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的新生軍訓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們的迎新晚會也到了最後一次的預演的關鍵時刻,請了不少的新生來觀摩我們的晚會並給我們提出意見。但是沒有告訴我具體觀摩的人員,以致於我這個現場的導演根本不知道演出方案是否能夠通過。

    當預演開始的時候,主持人報幕的聲音都在緊張了,我的心更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整場預演,我的心沒有分毫的放鬆過。想起早上紫悅對我說過,“無論結果如何,隻要問心無愧就是成功了。”迴想起這些天來,我一次又一次的第一個趕到現場,一次又一次的頂著烈日指導演員們的表演,一次又一次的在夜晚改正自己的思路,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的身影靜靜的消失在排練結束後的現場喜悅中。我甚至已經對父母的辛勤養育都有了深刻的理解,以前我隻是一個伸手向父母要錢的孩子,可是現在我應該學會自己給自己創造機會。

    在這個時候,紫悅微笑著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隻當她是來看我們的演出的,沒有想到這丫頭緩緩的走上舞台,坐在了剛從學校教務處倉庫裏取出來的古箏前麵,彈奏起來。她似乎沒有被我們邀請參加節目吧,至少我是沒有這麽做的,正在我的心裏這麽想著的時候,另一位導演韓嚴走到了我的身旁,在我的肩膀上拍一下,我當時看的出神,著實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林伊峰,好小子,在看什麽呢?美女嗎?人家可是新生裏的文藝尖子,不要看她個子不高,本事卻不小啊!我們臨時決定讓她上個節目,她也行,把學校裏唯一的一台古箏都給要來了,真有本事吧!”韓嚴這樣說著。

    “她叫什麽?紫悅嘛。”我試探性的這麽一問,要知道看到紫悅出現的那一刻,我著實吃了一驚。韓嚴有些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了,不會是你的……。”我無語了,怎麽每個人都這樣啊,連我最好的搭檔也這麽說,要知道去年我就是因為和一個叫薛花語的女生關係不錯而被他們傳成了戀愛關係的。

    “耳聞而已,對了,韓嚴你中午和我一起去吃飯吧,我有些關於演出的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因為我不知道韓嚴的宿舍裏是否也住了女生,所以我讓他到我的租住房裏商量事情。“好吧!不過我的宿舍裏沒有兩個人住了,你還是到我的宿舍裏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的房間裏肯定有人了,告訴哥們,是誰啊?”韓嚴有些俏皮的說道,過了一會兒,他似有所悟的說:“你小子的豔福不小嘛!還套我的話呢,要不要我在學生會裏幫你宣傳一下啊!”

    “少貧嘴了,你也說說嘛,學校為什麽要招那麽多的學生嗎,又沒有那麽多的地方可以住的。”我有些埋怨的說,“這分明是在拿我們這些心裏有人的人開涮嘛,也不怕發生強奸案啊?”“你這個少爺,花花公子心裏也會有人了!切!”韓嚴有些刻薄的說。

    此時,我借口要迴宿舍搬些東西,離開現場大約五分鍾的時間,迴來的時候,韓嚴還一個人站在那裏;看我迴到現場,他立刻靠上來說:“剛才那個紫悅一下台就不停的看向你剛才站的位置,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從實招來。”不想理會他了,我心裏又在盤算著下午要如何把紫悅藏起來,可千萬不能讓韓嚴看到,要不他非在學生會裏替我作宣傳不可,我反正是無所謂了,可紫悅是一個新生,所以如果讓人知道她和一個男生住在一起,那不就毀了她了。我心裏這樣想著,給紫悅的手機發了個信息過去,告訴她我中午要請人到出租房商量事情,讓她不要迴去了大不了我給她點錢讓她自己去吃就是了。

    剛發了這條信息過去,紫悅就把信息發過來了,我此時正在組織學生會所屬的“風之南”文學社開會。看看手機,這丫頭對中午約會的事情倒沒說什麽,可是卻說起了她的那個節目來,說學校的古箏不如自己帶來的好之類。我有些納悶的把手機收了起來,尷尬的麵對著文社的社員不知道要說什麽好,這是我的第一次怯場,竟然是因為這個女孩引起的,真是可惡。

