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夢然的笛音由此功效一邊的嶽崖和南都天極全部欲言又止,因為他們明白這代表這什麽,見到幾人如此周夢然也坦白的說道:“這支笛子叫夢笛,這支曲效果第一次聽尤為明顯,以後就沒有太大的效果了,如果你們讓門下弟子聽這支曲就去天下集團每逢月初一和十五我會彈奏此曲。”


    周夢然的話一出,丹寧若有所思,他不禁在心中苦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天下集團的丹藥特別了,原來問題不是出在丹藥上,而是出在天下集團,那些人必定是聽了周夢然的曲所以突破,和他們的丹藥無關。聽到答案他哭笑不得,但是由於沒有周夢然的這種能力他也唯有心歎這種生意隻能讓天下集團去做。


    “對了,剛才丹先生不是還有話要和我說?”周夢然看向丹寧問道。


    “我想看你煉丹,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過分,但是也請讓我為天下出一份力,我這不僅僅是為自己,也是想多煉製一些高級丹藥。”說出此話丹寧的臉通紅,因為他明白每一個煉丹師都有自己的手法,非親傳的不可以借鑒,這是丹道,但是現在門派之中唯一一個能煉製五級丹藥的長老已經去世,而他也困在四級上很久,無法精近一寸,加上現在天下即將大亂他不得不急。


    “看我煉丹沒有問題,不過我覺得你的問題就是太過cao心和介意,如果放下外在的牽絆,或許能讓你的道更進一步。客氣話就不要說了,現在人類大難在即,你我同道本應該相互扶持。”周夢然說道。


    周夢然的一番話和她的大度深深影響著丹寧,讓他堂堂男子有些羞愧,同時他也暗下決心等這場浩劫過去,會卸下肩上的擔子。好好的去尋他的道。


    幾日之後,外麵的情形越加的惡化,幾天的時間魔道居然集結大軍朝著上海方向而來,這次天道沒有來阻止,天上烏雲密布,在大軍麵前,周夢然也不計成本的拿出了**的元氣石將其一一的嵌入整個上海城的四周在南都天極和嶽崖的幫助下,在大軍壓境前看看布置完畢。


    望著黑**氣滾滾的城下,老弱婦孺卻是沒有一個害怕的,城中一些富貴人家早就遷出,剩下的都是一些無處可去的,而在這之中不得不說周定邦夫婦,周夢然原先勸著老爺子夫婦快離開上海,可是倔強的兩人說出:城在人在,城亡何以苟活?讓周夢然感到了一些悲慟。


    在這股悲慟的氣息下,原本一點進展也沒有的夢笛中第四頁的畫麵忽然之間就有了感覺,周夢然略上城頭,吹響了夢笛,剛開始笛音如微風吹過,所有的人看向城頭,看著這位絕色少女迎風而立,裙擺飛揚,然後一股大風裹著笛音以潮水般的蔓延朝著四周的黑壓壓的魔道碾壓而去。


    聽到笛音的魔道全部抱頭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軍隊的大後方,眯著眼假寐的惡魂忽然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向了“方子玄”。


    “你現在可以出手了。”


    “她的這個琴音我破解不了。”


    “我不要你破解,我隻要你拖延住她半個小時。”


    “十分鍾,我隻能拖延她十分鍾。”神之子咬了咬牙說道。他太明白周夢然這笛音的威力否者他當初也不會不戰而逃。


    “好。”惡魂也沒有說什麽就同意。


    周夢然這才有些明白第四頁的畫麵要有真實的感受,而她對真正的戰爭了解的不多,上迴之所以能吹出來是因為心中的好勝之心,而這迴是她真正的理解,戰爭反映了多種的人性,在死亡威脅之下,手無寸鐵之人的那種無力之感,那種失去家園失去親人的沉重,那種對生的渴望!整個城市中到處彌漫的各種氣息是人類的各種的情緒,而這些情緒匯成一條長河,被笛音卷起,然後變成一股難以想象的力量一摧枯拉朽的姿態像敵人湧去。


