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有多久?


    很久隻是一個時間概念。


    左小青感覺自己在地府中有進渡過了數千年、上萬年的時間。


    張發丘踩踏著三途河河水,直接來到了彼岸花對麵,這世間所有的水,都不能把張發丘的身體染濕,三途河也一樣。


    這時間很少有人能在彼岸花的花香味道中,還保持著清醒;張發丘在哪一個古怪的島嶼上,就已經聞到過了彼岸花的香味,沒有沉迷於其中,同樣,他越過冥河,踩踏上無邊無際的彼岸花海洋,也沒有被花香味道迷惑。


    左小青的身子輕得就像是一片樹葉,從那一人高的巨大彼岸花上飄落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張發丘,眼中還是帶著甜蜜的笑意,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自己的相思情意。


    張發丘張了張嘴,似乎有些詞窮語噎,最後隻是輕聲問道:“在這裏,可曾吃苦?”


    “一切都好,隻是想你。”


    左小青仰著麵,凝視張發丘,如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摸了摸張發丘的額頭,一個五色蓮花印閃動著光芒,浮現出來。


    “終於成天尊,再也不用擔心。”左小青歡喜起來,拉著張發丘的手,坐在火紅色的彼岸花花叢裏,訴說著離別之苦。


    張發丘也開始說,從五彩山左小青消失不見說起、到左慈說五彩山地下天魔的葬身之地……泰山玉皇頂上,張發丘進入天宮,得到了完整的葬經。


    可說道泰山底下,三清太尊領著一夥妖王堵路,硬生生逼著左慈娶了蓮花妖王以後,張發丘笑得很開心,可轉念想著,以後或許真的再也見不到左慈,不由得有些失落。


    “區區三隻螻蟻,也敢自稱妖王?”左小青頗為不屑的說道:“要是我在的話,怎麽會叫左老頭受這樣的委屈。”


    “左慈都不願意和那三大妖王交手,可見三大妖王還是很強。”張發丘知道左小青的本事非常大,至於大到什麽程度,他自己也不清楚,方正就是非常大。


    左小青幽幽歎了一口氣,依靠著張發丘的肩膀,張發丘就開說起來長白山神殿的時候,最後說道那詭異的島嶼的時候,左小青非常好奇,至於那髒著海龍王屍體的黑色大船,左小青也表現出來非常濃厚的興趣。


    至於劉邦陵和始皇帝陵墓的關係,左小青卻沒有多少興趣,隻不過是因為說起這些事情的人是張發丘,說以左小青才覺得有趣。


    “小青,你現在能和我離開這裏嗎?”張發丘問了一句,輕輕的撫摸著左小青的發絲。


    “還不能。”左小青最受摘了一朵彼岸花,捏在手指尖,看著張發丘道:“現在還不能,地府中很不穩定,以後……左慈可能會來這裏,他隻是不能出現在人間界而已。”


    “那左慈他現在究竟去了何處?”張發丘感覺左小青應該是知道左慈去了何處的。


    左小青沉默了一會,把手指裏的花朵全部都捏碎,一片片丟在地上,然後凝視著張發丘的眼睛:“這些事情你遲早都要知道,我就算是告訴你,也沒什麽,況且,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不然的話,我早就已經打出地獄,誰能擋得住我?”


    這番話中依舊是偷著很強的霸氣,是張發丘所熟悉的左小青。


    “仙界,是不是真的存在,可能無人知曉,但我前段時間從古代酆都大帝手冊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酆都大帝三千年換一次人選,這個張發丘自己也清楚,至於為什麽會是三千年換一次人選,這就無人知曉了。


    左小青這裏說的古代酆都大帝手冊,定然就是現在這一位大帝以前的古之大帝,那也絕對是非常作古的人物。


    在那一本手冊上,講述了什麽是仙界。


    這人世間的萬眾生靈,都可以通過修煉一途,壯大自身的力量,等到自身的力量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需要脫離人世間而存在。


    在這裏,那一位古之大帝舉了一個非常好的例子,隻有拇指大小的小魚兒,可以放在魚缸裏飼養,但是十來斤重的魚兒,就隻能養在魚塘裏;白十來斤的大魚,便隻能養在水庫裏;至於上千斤、上萬斤的魚兒,隻能出現在大海中。


    這就是對於飛升一個無比形象的比喻。


    人世間所有的生靈,都在不同的修煉,壯大自身的力量,就像是一條拇指大小的魚兒,不斷變大,最後成為上千斤,上萬斤的魚,那就隻能離開自己生活的小水窪,前往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


