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瀝淵還沒有迴過神來,人就已經被殷笑笑拽出了房間,身後喧囂的聲音響起,甚至還可以聽見包間裏各種各樣的說話聲。

    “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是殷子鎮的母親,景家大少看見我都要喚一聲伯母的人,你們敢把我趕出去?我明天就讓你們離開這裏!”

    “你給我放手,我自己會走!我殷白凡根本就不屑於這裏!”

    “哥哥,今天怎麽這樣啊?姐姐怎麽一再的說我們是‘閑雜人等’呢?明明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嗎?”

    “殷白凡,你倒是好本事啊!原本還以為你有了什麽真本事,結果卻被自己的女兒趕出去!你也真是丟人的!還連帶著我向家丟臉,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哼,原來殷家也不過如此!”

    ……

    明明紛繁負責的話語就在耳邊,但是景瀝淵就是那麽暖心的聽見了一句……

    “景瀝淵,要是你的手傷到了怎麽辦啊?我喜歡你穿白大褂的模樣,我想看你開心工作的模樣……”

    殷笑笑不知道,她第一次被允許向著景瀝淵靠近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一句話,也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一句話,徹底的將景瀝淵與自己給綁在了一起,哪怕之後的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景瀝淵卻都一直記得,這個女人將他給放到了第一位。

    此刻的殷笑笑完全不知道景瀝淵在想些什麽,也來不及去顧及之後或許會發生什麽事,她不算是個特別聰明的姑娘,很多事很多成功不過就是靠著一股的毅力,所以此刻哪怕拉著景瀝淵去醫院也不過是拚著一股的下意識,動作難免就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我們得趕快去醫院……”殷笑笑輕聲的呢喃著,生怕晚了那麽一分鍾,動作焦急而慌亂,眼神也顯得有些遊離,一個不小心就與拐角的女孩兒撞到了一起,禁不住的撫著自己的額頭輕唿了一聲,“好疼啊……”

    景瀝淵終於不願意繼續裝下去了,其實他的手雖然受傷了但是卻並不嚴重,要知道他自己就是一個出色的外科大夫,這樣的小傷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他的雙手的確是很珍貴,可是還不至於到這樣大驚小怪的地步,他很清楚,珍貴的是他這個人,不是那雙手!

    殷笑笑的額頭跟前麵的女孩兒撞到了一起,兩個人都禁不住的撫著額頭輕聲叫疼,隻是對方儼然要比她叫得更加的大聲。

    “你是怎麽走路的?都不看路的嗎?”前方的女孩兒殷笑笑甚至

    還沒有看清楚長什麽樣,額頭被硬生生的撞了一下疼得她眼裏都染上了淚水,哪怕那個女孩兒迴過神來之後對著她頤指氣使的吼著也沒有迴過神,“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帶眼睛啊?眼瞎就不要出來禍害人!”

    景瀝淵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對麵的人是誰,下意識的就伸手拽著殷笑笑進了自己的保護範圍裏,眉頭微蹙,堅定的手臂伸過去正準備將殷笑笑攬在懷裏的時候,整個動作卻就那麽頓住了。

    殷笑笑雖然對陌生女孩兒的質問迴不過神來,可是卻不代表對景瀝淵這樣最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人也迴不過神來,甚至她的身子已經因為他的動作而自動自發的要靠近他的懷裏,卻也因為他的動作而頓住了。

    刹那間,殷笑笑的眼睛就清明了開來,隻是揚著小腦袋紅著額頭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是第一次,在她認識了景瀝淵之後,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沒有保護她……

    女孩兒似乎也迴過神來了,抬眸看見那雙熟悉的鳳眼時,整個人都禁不住的歡唿了起來,一瞬間似乎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忘記了一般,笑眯眯的上前了一把挽住了景瀝淵的手臂,隨即殷笑笑聽見她說:“景哥哥,你怎麽在這裏?是不是知道琳琳今天迴來所以你特意過來的?”

    景哥哥?琳琳?

    殷笑笑的腦袋帶著一股生硬的微微轉動一下才看見那個剛剛一直模糊的身影,這才認出了那個人是誰,的確是認出,因為眼前的人她是認識的。

    向晨的妹妹,向家的掌上明珠,一直在加拿大學習芭蕾的向家小公主,向琳。

    向琳紮著幹淨利落的馬尾,飽滿的額頭微微有些紅卻依舊顯得她整個人端莊而美麗,嘴角的笑容卻又自帶了一份的俏麗,一字領的黑白連衣裙,腳上踏著一雙芭蕾鞋,整個人的氣質出塵而嬌俏,仿佛是花間的精靈一般。

    景瀝淵微微失神的看了麵前的向琳一眼,很快就迴過神來,那原本頓住的動作突然就帶上了幾分溫柔的將殷笑笑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薄唇微抿著輕笑說:“向琳,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我怎麽沒有聽說?”

