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方方走進來,將手裏的花束遞給了遊蘿,就說道:“盛總身體好些了嗎?怎麽我來的不是時候?”

    盛景廷鳳眸一沉:“你來做什麽。”

    成熟男人的氣場,不怒自威。此刻寒著一張臉,冷的是滲人。

    “自然是來探病啊。”

    喬敏惜口吻輕鬆,見他臉色深沉,意識到什麽,喬敏惜失笑道:“別擔心,我還沒告訴夏夏,她不知道你住院。”

    ……

    薑幼夏請了假沒去公司,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

    簡單地吃了個早飯,聽到門鈴聲響起,心裏奇怪,開門看到站在門口裏的沈玉珠不由一愣:“媽,你……”

    話還沒出口,沈玉珠掄起胳膊,啪的一聲脆響,給了她一個耳光,破口大罵:“賤人。”

    薑幼夏毫無防備,被她一耳光扇倒在了地上,疼的嘶了口涼氣。

    沈玉珠將親子鑒定劈頭蓋臉砸在她的身上:“你竟然敢拿個野種來糊弄我!賤人,景廷對你這樣好,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薑幼夏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幾乎咬破了嘴唇:“不是這樣的。”

    “你還敢狡辯!”沈玉珠喝了一句,氣的揪起薑幼夏,就要撕打她。

    “住手。”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沈玉珠本以為是盛景廷迴來了,扭頭一看,見是喬修玨,不由愣住,蹙眉:“修玨,你怎麽在這?”

    喬修玨快步過去,一把拉開沈玉珠糾纏著薑幼夏的手,把她護在身後:“伯母,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手。”

    沈玉珠本就在氣頭上,見喬修玨如此護著薑幼夏,她眉頭狠狠一皺。意識到什麽,沈玉珠黑著臉,怒聲質問:“修玨,你這麽護著她,她的奸夫,不會就是你吧?”

    她沉沉盯著喬修玨跟薑幼夏,越想,臉色就越難看。

    “跟他沒有關係,你就算恨我,也不必把其他人扯進來。”

    “我看你們就對奸夫淫婦!還敢在這裏相互護著!”沈玉珠冷笑:“你給我說,盛果究竟是誰的種,你竟然敢拿個野種來騙我們,你簡直膽大包天,不要臉!”

    薑幼夏咬著嘴唇,想反駁,可諷刺的是,她連反駁的話都沒有。

    盛果確實不是盛景廷的孩子……

    “伯母,這裏麵興許有什麽誤會,你先冷靜點。”喬修玨稍緩麵容,對沈玉珠道:“事

    關盛家顏麵,伯母別意氣用事。”

    “冷靜?”沈玉珠冷笑,嘲諷道:“照你這麽說,我就要忍了這個野種了?”

    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薑幼夏說:“我會跟景廷離婚,跟果果離開你們盛家。”

    “你當然要跟景廷離婚,拿個野種來騙我們,你當我還會縱容著你?我告訴你,你最好跟我說清楚,盛果究竟死誰的種,否則,我饒不了你!”

    “伯母,話別說那麽難聽,夏夏不是那樣的人。”

    “這麽維護她,看來她的奸夫就是你了?修玨,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還是離這種蕩婦遠點,省的下一個禍害的就是你!要你父母知道,你跟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省的氣死你爸媽!”

    薑幼夏見她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難聽,攥緊著粉拳:“夠了,盛夫人,你說話別那麽難聽,我跟修玨哥清清白白。我也沒有做對不起景廷,對不起你們的事,你恨我你罵我就是了,別把其他人也拉下水。”

    “你還敢……”

    喬修玨打斷她:“伯母,我跟夏夏還有事,先走了,你自便。”

    說完,他拉著薑幼夏就走,不想跟沈玉珠糾纏下去。

    沈玉珠氣的要追上去,薑幼夏道:“我願意離婚,但盛夫人,你再揪著我不放,我死也不離婚,你休想讓景廷娶陸婉柔,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一聲警告威脅,果然沈玉珠就愣在了原地。那雙眼珠子裏冒著火,恨不能把薑幼夏給吃了。

    薑幼夏被喬修玨拉到車裏,都還沒從剛剛的事情緩過來。

    喬修玨遞給了她一張紙巾,擔心道:“夏夏,你還好嗎?”

    薑幼夏緊攥著粉拳,啞著聲對喬修玨說:“剛剛謝謝你。”

    要不是有喬修玨在,沈玉珠必然不會輕易罷休。

    見她垂著的蒼白俏臉裏,五指紅痕若隱若現,喬修玨喉頭滾動,心疼的神色掠過,他勾唇:“跟我這麽客氣幹什麽?”末了,他故作輕鬆笑了笑:“吃飯了嗎?也中午了,去吃點東西?”

    薑幼夏搖頭,剛才吃的早飯,她還不餓:“你知道景廷在哪嗎?”

    喬修玨愣了下迴答:“景廷確實是去出差了。”

    薑幼夏秀眉皺著更緊,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真的是出差?

    “修玨哥,連你也要騙我嗎?”薑幼夏抬起眼眸,望著他:“他根本沒

    有出差,你跟我說實話,他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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