    從人間界到另外一個空間過程,就被人稱之為飛升;飛升的目的地,就是所謂的仙界。


    可是,那一位古代大帝又在手冊中寫道,所謂的仙界,可能是人世間的邊關,有無數打恐怖,需要“仙界”來鎮壓,隻有人世間站在所有生靈修煉道路頂峰上的人,才能前往這些地方,一同鎮壓那些未知的大恐怖。


    張發丘聽完,整個人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仙界竟然如同凡人所說的邊關一般,是在地方某種力量的入侵。


    “就沒有提及過,是什麽要入侵人間界?”張發丘好奇的問道。


    左小青搖頭,卻又猜測道:“那一位古帝雖然沒說,但是從他的字裏行間推測,他應該知道那對麵究竟是什麽,方正隻是強調說有大恐怖,隻有這世間絕頂的生靈,才能前往那些地方進行鎮壓。”


    張發丘由不得想到泰山玉皇頂,所謂的封禪大典,其實就是為了舉全國之力,鎮壓泰山底下的大恐怖,可究竟是什麽恐怖,卻又無人能說得出來。


    便是左慈也不太清楚。


    或許三清太尊那幾尊老妖王可能知道,不錯就算是那些人知道,又怎麽可能會和張發丘將說清楚?


    而後左小青提及了張發丘說的陰陽雙玉佩逸散在人間的形體;當年張良曾經找到過線索,可能在五國古都。


    這個五國古都,張發丘自己的理解,是春秋戰國五雄爭霸的五國,張發丘一時間有了眉目,卻又不忍心離開左小青,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不知道什麽時候,左小青忽然說了一句:“我有了。”


    張發丘扶住左小青的肩膀,激動道:“你又出去的辦法?”


    左小青遲疑著,眼中帶著惶恐,緩緩地握住了張發丘的手腕,親親的按在了自己小腹上,柔聲道:“是他,你能感受得到嗎?”


    張發丘的手掌輕輕放在小腹上,他能感受到這裏邊有一個新生的生命體,雖然脆弱,但是卻衝忙了力量感。


    “有了?”張發丘某,麵色古怪,手掌按在小腹上的時候,居然有一種……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無不說明……左小青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為什麽……”張發丘麵有訝色,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把左小青辦了的?雖然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無數次有過,可是卻還從來沒有時間過。


    “你還記得龍歸山嗎?”左小青抿著紅唇,目中有柔波。


    張發丘麵色更加古怪,隻是道:“記得。”


    “當初你和左老頭進山,在一處寒潭討要鮮血,可還記得?”左小青又道,不等張發丘說話,她就笑道:“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得到了第一篇葬經,你可還記得。”


    張發丘的表情也變得非常古怪起來,他可是別誰都清楚,自己那一次從一陣混沌中醒過來,身體上的感覺怎麽樣,他比誰都清楚,那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做了和許仙一樣偉大的事情,隻不過怎麽都想不到,那寒潭裏邊的生靈,竟然會是左小青。


    “你……該不會嫌我孟浪?”左小青帶著遲疑的神色,打量張發丘。


    “怎麽會?”張發丘激動的就在左小青臉上“啵”了一下,或許是知道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所以張發丘心中以往那些大膽的想法,都敢付諸於實際行動。


    左小青眼中更加甜蜜。


    “不行,那我就更加要帶你走了,我現在已經得到了完整的葬經,真逼急了,這葬經中有諸天星鬥大陣,是當年天帝滅刑天的神陣,把這陣法擋在酆都城外,就是酆都大帝也沒轍。”張發丘發狠,而後又憐惜道:


    “孩子都有了,我卻不能給你一個名分,實在是對不起你,要是還不能帶你走,那真不是個男人。”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左小青隻是這樣說,和張發丘對視著:“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張發丘自語了一句,笑道:“肯定不是左老頭的孫女。”


    “這就是正確的廢話。”左小青笑了起來,和張發丘兩人靠在花海上,聞著花香。左小青開始講起來了自己的身世。


    大概在四五百年前,有一個非常強盛的帝國,國號為大秦;一代雄主嬴政,為天地祖龍,一生龍氣浩蕩,足可以化成一條長城般的萬裏神龍。


    蓋代人傑張良,有盜天之奇才,與祖龍決戰與泰山玉皇頂上,殺到風雲變色,山嶽崩摧;兩人的血飛濺神器造化玉蝶上,那傳說中至聖之物承受不住兩人血液中蘊含的殺氣,爆碎開來,撲在了一副石壁上,左小青就是這樣誕生的。


    是雄主嬴政親自在那一戰以後,親自帶走了剛剛生出靈智的左小青,最後在東海上屠掉一頭青龍,取其魂魄喂養給左小青,熬煉其血肉骨骼,為左小青築造修煉之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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