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從自己窩著的沙發上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拿起自己的手機,依舊沒有任何任務消息,他已經這樣被放養半個月了,自從上次事情結束之後,日本分部以修養身體為由,讓雲墨好好休養,暫時不會他安排任務,之後雲墨就開始了二代的生活,有什麽需要和事情直接吩咐分部的專員就行,這讓雲墨開始感歎了資產階級的腐敗啊。


    雲墨看著屏幕上勝利的提示,他跟繪梨衣打了半個月的遊戲了,現在很多遊戲的排行榜上第一第二都是他們,看著自己再次被舉報的號碼,直接無視了,靠著他的反應和手速打遊戲簡直就是在虐菜。


    “真是無聊的生活啊。”雲墨感歎道。作為一個不安分分子,搞事情才是雲墨最喜歡做的,反正有地頭蛇日本分部給他善後。


    急切的門鈴聲響起,雲墨看著門口,這個時候誰會來找他,一開始遠山信次和鬼拳還會來看他,之後兩人也不來了,說是要好好享受一下這機會難得生活,他們和雲墨一樣被扔到一邊了,但是日本分部每天都會給他倆一些資金,這讓一直被壓榨的二人,直唿真香。


    雲墨起身走到門前,剛拉開門,遠山信次的臉出現在雲墨的麵前,“老大,好消息。東京出事了。”


    遠山信次滿臉的興奮讓雲墨覺得他是不是很仇視東京這座城市啊,你的老家出事了,你這麽興奮好嗎?雲墨問道“出什麽事了?猛鬼眾打過來了?”


    “不是,是分部給我們任務了。”遠山信次興奮的之情言情於表。


    雲墨也是話音裏帶著驚喜的說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不輝夜姬讓我叫你去會議室開會。”


    “你等著,我馬上換一個衣服過去。”說完雲墨將門關上迴到了房間換衣服了。


    兩分鍾之後,和繪梨衣說要去執行任務之後,穿著白的短袖襯衣和牛仔褲的雲墨走出了房門。


    遠山信次看著這樣的雲墨,說道“老大,我們這是執行任務,不是上街泡妞,你換換一身吧。”


    遠山信次穿著的是分部的製服,這是蛇岐八家執法人的製服,專員們穿著特有的製服去執行任務,當地的普通人和黑道組織都會給一些麵子和幫助,大大地方便了專員們執行任務。


    “到現在為止,分部,沒給我製服,所以我一直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雲墨解釋道,就算他是本部來的人,日本分部也沒有小氣道這種地步,他們不給雲墨沒去要,反正身邊有遠山信次和鬼拳,也能表明蛇岐八家的身份。


    “好吧,我們趕緊去吧,鬼拳還在會議室等著我們。”遠山信次說道。


    二人推門走進會議室之後,一名執行部的女專員和鬼拳正在等著他們。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雲墨說道。


    女專員站起來說道“沒事的,雲君,我是你的聯係人—小澤智子。初次見麵請多關照。”小澤智子標準的普通話讓雲墨以為自己遇見老鄉了。


    “小澤小姐你好,我是雲墨,你的普通話真好,跟土生土長華夏人差不多。”雲墨帶著微笑說道。


    “多謝雲君的誇獎,我是卡塞爾進修班05級的學生,現在我在本家實習,我們是校友,我在學校可是聽過不少你的傳奇呢,可惜你的後援會隻招a級的學生,我還差點。真是遺憾。”小澤智子遺憾的表情讓雲墨有些尷尬,因為後援會的事情都是他的後援會會長凱茜管理的。


    看著還想說些什麽的小澤智子,雲墨說道“我們先說任務吧。”再讓小澤智子說下去,話題都不知道偏到哪裏了。


    “哦哦,我都忘記了,你們看這些。”小澤智子交給了雲墨一個平板。


    小澤智子又拿出兩個平板交給了遠山信次和鬼拳,兩人也開始翻著查看資料。


    “這個男人叫做中塚敬介,是一個情場浪子,昨天下水道的工人在下水道看到了他的屍體,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全身全裸,有著明顯的傷口,瞳孔緊縮,好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具體的屍檢報告在後麵,你們可以自己看。”小澤智子簡單的說了一下情報。


    “這樣的事件分部都要親自調查嗎?還是說這個中塚敬介有著什麽特殊的身份?”雲墨問道。如果簡單的殺人事件分部肯定不會派人調查的,隻能說這個中塚敬介有著很深厚的後台,看著中塚敬介帥氣的臉龐,難不成是某個女富婆的情人不成?