    周夢然可以感覺到笛音和這些情緒仿佛渾然一體。正在這時,對麵傳來熟悉的琴音,將笛音纏繞。在琴音的纏繞之下,周夢然的笛音居然寸步難行。她看向對方,一股好勝之心油然升起。


    笛音再次加強,在這種氣勢之下,神之子步步艱難,而周夢然的嘴角也溢出一絲血跡,但是她知道決不能後退,對方一上來就派出了神之子,後麵的戰爭更加的困難。


    由於周夢然被困住,下麵的武運國的人和那些被武運國培養的魔種又開始了進攻。一輪輪炮彈如排山倒海的姿勢攻城,周夢然的笛音可以廢掉那些魔人,但是卻不能廢掉那些炮彈。好在整個上海城的防禦陣法已經完成,雖然簡易,可好歹有**元氣石加持,麵對普通的zha彈,大炮攻擊沒有一年半載也攻不下來。而一年半載之後也是周夢然的**元氣石首先消耗光。這個時候城牆上的華夏部隊也不甘示弱的用炮彈攻擊迴去,由於華夏守城部隊居高臨下的進攻,加上周夢然吹響的笛聲,第一輪下來華夏方沒有出現死亡,而武運國方麵死傷慘重,但是這個死傷慘重也讓守城方無法高興,因為這裏麵大部分人全是華夏國被種了魔種的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意識或者是當畜生一樣被人驅使到戰場上當炮灰。真正的武運國人少之又少,在真正的戰役還沒有來臨之前,他們躲在戰爭的大後方,蓄勢待發。


    看著這些場景,周夢然明白就算是勝了也真的開心不起來,可是不勝那所有的人都會被種下魔種。世俗界的人就會像畜生一樣的被魔道圈養屠殺。這樣的心境之下,她的笛聲一轉連五官都留下了血跡,笛音隨著周夢然的心境再次的轉變,狂風乍起,她身後的青絲飄揚,神之子大駭,笛音像是一把有型的劍,劍起琴斷,神之子麵上方子玄的麵具破滅,露出了一張異國男子的麵容。


    周夢然細眯起眼,收迴了笛子,笛音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桑德大師一生正直,光明磊落,怎麽會有一個向你這樣的徒弟?”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夢然離開前其妻子找來委托她尋找的那名黑白照片中的人,桑德大師的徒弟。


    “他光明磊落?他正直?嗬嗬,他根本就是一個jian詐的小人。明明知道我是神之子,怕我搶奪他的地位,就故意說我資質愚不可及,害得我以為自己真的是一個資質愚不可及之人,連一個小小的拉納家族也敢欺負我這個神之子。”說道桑德大師,盡管他的傷勢很重可是他還是氣憤難忍。如果不是桑德大師,他怎麽都在尼泊爾受人敬仰,裹著萬人之上的生活。


    周夢然忽然覺得他很可憐,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明白神之子三個字的含義,或者說是他的心性不行,她現在有些明白了桑德大師為什麽不讓這位神之子傳承他的能力,沒有好好的教導他。這樣的人就算是有了神力也不過是被人家利用的份,還不如將其驅出國門。有些人就算是已經死了,可是他總是能提前安排出一些事情,這就是真正的算者。在這一刻忽然她有一種明悟,有一種和從未見過麵的桑德大師的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交流,這種交流不是精神上,而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軌跡。


    “那你呢?知道自己是神之子沒有去自己的國家耀武揚威,到是來他國威風了,和魔道為伍很光榮嗎?你根本就不配神之子三個字,垃圾還差不多。”說完周夢然將一張照片扔給了他,她實在是懶得於這種人多說什麽!就在她要拿起笛子徹底將他滅掉的時候,忽然天空一暗,從“神之子”的背後出現一個龐大無比的身軀,這個身軀有些像牛,十米多高,人的頭,目光血紅。此時人頭牛身的怪物血紅碩大無比的嘴朝著“神之子”張開,被周夢然笛音重創的神之子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一臉的驚懼。