    ………

    “伊峰,你這裏明明有兩個房間嗎?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呢?我也過來住得了。”一開門就聽韓嚴說道,“怎麽這個門是鎖上的啊!”“我已經約了數學係的一個學長和我一起住了,你就不要想了。”我實在害怕他這樣問下去,我會露現,所以就拿出上級領導的架子來搪塞他的話了。

    “可是,你的房間裏怎麽會這麽幹淨啊?是哪個學長幫你收拾的啊!還是你有什麽秘密,怕被我知道了,你從實招來。”韓嚴看了看我的屋子,屋子因為紫悅的整理而變的十分幹淨,以致於連韓嚴都可以看出不是我的風格了。“我……。我自己整理的不行啊!幹嘛,我們是來這裏商量事情的,不是來看環境的。再說我現在是你的上級,你要注意一下啊!”說完這句話,我有些生氣的看了韓嚴一眼,看我一臉嚴肅,他也就不好再問什麽了,於是我們言歸正傳,開始討論迎新晚會的部署情況。韓嚴的主張基本和我一致,隻是在用不用紫悅的問題上存在爭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怯場事件的報複,我始終堅持不讓她上台。韓嚴對她的態度似乎很曖昧,對她的上台表演抱著一種支持的態度。

    就在我打算拿上級的身份壓韓嚴的時候,我的手機裏又是一條信息,我根本沒想看這條信息,怕又是紫悅發來的。我立刻作了不自覺的讓步,說:“如果要讓這個節目上的話,我不同意,不過你如果實在看好她的話,我提一個意見,可以讓她為其他節目伴奏。這樣我們既可以不失去讓人才顯身手的機會,又可以不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因為新生如果表現的太突出,是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尤其是女生,還是一個和學長同居的美女。)

    “好吧!你是不是有一條短信啊!如果有,那你就拿出來看看嘛?”韓嚴像是想捉住我的把柄似的,上來就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此時,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幸而韓嚴有些失望的把手機還給我說:“真是的,什麽也沒有,隻是一個天氣預報,你為什麽那麽緊張啊!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怕我知道了。”我實在有些慶幸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了。

    當我打電話給紫悅讓她迴來的時候,她像是在和一些女生一起的樣子,很大聲的說笑著。我有些尷尬的向她解釋了我和韓嚴希望她可以為其他節目伴奏而不是獨立演出的原因以後,她竟然沒說什麽,反而覺得很慶幸,說:“如果讓我單獨表演,我會害怕的。所以我不會怪你的,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個皮包拿過來啊!我現在在……。”

    當我把那個重重的皮包提到紫悅所說的地方時,才注意到那裏竟然都清一色的女生,當時尷尬的我連個地洞都找不到了;紫悅的教官十分不肖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麽,紫悅此時也在假裝沒看到我,故意和她身旁的那個女生談著些什麽。等我剛剛想走的時候,她們也已經下課了,隻是在操場上運動著。我並沒有看到紫悅,有些焦急的在操場上尋找的時候,紫悅身邊的那個女生衝我走過來了,當她站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其實比紫悅高一些,容貌卻不如紫悅好看。看她在我麵前站定,問我:“學長,你要和紫悅說什麽嗎?她說讓你把包交給我就行了,她的包你沒有打開過吧!她還說等下一次演出的時候,她希望能單獨演出。”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把手裏的包交給了那個女生,然後看著她把包檢查了一遍,又見她把包放在手裏掂了掂。最後看了看我,接著她有些驚訝的對我說:“你知道裏麵是什麽嗎?”我心裏有一些壓力,因為我根本沒有打開過那個包,所以隻好說:“我不知道,隻知道這個東西很重的,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拿過去吧!”“好吧!反正紫悅也沒說不讓你過去,那你現在就跟我走吧,紫悅現在就在教室裏歇息。”