    “這個中塚敬介是一位議員的私生子,那位議員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他,才讓他被殺的,所以就跟分部做了交易,讓我們找出兇手,除了這件事之外,這是東京第四起殺人拋屍下水道的事件了。”小澤智子說道。


    “依據呢?”雲墨翻著平板說道。


    “根據警察局的調查,這四個人最後一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都是在情侶酒店,根據監控和目擊者的證明,都說他們是跟女伴一起去的酒店,第二天那些女的都會神秘消失,但是經過警察局的調查,在他們死亡的晚上,那些女的都是在各自的家裏或者學校,都有目擊證人的證明。”小澤智子說道。


    “哦?這樣說的話,兇手可能是女人,能做到這些事情的人,除了混血種之外有些普通人也能做到,兇手的範圍很大啊。”雲墨看著手上的情報分析道。


    “雲君,說的沒錯,不過分部認為兇手是混血種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能做到這種地步,要遠比混血種危險,而且她做事的手法很青澀,像是新手,不像是那種心機深沉的高智商罪犯。”小澤智子說道、


    “這麽說有線索?”雲墨問道,他很讚頭小澤智子的話,因為混血種可以有言靈和高超的身體素質,做到上述情況很簡單。


    “沒有,這是本家一個有著先知言靈的專員的推測。因為血統的製約,這位專員的預知時準時不準的,但是有很大的參考價值。小澤智子說道。


    “我嚴重懷疑分部在處理這種案件的時候都會去問問這位專員,封建迷信要不得啊。”雲墨說道,先知這個言靈還不如他的下位言靈天演好用,因為先知這個言靈太隨意了,隨意到你不可能主動運用,隻能被動的發動,而且預知的時間和事件的種類都不明確,跟何況這位專員的血統還不高,預知結果有的時候還不準。


    “不會的,分部有著對這種案件的專門應對部門,他們也猜測這是混血種做的,像是鬼魂和冥照這樣的言靈都可以做到,至於麵容通過化妝的易容也是可以做到的。”小澤智子說道


    “這樣說也沒問題,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線索嗎?”雲墨問道。


    “沒有了。”小澤智子說道。


    雲墨看了看遠山信次,想要知道遠山信次是怎麽想的。


    遠山信次看著雲墨說道“老大,目前我沒有什麽想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去問問這個人。”遠山信次將平板豎起,上麵顯示的正是寺尾千和。


    “對方易容成那女的,說明兇手和女人有著什麽聯係,寺尾千和是兇手最後一個扮演的人,我想兇手肯定和她近期有著接觸,我們可以去調查一下這個女孩和其他女人之間的聯係,說不定能確定一下兇手的範圍。”遠山信次說道。


    “雲墨看著小澤智子想要知道答案。


    “這點我們調查過了,我們發現這個四個女孩子都在東京大學上過學,但是她們之間完全沒有聯係。”小澤智子說道。


    “這麽說,東京大學我們是必須要去了看來兇手和東京大學有著很大的聯係,小澤小姐,能給我們安排一下嗎?”雲墨問道。


    “完全可以,任務需要已經和後勤部說過了,你們需要什麽東西可以去後勤部拿,但是大型的武器不行。”小澤智子說道。


    “放心,我們不是恐怖分子,不會幹什麽恐怖襲擊的事情。”雲墨說道“那我們就行動了。”


    “祝君。武運昌隆。”小澤智子說道。


    雲墨三人道謝一聲,前往後勤部拿著自己需要的東西了。


    半小時後,雲墨、遠山信次、鬼拳和鳴鴻坐著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開往了東京大學。


    雲墨看著原遠山信次和鬼拳,兩人這次都是一身製服,不是上次那樣的西裝了,問道“你們這次怎麽都穿製服了?”


