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娃立刻揮舞著一雙粉嫩嫩的小手,咿咿呀呀的叫嚷了起來,喜鵲心中就已經非常驚奇了,現在看到這小丫頭這樣,就繼續問道,你是能聽得懂我說話的對嗎?”


    小女嬰立刻眨了眨眼睛,小手用力的指著喜鵲。


    “張發丘已經到了富春,我是大人手底下的人,現在過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在地府中見了左小青?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如果是的話,你就眨眼睛,如果不是的話,你就不要眨眼睛。”


    小女嬰飛快的眨巴著眼睛。


    “呀,你真的見到了小青姑娘。”喜鵲驚喜的說了一聲:“你就在這裏快快長大吧,我迴去稟告大人。”


    說著喜鵲嘰嘰喳喳的房間中叫嚷了起來,那些原本昏迷過去的仆人、奶媽,立刻就醒了過來,他們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感覺,都不知道自己之前為什麽會昏迷過去,現在迴憶起來,隻是覺得腦子有一些恍惚,別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以為現在是非常長特殊的士氣,大公子領軍在外和嚴白虎作戰,所以下人們都擔驚受怕,就算是心中覺得剛才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怪事情,自然也是不敢隨意說出來的。


    就這樣,所有的人都把這個秘密埋在心中,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處繡樓的屋頂上盤踞這一頭花貓大小般的狐狸,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以後,嘴裏胡亂的說了一句:“這不吃人的日子,雖然是挺難熬的,不夠跟著大人,想來還是有一些盼頭的,這死掉的人輪轉以後,竟然可以保持著最原先的記憶,當真是神妙無比。”


    ……


    喜鵲飛快地移動,迴到了客棧中,把自己之前和阿璃說的話全部都和張發丘說了一遍。


    張發丘喜上眉梢:“小青果真是在地府中,不然的話,為什麽阿璃轉世以後,卻還可以保持吃著原先的的記憶?”


    白素貞眼底深處帶著一絲憂鬱,可看到張發丘這般興奮,實在是不好說什麽話,便道:“哥,你想要下地府去?”


    “以前渾渾噩噩的下過幾次,等到我自己想要下去的時候,卻又找不到入口,確實是一個非常頭疼的事情。”


    白素貞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阿璃哪裏,你可以用龍氣助她開口說話。”


    “今天晚上就去。”張發丘笑了笑,那一條在穿過富春河流裏邊的金色鯉魚精已經摸到了水脈的位置。


    古時候家家戶戶在院子裏邊,都有一口水井,水井連通著無數水脈,這一條鯉魚精的本事,就是可以潛入到水脈中去,張發丘便可以通過水脈,直接潛入到阿璃的繡樓中去。


    於吉和左慈兩人走的太早,很多道法他都還來不及學習,所以隻能用這種最為原始的辦法。


    張發丘有想過跟著白素貞學習道法,可是白素貞說葬經中那些道術,就已經夠張發丘自己受用的,她這邊的東西,終究是小道爾,不足一提,是而作罷了。


    “雖然說吳家那些家將的本事自然是留不住你的,但是小心一些總不會有錯。”白素貞很像自己跟著張發丘前去,但是卻有壓製住了自己內心的好奇。


    張發丘太過於興奮,卻完全忽略了白素貞的這時候的神情,不然的話依他的眼力勁,自然能看的出來白素貞現在有些不對勁。


    當天夜裏,張發丘出了客棧,來到了貫穿富春而過的小溪邊上,一隻手輕輕地放在了水中,沒有多長時間,白天裏人人唿喊的金色大鯉魚,一下就浮到了水麵上,用自己的腦袋緊緊地貼著張發丘的手掌。


    一種非常玄奧的感覺用上心頭,周身上下都穿來一陣涼颼颼的爽感,張發丘看到自己身邊的金色鯉魚變成了一個容顏妖冶的女子,和張發丘並排站在一片水脈中。


    “大人,往這邊走就能到水井中去。”鯉魚精低聲道,聲音非常的順從,張發丘點點頭,身子在水脈中飛快的飄動著,眼前的實現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直到眼前出現大一片空間,張發丘深吸一口氣,一下就出現在了水井裏頭。


    這種從水脈中走出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夢的時候,忽然睜開眼,從一個戶虛幻不真實的世界,迴到了真實的世界。


    濕水不沾身,張發丘悄無聲息的立在水井裏,聽著尚上頭的聲音,隻不過是三兩個唿吸的時間,一隻喜鵲就飛了下來,張發丘伸出手掌,這一隻喜鵲就落到了張發丘手掌上。


    一股信息被張發丘讀懂,水井邊上是一處崗哨,據說是孫家的人擔心有人來投毒,所以對於家中的三口水井,都保護的很好,就算是外邊的人遊行這樣做,隻怕還沒有靠近水井,就已經被士兵大卸八塊。


    所以張發丘出去的時候,速度一定要快!