    從操場跑到教學樓大約要十五分鍾,這一次真是把我累壞了,雖然那時已經入秋,可是直原的天氣還是很熱的。走到教學樓二樓的時候,我徑直向紫悅的教室走去,當我來到她的教室門口,發現她正坐在一排座位的中間位置向我揮手。當我把那個包袱放到她眼前以後,她從小袋子裏取出一副指套,然後把包袱橫放在桌上了,那個女生很快的就離開了。紫悅輕輕的打開了包袱的拉鏈,從裏麵把一個碩大的古箏取了出來,又帶出了一支笛子,然後又從旁邊的聲樂教室借來了一個鼓架。

    紫悅把笛子交給我,對我說:“你不是想知道這是什麽嗎?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你現在有兩個任務,一件是幫我練習一下晚會上所有歌曲的伴奏,另一個就是現在就學會笛子的使用,以便於到時候和我合奏啊!”看她一臉的壞笑,我不由得心裏叫苦:我又不認識古箏的曲譜,我怎麽知道如何伴奏呢,早知道我就同意她的獨奏節目算了。

    “我根本沒有練習過這個的,再說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你不要去操練了嗎?還是你逃隊了呢,你要知道逃隊是不對的啊!”我是無論如何都學不會吹笛子,紫悅像是故意報複我似的,我此時暗暗叫苦道,“要不我用薩克斯風,來跟你一起演奏吧!”

    “教官那裏我已經和他說了,你愛用什麽就用什麽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學會吹笛子,現在你就把第一個節目的曲子唱給我聽一下吧!要不你先用小鼓來跟我合奏一下吧!”說著紫悅從包裏拿出了兩個小鼓。“那好了,第一個節目是大合唱《可愛的秋天》,這是它的曲譜,你自己看吧!”我拿著節目的曲譜,有些瀉氣的說著。

    “好像沒你什麽事哦!”紫悅說著,看到我把手上的小鼓放下了,又有些興奮的指著曲譜上的一個節點說:“我認為應該在這裏,應該要配合你的,你注意一下吧!好,現在就來彈奏這首《可愛的秋天》。”說完,一曲《可愛的秋天》就在這個教室裏演奏了起來,我有些出奇的看著紫悅,不知道她平時是如何練習的,竟然能讓這種古典的樂器演奏出這麽時尚的音樂來,更加讓我驚奇的是學校裏竟然能有這樣的一位學習中文的古箏高手。她認真的演奏著,我出神的聽著,以至於門外已經站滿了聽眾,我們都不知道。當紫悅用眼神提醒我讓我擊鼓的時候,我還陶醉在她的演奏,不過還是擊對了。當一曲《可愛的秋天》結束以後,我才發現門外的聽眾已經把門框踏壞了。

    “彈的太好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可是你為什麽不去讀音樂學院呢?”我有些迷惑的問。“因為父親說我隻能在不懂音樂的人麵前彈彈琴,在高手麵前就不行了。”紫悅的話還沒有說完,她頓了頓,接著說:“下一個節目是什麽?”

    我突發奇想的說:“不要管它下一個節目了,以後幹脆給你開個專場音樂會得了。”聽我這麽說,紫悅馬上拒絕了,說:“快些告訴我下個節目是什麽?”見她如此著急,我隻好看了看節目安排,說:“是一個獨唱加小提琴伴奏,可是我聽說那個小提琴手因傷不能參加演出,所以臨時決定把他的任務也交給你和你的古箏,這是曲譜。”

    “那你是在為難我了,因為古箏是不能模仿小提琴的聲音。”紫悅一邊看著曲譜,一邊在古箏上試著音,一邊對我說著。“真的不行嗎?”我有些為難的說,“你再試試吧!”“如果你會彈琵琶或者吹蕭就好了。”紫悅小聲的對我說著。“我會吹薩克斯,可以吧!”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向一個流浪的音樂人學過吹薩克斯,現在應該還能記得一些。

