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應該知道她和亞澤已經結婚了吧!”林老師看了看亞澤,又看了看我和紫悅說,“那天早上她突然留下了一封信,然後離家出走了,就在前一周和伊峰聊天以後。今天早上亞澤找到我,求我幫助他。我一想你們倆是住在這座城市裏的我的學生裏和陳慧最好的同學了,所以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陳慧在哪裏,如果不知道,以伊峰的關係網也可以很快找到她,所以就來你們這裏看看了。”

    聽到林老師這麽說,紫悅有些奇怪的問:“老師,陳慧平時挺開朗的啊!我們在網上辦雜誌的時候,她也有出過力,可現在怎麽……。。”聽紫悅的意思就是有些埋怨亞澤了,我不動生色的這樣想著。再聽聽亞澤說的話,“紫悅,我知道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就是因為這個,我今天才會到這裏來的,林總,看在我們是兄弟的麵子上,你一定要幫我啊!”

    “你又不說什麽事情,我就是有心幫你,也不知道怎麽幫啊!”我直到這時才對亞澤說了這樣的話,因為他之前也在網絡上看到了我的求援,可是卻沒有出手,現在有事了卻來求我。“陳慧那個女孩應該說是個不錯的姑娘,我前一周還和她聯係著呢!怎麽會失蹤了。你坐下說吧,亞澤,對了以後不要叫我林總了,叫我伊峰吧!”

    亞澤倒是沒說什麽,隻是一個勁的點頭。林老師也在一旁說:“對了,伊峰、紫悅你們怎麽還沒有結婚啊?”這時,紫悅剛好走進來說:“老師,誰告訴你我和伊峰已經結婚了。陳慧的事情,我已經讓伊峰公司的人力資源部的經理去處理了,應該和電視台的王總打個招唿就可以了吧,先在電視台裏登個尋人啟示什麽的,再加上伊峰和警察局的頭說說,在網上尋找也沒有什麽問題。現在的關鍵是為什麽慧子會離家出走。對了,那封信呢我想看看,說不定裏麵就有慧子的去向了。”

    亞澤把一張打印紙遞給紫悅,信裏是這麽說的,

    亞澤: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是我的確放不下另外的一些事,因為你對我的愛,使我無法承受了,我走了,不要找我,我知道你喜歡的是紫悅,當然對你,我是有虧的,我也一直喜歡著你的兄弟——林伊峰,前一段時間因為幫助他的事,你一直以為我是在和他來往,可是那隻是為了幫助我的姐妹——紫悅,因為我知道她對伊峰的愛是那麽深,那麽重。

    紫悅看到這封信後,對我笑了笑,把信還給亞澤,說:“亞澤,我知道陳慧的去向了,三天以後,我會把陳慧還給你。你也不要著急了。其實你的慧子是想告訴你,她和伊峰絕對沒有暗通渠款。”“什麽跟什麽啊?我根本不喜歡陳慧。”我大聲叫屈著。亞澤此時明顯有些生氣的說:“知道你不喜歡她了,可是為什麽你寫的情詩,她都能一字不落的背下來呢,包括你寫給紫悅的那些。”這時,林老師像是事外人似的,始終沒有發表什麽意見,紫悅則出去找人力資源部的負責人商量事情去了。自然隻有我和亞澤吵的挺兇的,而看客卻很少,甚至隻有一個知道管不了我們的林老師在一旁呆呆的看著。

    紫悅出去了一會兒又迴來了,看到我和亞澤還在吵,也不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和林老師談著其他事。我眼見沒人幫我,就故作姿態說:“不要再吵下去了吧!大嫂還沒找到呢?況且你現在是有求於我哦!”亞澤果然停止了,而且安靜的坐到不遠的假山上。

    找陳惠的任務自然讓紫悅去完成了,我這幾天就暫時打理一下公司裏的大小事務,反正平時也是我和紫悅一起做的,加上這幾天懷源記的生意也比較不好,因為本來這個時期就是淡季嘛。而網站上的事情,我也可以交給允汐去處理了,所以我就偷得浮生半日閑,和父親一起學起了釣魚。父親把公司裏的事務交給我們處理以後,就一直很有閑情雅致,前幾日和三五朋友點了一夜天燈,觀星去了。這幾天不知哪裏來了興致,說是要去山上的清水池垂釣。還讓我也去,這不,今天剛得了空,就和他老人家去釣魚了。

