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沒事你就先退下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你說話了。”


    說完,揮揮手讓上官文離開。


    上官文行了禮,轉身往門口走去。


    快走到門口了,又頓住腳,轉身,“父親,前幾日楠表妹過府來看二叔,沒能進的了門,現在是不是可以將她接過來玩一天?”


    上官軼一聽,愣了一下。


    “你楠表妹想來自會來,不必再邀請她。”


    現在嶽王木玥昃頂了上官洪的差使,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上官軼覺得若楠此時多少會覺得有些尷尬。


    “這樣啊!月兒還說要給楠表妹發帖子呢。”


    上官文沒想到父親會拒絕,不免失望的念叨了一句。


    “月兒想要邀請若楠?”


    聽說是自己的小女兒要邀請,上官軼的語氣立馬就有些改變。


    “嗯,母親也說好長時間沒見她了,有些想念。”


    一見父親問,上官文趕忙迴答。


    “如果是月兒發帖子,那倒是可以。你告訴月兒,不要勉強你楠表妹,她有時間就來,沒時間就以後再說,知道嗎?”


    上官軼是這麽想的,這帖子若是月丫頭來發,那就是他們小女兒之間的事情,來與不來,兩府之間的麵子都能保全。若是讓他出麵邀請,萬一駁了麵子,那可就丟人了。


    “兒子有分寸,一定囑咐妹妹。”


    說著快活的離開。


    上官文走了,上官軼在大廳裏繼續處理府中的事務,但是不知怎地,老是不能集中精神,老想走神開小岔。


    “哎!”


    長歎一聲,上官軼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來,思緒不寧實在不適合再處理事情了。


    “管家。”


    上官軼朝外麵喊了一聲,管家快步走進來。


    “老爺,有什麽吩咐?”


    “我要去看看二爺,這裏你暫時看著,有事情就處理了,實在解決不了的,我迴來之後再決定,知道嗎?”


    管家聽後,點點頭。


    上官軼也不耽擱,轉身大步離開大廳。


    一路無話,上官軼走的也快,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上官洪養病的小院。


    還沒進院,一陣陣壓抑的低吼聲清楚地傳了出來。


    上官軼心裏一咯噔,不自覺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扣扣扣”


    使勁的敲擊門板,妄圖引起裏麵人的注意。


    瞪了一會兒,沒人來開門。


    “扣扣扣”


    這次上官軼加大了力度,門板都被砸的閌閬響。


    “誰?”


    終於上官勳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父親是我。”


    上官軼想不到父親此時居然也在。


    “吱扭”


    門打開了,上官勳一臉憔悴的站在門裏。


    “父親,您怎麽這副模樣?”


    上官軼一下子就被上官勳的模樣給嚇到了。


    深陷的眼窩,蒼白的麵色,灰白的頭發也是淩亂不堪,再看身上的衣服,居然有點點血跡。


    “父親,您哪裏受傷了?趕緊讓兒子看看。”


    說著,一把將上官勳扶住。


    “為父沒事,你不用擔心。”


    上官勳的話音還沒落,就聽見裏麵又是一聲低吼,好像很是痛苦。


    上官軼一下就被吸引了,循著聲音一看,居然看見了被鐵鏈栓住的上官洪。


    “父親,二弟這是怎麽了?”


    說著緊走幾步,就要上前查看。


    “不要靠近他,會傷到你。”


    上官勳趕忙出聲,及時將上官軼阻止。


    上官軼一臉的茫然和焦急。


    這到底是什麽狀況?二弟不是已經用了解藥了嗎?父親不是說他在這小院裏就是來修養的嗎?怎麽會這個樣子?


    上官軼疑惑不解的看向上官勳。


    上官勳知道現在在隱瞞也沒必要了,於是開口解釋。


    “你二弟雖然用了解藥,但那也僅是能讓他暫時從昏迷狀態中恢複過來。他身上的毒卻沒有完全根除。”


    上官勳無力地說著,聲音裏都帶著一股子滄桑。


    “您說解藥不管事?”