    就這樣,我又去旁邊的聲音教室借來了薩克斯,我們開始用薩克斯和古箏演奏起了《定情在冬季》。起初的幾遍因為我不太熟悉的原因,演奏總是不太成功,可是很快我們就已經能夠用各自的樂器演奏出和諧的《定情在冬季》了。此時已經到了我上課的時間了,我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紫悅用古箏獨奏的一首《送別》和我告別,然後自己也提著古箏離開了教室。

    一個下午的上課時間,我的心情都停留在那陣琴聲之中,久久沒有出來,就連老師的點名,我也沒有聽見,差點被他點到曠課了。幸而我的那些哥們提醒,要不這次還不完蛋了。直到迴到出租房,我還沒有從琴聲的迷離中出來。當紫悅從房裏出來,準備去洗澡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站到我身邊了。

    “怎麽了,見鬼了,你下午好像都沒有精神的樣子啊!”紫悅說著,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一摸,“呀!發燒了,不是吧!遇到哪個美女了?”見她這麽問,我也不好說什麽了,一夜無語的我們在極度無聊中度過。

    在極度無聊中度過了剩餘的排練和學習時間,好不容易到了迎新晚會的那天,卻被父親的一個電話在早上六點的時候驚醒了。“就這樣了吧!爸爸,我要去參加晚會的彩排了,要演出的。”因為那天是星期六,我們就約在上午9:00開始彩排,現在還有三個小時的空擋,留在出租房裏的我想去看看隔壁的紫悅起來了沒有。我輕輕的溜出了房間,在紫悅房間的門口看了好久,才決定敲門,紫悅似乎已經醒了,在裏麵很辛苦的說:“等一等啊!”說完她打開了門,並沒有讓我進去,問我有什麽事,我有些倦迫的看著她說:“過一會要去彩排了。你怎麽了啊?”“沒什麽事。”她說著,像是想把門關上似的,我也自覺的認識到了她的倦迫是因為例假的原因。於是,我在她還沒有關上門的時候,說:“我去買些衛生巾吧!”說完,我立刻衝到最近的一家超市裏幫她買來了衛生巾,當我迴到出租房時,她已經把門關上了。我沒有說什麽,把衛生巾放到她房間的門口,而後說:“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買來了。先用下吧!我們還要去彩排呢,快些啊!”說完,我就迴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再出來了。一直到8:00的時候,紫悅才主動來到我的房間,硬是要把錢給我,我當然是不會收的,這丫頭竟然把錢扔在我的床上然後出去了。接下來,我又要去找她了,因為要最後核對一下我們的節目,沒想到紫悅的房間開著。我敲了幾下門,她並沒有理會我,隻是坐在她的古箏麵前,又開始演奏了。我也不再說什麽,迴到屋裏取出自己的薩克斯合奏起來。

    “不錯啊!你已經比我好了。”演奏了《可愛的秋天》以後,紫悅笑著說。“哪裏,哪裏,名師出高徒嘛!”我笑嘻嘻的說,“走吧!去彩排了。”“走吧!你幫我拿著古箏。”紫悅又不自覺的指使我道。“好了。”我故作不願意的說著。紫悅走在我的前麵,沒有說什麽。可是我的心理就不太平衡了,因為自尊心沒有得到很大的滿足,畢竟我是學長嘛,她憑什麽指示我來做體力活呢,於是我們倆一前一後的走在去舞台的路上。從出租房走到了操場上,一路許多還在操練的新生們都看著我們倆,連自己的隊列也沒有注意到。我於是故意問紫悅,“你們班不要操練嗎?為什麽你不去參加?”紫悅輕輕的說:“你以為我們班像他們似的啊!就那些人沒一個體力可以的。”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到了舞台,發現還沒有人來的比我們早呢,想起那些人不可能這麽早的,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就自己練習起來。因為我是演出的總導演,而且可以參加節目的演出,所以自然心情比較好了;紫悅是唯一一個參加演出的新生,也沒有什麽理由心情不好了。我們用布蒙住了樂器的發聲部位,隻是練習如何優雅的把各自的動作做到位而已。紫悅的動作有些誇張的像是在彈奏搖滾音樂,這使我有些不太好的感覺,因為我現在既要保護她,又不能讓她對我產生誤會。我於是搬出學長的架子命令她,“你在幹嘛啊?像是在彈搖滾樂嘛,我們是在為學校迎新晚會造勢嗎?你卻好像是在開個人的古箏獨奏音樂會似的,再說現在沒有人再去聽古箏獨奏了。”

