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圍著我走了一圈,她昂首挺胸,很是得意的樣子。


    為什麽我感覺好像我走進了她的圈套?


    柳智慧豈是那種容易讓人占她便宜的人?


    她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正皺眉頭想著,柳智慧對我輕輕笑了一下,說:“開始了哦。”


    這溫柔的聲音,這溫暖的微笑,一下子讓我把心扉都打開了,靠,管她什麽陰謀,就是陰謀,能和她玩下去,也值了,反正她也不會弄死我。


    柳智慧輕輕靠近我耳邊輕聲絮語:“讓你的身體放鬆,你開始感到鎮靜。拋開一切煩惱。”


    好,我鎮靜下來,拋開心中一切想法,爭取做到心無雜物,但我做不到,總是想七想八的。


    柳智慧對我說道:“一個人壓力越大,他就越容易被催眠,我能夠在幾秒中內催眠一個極度緊張的人。你就是。”


    我心想,我是嗎,我是壓力大嗎?


    我是壓力很大,但你真的催眠我了嗎?我可以對你動手動腳了嗎?


    柳智慧說道:“我要接近你的潛意識。你想要什麽?”


    我說道:“還能是什麽,美女,金錢,很多很多美女,很多很多金錢。”


    看來我並沒有被她催眠,我開始對柳智慧產生懷疑。


    然後柳智慧又說道:“你好用英文怎麽說?”


    我說:“hello。”


    柳智慧問:“hello怎麽拚寫?”


    這倒有點把我難住了,我努力的想了想:“h,a,l,不對不對,h,e,ll,a。不對不對。h。”


    柳智慧打斷我的話:“把手臂向前伸直,然後閉上眼睛。”


    我靠,我就沒意識的把手臂伸直,閉上了眼睛,但是我腦海裏還是hello到底怎麽拚寫的?


    我一直在想到底怎麽拚寫,她怎麽問得那麽準,知道我不會拚這個呢?


    可是我也不會拚其他更難的英文詞語啊,如果問了這個簡單的,她又問我諸如電腦,手機這類怎麽拚寫,那不更難嗎。電腦puter。手機,mobilephone。


    我這時候,是手臂伸直,閉著眼睛。


    柳智慧對我說:“你左手提著一個很重的東西,而你的右手就像羽毛一樣輕盈。”


    我感覺到我的右手浮上來了,而我的左手就要沉到地上了。與此同時,我的理智清楚地知道如果我想要停,隨時都可以。她的話沒有控製我。好吧,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徹底被催眠,我心裏想道。


    “現在睜開你的眼睛,看著你的雙手。”她繼續引導。我看到我想要看的,我的雙臂像剪刀一樣往兩個不同的方向延伸。


    然後她讓我閉上雙眼,然後自己再重複一遍之前的動作。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雙臂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分開。


    接著,她問了我一串問題,讓我迴答的時候點頭或者搖頭。


    問題有:曾有人告訴我我睡覺的時候要行走或者交談嗎?


    我搖頭。


    我曾在夢裏動不了然後驚醒嗎?


    我搖頭。


    我小時候能夠向人們表達我的感覺?


    我點頭。


    我曾向陌生人說過“hi”嗎?


    我好像現實沒有,但是在網上有,現實好象有,我點了頭又搖了頭。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我的眼睛依舊閉著,她在一旁描述說我已經被催眠了,我的身體正在經曆生理上的變化,在我發生生理變化之前她會注意到的。但當我發現了這些變化的時候,我應該點頭。


    她告訴我我的唿吸會變得沉重。


    我點頭。


    她讓我在我的手和前臂變得越來越輕、慢慢向上移動的時候,把我的手肘壓住。現在我正把自己的手朝著臉移動,同時我的臉也向手那邊移動,就像我的手掌和前額之間有磁力吸引一樣。


    她拽我的手臂,但我將手和前額牢牢地抵在一起。


    她說:“你現在還在覺得你沒有被催眠,是很正常的。”


    說實話,在這會兒我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本來就沒有被催眠。我腦袋裏麵很輕鬆,隻是一味地接受她的指揮。我用以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注意力來聽她的聲音。


    柳智慧突然說:“1、2、3,倒。”,隨著“倒”字的斷喝,我雙腳一軟,渾身猶如沒有一根骨頭似的癱軟趴下去倒在地上。


    然後,柳智慧又說:“現在,整個力量集中在你的腰部,你能承受很重的力量!”


    柳智慧剛說完,我軟軟的腰杆刹那間硬挺起來,然後柳智慧直接就跳到我背上,在我背上用力踩踏,而我,竟然連晃也沒晃一下。


    柳智慧又問:“hello怎麽拚?”