    “師宗——你敢如此待我、你不守信譽。”毫無反抗的神之子大吼著。此時他居然嚇得淚流滿麵。


    而看到如此魔物出場,城牆上的人嚇得瑟瑟發抖,盡管有些人已經明白魔道手段的可怕,可是還是忍不住被這樣的怪物嚇到。這源於人類本能的對黑暗事物的恐懼。


    “哈哈,原本我就是魔,魔根本就沒有信譽可言。”惡魂出現,他就坐在牛身人頭的魔物的肩膀上。


    然後周夢然感到惡魂的目光,兩人的目光相接觸,惡魂露出笑容:“謝謝你啊,我正想著什麽方法讓我家的這頭蠢牛完善,看上這個神之子很久了,不過這家夥實力擺在麵前,謝謝你將他打的半死。”說完,牛頭怪物的嘴就要一口將人吞掉,說時遲那是快,一道紅色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了神之子,幾乎和大口同樣的速度。周夢然皺眉,她沒有想到紅蛇居然自己會出去,但是現在已經和神之子一起被怪物吞下。


    “可惜了一條好好的蛇,就當是給我的寵物加餐了。”惡魂一邊說,一邊指揮著怪物退場,怪物一退場,魔種部隊再次攻擊。周夢然這才走下城樓,她剛一下城樓整個人就栽倒。


    剛才和神之子對戰已經被自己的笛音反噬,一直就忍著,直到惡魂退場,她才下城樓栽倒。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夢然!”周定邦夫婦上前,但是另一道身影更快,阿道夫更快一步,阿爾傑跟在身後。


    丹寧上前查看了周夢然的身體狀態說道:“沒事,隻是虛脫了,這段時間讓她好好的休息。”他的話一出,所有人才都放下心來 。


    “好了,後麵的戰役有我出麵。就讓周仙子好好的養傷休息。”嶽崖說道。他們幾人已經商量好了對策,他和南都天極分頭去度第二輪的天劫,隻要度過了第二輪天劫,這場戰爭才更加有把握。


    不過嶽崖也一邊祈禱著對方可不要在這個過程中派出剛才的那頭怪物,否則沒有他要做好受傷的準備了。吞下神之子的怪物那該有多厲害呀!


    等周夢然醒來,她看到阿飛擔繞的眼神。


    “阿飛,你出關了?”


    “我已經聽說了,那頭怪物出現了是不是?我以為我會比那頭怪物早迴複結果還不如那頭畜生。”


    聽到阿飛這麽說周夢然都不知道如何說,因為阿飛的本體貌似也是一條地龍,屬於畜生的行列,當然她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找笑話的。


    “聽說神之子被他吞了?”


    周夢然點點頭,“你也不要太過cao心,那畜生吞了神之子,總要消化一番的,現階段我也隻能試試能不能溝通到第二劫。”周夢然說道。


    “你現階段第一劫也才剛剛穩定又哪會這麽快出現第二劫?還有你心境怎麽會出現一條裂痕?”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


    阿飛眯起眼,“你就是太心慈手軟了,這種事情,換做別人可能早就出手滅掉了對方了,而你還幫助他走上這條路。”


    “那件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自己濫開殺戒,如果為了道而殺,那和魔有什麽區別?”


    “仙界,聖界,多的是濫殺無辜之事,你要走這條道就要做好隨時殺人的準備。”阿飛卻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在仙界,聖界殺人根本就沒有理由可言。不做好殺人的準備就要被人殺。


    “無緣無故殺人我是不會去做,但是如果別人惹我,我也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


    “如果你不願出手我來幫你。”阿飛細眯起眼,他現在有些後悔怎麽沒有早一步將方東涵殺了。


    “你不要出手。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不殺掉他你的道就隻能止於此。”