    上官軼可真是糊塗了,前前後後上官府一共得到了三粒解藥。一粒是別人塞給上官勳的,一粒是左相李浩林送的,還有一粒是上官文從影閣得到的。三顆解藥,一模一樣,就連藥的成分都是一樣一樣的。


    “影閣怎麽會騙人呢?”


    不應該啊,別的解藥不把準,那從影閣得的解藥肯定靠譜。


    “那些解藥也頂事,不是不頂事,隻是你二弟不願意吃,他說自己能扛過去。”說著臉上現出一股子疼惜。


    “父親,您說什麽?什麽叫不吃也能扛過去?”


    上官軼現在也是糊塗了,不知道這中毒了解藥不吃,也能行?


    “哎,怎麽跟你解釋呢?反正除了第一次,這幾天你二弟一直沒有吃解藥,雖然受點罪,但是好像也沒生命危險。”


    上官勳嘴上說的輕巧,心裏卻想,“受點罪”?那哪是“受點罪”啊?


    那是受老鼻子罪了,自己在旁邊看著好幾次心疼的不行不行的,都想勸著他吃解藥,但是這強脾氣的老二,就是不聽,自己也沒辦法,隻能由著他,陪著他。


    “父親,您說二弟不用吃藥也能解了毒?”上官軼還是不相信會有這麽奇怪的毒藥。


    他哪裏知道?在現代這種毒藥廣為泛濫,雖然暫時不能要人命,但是一旦毒癮深了,那也是能要人命的。


    多少人因為忍受不了毒癮的折磨,傾家蕩產的販毒買毒,甚至有人為此走上犯罪的不歸路。


    “他說能。”上官勳這樣迴答了一句。


    “啊!”


    正在此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立馬將二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這一看,不打緊,二人的魂差點沒給嚇飛了。


    隻見上官洪拿著粗大的鐵鏈一個勁兒的朝自己腦袋砸,這一下兩下沒出事,終於還是鐵鏈比腦袋硬。


    鮮紅的血順著腮幫子直往下流,滴滴答答的,甚是嚇人。


    “洪兒?”


    “二弟?”


    異口同聲,二人同時開口,身子也瞬間竄了出去。


    上官洪現在什麽也感覺不到了,除了腦袋瓜子生疼,耳朵裏嗡嗡的直叫喚。


    “洪兒,你這是做什麽?”


    上官勳一把將上官洪抱住,再顧不得其他。


    上官軼也奔到近前,緊張地拿出懷中的帕子,給他按住腦袋上的血窟窿。


    慢慢地,知覺重新迴到上官洪的身體。


    感覺有人抱著自己,腦袋下意識的一掃,跟上官勳擔憂痛苦的眸子撞了個正著。


    “父親,您怎麽又到跟前了?不是不讓您靠近我嗎?”


    想不到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上官勳的老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洪兒啊,洪兒,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牽掛父親?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你是要父親傷心死嗎?”


    上官勳一輩子征戰沙場,什麽刀光血影沒見過,可是如今讓他這樣生生的看著兒子自殘,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上官洪一見,臉上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父親,不疼,兒子能忍住,您別擔心。”


    “二弟,快別說了,你快坐下,讓大哥替你包紮包紮傷口。”


    這時,上官軼也在一旁擔憂的開口了。


    這個時候上官洪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上官軼。


    “大哥,你什麽時候來的?讓你笑話了。”說完還自我打趣了一句。


    “說什麽傻話,跟大哥還見外?原以為你在這小院就是修養身體,誰知道你在這裏遭的是這樣的罪啊?要是早知道,大哥以準來陪你。”


    說完很是歉疚的低下了頭。


    “不怨大哥,是我不讓父親告訴你的。你現在要打理侯府,事情已經很多了,當弟弟的幫不了你的忙,怎麽也不能再給你添亂了。”


    “好啦,你們兄弟之間就不要客氣了。洪兒,你趕緊坐下,讓你大哥給你包紮一下。”


    上官勳適時地打斷兄弟倆的對話。


    實在是他頭上的傷口需要包紮了,這要是再耽誤,還不得將血給流幹啊?