    向琳又不傻,看見景瀝淵將身邊的女子攬在懷裏的時候整個人微微愣了一下,目光落到殷笑笑的身上發現對方的確是有幾分姿色,隻是那氣質畢竟是不能跟常年跳舞的她或者是其他人比的,也就根本不在意,依舊自顧自的挽著景瀝淵的手臂。

    “景哥哥,你都好久沒有去加拿大了,也好久

    好久都沒有去看過我了,難道是不喜歡琳琳了嗎?”向琳的眼裏仿佛根本就沒有看見殷笑笑一般,絲毫不在意的繼續說著,“景哥哥,你該不會是因為霜姐姐去了德國,所以你就不想理會我了吧?”

    說著,臉上的神情明明就染上了一抹的嬌俏。

    景瀝淵輕笑著迴答:“哪裏會,現在既然迴來了那麽以後自然是能見著了。”

    殷笑笑始終安靜著不曾開口,隻是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景瀝淵今天或許是因為要見殷子鎮的原因所以穿著上稍微就正式了一些,向琳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看上去倒是格外的般配,而她自己的穿著則要顯得休閑一些,雖然不是典型的休閑裝扮,可跟兩個人比起來也就差了許多。

    明明腰間還可以感受到景瀝淵溫熱的大掌,可是殷笑笑卻覺得這雙手的溫度為什麽都變化了?沒有以往那般的溫暖了?

    她不聰明,甚至做事很衝動,偶爾的聰明也不過是被逼急了之後才表現出來的,但是她卻很敏感,特別是在感情上,不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殷笑笑絕對是一個敏感到可以察覺到一絲一毫變化的人。

    景瀝淵有事瞞著她,而且還是有關……過去的感情。

    忽然之間,殷笑笑就覺得自己的心裏怎麽有那麽一點堵呢?

    殷笑笑的身子微微側著靠著景瀝淵的懷抱,另一隻手卻是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仿佛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可若是認真看,便會發現殷笑笑的唿吸都有那麽一些的急促。

    “景哥哥,我這次迴來之後要過一個月才迴去呢,我可以去找你嗎?”向琳繼續說著,那神情明明就是跟景瀝淵認識了許久的模樣,“自從霜姐姐離開加拿大的l芭蕾舞團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你了呢。”

    景瀝淵始終笑著,卻也一直都沒有抽出被向琳挽著的手臂,臉上的神情滿滿的都仿佛是在一個不懂事的小妹妹一般。

    可,殷笑笑卻明顯的感覺到,向琳喜歡景瀝淵!

    女人的直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來得又猛又急,毫無章法可言。

    景瀝淵點點頭算是應下了,手背上的傷口在那麽一段時間裏也已經停止了流血,小小的傷口微微顯出來,殷笑笑也才看清楚那道清淺的傷口,細細的一道,就仿佛是平時流鼻血一般,最初的時候猛烈而急促,可過了那麽一會兒之後便會自然而然的止住,傷口幾乎就是一張創可貼的問題……

    “景哥哥,你跟……”向琳正準備說

    什麽,卻突然就被殷笑笑給打斷了話語。

    “景瀝淵,你的手是不是要消消毒貼個創可貼?”殷笑笑也仿佛沒有看見向琳一般,隻是揚著小腦袋看著景瀝淵,若是這個時候的景瀝淵垂眸看一眼,便會看見殷笑笑眼底那滿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害怕以及期待,可惜他始終都沒有迴頭……

    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景瀝淵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事,這麽點小傷不會有什麽問題。”

    一刹那,殷笑笑聽見自己的心似乎都落進了海底。

    向琳這才看見景瀝淵手上的傷口,立馬怒目橫對的看著殷笑笑直接說:“殷笑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麽可以弄傷景哥哥的手,你知道他的手多珍貴嗎?”

    景瀝淵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看了一眼顯得有些冷漠的殷笑笑,似乎還沒有從剛剛李夢那群人的打擊裏迴過神一般,臉蛋微微有些蒼白,這才想起向琳的哥哥就是向晨,而殷笑笑跟向晨談了四年的戀愛,那麽雙方必定是認識的。

    的確,殷笑笑跟向琳認識,不過也就是隻見過一次而已,還是三年前向琳迴來休假之後離開的時候忘記帶東西,而向晨讓她幫忙送去的時候認識的。

    第一眼,向琳就不喜歡殷笑笑,僅僅因為殷笑笑長得的確是很漂亮。

    女孩子之間的厭惡很多時候來得就那麽簡單,無非就是因為你比我優秀而已,除非有一天你優秀到了我必須要仰視你的程度,否則我永遠都會厭惡你!

    殷笑笑等了那麽一會兒卻沒有聽見景瀝淵說話,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下嘴角。

    她不知道景瀝淵是怎麽看向琳的,可是要說景瀝淵不知道向琳對他有心,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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