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興遭這樣的折磨,我眼睛都紅了,兩下就跑過去,然後就是一腳踹向付硩。


    但是根本沒用,付硩一下子就抓到了我的腳,順勢一甩,把我甩到了牆壁上,我感覺我的腦殼一下子就起了個包,媽的,痛得不得了。


    我剛想站起來,付硩卻又來到我麵前,抓住我的腦殼就往地板上撞,撞得我頭暈眼花,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


    我還是想爬起來,但是付硩又給我來了一下,我這下他媽是真的撞暈了,爬都爬不起來。


    我大罵他,我說你他媽有種的就不要讓我起來,不然老子弄死你!


    聽到我這個話,付硩一下子就把我提起來了。我剛站好,他就一個耳光抽了過來,嘴巴裏麵大吼讓我搞死他,還要我快點。


    我剛張口,他又是一耳光抽過來,我一下就被抽翻倒在地上,根本沒機會說話。


    他又把我提起來,讓我搞死他,但是每當我想要說話,他就給我一耳光,我根本就開不了口,這種把戲來了好幾下,我終於扛不住,倒地不起了。


    付硩看我快不行了,臉都被抽青了,嘴角也破了,還流著血,看上去很慘,也就沒有繼續打我,反而是去收拾張興。


    張興叫了我一聲,我聽到了,但是實在沒有力氣迴應他,嘴巴裏麵想發出點聲音都不行。我就感覺整個腦袋都是空的,四處都很痛,我還想睡覺。


    付硩走到張興麵前,很隨意的就給了張興一個耳光,他問張興知道他為什麽要給他耳光不,張興說我去你媽的。


    付硩反手又是一個耳光,說張興迴答的不對,讓他再想想。


    張興還是那句話,我去你媽的。


    付硩還是一個耳光抽過去,順便還給了張興一腳,讓他繼續考慮考慮。


    張興是真的硬氣,說玩那句我去你媽的,又說了一句我草泥馬。


    付硩聽了還是一個耳光,但是沒有再踢張興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往,沒過一會兒,我就聽到倒地的聲音,抽耳光的聲音也沒有再響起,我估計張興也昏過去了。


    我躺在地上,眼睛已經腫的睜不開,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麽事。


    我聽到付硩在說話,說這張興真的是和他哥一個模樣,真的是倔脾氣,媽的,真的氣人。


    然後那個西裝中年人也說話了,他說我們也沒辦法了,總不能把這兩個人都打死吧,現在這個社會還是不能鬧出人命啊!


    我聽他說這個話,其實就是在勸付硩是時候收手了,不要一會兒失手鬧出人命。


    付硩冷哼了一聲,說那肯定是當然的,我他媽什麽背景,怎麽可能做殺人這種犯罪的事,再說了,殺了他們根本沒什麽好處,他們不過就是張龍那幾個混蛋的一把刀而已,我要是把這兩個人殺了,估計張龍他們睡著了都要笑醒,我才不會讓他們得意快活。


    那西裝中年人接著問,問付硩接下來怎麽做。


    聽到這裏,忽然沒有了聲音。但是我看不到,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過不了一會兒,我就感覺我被抬了起來,然後被扔到了一個比較軟的東西上,接著發動機的聲音想起了,我猜我應該是在車上。


    我不知道我會被送到哪,但是就我被扔上車的時候聽到的聲音來看,我和張興應該都是在這車上,隻是我現在沒力氣動一下,也開不了口,無法確定張興在哪。


    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好久,然後就感覺車子停了下來,接著車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一陣說話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我聽著那些聲音,但是沒有一個聲音是我熟悉的,我根本這些人是誰。


    但是我聽到他們說先把我和張興送醫院,我猜可能是張興背後的那些公子哥的人。


    進了醫院我就昏迷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我醒來的時候,找了個時間看了一下,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往房間裏麵看了一下,發現張興就躺在我左邊,我叫了一聲,他就醒了過來。


    他醒了之後也沒說話,我知道他不是很喜歡說話的人,而且這個時候他可能也不想說話。但是我還是必須要問他,我問他身體有沒有事,因為那天我看到他被付硩踢了一腳,落地就開始吐血,那肯定是傷到內髒了。


