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沙河畔邊,有一個流沙鎮,故事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羽兒。一個看上去30歲的美貌婦人站在流沙河邊唿喊著自己的孩兒。表情是如此的溫柔和幸福。因為這個孩子是他30歲才有的,所以顯得格外的珍貴。其實婦人都已經45歲了,但是卻顯得格外的年輕,不知道是因為孩子的乖巧讓他心情好而顯得年輕,還是因為因為家境良好而幸福呢?

    是的,媽媽。我馬上就上來。這個孩子答話了。是一個頗為乖巧的少年。精致的五官,和一身藍色的長袍顯得非常儒雅,文靜。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非常讓人容易容易親近。

    羽兒呀!告訴媽媽為什麽喜歡在河畔看書呢?其實媽媽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麽不在書房看書卻在河畔看書。能告訴媽媽嗎?婦人柔柔的問道。

    因為河畔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就好象媽媽一樣的感覺,讓羽兒心情舒暢呀!媽媽。

    是嗎?羽兒呀!那我們迴去吃飯吧!你父親還在等著你呢?今天就是你16歲生日了。家族的長老門還在吵著讓誰給你加冠呢?婦人又摸了摸少年披散在肩頭的頭發。

    恩,我馬上就迴去。

    然後少年牽著婦人慢慢的消失在河畔,他們的背影顯得特別溫馨。特別的幸福。

    婦人和少年出現在了一座大院的門口,朱紅色的牌匾上兩個鎦金的大字“蕭府”。一定是一戶有錢的人家,因為門口兩個家丁的衣服都是一樣的綢緞做的。

    夫人和少爺迴來了呀!我馬上去稟告老爺,一個樣貌幹淨的家丁,匆忙的跑進了內院,另一個家丁做了一個標準請的手勢,說道;夫人,老爺正準備差人去找您呢?今天的賓客都到齊了。

    恩,知道了婦人答了一句,牽著少年的手走進了大院。

    大堂裏。滿座的賓客,看上去這家人在這裏的關係很好,一個不大的流沙鎮。隻有幾百戶人口,看上去幾乎都來了。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酒菜。烤的金黃的乳豬,整條的清蒸鯉魚,滋補的甲魚燉烏雞,……還有醇厚的米酒。氣氛顯得非常活躍。笑聲不斷,怡然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相公,美貌的婦人對正做在廳堂最大的一張桌子主人位上的一個文雅的男人叫道。

    哦,夫人呀!羽兒呢?迴來了嗎?早就告訴他今天不要去河畔了,他非要去。讀書也要挑個時候呀!語句顯得好象是在責怪,但是看著這個男人滿臉的笑容和說話顯得溺愛的語氣,任誰都知道文雅男子非但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覺得是為有這樣一個孩子,而驕傲的父親在顯擺。

    相公,羽兒迴來了,現在正在房裏換衣服呢?馬上就出來。少喝點酒!婦人微微低頭對著文雅男子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是的!夫人呀!我蕭書能娶你為妻,真是積了幾輩子的福分呀!現在羽兒又這麽的乖巧,感覺即使是死也沒有遺憾了。文雅男子滿臉幸福的說道。

    不準胡說,婦人嬌嗔的用左手的食指,輕輕的擋在了文雅男子的嘴邊。

    父親,羽兒給你請安了。一聲嫻靜的聲音傳來。蕭羽又對著和文雅男子旁邊的幾位賓客說道,羽兒給個位叔叔,伯伯。阿姨,嬸嬸請安了。

    這時蕭羽已經換了一套嶄新的藍色錦繡長袍,更顯得儒雅和不凡。披肩的長法顯得非常整齊,顯然是剛剛梳理過的。

    羽兒呀!來來來,快給宇文大人請安,宇文大人是剛來我們流沙鎮的知府。儒雅男子對著蕭羽說道。

    怎敢有勞恩師愛子給我請安呢!宇文知府說道。原來這個宇文知府是蕭書的學生幾年前上京趕考現在迴來做了流沙鎮的知府。

    蕭羽給知府大人請安。蕭羽恭敬的說道。

    快起,快起。啊羽都16歲了吧!當年的啊羽在我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呢?現在都長這麽大了呀!真是歲月如梭呀!宇文知府感歎道。

    哈哈哈哈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宴會大堂。賓客都到齊了。

    蕭書站起來說道“今天是我羽兒16歲的加冠典禮,不知不覺我們就已經來到了這個鎮上16年了。我蕭書在這裏多謝各位今天抽空前來道賀。如果以後有誰用得著我蕭書的地方,那就請各位打聲招唿,蕭書必定盡我所能。那就請各位吃好喝好。我在這裏也不多說了。然後端起了麵前的一杯酒,用長袍跗麵而幹。

    請,各位賓客也紛紛站了起來,端著身前桌子上的酒,一口幹了。

    哈哈哈哈,這裏今天還很熱鬧嘛。一陣突兀的聲音帶著玩弄和霸道的口氣突然傳了出來。

    眾人向門口望去,不知何時。門口站了百十個手握鋼刀兇神惡煞的漢子。領頭的人身高兩米開外,肌肉紮實。穿了一身上品盔甲,手裏的刀非常的大,和蕭羽一米六七的個子比起來,一定是刀更顯得高大。剛才的笑聲就是從他的口裏發出來的。

