閉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方疚疚心底再一次的疑惑起來,她這次的出行,毫無疑問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不可能是語凡家族的人。


    因為語凡家族的已經破了,海滄國的也不可能,可是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木傾國的人,可是木傾國的人想要知道他們晟弋國的情況怎麽可能,最主要的是,知道她的情況,因為這次出行趕急。


    就連濮陽羽,語凡婆羅,還有左雨澤,方疚疚都是讓劉管家告訴的,也就是表示,除了這幾人根本就沒有人可能會知道,可是現在出現在這樣的情況,刺殺這種事情,方疚疚經曆很多次了,但是很多次都是有理由的,可是這一次。


    越想,方疚疚越感覺煩躁,最後,沒有辦法的揉頭,方疚疚將所有的想法都打消,準備休息,心底想著濮陽冥寒,突然平靜的下來。


    邊關,清冷的月光落在那一頂頂的帳篷之上,這裏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白天士兵們打仗,晚上自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但是此時卻又一頂帳篷亮著,那是比其他帳篷稍大的帳篷,門口有著侍衛把守著。


    帳篷裏麵,一張小床,一張桌子,一如既往的簡潔,桌子旁坐著一名男子,男子著著一身銀白色鎧甲,如墨般的長發被挽起,套進金黃色的發冠裏,深似水的黑眸,如同黑色的深淵,讓人一眼就能夠陷入。


    皮膚白皙如雪,清冷的臉龐,在昏黃色的燭光照耀,卻沒有一點的柔和,他抿著雙唇,整個人看起來清冷出塵。


    “淩羽,劉管家突然來信說了什麽?”


    突然隻聽他慢慢的開口,男子赫然就是濮陽冥寒,隻見他的目光落在對麵的淩羽身上,此時的淩羽也著一身的鎧甲,聽著濮陽冥寒的話,臉色瞬間僵硬起來,顯然是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濮陽冥寒的話。


    濮陽冥寒望著淩羽微僵硬的表情,自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心底不由的猜測,是不是九九那個丫頭出了事情,想著不由手指敲打在了桌子上。


    淩羽的臉色微僵硬,閆璽充滿探究的眼神也望在了淩羽的身上,心底也開始微微的猜測著,到底是不是方疚疚出了事情,倒是溪風從頭到尾,一張麵容滿是冷硬,輕抿一口茶,眼眸冰冷,就好像沒有什麽能夠動容他的情緒。


    淩羽不說話,眾人心底自然開始猜測,終於忍受不住了,閆璽慢慢的開口,“劉管家到底說了什麽?難道九九那個丫頭除了事情了?”


    閆璽的臉上滿是濃濃的著急,而淩羽因為閆璽的話而臉色尷尬,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怎麽說,總是能夠感覺到,閆璽和方疚疚之間的微妙不對勁的氣場,你說這些他本該不在意的,可是現在加了一個他們王爺。


    他怎麽可能會不在意對不對,所以是不得不在意,要說這件事情是誰引起的,還不是他們引起的。


    “說!”


    淩羽一直不開口,濮陽冥寒淡淡的望了淩羽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但是也僅僅是那一眼,卻讓淩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心底直叫坑爹,他大爺的,他到底得罪誰了啊!這一個個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真的要說,要是王爺知道了,淩羽感覺自己有種被雷劈的感覺,而閆璽,怎麽說,這也是一個可怕的人物,到底該怎麽辦,不過那丫頭的事情管他什麽事情啊!是那丫頭自己要來的,他從頭到尾做了什麽啊!所以這件事情管他什麽事情啊!


    這樣想著,淩羽也覺得沒有錯誤,點了點頭,不管他的事情,所以說出來,也沒有什麽。


    “那個,那個,那個!”


    淩羽是想要直接說出來,可是誰知道,一出口就成了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淩羽無奈,他也不想的,可是控製不住自己啊!所以不能夠怪他。


    而淩羽自然是不知道,這樣子的他,越來越欠扁,讓幾人不由的握緊了拳頭,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頓,沒有辦法,誰讓有些時候,有些人,實在是有些太欠扁了,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咳!”


    突然伸出拳頭在淩羽的麵前,淩羽望著那白皙的拳頭,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望著閆璽哪一張笑著的臉,心底大唿坑爹,你大爺的管他什麽事情啊!怎麽倒黴的總是他啊!心底這樣呐喊著,但是淩羽能說什麽嗎?


    最終淩羽是說不了什麽的,所以最後,淩羽隻能夠苦逼的沉默了,望著眼前的幾人,眼淚嘩啦啦的流,心底還是那一句話,管他什麽事情啊!怎麽這一個個最後的苗頭都轉向了他,其實有些時候,不能夠怪別人。


    要怪就隻能夠怪有人太欠扁,而毫無疑問,淩羽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欠扁,老是這樣不道德的掉別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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