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蘭不見了!


    誰都沒有想到,被幾個大漢折騰得小產,隻剩下半條命的蕭墨蘭,居然會不見了!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夜瑾堯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蕭墨蘭隻是一個流著低賤血液的通房沒有錯,但這個通房終究是東秦皇賜給他的。


    也正是如此,他寧願將她肚子裏屬於自己的血脈給流了,也不敢出手傷她的性命。


    他很清楚,東秦皇將蕭墨蘭賜給自己當通房,其中不無警告自己的意思。


    所以對於蕭墨蘭,他無論想要怎麽樣折騰,都可以,但卻不能要了她的性命。


    而如今,她卻不見了!


    任是他派人翻遍了整個太子府,都沒有找到她。


    “給本宮去找!就算是把整個紫禁城翻過來,也必須把這個賤人給找出來!要是找不到,你們就等著吃板子吧!”


    夜瑾堯的麵色從所未有的難看,蕭墨蘭不管就算是死,也必須死得明明白白,否則,他拿什麽給父皇交代。


    “是!”


    眾人戰戰兢兢地答應一聲,急急退下去找人,蕭墨蘭可是在太子府不見的,也就是在他們的眼皮子下丟了的,若是找著了,他們的懲罰還可以輕一些,若是找不到,他們可就麻煩大了!


    而就在整個京城因為尋找蕭墨蘭而雞飛狗跳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她居然就躺在太子府附近的一個民宅之中。


    被折騰得小產的她,哪怕是有內力護體,也已經經受不住地陷入了昏迷。


    “主上!小姐的傷勢很重,若是好好調理的話,隻怕……”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在為蕭墨蘭診過脈之後,麵色凝重地說道。


    “隻怕什麽,直說即可!”麵容俊美的男子神色淡淡地坐在一旁品著茶水,絲毫沒有因為蕭墨蘭的傷勢過重而心疼擔憂之態。


    “隻怕以後,就無法生產了!”老者神色緊張而無奈,麵前的女子身子下麵,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模樣,孕育孩子的宮體更是受損嚴重,想要恢複生育能力,隻怕除了那傳聞之中的藥穀之人,沒有醫者能夠做到了。


    “無法生產?”


    男子神色莫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在老者緊張擔憂的目光下,驀然一笑,開口道:“如此,對本座來說,不失為是一件好事,失去了生產能力的棋子,才是一顆完美的棋子,不會為任何外物所牽絆。她這般,倒是省了本座許多事情!”


    聞言,老者又驚又駭地瞪大了眼睛,他……他沒有聽錯吧!


    別人不知,他卻是清楚得很,床上躺著的女子,可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女兒啊!


    聽聞自己的女兒受到了這般待遇,他居然是這樣的迴答?


    “還愣著做什麽?這蕭墨蘭,可是本座極為重視的女兒之一,她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本座唯你是問!”見老者居然盯著自己發呆,男子冷冷一哼,開始說道。


    “是,屬下這就為小姐處理傷勢!”老者不敢有誤,忙答應一聲,開始為蕭墨蘭針灸及上藥。


    足足昏迷了兩天之後,蕭墨蘭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四周陌生的環境之後,她一愣,繼而神色謹慎地坐起身來,但卻沒有第一時間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


    從身體的感覺,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傷勢經過了極好的處理,既然對方沒有在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做出不利的事情,她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做出無謂的舉動。


    “你,比本座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男子聲音傳來。


    蕭墨蘭順勢看去,在看到麵前俊朗的男子之時,一愣,她可以確定,自己並未見過麵前這個男人,可是讓她不解的是,對於這樣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她居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她心中猜測著這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之時,男子再次開口了:“墨蘭,你是本座眾多的兒女之中,最像本座的那一個!不僅容貌,還有你的狠毒和手段,都像極了本座!”


    眾多的兒女之中……


    像極了本座……


    在聽到男子的話之後,蕭墨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麵前的男子!


    他……他就是那個……和自己母親通奸的男人?!


    不對!她明明記得他的長相並不是這樣的……


    莫非……


    他之前是易容了?


    “怎麽?”


    看著蕭墨蘭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宮宇暄戲謔一笑,笑容不達眼底,聲音看似輕柔卻無情地問道:“聽不出為父的聲音嗎?”


    “你……你是……”蕭墨蘭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卻是喊不出父親二字。


    當初那個奸夫,不是已經和高佩玉一起死在刑部的牢房之中了嗎?為何此刻卻是換了一副麵容出現在這裏?


    他的膽子還真是大,就不怕官府的人發現他嗎?


    見她如此,宮宇暄的麵色一沉,冷聲道:“真是沒有規矩,連父親都不叫一聲。”


    顯然沒有想到,他說變臉就變臉,蕭墨蘭敏銳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煞氣,忙斂下眉眼,恭恭敬敬地稱唿道:“墨蘭見過父親。”


    “嗯?果真是本座的好女兒!”宮宇暄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本座給你三天時間養傷,三天之後,我們便迴國。”


    “迴國?”蕭墨蘭一愣,繼而便反應過來,麵前之人可是別國的奸細,自然是要迴國的。


    “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


    宮宇暄顯然還不想和她說太多,丟下這麽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蕭墨蘭身上的傷勢之重,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莫說三天,便是三十天,也未必能夠痊愈。


    但宮宇暄既然說了三天,就一天都不會多。


    蕭墨蘭甚至來不及好好收拾自己,就一個護衛看似恭敬,實則不容置喙地從床上“請”了出來。


    隻見一輛馬車之內,宮宇暄已然閑適地半躺在軟塌上,見她出現了,也隻是懶懶地指著一匹馬示意她騎上。


    “父親,女兒未曾學過騎馬……”蕭墨蘭麵色陡變,要知道,她傷勢最重的,正是那私密之處,如今傷勢未愈就讓她騎馬,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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