    領頭的男子又說話了“聽說今天蕭府公子加冠,所有人都來了。我來這裏隻是想找一個人。薛長空,你給我出來。把火焰令交出來。否則我就殺光這裏所有的人。領頭男子忽然大聲的喝道。

    薛長空,是誰呀!我們這裏根本沒有這個人,而且有本官在此誰敢放釋。宇文知府底氣十足的站了出來,走到了眾人之前,意圖擋住領頭的男子。

    哈哈哈哈,領頭男子狂笑出聲。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知府而已,在這裏跟老子充大人。笑死老子了。老子就告訴你。就是你們提督,見了老子也要叫聲爺爺。快把薛長空交出來,否則就全殺了。老子黑風惡虎,說得出做得到。

    宇文知府詫異道“你就是黑風三魔之黑風惡虎嗎?”正是本尊,你有何話說。黑風惡虎捏了捏嘴角的胡須,顯得很享受的說道。

    惡虎大王,我們這裏真的沒有叫薛長空的人呀!這裏的人我全認識,真的沒有呀!宇文知府顯得很著急的說道。

    眾人也感覺詫異,怎麽宇文知府會就這樣妥協了呢?難道這個黑風惡虎真的能耐通天嗎?其實不然,這個黑風惡虎隻是一個後天級別的高手,離通天還不知道差了多少萬裏呢?但是在人間的確算的上是頂尖高手了。而且這個黑風惡虎和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個非常兇殘的人。曾經因為一言不和殺光了一個城的人,朝廷派兵圍剿多次都被那易守難攻的黑風山給擋在了山門之外。到如今也無法清剿。

    黑風惡虎這次又捏了捏胡須,眾人又以為他要說點什麽,卻看見他把手中的長刀一指。居然開始命令手下殺人了。

    眾人驚慌逃竄。頓時桌椅翻飛,酒菜灑落,殺聲急促,一群手無寸鐵的人怎麽可能和兇惡的黑風土匪對抗呢?人們的哭喊聲不短,鮮血如霧的蔓延開來。

    蕭書眼急手快,把美貌婦人和蕭羽拉著就往內屋而去,到了書房。蕭書著急的把書桌上擺放的仙鶴轉了一圈,居然在書架後麵出現了一個暗坑,卻隻有三寸,最多能藏下兩個人。裏麵擺放著金銀,。蕭書急忙把金銀搬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原本裝書的箱子裏。別人一定以為蕭書是一個財迷但是又有誰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呢?

    夫人快和羽兒進去,我在這裏擋他們一會兒。記得帶著羽兒重新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好好過日子,蕭書那著急的臉上淚水不斷,和美貌婦人臉上的淚水,形成了一副悲絕的圖畫。

    羽兒快進去,美貌婦人拉著蕭羽讓他躲在坑裏,而自己卻馬上把仙鶴的頭轉了迴來。

    夫人你幹什麽,快進去呀!土匪馬上就要進來了,快。蕭書拉著婦人,準備再去轉動仙鶴。婦人卻拉住了蕭書。說道“夫已亡,妻怎能苟活”蕭書看著自己夫人那堅定的眼神,心裏了然。隻對著那已經完全被藏在書架後麵的蕭羽說了一句。“父親對不起你,孩兒呀!記得呆會兒千萬不要出聲。以後好好讀書,考取功名。鏟除黑風山。切記,切記。

    門外的殺聲已經越來越近。蕭書看著自己一生最愛的女人眼神是那麽的堅定。和那美貌婦人一樣。臉上是那麽的淡然。仿佛死亡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這就是愛嗎?如此堅定的愛誰能擁有呢?和最愛的人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呀!

    突然蕭書和美貌婦人嘴角出血,原來是領頭的黑風惡虎的長刀一刀就刺穿了兩人。

    蕭書和美貌婦人慢慢的倒下,而在書架後的蕭羽卻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淚從眼角一棵棵的跌落,好象夏天的雨水一樣洶湧,又好象冬天的陰雨一樣連綿不絕。心如刀割,若不是知道自己不能死,那麽一定會衝出去和黑風惡虎來個玉石具焚。看著那黑風惡虎在自己父親的軀體上搽著手中的刀,蕭羽一定會永遠記得黑風惡虎那邪惡的眼睛,邪惡的臉,邪惡的刀,邪惡的笑。

    大王,還是沒有發現烈火令,也沒有發現薛長空。一個彪旱的土匪走了進來,卑微的對黑風惡虎說道。

    什麽,還沒找到,消息不是說薛長空在流沙鎮嗎?探子也說今天鎮上所有的人都來參加蕭府這個小雜種的加冠典禮了嗎?對了。這個蕭家的小雜種看見了嗎?這裏隻有兩個老的,小的卻不知道去什麽地方了。切記斬草除根呀!黑風惡虎惡狠狠的說道。

    沒有發現小的,可能跑了。彪旱土匪卑微說道那還楞著幹什麽,快去追呀!黑風惡虎對著彪旱土匪吼道。彪旱土匪急忙退了出去。吆喝了幾個人,一起騎馬追去了。

    看來黑風惡虎真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霸呀!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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