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說道:“如果你還有下次,讓她受傷,或者,還隱瞞著,我們給你的多少錢,給我吐出來,她受的多大的傷,你也給我受多大傷!”


    我說道:“知道了。不會再發生了。”


    黑明珠說道:“真讓我不省心。”


    我說:“那你也不至於那麽認真的打我吧。”


    黑明珠說道:“你和陳遜都活該被打!”


    我說道:“陳遜和我?活該被打?他又怎麽了。”


    黑明珠說道:“我要跟你們說清楚,是彩姐來惹我,跟我耍陰的,不是我去和她鬥,你們還幫著我的敵人,還救她!我想到我就想打死你們兩個。我明確告訴你們,你也去轉告彩姐,如果她還敢來惹我,我讓她這裏都呆不下去。如果我的人因她而死,那我也會讓她死!”


    第一次見黑明珠發那麽大的火,也難怪,被彩姐給耍了,而且,陳遜也說,黑明珠的人打架從來沒有這樣的重傷程度。


    基本都是他們欺負人,哪有被人這麽打過。


    我覺得彩姐也真是不夠意思,雖然說兵不厭詐,兵者詭道也,但是這麽玩黑明珠,也難怪黑明珠會氣死。


    是我我都氣死。


    如果彩姐還想再和黑明珠鬧,那我說真的,彩姐真的是自找苦吃了。


    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非要去撞,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不作不死。


    黑明珠看我這樣,問道:“疼嗎。”


    我說:“疼。”


    她說道:“要不要送去醫院。”


    我說:“那倒不用。”


    她說:“希望你記住今晚我的話,不要再有下次。”


    她說完出去了。


    她出去後,有人進來了。


    是陳遜。


    他進來後,問道:“怎麽樣,沒事吧。”


    我說:“沒事。”


    他說道:“剛才在外麵,沒敢進來攔著,怕她更是發火打人。到底怎麽了。”


    我告訴了他原因。


    陳遜說道:“以後有這樣的事,千萬不要瞞著她。”


    我說道:“唉,知道了,哪還敢瞞著。坐吧。”


    陳遜說道:“不如出去喝點酒。弄點白酒喝,就不會那麽疼。”


    我說:“也行。”


    陳遜問:“要不要我弄點藥來擦擦。”


    我說:“不用了,那味道難聞。也沒受多大傷。”


    陳遜說:“她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我說:“我知道。”


    兩人去了外麵燒烤攤,弄了白酒喝。


    白酒配燒烤。


    喝著聊著。


    我問道:“去看過彩姐嗎。”


    陳遜說道:“去了,她已經出院了,除了手臂被劃的那一刀,基本沒什麽事了。”


    我說:“她什麽態度對你。”


    陳遜說:“不太想見我。我和她說話她都不想理我,我覺得,她還是要和黑明珠開幹。”


    我說:“勸不了那就沒辦法了。”


    陳遜說:“我還是想讓你再去勸她一次。”


    我說:“我已經勸了很多次了,她都不聽,我覺得越是勸,越讓她覺得我們認為她不夠黑明珠打,她更是想要證明自己強,和黑明珠開幹,何必呢。”


    陳遜說:“我還是希望你去勸說。最後一次,如果她不願意,那我們隻能,等著給她收尾了。”


    我說:“好吧,我去。”


    第二天上班,徐男找我聊了一下。


    說是監獄裏這些領導們,除了賀蘭婷之外的,都對我和徐男都十分的不爽了,看眼神都知道內心所想了。


    的確,她們本就不是我們的人,在康雪還活著的時候,她們就開始不爽我們,這因為我們監區不給她們供奉了,她們隻能在其他監區搞錢,在我們監區搞不到錢,自然惱恨我們。


    現在,她們想要把我和徐男給弄下去了。


    如果不是賀蘭婷副監獄長的百般阻撓,恐怕發生了這事之後,我跟徐男就完蛋了。


    所以,徐男讓我不留餘力的和賀蘭婷交好。


    這點容易。


    第二點,不能讓她們再拿到我們什麽把柄了,監區絕對不能再出事,不然的話,就真的被她們給弄下去。


    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一味的防守,也要反擊,隻是,根本沒有辦法反擊。


    所以要和賀蘭婷搞好關係這點就尤其重要了。


    下班後,我去找了彩姐。


    提著水果補品等東西去看望她。


    她在辦公室,看到我提著東西進來看望她,她說了句謝謝。


    我看著她的手,纏著繃帶。


    我說道:“彩姐,沒事了吧。”


    她說道:“還好。”


    我說道:“嗬嗬,那就好。看你恢複得挺快的。”


    彩姐說:“你不想我恢複很快?”