    “要不我把這塊布拿開你聽聽我彈的是什麽。”說著紫悅就決定把蒙在古箏上的黑布取下來,我見狀立即上前製止,有些發怒的說:“你在幹什麽啊?想把全校的同學都吵來嗎?那樣我們是出名了,可是我們也要被開除了。”“呀!你也知道現在還早啊!你不是導演嗎?可以讓他們先來一下啊!”紫悅笑眯眯的說道。

    過了許久,舞台上已經全是演員和工作人員了,我和幾個導演也已經打了個照麵。現在關鍵就是我們的最高領導——學生會的輔導老師——林語天老師還沒有到場,而紫悅卻在一旁有些興奮的大聲叫著笑著,就她一個人像個瘋子似的,我們都不想去說她什麽了。見領導一直沒來,我們決定派一個膽大心細的人去學生會辦公室看看情況,這時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讓我去,我雖然是辦公室裏公認的和老師關係最好的人了,可是畢竟還是不願意去請,因為從現場到辦公室有很遠的距離呢。

    “我去吧!”紫悅說著就朝辦公室方向跑去,這丫頭倒還勤快,知道替我辦事了,好樣的以後我照著你,我心裏這樣想著。腿上卻還是要去看看情況的,因為紫悅根本不了解學生會,所以我還是必須得要去的。當我氣喘籲籲的跑到辦公室的時候,林老師正在批評紫悅做事魯莽呢!我隻好自己承擔了一些責任,說:“老師,這位同學是我的助手,是新生,您要批評就批評我好了,是我沒把她教好,她沒有做錯什麽事吧?”胡老師對我還算不錯,說:“伊峰啊!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大家都到了嗎?你可是下一批我們要提拔的學生幹部之一啊,好好幹吧!”

    “謝謝老師,大家都在那裏等您了,剛才大家讓我來請你,可是這個女同學聽說要到辦公室來,就自作主張來了,沒有發生什麽吧?”我禮貌的對林老師這樣說著。“沒什麽,隻是這個女生我從來沒見過,突然這麽冒失,所以把我嚇到了。”林老師臉色有些緩和的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道歉以及向林老師介紹紫悅了,這些都是我的強項了。

    當我們迴到現場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各就各位了,我和紫悅也迴到了樂隊之中,剛才沒有太多的安撫這丫頭,像是有些情緒了,不過還是認真的彈著古箏為前台的演出伴奏了。我突發奇想的對幾個導演說,可以讓我們這些後台的演員也到前台去,搞一個純音樂節目嘛,沒想到大家的意見都和我相左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駁斥著我的這個提議,樂隊倒是支持我的意見的,所以我和樂隊一起私自上了台,在最後一個節目之後的一些空擋時間裏,在台上演奏起了《粱祝》。當時正好林老師留下了,聽到了我們的演奏,她幾乎愣在那裏了。

    等到我們的樂器停下來以後,林老師親自上台和我們樂隊的全體成員一一握手,連她起初還不大喜歡的紫悅,此時也成為她最佩服的人了。林老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悅說:“好,你們幾位的這個加演節目可以上了,而且可以在我們的晚會上作為第二個節目了。”看著幾個導演的驚奇神情,我高興極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當天晚上的演出受到了新生們的廣泛好評,尤其是我們的合奏曲《粱祝》因為節目動態新穎而被學校評為“創意一等獎”,而紫悅也成為我們學生會辦公室的成員,直接在我這個辦公室常務副主任的領導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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