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擇昏看我嚇成這樣,趕緊扶我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有什麽話慢慢說。我愣愣的接過他遞過來的水,趕緊喝了一口,然後把水房裏頭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我是真的看得清清楚楚的,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那的確就是一個鬼臉。而且,我剛出去洗澡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影閃過,跑向了走廊的盡頭。擇昏,慶子肯定是出事了,我們應該怎麽辦?”我緊張的拉著夜擇昏的手,哽咽著問道。


    聽見我這麽說,夜擇昏也是一臉的吃驚。他站了起來,來迴走了幾圈,突然看著我說道:“可能不好,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峰哥那兒去找慶子吧!”


    我趕緊點點頭,隨後就根據之前峰哥留下的地址找了過去。到了之後,我發現這兒不過是一個出租房,就是普通的打工的人租的那種。


    可是,昨晚峰哥不是說自己做了些小生意,現在過得還不錯嗎?連吃飯都選在了星級酒店,難道那一切不過是他為了撐麵子編出來的謊言?


    我心裏越發不安,看向了夜擇昏。夜擇昏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說道:“沒事的,有我在呢!”


    有了夜擇昏的這句話,我冷靜了一些。而後,他將我護在了身後,敲了敲門,可是,我們敲了很久也沒有人來應門。


    我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說道:“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是我們找錯地方了嗎?可是,地址沒錯啊!我剛剛還確定了好幾遍的。”


    “水晨,你別慌!我在敲一會兒,如果還沒有人來開門,咱們就直接進去看看!”夜擇昏安慰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之後,我們又緊張的敲了幾下門。還是沒有人應,正準備強行進去是時候,突然門鎖動了一下,我們嚇得後退了幾步。


    門開了,出現了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年輕人。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臉不滿的說道:“敲敲敲,敲什麽敲?這一大清早的,幹嘛呢?”


    看見這個年輕人,我和夜擇昏都愣住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峰哥,而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那個年輕人抱怨完之後眯著眼睛看我和夜擇昏一眼,說道:“你們是誰啊?我還以為房東呢,你們找我?”


    “不,我們是來找一個朋友的。他給我們的地址就是這兒,但是??????”我有些尷尬,因為這個男人隻穿了一條大褲衩,還夾雜著一身的酒味和廉價的香水味,讓我不由的很難受。


    “朋友?你們找錯了,這兒沒有什麽你的朋友,趕緊滾吧!”那個人的態度十分的不友好,一邊說著,一邊還抱怨道:“這都什麽事情啊,一大清早的,煩死人了!”


    夜擇昏還是不放棄,一把拉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說道:“這位兄弟,再打擾一下,你可認識一個叫作峰哥的男人,昨晚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迴來的?”


    “什麽峰哥?我不認識,你們找錯地方了,還要我說幾遍?你趕緊放開我,冷死了都。”那個男人不耐煩的甩開了夜擇昏的手,說道。


    此時,屋裏出現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的聲音,“老公,誰啊?一大清早的,是不是房東又來催房租了?”


    那個男人聽見了屋裏女人的聲音,說道:“不是,是兩個人說要來找一個什麽叫峰哥的人。寶貝你接著睡,我這就把他們打發走!”


    說著,那個男人就開始趕我和夜擇昏走。可是,還沒有慶子的下落,我不能就這麽走,就一把扒住了他的門,說道:“你真的不認識峰哥嗎?你在仔細想想,我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那個男人看我扒住了門,惱羞成怒,生氣的說道:“你這個女人煩不煩?說了不認識了,就是不認識,你們也真是夠了!”


    此時,夜擇昏怕那個人傷到我,一把將我拉到了身後,一個淩厲的眼神就丟了過去。那個男人本來還挺盛氣淩人的,一下子就老實了。


    此時,一個裹著浴袍的女人走到了門口,她就像八爪魚似的黏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看見夜擇昏的時候,眼神中不由的閃過一絲驚喜的樣子。


    “強子,怎麽一大早的你就跟別人吵架啊!就是他們來找人的?”那個女人雖然是在跟那個說話,眼神卻一直都在夜擇昏的身上打轉,我有些不舒服。


    夜擇昏完全就無視了那個女人,護著我說道:“看來他們不在這兒,咱們還是再去找找吧!”