    我還能知道怎麽拚嗎?


    我隻在想,到底有沒有被催眠。


    可是我現在是在幹什麽呢?


    柳智慧走下地上,離開我的身體,站好,說道:“站起來,打自己兩巴掌,狠狠地,就像對待背叛了你的女朋友。”


    我一想到背叛我的女朋友,氣不打一處,站起來左右開弓啪啪自己兩嘴巴。


    一下子,感覺自己腦子嗡嗡嗡作響。


    媽的我這是在幹什麽啊!


    柳智慧問我道:“還想抱著我親嗎?”


    我愣愣的說:“想。”


    她說道:“醒醒吧你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不高興的罵道:“我擦你才癩蛤蟆!”


    我唿吸了兩下,轉身過來,不看柳智慧。


    我剛才,我剛才怎麽了?我竭力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根本想不到自己為什麽要聽她的自己扇自己嘴巴,我兩邊臉都很疼,我的背部更疼,被她踩了。


    我轉身過來,對柳智慧說道:“你公報私仇!”


    柳智慧用我平日的慣用語調問道:“我怎麽公報私仇了?”


    我說道:“我靠你明知故問!你這催眠,催眠得我像個傻子一樣趴在地上,然後你踩踏我!我胸口和背都疼,你還讓我自己扇自己嘴巴!你還說你沒公報私仇!”


    柳智慧說道:“這是一點小教訓,你追求的女人也不少了,還沒學會尊重女人嗎?女人如果願意跟你,都會願意,不願意跟,你來強的也不行。你不尊重我,我會給你教訓。”


    她說的是上次我親她,還有平日包括我剛才那些不尊重的話語和想法,她狠狠教訓了我。


    我說道:“你真是心機深,可怕。”


    柳智慧說:“謝謝誇獎。”


    這樣的女人,我還敢惹嗎!


    她剛才叫我去吃屎,我會去吃屎,叫我爬電網爬電網了。


    我說道:“要不要感謝你對我的不殺之恩,剛才若是要我去爬電網,我也去了吧?”


    柳智慧說:“不客氣。”


    我心裏堵著一股悶氣,媽的,本就是知道可能是圈套,我還往裏鑽,我怎麽就那麽蠢。


    柳智慧問我道:“相信催眠了嗎?”


    我說:“我不服!我不服氣!”


    柳智慧說:“隨你。”


    柳智慧說道:“在國外,我曾經催眠讓一個想自殺的女囚脫離苦海。”


    我好奇的問是怎麽樣的。


    柳智慧告訴我,那個日本的女留學生,在臨近畢業的時候,在迴國和留在國外之間搖擺不定,父母要她迴國,她男朋友卻是本地人,還有就業等壓力壓著她,她竟然產生了自殺的念頭。


    柳智慧將她進行單獨催眠治療。


    她讓那個日本女孩說了心裏的各種想法,那個日本女孩子心裏苦,她心裏麵對未知的一切和這些選擇,很恐懼。而接受催眠後的那個女孩,當天,在情緒和精神麵貌已與先前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雖然心裏還是很有壓力,但已經沒有嚴重到要自殺的地步了。


    這個,我雖然不服氣,但我確實是相信她有這個本事的。


    柳智慧說,她剛才使用的催眠法大體上分成四大步:先問一些被催眠者需要絞盡腦汁想一會兒後才能答出來的東西,讓被催眠者把意識都集中在那個問題上,這一步主要看他是否容易被催眠,以確定下一步選擇什麽樣的催眠方法。同時,這樣做也可以營造一種氛圍。接著柳智慧會在被催眠者的耳邊細語,輕聲地說一些特殊語言,這主要是使被催眠者專注。然後柳智慧根據他對這些語言的反應,點擊他身體的一些部位。最後被催眠者就完全進入角色,此時隻能聽柳智慧的指令,別人的聲音是聽不進去的。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啊,剛才我就這樣被她一步步的催眠了的啊。


    柳智慧說:“我搜集了很多這些東西,總結其中最微妙的內容,後來我又學習了傳統的催眠,我把傳統催眠、科學催眠和借用尖端醫用器械的催眠柔和起來,整個過程用了超過五年的時間。”


    我隻能說,在心理學領域,她確實是已經登峰造極了。


    “催眠狀態是一種清醒和睡眠的過渡狀態,此時,外界環境對人的影響比較大,任何的暗示都可能對人產生影響。這就有些類似於做夢,當睡覺時,外部溫度比較低,或者被子壓力比較大,人會夢到冬天、擁擠等場景。催眠師用的也是同樣的原理。在催眠過程中,人的意識是模糊的,心裏活動受外界影響很大,所以才會出現被催眠的人的行為被催眠師控製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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