    “總有別的辦法的。”周夢然說道。


    總有辦法的,直覺這麽告訴她,但是現階段她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既然沒有頭緒那就隻能研究了。這段時間上海以外的城市相繼被魔軍領導的武運國的部隊霸占,正道帶著華夏部隊隻能躲進深山。他們盡量的讓百姓也躲進深山逃避被魔君綁架成為魔種的命運。


    一邊周夢然埋頭紮進了研究傀儡的世界,沒有辦法,夢笛的第四頁已經是她的極限,對於第五頁她一點頭緒也沒有,而陣法和煉藥也已經難以精進,隻有傀儡她有些感覺,上次原本就要埋頭研究結果就發生了武運國煽動學生在上海鬧事的事情,後來又出國找催眠大師幫助方家家主,這件事情就一直拖了下來,現在既然別的東西都已經沒有辦法前進一步,那她也隻有研究這個了


    她將傀儡拿出來全部拆掉,組裝成簡易一些的,傀儡可以說是符文,陣法的結合,可是看著眼前的傀儡周夢然總是覺得少了什麽,憑什麽仙界的人,都不在這裏了還能相隔這麽遙遠進行cao控呢?


    除了符文還能不能用別的替代,因為周夢然覺得她現階段的符文隻能做出防禦和進攻,但對於cao控,她依舊沒有頭緒。忽然,她靈光一動,除了符文陣法,那神識呢?記得在方家的時候,去喚醒方世海,和神之子在方世海的幻境中互鬥的時候,她能成功的分出神識cao控紅蛇去找神之子,那麽是不是也意味著可以cao控這些傀儡呢?隻不過紅蛇是活物,認她為主後,她對紅蛇下命令紅蛇就會執行,而這些傀儡是死物。她仿佛抓到了什麽,但是又好像什麽也沒有抓住。


    眼見這樣,周夢然隻能從頭再來,試圖看看又什麽東西是她忽略的,為此她幹脆用起了推算隻能。說來也奇怪,推算之下她還真有了一些頭緒,她想抓住,又抓不住的東西按照推算出來一個媒介。可是這下她更是糊塗了,媒介那用什麽作媒介呢?總不能抓幾個魂魄去做媒介。


    也不對,她好像能抓魂魄,現在這場戰爭不是正如火如荼,多的是戰爭下的孤魂,和不願意消散的冤魂,如果有些人不甘心這樣死於戰爭,那麽他們的靈魂隻能在這一世停留,被時間磨滅,或者他們也可以修煉,就是修煉鬼道,當然這又是另一個門派了,不屬於正道也不屬於魔道,應該是屬於邪道,這方麵周夢然知道的資料極其的少,也沒有過研究,這都是一群特殊的人,不輕易的出來。也不喜歡人群。


    說時遲那時快她就去戰場撲捉,等迴來之後她手中多了幾個玉瓶,然後她將這些魂封在了傀儡裏,武運國的入魔之人,就算是讓他們贖一些戰爭的罪孽吧。


    剛封進去,傀儡就掙紮了起來,周夢然笑了,總算是有效果了,但是問題也隨之來了,她控製不了傀儡,她拿出夢笛吹響了第二章,夢笛的第二首曲子就是催眠控製,隨著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傀儡逐漸的平靜下來,然後她就讓傀儡認主。接著神識就附在了傀儡身上,給傀儡下了一個命令,然後傀儡就按照她的命令去做了,她想讓阿飛有一個驚喜,就指揮傀儡去找阿飛,結果卻意外的看到了阿飛房間裏的留書。


    “你既然下不了決心,我幫你去做,就算是殺孽,也讓我來背。”看到阿飛的留言,周夢然的神識瞬間就鋪散開來,隻是她這才想起,如果阿飛要存心的躲她又怎麽會讓她知道。


    “阿飛,我找到修補心境裂痕的方式了,你不要為了我去做傻事。”周夢然說道,她不管阿飛有沒有聽到,就這麽的喊著。


    魔道再一次進攻了,惡魂帶著他的怪物兵臨城下,不過是幾天的時間,怪物已經長到了和城牆持平的地步。


    “我也不欺負你們,誰上?”惡魂坐在牛身怪的肩膀上對城牆上的人叫囂挑釁道。


    “我來,本要去度第二劫的嶽崖站了出來。”