    遠山信次和鬼拳對視一眼,鬼拳無奈的說道“這不是新版的家規出來了,其中規定我們必須要在工作期間穿著製服。”


    “新版家規?”雲墨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次少主的巡查發現了很多問題,所以本家就重新製定了家規。來規範我們的行為,真是麻煩,以前我們常用的調查手段和處理事情的手段都被禁用了一部分,以後在處理事情就難辦了。”遠山信次解釋道。


    “你說的手段該不會是一些違法的手段吧?”雲墨說道。


    “也不算,拿槍威脅人和動用私刑之類的事情被禁止了,其他的都還好,像是綁票之類的威脅人的手段還在,要不然就執行部那群暴力狂,以後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事情了。”鬼拳無所得的樣子像極了土匪。


    “隻能說分部不愧是蛇岐八家組成的嗎?行為作風上都帶著黑道風氣。”雲墨說道。


    “沒辦法,這些黑色的手段往往是最好用的手段,畢竟對付那些社會的渣滓,這些手段比起法律來說更加有用,畢竟他們都怕死亡而不是法律。”遠山信次說著簡單明了的道理,日本分部的做法就是這樣,隻有強硬的手段才能讓所有人臣服,不考強硬和暴力,蛇岐八家靠什麽稱霸日本黑道,靠愛和正義嗎?


    “你們說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啊?”鬼拳說道。


    他們知道鬼拳說的是什麽,雲墨開口說道“不會的,這次是突發事件,猛鬼眾也不可能猜到分部會讓我來處理,而且這是在東京,分部的老巢,猛鬼眾要是真的有陰謀的話,分部也能第一時間支援。”


    “我發現自從老大來了,日本之後,分部就沒太平過了。”遠山信次開著車開著玩笑。


    “嗬嗬,你直接說我是小學生附體算了。”雲墨迴應道。


    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東京大學的門口,三人看著有過一麵之緣的門衛,門衛也在看他們,門衛的內心是崩潰的,上次這群人來這裏自己跟他們起了衝突,這次來不會是來報複的吧,他們是本家的人,誰能告訴我本家的舉報電話是什麽啊?


    看著緊張的門衛,三人說明來意,門衛鬆了一口氣,給他們指明了音樂學院的位置、


    三人道謝之後,去了音樂學院找到了寺尾千和的班級和老師簡單的交流一下情況,得知寺尾千和出去了,沒在學校三人也隻能無歸而返了。


    三人走出教學樓,雲墨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了,說道“我們就在東京大學吃午飯吧,下午還要去調查一下具體的情況,有些東西紙麵上是表現不出來的。”


    “那我們去吃什麽啊?去食堂嗎?”鬼拳問道。


    “一看你就是沒上過大學的人,”遠山信次說道“每個學校食堂的飯都不會好吃,越是偏僻、攤位越小的地邊攤才是最好的。”


    他隻有初中的學曆,而且他對他來說吃什麽都一樣,但是遠山信次帶著歧視的話語讓他不爽,反擊道“跟你上過大學一樣?高中生。”


    “你...”遠山信次想要反駁,但是這是事實。


    “好了,我剛才聽那些學生說,在東邊有一家拉麵挺不錯的,我們就去吃拉麵吧,分部的夥食太好了,咱們換個拉麵緩緩口味。”雲墨說道。


    遠山信次和鬼拳自然沒有問題,三人一鳥在路人的指引下成功來到了他們的目標前,越師傅的拉麵。


    雲墨三人坐在座位上,看著挺悠閑的拉麵師傅說道“老板,你們這裏都有什麽拉麵。”


    雲墨的話鏗鏘有力,不像是來吃飯的倒像是來場子的,尤其是在鬼拳魁梧帶有威懾力的外表,讓一些想要來吃拉麵的學生紛紛望而卻步。


    一些學生焦急的吃著自己的拉麵,想要趕緊吃完離開,他們都是這個越師傅的常客了,這家便宜實惠的拉麵是他們這樣的平民的首選,現在看來以後應該吃不上了,他們猜測越師傅可能是借高利貸了,現在被堵上門了,希望越師傅能好好的,繼續在這裏做拉麵,不少學生在心裏為越師傅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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