    快到叫這些肉眼凡胎的士兵,都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就已經消失不見。


    “轟——”


    張發丘在水井裏猛然發力,帶起來成片的音爆聲!


    已經是睡眼惺忪的士兵聽到水井裏傳出來一陣音爆,嚇得衝過去查看,卻發現什麽都沒有,而張發丘本人卻已經穩穩地落在一處屋頂上,腳下踩著磚瓦。


    這一刻,張發丘真實的感受到了屬於天尊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裏邊流淌,像是滾動的岩漿、鮮血奔湧的力量,如同長江黃河,滔滔不絕,一種能一拳砸碎一座山嶽的錯覺,在張發丘心中浮現出來。


    他——已經極度的強大!


    喜鵲還沒有迴過神來,就已經看到自己和張發丘來到了一處屋頂上,當下揮動翅膀,指了一個方向,張發丘看去,果真是有一處繡樓。


    古代大富貴人家,生了女兒以後,就會在家中挑一個好位置,然後起一座繡樓,這個女孩子將來就居住在繡樓中,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閨房。


    這個閨房中,隻能有兩種男性進入,一種是女子的父親,另外一種就是女子的兄弟;其餘的的男子,一概不準進入其中;誰敢犯了規矩,便會遭人唾棄,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張發丘看了一眼繡樓,從這裏距離還很遠,於是他把目標選定自在了一處別苑頂上,身體微微用力,禦風而行般落在哪一出屋頂上,再一次發力,就穩穩地落在了繡樓頂上。


    老狐狸看到張發丘來了以後,立刻就把眼睛眯了起來,一副討好賣乖的樣子,張發丘卻沒有理會,隻是看了一眼喜鵲,喜鵲立刻在窗子外邊叫了起來,不過片刻時間,屋子裏的人就陷入到了昏迷中。


    張發丘身子下斜,直接就從那打開的窗子裏邊落到了房間裏頭。


    主或微微搖曳起來,張發丘看了一眼還在繈褓中的阿璃,仔細看著,確實是和自己見過的那個二十多歲的阿非常相似。


    阿璃睜著眼睛,看到了張發丘以後,便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張發丘伸出左手中指,一條紫色的小龍忽然在他的手指尖冒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外,都透露著一股神聖聖潔的氣息,喜鵲和老狐狸爬在房頂上瑟瑟發抖,眼中既有渴望也有源自於靈魂深處的恐懼。


    張發丘輕輕點了一下阿璃的眉心,一下子這種紫色的小龍就沒入到了阿璃的身體裏邊。


    阿璃整個人都散發出來一陣非常濃鬱的光芒,張發丘一揮手,就把這些光芒驅散,剩下的光芒逐漸內斂到了阿璃的身體裏邊。


    阿璃的眼睛更加明亮起來,帶著鮮活的氣息,就像是雨後的梨花一般水靈;整個人雖然還是一個小嬰兒,但是卻也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是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和氣息。


    “恩……公!”稚嫩的聲音迴蕩在房間中,就連發出這個聲音的主人,都忍住笑了一條,一雙粉嫩的小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似乎過了三四個唿吸的時間,阿璃這才迴過神來,繼續喊了一聲:“恩公?”


    張發丘點頭:“沒錯,是我找到了你,你在地府裏邊見到了小青?”


    “見到了。”阿璃說道,聲音很稚嫩,本來她這樣大小的嬰兒,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可是張發丘在她的身體裏邊灌輸了一道龍氣,使得她整個人充滿了精神,所以一股腦就把自己進入到地府裏邊的事情說了個遍。


    張發丘聽完以後,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從阿璃講的事情中,應該可以推測的出來,就是左小青在地府中,是沒有被限製人身自由的,而且能走在彼岸花中,不受到彼岸花香氣的影響,單單是這個,張發丘就已經覺得了不得了。


    彼岸花的香味,就是真仙真神聞到了,都會發癡,可是左小青卻沒有。


    在後者,酆都大帝和左小青一同先生奈何橋上空,似乎在這針對奈何橋下的某種存在。


    可……酆都大帝難道還不是神仙嗎?


    張發丘自嘲了笑了笑,難怪左慈說得道不易,如果說酆都大帝那等人物都還在不是神仙的話,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也就沒有所謂的神仙了。


    甩了甩頭,把這些事情全部投拋開,張發丘便道:“我能看到你以後的人生,你要不要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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