    “你不是對手。”周夢然對他搖搖頭。


    “沒有事,讓我先去削點掉那怪物的實力。”嶽崖無所畏懼的一笑。


    “那你小心些,讓我一曲為哥哥壯行!”周夢然吹響了笛音。


    “哈哈哈,好曲!” 嶽崖跳下城牆。在曲音之下,嶽崖的狀態逐漸攀升。“來吧!”


    他朝著怪物勾勾手,在龐大的怪物麵前,嶽崖好像一隻蒼蠅這麽渺小,怪物哪裏會和他客氣,手不像手的爪子直接朝著嶽崖的身位拍了下去。


    “啪!”這一下,嶽崖被拍中,塵土飛揚。


    怪物的爪子挪開,隻見地麵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周夢然可以感覺到堅固的城牆晃了兩晃。


    “嶽崖兄——”她忍不住在城牆上大喊。而南都天極緊跟著下去,他在怪物再一次拍下掌來的時候從坑中救起了嶽崖。


    嶽崖搖搖腦袋,很快恢複過來,看到來人嗬嗬一笑:“兄弟,你來了。真是帶勁呀,多少年沒有受過這麽挨打了。”


    “你不是對手,讓我來對付他。”南都天極說道,他已經是天劫二層,可就算是天劫二層麵對對麵的怪物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我。


    “你一個人算什麽,一起!”嶽崖笑著伸出手。


    “好。”南都天極和他的手就要相握,卻反而抓住了他,因為這個時候的嶽崖手已經變成了黑色。


    “這東西是天下最汙穢之物組成。”周夢然說道。原本她也不是很肯定畢竟這東西和阿飛描述的又有所不同沒有見到尖刺。


    看到他們兩個如此,周夢然也要下來,可是這個時候南都天極傳音,“我們先探探這怪物的實力,你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三個人都下來了,那麽正道勢氣就會下降。他們三人總要又一個人來鎮場。


    南都天極的想法周夢然自然明白,她眼中泛起淚光,因為她非常清楚這場戰鬥的艱難程度。她拿出幾顆解毒丹丟下去。


    嶽崖拿過就磕了幾粒下去。


    “就算你們三個正道最厲害的人全部下來,也不是它的對手,讓你們看看它吞噬過神之子之後的威力吧!”惡魂露出邪惡的笑容。隻見怪物一聲震天的嘶喊,頭上瞬間出現了兩個鼓包。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它的頭頂長出來。


    南都天極和嶽崖互相看了一眼大駭,連忙出手。


    “啪啪啪啪啪!”南都天極劍影漫天,而嶽崖的一雙拳砸在了怪物的身上。


    但是就算是這樣,怪物好像一點痛覺也沒有,任由南都天極和嶽崖打的他全身狼狽,滿身是血,城牆上的所有人緊捏著拳,大聲的叫著好。


    “正義必勝!打敗鬼子!”不知道誰先喊出來這句話,緊接著所有人都大喊著。唯有周夢然一臉的平靜,在場的人中也隻有她能感覺到裏麵的門道。南都天極天劫二層的實力加上嶽崖天劫一層兩人合起來若是在平常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可是居然連怪物的變身也無法阻止,難道正道真的無望了嗎?


