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海邊的沿海小路開著,我看到不少的情侶在海邊玩著。


    賀蘭婷在專心的開著車,我說道:“你有空嗎。”


    賀蘭婷看看我。


    我說道:“都來了這裏了,不如我們去海邊走走吧,我們,也浪漫一下。”


    賀蘭婷把車開進了小路,開去海邊。


    車子停下來了之後,我拿出手機,然後給賀蘭婷看著,就這麽看著,我給柳智慧發信息,柳智慧在嗎?


    賀蘭婷看看我,問我道:“給我看這個幹嘛。”


    我說道:“讓你看著我,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我撥打了語音通話過去。


    我看看柳智慧會不會接。


    賀蘭婷心裏也肯定在想,柳智慧該不是真死了吧。


    柳智慧沒有接,我撥打了三次。


    下了車,我過去給賀蘭婷開了車門,她下來,我牽著了她的手。


    我說道:“我想幫你聯係到她,做你的線人,讓你們去抓她。”


    賀蘭婷說道:“你可以背著我和她打情罵俏,我沒關係。”


    我說道:“是嗎,真的嗎。”


    她說道:“我也可以。”


    我說道:“你也可以什麽,你也可以去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是吧。”


    她說道:“是。”


    我冷不丁的在她翹著的左邊屁股打了一下,聲音響亮,啪的一聲。


    她叫了一下。


    我問:“疼嗎。”


    她說道:“幹嘛你。”


    我又在她那邊的屁股打了一下:“這下子平衡了,不疼了。”


    打完就跑,她追我,我還以為我能跑贏她,她一個餓虎撲食,把我撲倒在地上,用了一個警察抓人的招式,就把我給製服了。


    我的手臂,被她反製,我喊道:“不要用力,會斷,會斷的。”


    賀蘭婷說道:“還打嗎。”


    我說道:“我這是打情罵俏的打,你這是打人的打啊,不同啊。我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是警察抓人。”


    賀蘭婷說道:“壞人該不該抓。”


    我說道:“是,該,把我抓了吧,關你房間裏,無期徒刑。”


    她放開我:“想得美。”


    她站了起來。


    我也站起來,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她假裝推開我。


    我指著別的情侶,說道:“你看,人家都是一對一對的,哪像我們。”


    她問我:“哪裏不像。”


    我說道:“人家都在談情說愛,我們呢?我們在這裏打架呢。”


    她說道:“你先打我,還當著我麵,給別的女人打電話。”


    我說道:“是啊,這麽壞,這可怎麽辦,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她說道:“休了。”


    我說道:“行,寫休書吧,我幫你寫。我們既以二心不同,難歸一意,各還本道。願娘子相離之後,重梳嬋鬢,美婦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選聘高官之主。解怨釋結,更莫相憎。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賀蘭婷說道:“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歡喜得好啊,我看你有多歡喜。”


    我哈哈一笑:“歡喜得不得了,簡直快樂似仙。”


    賀蘭婷說道:“去吧,去找讓你歡喜似仙的良人去。找找那些讓我總是不省心的麻煩精。”


    我說道:“麻煩精都已經走的走,失蹤的失蹤了。”


    賀蘭婷問我:“你不懷疑是我用什麽手段使得她們走的走,失蹤的失蹤嗎。”


    我說道:“你確實用了手段,在我心種了愛情的毒。”


    賀蘭婷說道:“懶得理你。”


    她推開我,小跑著去了海邊,把鞋子脫了,拿在手上,踩著海水浪花。


    我過去,幫她拿了鞋子,牽著她的手,踩水踏浪。


    在這樣的環境氣氛中,牽著賀蘭婷的手走在海灘上,甚為浪漫。


    沒想過賀蘭婷這種鋼鐵水泥女人,也會有傲嬌浪漫的一麵。


    賀蘭婷問我道:“你以後要是和誰誰誰結婚,邀請的前女友,能坐兩桌嗎。”


    我說道:“不行,兩桌太少了,不夠坐。”


    賀蘭婷說道:“那就四桌吧,前女友的,還有現在撩的,還有以後有可能是的,都坐在一起,夠不夠。”


    我說道:“應該夠了吧。”


    我嗬嗬笑著,想想這個畫麵,太高興,口水不小心從嘴角滴啦下來。


    她看著我,罵了一句:“白癡。”


    我擦了一下, 就往她臉上擦過去,她大叫一聲,兩人鬧打了起來,海邊別的情侶,都看著我們這一對了。


    我們鬧夠了,玩夠了,並排坐著看夕陽。


    我看著遠處的海麵,悠悠問了一句:“你說她死了嗎。”


    我當然問的是柳智慧。


    賀蘭婷說道:“誰知道呢。”