    上官軼扶著他坐下,讓父親替他暗著頭上的窟窿,自己轉身就要往外走。


    “大哥,那邊的桌子上有藥,你拿過來就行。”


    上官洪許是發現了上官軼的舉動,趕緊出聲提醒。


    有了這一提醒,上官軼拿眼在院子裏一掃,還真發現,不遠處的桌子上好像擺著瓶瓶罐罐的東西。


    快走幾步來到桌旁一看,上麵放著的居然全是上好的刀傷藥,當然包紮的繃帶也準備的很齊全。


    沒有考慮為什麽會有這些準備在這裏,上官軼拿了自己要用的東西,趕緊迴來給上官洪包紮。


    三下五除二包紮好之後,上官軼首先將父親攙扶到一邊坐下,然後又將上官洪攙扶過去。


    “二弟,你這是何苦?放著解藥不用,為什麽要故意找罪受?”


    既然已經從父親那知道了原委,他一上來就是質問。


    上官洪知道大哥這是著急擔心自己,也沒在意他說話的口氣。笑了笑,然後開口。


    “大哥,不是我不想用,而是這藥一旦用了,將來再想根除,瘦的罪隻會比這大,不會比這小。”


    上官軼一聽,不明白了。


    為什麽用了藥還不能根除啊?


    於是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具體什麽原因,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他們告訴我,這毒藥同時也是解藥。如果我想擺脫毒藥的控製,將來做個完完整整的人,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靠自己的毅力,將這個給戒掉,而不是用他來壓製毒性。”


    上官洪將樓輕塵他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給大哥也說了一遍。


    “你說這毒藥就是解藥?”天下間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毒藥啊?一邊毒人一邊救人。


    “根據我切身的體會,這種毒藥不會立即致人死命。中了這種毒,首先會讓人覺得興奮和飄飄欲仙。隨著中毒越來越深,這種感覺會越來越強烈。這時候實際人已經上癮了,越是上癮,人越不受自己控製,最後就會像我這樣發狂和不自覺的傷害自己。”


    上官洪一邊說,身體還不收控製的顫抖。


    “二弟,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看來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這個做哥哥的太不盡責了,居然連弟弟如此危機的時刻都不陪在身邊。


    “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真的是在幫我,這點我倒是可以肯定。”


    上官軼一聽這話,心裏更加鬱悶了。


    “好了,軼兒,你也不用糾結,既然人家不說,自是有不說的道理。好在洪兒這幾天也不是沒有收獲?”


    說完衝著上官洪笑了一下。


    “確實如此,剛開始,這毒癮一個時辰就要發作一次,每次都要他們將我打昏,我才能忍過去。現在每隔三四個時辰,才會發作一迴,而且現在發作之後,不需要他們幫忙,我也能自行恢複過來。不過有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會弄傷自己。”


    上官洪說的簡單,實際這其中的心酸和痛楚隻有他自己清楚。


    “原來如此啊!既然這樣,我也就稍稍放心了。”


    雖然還有些不大明白,凡是總覺得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倒時候二弟好了,他想知道什麽還不好說啊?


    想通了這些,上官軼也就不再追問了。


    父子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上官洪開口攆人了。


    “父親,大哥,時候不早了,府裏的事情也不少,你們就不要在我這裏過多的耽擱了,省的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這話說的隱晦,但是三人都明白是什麽意思。


    上官勳點點頭,“洪兒,你好好的養身體,父親相信你能做到。”


    既然不能幫忙,那鼓勵的話還是要有一句的。


    “二弟,明天大哥再來看你。”


    說完將上官勳攙扶起來,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小院。


    待二人離開之後,兩條影子飛身進來。


    上官洪一下子就發現了。


    “今天二位來的不晚。”對於他們的到來,他一點也不驚訝。


    樓輕塵和東方晨相視一笑,他們不會說實際在他發作之前,他們早就到了。就連他們父子三人的一言一行,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今天比昨天有進步啊!發作的晚,結束的早。”


    東方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不言語了。


    此話一出,上官洪就是一愣。


    看來自己還是發現的晚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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