    她眼見著怪物頭上的魔角一寸寸的長出來,就在周夢然要再次吹響笛音的時候,天上忽然烏雲密布。


    “不!”周夢然看著天上的雷雲凝聚,所有人全部對此不解,隻有周夢然明白這是怎麽迴事,嶽崖居然要在此地戰鬥中降下雷劫。


    漫天的雷光密密麻麻的從天上下來,不分彼此的炸在了嶽崖的身上,也炸在了魔軍隊伍,和怪物的身上,城牆下,隻要碰到雷光,那些魔軍全部的消散魂飛湮滅,這一輪的雷劫下來在終於讓怪物吃痛,一陣陣黑煙在怪物身上冒出來,發出滋滋的聲音。


    可是也讓嶽崖不好受。但就在這個時候怪物兩掌齊落劈在了南都天極和嶽崖的身上。


    雷劫加上怪物的那一下,頓時嶽崖被拍出很遠。一口血狂噴出來,看到這一情景,周夢然再也忍不住的召喚雷雲,一道道雷電從天而降,打在怪物身上,怪物吃痛的再也不去顧嶽崖和南都天極。


    發出嗷嗷的叫聲。坐在怪物肩膀上的惡魂皺起眉頭,用手不斷的安撫著怪物,然後在他的嘴巴裏塞了不知道什麽東西,而周夢然催動雷雲的速度加快,怪物的情緒總算平靜,這時,從它的脖子兩邊伸出兩個頭顱,看的城牆上的人大聲驚唿,膽小一點的,嚇得失禁。


    周夢然的紫色雷電幾乎都集中攻擊一點,而怪物這時也不再管周夢然的攻擊,它的肚子逐漸鼓起。


    周夢然這時想到了阿飛和她說的話,“汙穢之雷?”難道惡魂已經讓這個怪物練成了?


    紫色雷電像暴雨一樣落下來,這已經是周夢然的極限,很快在她的攻擊之下,怪物的一個頭顱被打的歪掉。


    “爾敢!”坐在怪物身上的惡魂心痛的哇哇大叫,他督促牛身人加快速度,牛身人的肚子越來越鼓,張開口,一個黑色的大圓球,cao著周夢然飛來,見此,南都天極就要撲過來,周夢然的指揮著傀儡迎上去,然後拉著南都天極就逃。


    “轟!”汙穢之雷打在了傀儡身上連渣都不剩下一點,餘雷爆發威力,轟在了城牆上麵,一下子陣法被轟掉,連帶城牆都被燒的無影無蹤,而城牆上的人,更是連渣不都剩下一點。這就是汙穢之雷,隻要沾上就是死,這時嶽崖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出來,他衝向了怪物。


    “不要呀!”


    一邊嶽崖看著天上的天劫叫道:“老天,你看清楚了,要把這個怪物打掉啊!老子還會迴來的!”說完,他撲向了怪物。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撲向怪物的時候,嶽崖卻是撲向了惡魂。連惡魂都沒有想到。


    這時嶽崖的天劫降下,“轟隆隆——”雷聲憤怒的咆哮著,裏麵還有惡魂的咆哮,周夢然吹響了笛音,一串淚珠從她的眼中落下,也讓她的眼神逐漸的冰冷。


    就在惡魂要從奪舍的身體中出來的時候,周夢然的笛音罩住了惡魂,天劫無分別的抽打在惡魂和嶽崖的身上,惡魂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和嶽崖同歸於盡,但是嶽崖的魂被周夢然笛音保護著,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魂魄以這種方式灰飛湮滅。


    “不,他不甘心。”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怪物身上,眼看著怪物的肚子隆起,這時天色忽然大變,一邊的雲彩白的如棉絮,一邊形成了黑雲密布,然後兩股雲彩融合成一個太極圖案,怪物口吐出黑色雷光之際,天上的雷也傾斜而下,之間周夢然放下了笛子,口中吐出幾個字“兩級雷光——”


    “轟隆隆——”兩級雷光和汙穢之雷相撞,千裏之內變成一片雷海!


    從那天之後,周公館成了傳說,再也沒有人看到過周公館裏的周定邦夫婦,也沒有人看到過曾經出現在周公館和天下集團的形形色色的修真人,更加沒有人看到那些所謂的昆侖派,天山派,神農穀,好像那些人在一夜之間消失,剩下的隻有那場浩劫在世俗中流傳著的,當然還有天下集團,隻是天下集團不再拍賣奇奇怪怪的東西,她替代了方家支撐起了戰爭中的華夏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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