    我說道:“你那麽聰明,不知道嗎。”


    賀蘭婷說道:“你對她的了解比我的多。”


    我看著遠方,點了一支煙。


    賀蘭婷說道:“放心吧,她不會死。”


    我笑了笑,說道:“在安慰我呢。”


    賀蘭婷說道:“人都喜歡聽好話。”


    我說道:“是的,她不會死。”


    賀蘭婷說道:“麻煩精們哪會那麽容易死,還有得讓我麻煩的。”


    我捏了捏她的臉:“整天沒事幹就吃幹醋。”


    賀蘭婷說道:“你倒是也讓我省心省心啊。”


    我笑笑。


    她靠著我的肩膀,我握著她的手,靜靜無言。


    夕陽西下,有情人在看天涯,和海角。


    在這裏,所有要辦的事,都已經辦好了。


    賀蘭婷也沒有要忙的事。


    過了幾個月,在辦好了各種手續之後,我們便出國了。


    我們在著名的國外x大學旁邊,租住了兩套一室一廳一衛的豪華小公寓,至於為什麽是兩個房子,因為這樣子能保證各自的隱私,賀蘭婷對我並不想過多的幹涉看管,她也不想我和她離得太近。


    這樣子不至於把自己最難看的一麵暴露在對方麵前,她可謂是懂得人性。


    我們準時會在早上一起吃飯,中午在學校吃,或者在外麵吃,或者在家裏自己做,晚上基本都是在我們自己公寓做飯做菜,這樣子的日子,倒也美滋滋。


    我學我的財經,工商,她學她的刑偵,和心理學,拜著名老師為師,當然,這都是需要交學費交錢的,但這些國際享譽的名師可不是哪個有錢學生都收,比如我這樣子的他們肯定不收,因為沒有那個頭腦,沒有那個智慧,和人家聊幾句,他們問幾句話,就知道我的斤兩。


    所以,我隻能腳踏實地,學賀蘭婷已經全部都掌握過了的知識,當然,還學一些心理學。


    這樣子的學習生活,因為有賀蘭婷在,而變得不算是枯燥。


    這些日子間,我時常會去打聽某些已經消失了的人的消息。


    例如梁語文,梁語文實在是找不著人了,估計,也不可能再在我的生命中出現。


    還有柳智慧,還有黑明珠。


    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柳智慧突然在某一天,給我打電話,就如以前一樣的,我每次以為她死了,她過了一段時間,就會給我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


    而黑明珠,她肯定是傷心之下而離開了,隻是這樣子的離開未免太決絕,我有時候走在大街上,會覺得突然在哪個角落,哪個咖啡館,看到一身黑衣的她,冷酷的眼神中,帶著對我的脈脈柔情。


    隻是,這一晃而過的兩年時間,我想要見到的她們,一個都沒見過。


    甚至有時候,我都懷疑,我的生命中是否出現過這樣一批人,是不是這些都是我腦海中的錯覺,是我的幻想。


    看到賀蘭婷,我才知道,這並不是幻想,是真實發生過,那些曾經奮鬥沉浮,生生死死的日子,全都是真實的發生過。


    兩年過去,想要見的人,一個都見不到,一個也找不到。


    我未免不有些失落和彷徨加一些絕望。


    因為她們的消失而失落和彷徨。


    因為柳智慧失蹤而絕望。


    黑明珠和梁語文找不到人,至少我還知道她們還活著,黑明珠還在遙控指揮著明珠集團,奮發前進,蒸蒸日上。


    她如果想要上市都可以,隻不過她不願意而已。


    而程澄澄,有的人說她們幫派和國外的一些犯罪團夥軍閥混戰中遭殺了,有的人說她被當地的征服抓了秘密槍決,但這些,都是傳說,她也沒聯係過我,而在聽她被殺了之後的一段時間,賀蘭婷那邊又冒出來有臥底警察在歐洲某地追蹤個偷渡案件見到過程澄澄,她的手是假肢,戴著手套,戴著口罩也很容易認,那雙眼睛和身段實在太迷人。


    有時候我也會給她發信息,就如同給黑明珠發信息一樣的,但是,她們都不會迴我。


    我並不知道程澄澄心裏到底怎麽想我,也許,相忘於江湖也是一種殘缺美。


    而某一天,又聽說幫著柳智慧用色去搞定林斌和那些大官的人,是李姍娜,這女人因官而起,因官而落,她報複心強,在通過各種渠道想要報複這些她的仇人之後,柳智慧得知這條線,就邀請她加入她的複仇聯盟,接著,李姍娜和柳智慧開啟了複仇計劃和行動,李姍娜實在太美,再加上柳智慧的手段和頭腦,還有那無利不往的心理學戰術應用,這些人,統統倒在了李姍娜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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