    下餌、放線跟著父親,我儼然一副老釣翁的樣兒,父親沒有說話,平靜的看著水麵上的動靜。不一會兒,我的魚竿先動了,我連忙把杆繩收起來,果然我釣到了一尾鯉魚。父親也很高興,對我說:“等以後你如果有了孩子,我就和你媽一起來這裏,隱居起來。”我又些樂嗬嗬的說:“爸,我還沒結婚呢!現在說這些是不是為時尚早了。”父親也笑了笑說:“說實話,我挺喜歡紫悅這個女孩的,你要好好把握啊!”我想了想說:“紫悅這個丫頭鬼的很,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你倒是催催花語嘛,她和允汐的婚禮還沒有辦呢!”

    “允汐是個能幹的年輕人,對了,如果沒有他,可能你也沒空到這裏來陪我這個老人吧!”父親的臉色突然變的很嚴肅,說,“如果沒有紫悅,我的產業絕不會傳給你的,我本來都已經打算把家產捐給國家了,可是紫悅說你好像還不錯,所以我才決定傳給你的。對了,懷源記的事,你可以結束了吧!福勝明天要開股東大會了,我也該急流勇退了,你接我的班吧!”

    “我以為福勝在企業經營上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問題還是出在了內部的溝通上,沒有建立一個合適的渠道,讓下層員工可以直接和我們這些管理人員通信,所以才會發生前一次那樣的事件。”我說的很誠懇,父親也像是聽進去了,他沒有再和我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走出了釣魚亭,然後在一塊石頭上停下來,迴過頭,對我說:“那你不是更沒有和員工溝通的老總,我好歹把大家的名字和臉型給記住了,而你卻說不出他們的名字,如果要溝通首先就要掌握管理的技巧,要讓每一個都提出自己的意見,隻有這樣才能實現公司內部的團結。之前我也就是利用了你看不上葉正煥的這個溝通上的失誤,才製造了那樣的假象,考驗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接班人。幸好你通過了我的考核,要不我就準備把福勝集團捐給國家了。”說的時候,父親臉上的皺紋完全舒張開來變成了一個很大的笑臉了。

    看著父親的背影,我開始細細玩味父親對我說的那些話,聽起來好像很有滄桑感,其實是父親退出商場前的一個考量。是啊!我是該考慮一下向紫悅表達自己的情感的時候了。其實我早該表白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也許我等得太久了,反而會把機會全部放掉。所以我決定下一次單獨見到紫悅的時候就向她表白,因為如果再拖下去,怕她就不會答應我了。

    可是,迴到公司後的幾天時間,我都沒有機會單獨和紫悅相處。因為那幾天我都在和客戶談合同的事情,而紫悅則和花語以及允汐也要忙一些公司裏的事,因為父親想在公司二十年慶的時候離開,所以我們決定在父親離開公司以前給他老人家開個晚會。終於,紫悅以主持人的身份出現晚會的現場,我則坐在台下陪父親觀看節目,我們的公司因為是作文化事業的,所以才藝表演是員工們的基本功。父親很認真的看著每一個節目,還不停的問我這些演員的姓名和職務等等情況,我和公司裏的所有員工都是混了個麵熟,可是對他們的才藝卻沒有太多的了解,以致於父親都可以叫出來的人,我卻叫不出來。

    壓軸大戲是紫悅和公司全體員工一起唱的一首歌《希望》,我認真的看過他們的彩排,所以對他們的隊形比較了解,而按照常規我是不能在父親宣布退休前和公司裏的同仁在一起的,可是父親一個勁的串說我,讓我上台演出,花語允汐也似乎明白父親的意思,就安排我和紫悅站在了一起。當開始唱的時候,我幾乎聽不到下麵父親的聲音,也聽不到台上其他員工的聲音,這個大舞台就像是為我和紫悅所準備的。紫悅此時身穿著一件晚禮服,慢慢的走上了此時屬於我們倆個人的舞台。輕輕的站到話筒前麵,唱著了那支兒時未曾唱完的歌曲。我的眼裏此時已經擎滿幸福的淚水,挽起了她的手,和她一起唱起了這支屬於我們記憶裏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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