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開和她的小弟們哪有見過這種陣勢,一條條鐵棍打在這些桌子上,聲音倒是想得很,但是根本就沒什麽卵用,根本打不到我和司元東這些人。


    我知道熊開很氣。我在桌子背後就聽到熊開在罵:


    “我草泥馬的司元東,你這個慫比!你他嗎有種的就出來和老子硬剛啊,這樣頂著個烏龜殼算什麽幾把玩意,你他嗎還是不是個男人?老子看不起你,你他嗎就是個廢物!”


    司元東聽了哈哈哈大笑,他罵人也是很厲害:


    “熊開,你他嗎這個廢物就不要說話了。老子隨便拉長桌子就能把你隻得服服帖帖,隻能在那罵娘,你自己說,你他嗎是不是廢物?老子給你說,打架也是需要腦子的,而你,長得跟豬一樣,是沒有腦子這玩意的,你他嗎以後就不要在老子麵前裝逼了,給自己留點臉,不然別人會說老子欺負你這種的智障、殘疾人!”


    我聽了司元東的話之後很無語,媽的,這貨怎麽罵人那麽厲害呢,要是我是熊開,聽到這些話估計能氣個半死。


    果然的,熊開聽了司元東的話之後突然之間就沒有了聲音,我躲在桌子後麵也不知道熊開是個什麽反應,但是我馬上就聽到了熊開的一聲大叫,然後就感覺對麵的人像發瘋了一樣的使勁砸在我和司元東的桌子,這他嗎木桌子能經得起他們雜多久,我們現在是必須要反擊了。


    我對著司元東大吼了一句上,然後就把我的桌子突然煩起來往前麵砸過去。


    我用的力道很大,基本上用上了我全身的力氣。這一下子就把我身前的桌子整個都翻了起來,然後撞到了我前麵那幾個正在砸我桌子的小混混身上。


    我隻聽到砰的一聲,接著就有人尖叫,然後大聲叫痛,我仔細一看,好家夥,老子扔出去的那張桌子居然砸到了三個人,其中剛才站在最前麵的那個人現在額頭上全是血,右手腕也折了,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的抽出,不知道還傷到其他地方沒有。至於另外兩個也好不到哪去,額頭上一樣是頭破學曆的,其中有個人的臉都被桌子上的那些木屑給刮出血來了,看起來賊幾把慘。


    但是我根本就不同情他們,反而是馬上衝了上去,準備繼續給他們來點狠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知道,如果我不反抗,還想到了用桌子擋住他們的辦法,那今天我隻可能會被他們收拾的更慘,這是肯定的,他們隨便在我身上給我來幾根鐵棍我都受不了,要知道,那他媽是鐵的啊,我一個人血肉之軀的怎麽可能和他們硬剛啊!


    我衝了上去,趁這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搶了最前麵那個小混混的鐵棍,然後在她們每個人的手臂上狠狠的來了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到他們一陣尖叫之後,手臂不停的抽出,最後手幹腫的跟棉花一樣,手上都握不住東西了。我一看這個情況就沒有再打了,反正他們已經失去戰鬥力了,再打的話容易出事情。


    然後我就看向司元東,這個混混頭子麵對的是熊開,能不能洗脫他身上的廢物罵名就看他的表現了。


    我看過去的時候他正在跟熊開比力氣。原先的那張桌子現在已經被砸爛了,也不知道是怎麽被砸爛的,但是我看到熊開的腦門上有好幾個口子,鮮血長流,就知道司元東還是把我的辦法用的很好的。他肯定是給熊開狠狠的在他腦門上來了這麽一下,就熊開現在這種情況來看,隻要司元東堅持一下,那麽贏得肯定是他,熊開根本沒多少血可以流,頂多再來個兩三分鍾,熊開就弱的跟雞一樣,這是誰都能看得出來開的情況,畢竟這血流多了,人體自然就會虛弱。


    司元東抓著熊開手裏麵的鐵棍不放,對著熊開冷笑道:


    “裝逼啊,你他嗎再給老子裝逼啊!老子現在就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老子就和你耗著,看老子能不能耗死你!”


    熊開滿臉是血,看上去很淒慘,但是他也不輸人,反罵道:


    “你少他媽在那跟老子得意,這種不可能是你這樣的廢物能想得出阿裏的,說到底,你還是個廢物,連打架都要別人給你想辦法,你怎麽這麽廢物呢?”


    司元東哈哈大笑,說:


    “嘿,老子就是有人給我想辦法,你有嗎?你沒有啊,你看看你這些廢物小弟,他媽一個個跟你一樣長的跟豬一樣,還特麽賊幾把不經打,兩下子就被解決了,我都替你丟臉,你自己說,你這個老大是怎麽當的?你著他媽的不是在坑人嗎?死肥熊,老子勸你一句,你這種腦子就不要出來混了,隨便想點辦法就把你收拾了,你說你別不憋屈,我看你還還是迴家種紅苕吧,不要出來丟臉了!”


