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知了江思思後,方秘書怕來不及,又找來了公司的一眾高管。


    這水攪得越渾,搶救室裏的江總就越安全。


    “您是老江法律上的妻子不錯,但您別忘了,老江他還有一個親生女兒。”


    “對。”


    說話的那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也是當年和江福民一起創業的人。


    這人本就看不慣老友娶了自己秘書,此刻說話更是不留情麵。


    “你不要覺得老江死了,他的股份就能到你手裏,我們這幫老家夥可不是吃素的。”


    聽了這話,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樂意了。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江總要是出了意外,他的股份當然得有人接手,怎麽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吧。”


    “丁秋,你又是什麽東西,誰允許你過來醫院的?”


    眼看著幾人就要動起手來,方秘書突然開了口。


    “江總突發意外,但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我覺得有必要等到江小姐迴來再做決定。”


    徐雯雯聽了這話,突然變了臉色,下意識瞅向丁秋。


    丁秋小幅度的搖了搖頭,示意許雯雯不要自亂陣腳。


    在眾人爭吵不休的時候,江思思終於趕到了。


    “我爸呢,裏麵情況怎麽樣?”


    方秘書推開眾人走過來,對著江思思耳語了幾句。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江思思對著方秘書點了點頭。


    “我不同意放棄治療,這沒什麽好爭論的。”


    看著眼前這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眾人心思各異。


    江思思得了15%股份的事眾人都清楚,如今也肯定不能把她當作普通的小姑娘看待。


    而且如果江福民醒來將自己持有的25%股份轉給江思思,那江思思就會成為公司的第一大股東。


    終於,搶救室的燈滅了,江福民被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病人目前還沒有意識,未來也不能保證恢複意識,以後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家屬要做好準備。”


    這個消息直接讓許雯雯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


    既然人暫時醒不過來,徐雯雯也就不裝了,借口要照顧自己兒子直接迴家了。


    等到人都走光後,江思思才能坐下稍微喘口氣。


    這一晚上,可真是兵荒馬亂。


    陸曉坐在外麵的長椅上,讓江思思枕在自己肩上。


    “當年我在病房裏的時候,我爸對你很不客氣吧?”


    “嗯,我來一次你家保鏢攔一次,迫不得已,我才找了護士每天告訴我你的消息。”


    江思思疲憊的笑了笑,“我說當時那位護士怎麽那麽健談,原來是你在搗鬼。”


    江福民不是劇情關鍵人物,係統也無法給出結局,更不知道劇情到底會如何發展。


    雖然一切等自己脫離世界後,一切都會從頭來過,但自己到底占了一個女兒的名分,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你說這次的事是意外嗎?”


    “不清楚,但隻要有人做了這件事,那麽他就會有所求,也就早晚會漏出馬腳。”


    江福民的情況很不樂觀,兩天過去了,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事兒瞞不住,江家的公司裏已經傳出了流言蜚語。


    甚至因為公司最高決策人的缺失,江家的股價也開始動蕩。


    江思思跟學校請了假,又搬迴到了江家,陸曉則住在酒店,遠程操控著手底下的項目。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江福民有沒有簽署過股權委托書,如果有的話,他又放在了哪裏。


    徐雯雯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家中保險櫃的密碼直接被她試了一個遍。


    “江思思的生日,那個死人的生日,兒子的生日……不對,都不對,密碼到底是什麽。”


    江思思就站在書房門口,看著許雯雯束手無策的樣子,“試出來了嗎?”


    徐雯雯惡狠狠的踹了一腳保險箱,“你別得意,反正你也拿不到。”


    江思思無所謂的慫了慫肩,“那有什麽關係,我手裏還有15%的股份,而你隻有錢。”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許雯雯的痛楚。


    江福民啊江福民,老娘忙前忙後的伺候你,你卻連點兒股份都不給我,活該你現在醒不過來。


    徐雯雯放棄了試密碼,“那就走著瞧吧,就算你爸死了,我手裏也能掌握兩份遺產,到時候看你還拿什麽跟我鬥。”


    江福民的股權一日沒有著落,公司裏的人就一日不能安分。


    現在隻有陸曉站在自己身邊,如果那些人趁機侵吞股份,到時候江家恐怕連江福民的醫藥費也撐不起。


    酒店裏。陸曉正在遠程批複陳奉傳過來的文件,突然收到了江思思的消息。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給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設置什麽密碼?”


    “各種紀念日,生日,重要事情的發生日期。”


    頓了頓,陸曉繼續打字,“既然是最重要的東西,肯定要留給自己最重要的人,而那個人一定會知道一些線索。”


    “江思思”會是江福民最重要的人嗎,如果是的話,江福民又留下了什麽線索呢?


    重症監護室每天的看望時間都是有規定的,而江思思到時許雯雯已經在裏麵了。


    兩人隔著一扇門對望,許雯雯衝江思思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甚至將手放到了氧氣管上,作勢要拔下來。


    江思思知道許雯雯並不敢,隻是在那裝腔作勢,畢竟這重症監護室裏可是監控全覆蓋的。


    可是如果江福民一直醒不過來,那自己總有疏忽的時候。


    到時候許雯雯作為配偶,是有權力決定江福民的生死的。


    坐在病房外長椅上的江思思,突然想起了陸曉之前告訴自己的事情。


    陸曉說,當年江福民趕到自己病房外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是很不對的。


    如果自己是當時的江福民,自己會想什麽?


    是了,江福民最愛的人是江思思的母親,而江思思如果死亡,那江福民和妻子唯一的聯係也就斷了。


    所以……密碼會是和自己當年的車禍有關嗎?


    江思思立刻趕迴了家中,並通知了方秘書。


    密碼有10位,可是車禍的日期隻有八位,所以剩下的兩個數字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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