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主為了賺錢給哥哥治腿以及還高利貸,來到血族公爵的別墅自願賣血成為“血袋”,和桀驁不馴、清冷高貴、布洛徳血族總裁上演了人類與血族的愛恨糾葛。

    從來都隻把人類當作提供血液的“食物”的她,遇到了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弱小人類;

    從未感受到溫暖的她,卻在那個弱小的人類的身邊睡著了,她的懷裏有她需要的溫度;

    言靈咒術對她不起作用,她的獠牙讓她疼得哭到暈厥。她該拿她怎麽辦,才能永遠讓她留在身邊……

    “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

    “你的哥哥又在糾纏你?我幫你。”

    “你的夢想我幫你達成,以後誰都不能看不起你。你隻要待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許離開!”

    “我以布洛徳六世的名義在此起誓,女人,你是我的。無論是血奴、血戀、還是血袋,你隻可以是我一個血族的“食物”!”

    原女主和血族經過了吸血的折磨,欲望與痛苦的交織,在愛與禁忌中來迴試探中,她們不知不覺愛上了彼此。

    在一次酒會上,血族公爵帶著女主盛裝出席。看著在聚光燈下綻放著光芒的女主,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為不死族卻重新跳動的心髒,陌生的感覺讓她恐慌。

    在其他血族的教唆之下,她頭腦不清地要將身為人類的女主送給別的血族作為血液盛典的“祭品”。

    女主和她都知道所謂的“祭品”是什麽意思。

    那指的是要所有吸血鬼在血液盛典上裏共同吸食一個純真處女的鮮血,直到少女全身穿滿血孔,血液幹涸而死。

    以往的布洛徳從不參加這種盛典,這次她是被族裏的老人逼著來的。

    在女主不敢相信的眼神下,她還是把她推了出去,用言語刺破了女主剛剛升起的愛慕之心,以及自己的一顆心……

    衣裳破碎,血鏈交織成帶刺的鎖鏈將女主緊緊鎖在玫瑰床上,白色的長裙被血痕浸染,她伸長了虯頸隻為看一眼人群中那個將她從麻木的還債生活中解救出來的清冷女吸血鬼。

    她眼中泣淚,心碎成了很多瓣,又落進了幽冥的深淵。

    狼人男主出現帶走了女主,他在酒會上對那個和強大血族對峙的女人一見鍾情。

    他細心嗬護已經被血族傷得千瘡百孔的女主,並且從一次次布洛徳血族手下的襲擊中保護她,開導她走出了恐懼。

    他得到了女主的心。

    可即使這樣,當那個揮動著血色雙翅的高貴淡漠的女吸血鬼從天而降,來到了他的庭院。

    月下靜默,她什麽話也沒說,也沒有解釋為什麽讓血鏈眷屬們不停的攻擊他們。

    女主還是一眼看見她就衝了過去,投入了她的懷抱。

    布洛徳輕而易舉的帶走了被封閉自己內心幾個月,又被追殺折磨了半個月的女主,強大和冷漠寡言是她一貫的作風。

    男主內心苦笑,麻木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正如女主所說,“布洛徳是我的光。”

    人類渴望新生與救贖,血族酷愛血液與玫瑰,是注定的不能相愛讓她們相遇。

    不死交織著舍離,陰陽間隔著黑白,唯有禁忌和痛苦讓她們緊緊糾纏,不分彼此。

    ……

    迴到別墅,布洛徳囚`禁了女主。

    她從不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更加肆意地汲取著女主的血液,毫無溫柔可言地將獠牙刺入她的肌膚,將獠牙上腺中獨有的催`情素注入她的體內。

    “啪——!”

    “布洛徳!你夠了!你放我走!”

    “咳,你叫我什麽?”

    “叫我的名字,你知道的……你給我過來。”

    血族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傷口,將手指指腹上的鮮血舔舐幹淨,她眼神危險地盯著依靠著床頭的女主。

    黑夜中,唯有她的一雙眼睛發出血紅的光芒。

    女主渾身顫抖,她不怕布洛徳,她隻怕她咬自己時自己不受控製的迷戀她的表情被看到!

    “不!疼,我不要被吸血了!你放我走!”女主搖頭,捂緊了自己的脖頸,裹緊了高級絲絨被,顫抖著身子往床內躲了躲。

    布洛徳扭動了一下脖頸,“喀噠——”她褪下了自己的護肩和護腕,又把公爵的厚重禮服褪下,解開了衣領,露出冷白的肌膚。

    她徹底釋放了自己的血色雙翅,在女主徹底看清她而愣怔時,探出修長的手握住女主細白小巧的腳腕,將她從床裏撈了出來。

    布洛徳眼中閃過的迷茫女主並未看到,她在貧血中昏厥前,唯一聽到的隻有這個她所愛著的女吸血鬼霸道蠻橫的話——

    “你是我的,隻有我可以碰你。”