    我點了點頭,剛剛轉身,就聽見那個女人喊了起來,說道:“唉!你們別走啊!我們也是剛搬來不久,也許你們要找的人是從前租這個房子的人,你們要想找人不如去問問房東,他或許知道!”


    聽了這個話,我趕緊迴頭,問道:“房東在哪兒?”


    那個女人指了指上麵,說道:“房東住在樓上,你們直接上去,門口貼著門神畫像的就是房東的家了!不過,我好心勸你們一句,還是待會兒再去,房東脾氣可不太好!”


    我趕緊跟那個女人道謝,然後就拉著夜擇昏往樓上奔去。我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房東的脾氣好不好啊,我隻想趕緊打聽到峰哥的下落,好把慶子給救迴來!不知道怎麽的,我越發肯定慶子是出事了,心裏越來越緊張不安。


    來到了樓上,我們很快就看到了房東的家,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了。是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的女人,她冷著一張臉,看見我和夜擇昏,問道:“你們是來租房子的?”


    “不,不是,我是來跟您打聽一個人!”我據實相告,房東立馬臉色大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趕緊走,趕緊離開這兒!”房東還沒有聽我們到底要問什麽,就趕我們離開了。


    我趕緊抵住她的門,急切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要問的事情很重要,請問,樓下的房間裏頭曾經住著的一個叫峰哥的男人現在在哪兒你知道嗎?”


    房東很不耐煩,說道:“不知道,不知道,什麽峰哥,峰弟的?不認識,你們趕緊走,離開這兒!”


    夜擇昏一個閃身,撐住了房間的門,看著房東說道:“我們的妹妹被這個峰哥帶走了,我們要去找他。聽說他曾經在你這兒租過房子,所以來問問。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


    房東被夜擇昏的氣勢所震懾,愣愣的看著他半天都沒有開口迴答。我趕緊抓住了房東的手,說道:“從昨晚我就聯係不上我妹妹了,如果你有什麽知道的還請你告訴我,求求你了!”


    房東聽見我這麽說,又迫於夜擇昏的壓力,隻能鬆口,說道:“的確,曾經有個叫什麽峰的男人找我租過房子,不過他早就已經退房了,不住我這兒了!那個小夥子人不錯,就是掙得太少,經常拖欠房租,我對他印象挺深的!”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他大概什麽時候退房的?”我急忙問道。我並不關心他的人怎麽樣,我隻要知道他的下落,他到底把慶子帶到什麽地方去了。


    房東聽我這麽問,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哇,這麽一算他大概退房已經有三年了!他走的時候好像是因為家裏有事情,然後工作的地方又換了,所以才搬的家。”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三年了!竟然已經搬走三年了!峰哥故意給我一個老地址,難道就是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所以故意讓我找不到他的嗎?


    這樣一想,我覺得慶子的處境更加危險了。趕緊拉住了夜擇昏的手,說道:“怎麽辦?我們被騙了,峰哥他肯定是有預謀的,慶子肯定有危險了!”


    “好了,水晨你也別緊張,冷靜一下!”夜擇昏安慰了我一下,又轉頭問房東道:“那你知道那個峰哥搬到什麽地方去了嗎?”


    房東想了想,說道:“那我可沒有聽他說起過,我隻聽說是因為換了工作的地方,所以要搬家。再說了,我們平時也沒有什麽交流,他要搬去哪兒跟我一個房東有什麽好說的?”


    聽了房東的話,我的心仿佛沉入了海底。夜擇昏抱著我安慰,房東看著我們的樣子,一副驚異的樣子。不過,她也沒有多問什麽,隻說道她知道的就這些,然後就把門給關起來了。


    我和夜擇昏無功而返,我這心裏越發不安,想到了昨晚夢中慶子渾身是血,哭著求我救她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紅了眼睛,鼻子酸酸的。


    夜擇昏歎了一口氣,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得想辦法去找到峰哥和慶子才行。你也別總是哭喪著一張臉,畢竟現在還沒有定論,一切還未可知!”


    我點了點頭,和夜擇昏一起走到了小區門口。小區門口站著一個保安,看著我們兩個人麵生,上來問道:“你們不是這兒的住戶吧?難道又是來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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