    我聽她這麽說話,把我看成敵人的樣子,我說道:“當然不是。”


    彩姐說道:“今天來看望我,不是主要的目的吧。”


    我說道:“彩姐,不能好好說話了?非要和我這麽說話了嗎。”


    我心裏也不爽,怎麽說話呢。


    彩姐說道:“你和陳遜,都叛變我了,對付我,我能怎麽說話。”


    我說道:“彩姐,你那天也見了,我和陳遜那能叫背叛你嗎。”


    彩姐說道:“你知道那天打敗我的人的,很多都是我的人嗎,都是陳遜的人。你們如果不這麽做,我怎麽會失敗。”


    我說:“彩姐,即便不是這些人,黑明珠也有其他可以打敗你的人。”


    彩姐說道:“今天又是充當黑明珠的說客來了吧,怎麽樣,她又要我怎麽樣。”


    我說:“彩姐,不是她要怎麽樣,也不是她讓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而是你要怎麽樣。”


    彩姐說:“你不是她派來的?自己來的?那你想和我談什麽。”


    我說道:“彩姐,你是不是還想和她開打。”


    彩姐指著自己的手說:“這口氣我怎麽咽下去,還有,她弄走了我多少錢,三百萬!還要我改施工圖,讓我改建築施工!她怎麽欺辱我,你見了嗎,你看見嗎!”


    我說道:“我見。彩姐,咽不下這口氣也要咽下去。”


    彩姐說道:“怕我對付她?”


    我說:“問題是你現在沒有足夠的能力跟她對抗!你忍忍吧,等將來你實力足夠了,再對付她不行嗎。你非要那麽急嗎。”


    彩姐說道:“我一刻都等不了,我現在隻想殺了她。她讓我多麽的丟人,多麽的受罪。”


    我說道:“彩姐,不是我威脅你,嚇唬你,說真的,我不看好你能鬥得過她。”


    彩姐說:“鬥不過,大不了我死。”


    我說:“是你根本鬥不過她,別說你死,你不會死,但是她能把你弄垮。”


    彩姐說:“那就把我弄垮。”


    唉,怎麽如此冥頑不化呢。


    我也沒轍了。


    我說道:“彩姐,陳遜和我商量了,來和你說的這些話的,也是勸你的,不要和她鬥了,我和陳遜,深知黑明珠是有多強。可是你並不知道。但是你這次吃了苦頭,打了敗仗,難道還要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嗎。”


    彩姐說道:“謝謝你和陳遜那天對我的施救。”


    她讓人進來,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那人出去了。


    彩姐對我說道:“我該做什麽,要做什麽,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們真的好心在幫我,麻煩拿出行動來做給我看。”


    我說道:“好吧,彩姐,我該說的話也說完了,祝福你。”


    說完我就走。


    她叫住了我:“等一下。”


    我看著她,問:“還有什麽說的。”


    剛才她叫進來的那個女孩來了,提著一個黑色的小袋子。


    彩姐對她說道:“給他。”


    那女孩把手中的黑色小袋子給了我,我奇怪問:“是什麽。”


    彩姐說道:“謝謝你們那天救我,這裏是二十萬,你和陳遜一人十萬。當是我的謝禮了。”


    我把錢放在了她桌上:“彩姐,錢我不要,我隻想你能聽我一句勸,真的不要和她鬥下去了,你會後悔的,因為她有軍隊的背景,你玩不過她的。”


    彩姐說:“我考慮吧。把錢拿走。”


    我沒拿,轉身離開了。


    看來,她是真的一意孤行不聽勸了,那如果完蛋了,我也沒辦法了。


    薛明媚找了我,開車過來接了我,說是特別的急事。


    我估計就是林斌的事。


    果然,她說,派殺手跟蹤了薇拉幾天後,發現了現在,林斌和薇拉正在一家咖啡館聊著天。


    而且,林斌是一個人去的。


    知道了這情況後,殺手馬上跟薛明媚聯係,問下一步該幹嘛。


    薛明媚直接下達殺掉的命令。


    殺手打算在林斌車邊埋伏,等到林斌出來上車時,直接一槍結果了林斌。


    薛明媚把這些情況都告訴了我,但是擔心的是,薇拉。


    以薇拉的個性,如果看到林斌被人殺,她可能會幫助林斌。


    但是,她和林斌去咖啡館談什麽鳥事啊。


    我問了薛明媚,薛明媚說她也不知道。


    該不是談情說愛吧。


    薛明媚問我道:“我想去看看,你去嗎。”


    我說:“殺人我就不想看了,再說了我們現身在那地方,萬一殺了人,警察一查監控,看到我們過去,那怎麽好。”


    薛明媚說道:“我們在遠處,不靠近,用望遠鏡看,如果有可以看到的地方就看,沒有的話就不在那裏停留。”


    我說道:“那好吧,過去吧。但是我不想看到殺人。”


    薛明媚說:“我也不想。可是,林斌不是人。”


    我說:“也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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