    感情出現了裂縫,有人想躲,有的人想掩飾,還有的渴

    望碰觸卻不敢接近。

    男主一族的狼人知道了他的經曆,狼人族憤怒的發動和血族的戰爭。男主和布洛徳搶奪女主,互相針對產業。

    最後,女主趁布洛徳忙於公司的事時逃迴了家。

    她的哥哥又欠了很多債。因為女主被囚禁了所以一直找不到她要錢。兄妹倆一見麵,走投無路的他就將女主綁了起來,抵押給了高利貸的亡命之徒。

    槍`戰,獵殺,廝殺與長期饑餓導致的疲憊……商業戰爭和狼人一族的鍥而不舍讓布洛徳頭疼不已。

    在她發現女主逃走的時候,亡命之徒已經將她帶離了這個城市。

    布洛徳瘋狂的尋找女主的下落,最終她晚來一步,男主先她一步在人販子的手裏救下了女主。

    誰也沒想到區區一個人類的誘拐倒賣販會有槍`支!

    關鍵時候血族衝了出來給女主擋了子彈!

    布洛徳從未說過,自從她遇見女主後就從未吸食過別人的鮮血。

    血族一直有條古老的傳說,一旦不死族有了心愛之人後,就隻能喝心愛之人血液。

    從前她隻當是在聽笑話,不去相信那可笑的“浪漫”傳說。

    直到她親眼目睹女主蒼白著臉色,在驚慌中撲進那個該死的一身狼臭皮毛發燥味道的男人懷裏痛哭的樣子……宛如第一見她時,被自己咬上脖頸失聲痛哭的可憐模樣。

    布洛徳才知道原來傳說是真的。

    女主被救下後還沒出被困的倉庫就昏迷了,醒來後隻看到了男主。

    她以為是男主救的他,於是主動獻吻,渴望著被安撫與溫度。

    而被子彈洞穿心髒的布洛徳血族公爵雖然沒死,等她強撐著自己來到女主病房門口卻看見了這一幕。

    她沒有進門,站了一會兒後慘然離開。

    從不解釋的偉大的布洛徳血族公爵不會稀罕一個食物的青睞!

    自此,她再沒有出現在男女主的視線中。

    《愛上我的桀驁血族大人》全劇本有五分之四都是血族與女主的虐戀情深,愛恨糾纏,吸血與doi。

    隻有在最後五分之一男主跳出來和血族搶女主,然後血族離開,男女主就這麽強行he。

    血色禁忌,融進了血族與女主的愛恨之中。

    本劇本不為救贖,隻為詮釋兩顆凋零的心互相靠近和傷害,最後攀覆在

    瑰麗之花的荊棘上,各自安好、分離。

    ——裴念安批注。

    ——————

    夜禁蕭笙,一幢凝結了白色與啞黑色彩交替的別墅矗立在皎潔的月光下,彌漫著詭異的光澤。

    “吱——”

    “主人,您該醒了。”布洛徳身邊最盡心盡職的血族管家魔伊推開一道朱紅的門扉,端著手中的熱帕來到熟睡的主人床頭。

    “唔……咳,這裏是……”裴念安睜開了眼睛,軟得讓人貪戀的被褥和絲絨在她身下凹陷進去,並不溫暖的接觸麵讓她從冰冷的刺激中迴神,她感覺不到溫度了。

    “魔伊?”裴念安眼中清明閃過,她試著開口喊住在西方裝飾的屋子內打開落地窗和落地紅窗簾的一身執事服的男人。

    “是的主人,您該起來了。魔伊侍奉您梳洗。”魔伊穿著一身白黑分明的執事服,胸襟前別了一枚布洛徳家族的玫瑰宣章,這是他在現任家主小時候遇到血獵時英勇保護了她,由上任布洛徳血族家主親自賜下的榮譽勳章。

    既使魔伊現在已經是第六世布洛徳當家家主的管家,但他依舊是把裴念安當作當年那個可愛柔弱的小主人看待,並且絲毫不覺得自己闖入一個成年女純血血族的房間是一件冒犯的事情。

    裴念安從大床上坐了起來,她迅速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確認沒有危險後她又看向了走到床邊替她打開厚重床幔的男人。

    她機械的轉頭,然後一張口便是骨子裏滲出來的冷淡的聲音:“現在幾點了?”

    她的牙根有些幹,牙齒上幹淨得不像樣,但裴念安還是感覺喉嚨幹澀,而且上顎總有種讓她舔舐的欲望。

    她很快就將這個世界和記憶裏的劇本對上,充滿著西方古典裝飾特色的房間,以及屋內那個喊她“主人”的奇怪男人,這裏隻可能是她寫過的唯一那本都市玄幻劇本。

    那麽,她現在是誰?