    他說他胸口有點痛,可能出了點毛病,但是應該沒什麽大事。他也問我感覺怎麽樣,我說還好,隻是現在頭還有點暈,臉也很痛。


    我們就沉默了,誰也沒說話,估計都是在迴憶那晚上的事情。


    突然,張興開口了,他說我不應該擋在他麵前,這是他的責任,應該讓他來承擔。


    我說不能這樣想,這個事也怨不得你,誰知道這付硩這麽能算計呢,發生這樣的事是大家都不能看到的。我還給他說,我本來是想打電話讓他不要帶人進來的,但是手機信號被屏蔽了,打不出去電話。


    張興問我是在哪打的電話,我說是在付硩酒吧最好的那間包間裏麵。


    張興聽了笑了一笑,告訴我那間是專門的會議室,雖然看起來是用來娛樂的,設施都很好,但其實裏麵的道道很多,讓我沒事不要去那,那裏不僅是全天候的監控,連聲音都會被錄下來,手機也會被屏蔽。


    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付硩他們不出聲音的就在那門口等著我,看我的笑話,原來那裏有監控,媽的,真是千算萬算不如人算。


    我又問他,接下來的事情怎麽辦,他背後的那些公子哥那裏我們要怎麽交差,畢竟這會我們辦的事實在太爛了。


    張興讓我不要擔心,說他們已經達成協議了,不再踢出付硩,但是付硩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我知道張興嘴裏麵的不小代價對於我來說可能就是很大的代價,我問他能不能說是什麽代價,張興想了一下,笑道說肯定能說,這事還和我有點關係。


    這下就勾起了我的好奇了,媽的,什麽事居然還能扯到我身上?


    張興賣了個關子,說是讓我好好猜猜,還說是件大好事。


    這下我就更好奇了,居然還是件大好事,能被張興這種富二代稱為大好事,那就是真的大好事。


    我想了一下,能和我扯上關聯的,估計也就隻有錢和女人了,但是女人對於大家來說都不是什麽新奇玩意,隻要有了錢,都不是事,那麽就隻剩下錢了。


    我就問他是不是錢,張興說是錢但也不僅僅是錢。


    聽了他的話,我就知道可能是一樣能賣錢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麽我就猜不出來了。


    張興提示我,說付硩是做什麽的。


    我說酒吧啊,我這話一說出來,連我自己都驚得說不出話來。我連忙看向張興,張興笑笑點了點了頭。


    張興說這次付硩把他公司下麵的一座酒吧獻了出來,張興背後的那些公子哥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個酒吧的所有權分成十份,其中七成歸那些公子哥,兩成歸張興,最後那一成給我。


    我聽到我居然有一座酒吧一成的所有權,真的是很驚訝,這個幸福來的真的是太突然了。一座酒吧,簡直就是一顆搖錢樹。


    張興說這個酒吧不大,但是經營的比較好,我那一成的所有權一年的純分紅應該有二十萬左右。他還說,如果我不選擇分紅,也可以現在就把我手中的那份所有權轉讓出來,他們答應給我六十萬元的現金。


    我肯定不願意,媽的,這樣一顆搖錢樹找都找不到,我還要把它轉讓出去,除非我是傻逼啊!


    我連忙給他說我選擇分紅,不要現金,他哈哈一笑,說這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遇到這種好事,隻要不是很缺錢,誰會把這麽好的一塊蛋糕分出去?


    我很興奮的問他這個酒吧在那,是不是就是那天我們去的那個酒吧?


    張興搖頭,說不是那個,這個酒吧沒有那天那個酒吧大,也沒有那個好,但是在我們學校附近,所以經營的不錯。至於那天我們去的那個酒吧,是付硩的命根子,每年的利潤很大,他根本不可能拿出來。


    我聽了張興的話也沒有感到失望,畢竟那晚上去的那個酒吧是真的太好了,我猜付硩也不可能把它拿出來。


    過了幾天,等我和張興好了差不多了,我們就出院準備去看那個酒吧。


    張興以前是來過這個酒吧的,但是我沒有來過,他這也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一出院就來這酒吧了。


    我們到了地方,這裏隔我們的大學不遠,現在都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進進出出。我一下車就看到了這個酒吧,不大,裝修還算不錯。我走近一看,這酒吧居然叫“夜色”,夜色酒吧。


    我和張興走了進去,剛進門,就有人來歡迎我們,準確來說是歡迎張興,畢竟我沒有什麽名氣,人家壓根不認識我。


    我聽到那個人和張興說話,我才慢慢明白過來這個人是這酒吧的經理,平時負責經營這個酒吧,他從這個酒吧開始營業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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