    “我丟你老母!”


    熊開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然後一隻手繼續和司元東抓住那根鐵棍,一隻手突然向司元東的腦門上砸過去。這一拳要是砸實了,那麽司元東肯定要被砸的暈頭轉向,然後手裏麵的鐵棍也要被熊開搶過去,準確的說,這一拳要是司元東被砸了,那麽熊開就能翻盤。


    我在一邊看著的,但是我沒有出聲提醒,我想看看這司元東究竟又沒有能力。


    但是司元東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在熊開剛剛揮出拳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拳頭上的時候,司元東猛地往地上坐了下去,他本來就很肥,再加上他手上的力道,熊開一下子就抓不住手上的鐵棍,被司元東搶了過來。然後隨著司元東這個忽然往地上做了下去,給了熊開一個措不及防,熊開本來砸向司元東的臉的拳頭也一下子就打空了,反而自己整個人因為沒有準備,也開始往地上摔下去。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看到司元東搶過鐵棍之後順手就給了熊開一棍,正好打在熊開的小腿上。


    熊開一聲慘叫,更加站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司元東的旁邊。


    司元東馬上就伸手按住了熊開的腦袋,因為熊開的腦門上本來就有傷口,司元東這樣一按,熊開叫的更加厲害了,我他媽都覺得這熊開叫的那叫一個慘啊,簡直就是撕心裂肺。


    但是司元東卻是很享受,他獰笑著用鐵棍又在熊開的右手上砸了一棍,砸的還是熊開的手指。都說十指連心,熊開被這樣一砸,整個人痛的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反而是捂住手指頭,蜷成一大團,身體不停的抽搐。


    司元東又往熊開的身上踹了幾腳,然後拿著鐵棍開始圍著熊開打轉。我不知道這廝又想搞什麽幺蛾子。


    司元東走著,一根鐵棍四處敲,敲的那熊開一抖一抖的。


    我看著熊開這個樣子很想笑,媽的,現在這貨終於不裝逼了啊,而且現在這司元東這麽做,其實就是對熊開的狠狠的羞辱啊!


    媽的,要是換成我,士可殺不可辱,老子寧願拚命也不願意這麽窩囊的活著。我剛開始看見這熊開這麽能說,一個人也敢和司元東在那對罵,還以為她是一個多厲害呢的人呢,至少很有骨氣的吧,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麽軟弱,真他媽的髒了我的眼睛。


    司元東拿著鐵棍捅了捅熊開的屁股,熊開嚇得大叫了出來,好像他已經被爆了菊花一樣。


    司元東哈哈大笑,他把鐵棍堵在熊開的菊花上,戲謔的問道:


    “熊開,老子現在想問你一個事情,你可要給老子好好迴答!”


    熊開感受到來自菊花的涼意,馬上跟哈巴狗一樣的點頭:


    “好的好的,東哥請說!”


    司元東又捅了捅熊開的菊花,說:


    “熊開,老子想問問你,你喜歡爆菊嗎?要不要我把這根鐵棍從你菊花裏麵塞進去啊!如果是那樣,你應該很爽吧?”


    我看到熊開嚇得兩腿一夾,雙腿緊閉,然後連忙把屁股挪了挪,好像是想要把屁股從司元東的鐵棍邊移開。


    但是司元東根本不給他機會,他使勁在在熊開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熊開一聲慘叫後馬上就安靜了,最裏麵還不斷的慘叫著:


    “不要啊,放過我啊,我知道錯了!”熊開還在求饒。


    但是司元東還想要惡心他,他居然真的就把那個鐵棍使勁往熊開的屁股裏麵捅,把熊開嚇得不停的尖叫,那聲音是真他媽絕了。


    司元東捅了幾下,把熊開的內褲都捅破了,媽的,我看到這個場景終於忍不住了。


    我拉住司元東,對著他笑罵道:


    “你他嗎還沒有玩夠嗎,夠了大兄弟,現在已經賊他媽惡心了,真的,別再弄了,老子都快吐了!”


    司元東看了一眼熊開的那已經破了的內褲,還有裏麵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一下子就把鐵棍扔了,還大罵了一聲我草,然後就一口口水吐向熊開。


    張興在那喝了大半天的酒,看到這裏的事情終於快要結束了,他就悠哉悠哉的占了起來,拍了拍手,招唿了我一聲,那個意思是讓我和他一起走,但是他壓根就沒看我身邊的司元東,看來這其中恐怕還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說親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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