    她是偉大的第六世布洛徳血族公爵。

    裴念安舔著唇,感覺越來越口渴時,魔伊遞了熱毛巾給她。

    裴念安看了那雪白的冒著熱氣的毛巾一眼,伸手接了過來,隨意地在手背和手心中來迴擦拭了幾下,

    魔伊為她端來一杯猩紅的液體時,裴念安吞了吞幹幹的喉嚨,蠕動了嘴唇幾下,最終還是沒有拒絕。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那杯紅色液體喝了下去。

    獠牙猝

    不及防探了出來,把包裹著虎牙的軟肉衝開,尖牙戳在玻璃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嚓——嘎達……”裴念安挪開了杯子,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忽然長出來的兩顆尖牙,人有些懵。

    魔伊驚訝的看著自六歲後就學會了血族禮儀,從未如此冒失地把牙撞上器物的小主人,現在又犯了這樣的可愛錯誤。

    他在心中微笑,看向裴念安的眼神更加慈愛了。

    裴念安耳根一僵,她又下意識舔了舔唇上的液體,卻被兩顆獠牙戳到了舌苔。不痛,隻是有些突兀。

    她默默收迴舌頭,嚐試著把獠牙收迴去。

    她記得血族是可以自由伸縮牙齒的,以防他們青麵獠牙的樣子被其他種族看到,失去他們的紳士風範。

    裴念安試著把舌頭收迴去後,喝著魔伊為她調製的特殊解渴藥液。

    魔伊在跟她身邊匯報著在她熟睡期間布洛徳財團的公務。

    “主人,現在是淩晨一點。您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清理自己,然後我會在一點三十分為您送上今天的晚餐。”

    血族也可以在白天出沒,陽光並不會傷害他們,隻是會導致他們困倦。

    在布洛徳公司工作的人裏有一半的人類,他們過著白天上班晚上下班的準點生活,血族則是在夜晚上班。

    布洛徳公爵每天淩晨兩點上工,到下午兩點太陽最盛的時候又下工。她需要迴到別墅午睡,然後到傍晚六點清醒,處理白天人類匯報的公務。

    從晚間十點左右入睡,到淩晨一點,裴念安隻有短短三四個小時的睡眠。

    她默默感受了一下溫熱的液體流淌過食管,進入胃部的感觸,簡直舒適的讓她想要呻`吟。

    礙於身邊還有一個年長她四百多歲的血族在場,隻有三百歲的裴念安閉著眼聽著他的話,聽不清情緒的嗯了一聲。

    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姣好的身軀被包裹在長裙中。想了想,裴念安決定下床,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她身上沒有一點溫度,躺在柔軟的被子裏隻會讓她感覺到舒服,而不可能再想睡覺。

    從前是人類,現在是吸血鬼的裴念安突然有些難受和不自在。溫度啊,多麽美妙的詞匯,可惜她現在感受不到。

    魔伊在她掀開被子的時候就退了出去,小主人是純血血族,非主人允許,布洛徳家族的吸血鬼都不會給他這樣的半血吸血鬼觀察他們身

    體的機會。

    魔伊退出去之後,裴念安忽然想起了許白萱現在的身份。如果她是女主的話,今晚會是女主自願到布洛徳公爵別墅獻血的那天嗎?

    裴念安急匆匆地站到了地毯上,看著原主衣櫃裏左一半清一色的暗色西裝,右邊清一色的黑紅西方古典貴族公爵華服,她在櫃子最下麵發現了一條被擠得裙撐倒翻的蕾絲長裙。

    裴念安:“……”看來原主也是個喜歡搞形式的人。

    那裙子不會是她小時候穿的吧……

    不對,偉大的布洛徳血族公爵在劇本出場裏什麽時候穿過蓬蓬裙和黑絲了?!

    她沒有猶豫,扒下衣架上的一套暗色西裝穿在身上,在她發現的原主配飾抽屜裏選擇配飾。

    一條紅色的西裝領帶,一個銀白色的領帶夾,一個寶藍色中間有血刻的袖扣,一頂正常規格大小英式風格的爵士圓帽以及一雙白色手套。

    裴念安在有她兩個人高的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的樣子,滿意的用手撈了撈白色襯衫的下擺,將其一點點塞進了黑色的皮質腰帶裏。

    管家魔伊詢問她是否要讓新一批的少女進來。

    裴念安套手套的動作一頓,她看著房間門被打開的裂縫,紅色的雙眸閃過亮光。

    然後歡快地同意了。

    許白萱是劇本女主角,她已經基本能確定在她嗅到空氣中的幾個人類氣息中,有一個就是她。

    裴念安啖了啖上顎,又忍不住去舔牙口內側,確認了獠牙沒有出來後她舒了一口氣。

    如果她的獠牙嚇到許白萱就不好了。

    裴念安在鏡子前最後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發現這個樣子配合她自己的麵容,顯得酷炫冷傲。

    她放棄了戴美瞳遮掩的想法。

    算了,沒準兒萱萱會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說不定。偉大的布洛徳血族公爵就是這麽的自信。

    哦,我該死的編劇已經入戲了。

    她今晚的純真少女的鮮血大餐該什麽時候上桌呢?

    作者有話要說:裴公爵(挽袖扣,抬頭高傲):偉大的布洛徳公爵就是這麽自信!

    許白花(提著裙子彎腰):給公爵大人請安~大人要喝血液嗎?

    作者君(抹一把臉):我好想打她一頓……賤賤的裴念安,你夠了!

    感謝在2021-06-1623:

    44:31~2021-06-1723:17: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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