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老婦人聽到這人討水喝,心裏雖然滿是悲痛,但看著這俊俏的後生,心中不由得想起自己拿苦命的孩兒來,就打開了柴扉,說道:“你切進來,我去給你燒熱水泡茶,熱天喝涼水太急,會傷到身體。”


    張發丘聽罷,便微微含笑,從馬背上走了下來,隨著這老婦人走進了柴扉裏邊,手裏捏著草人,坐在了院落裏邊的木桌邊上。


    老丈也去幫忙去了。


    張發丘喝掉幾口茶水,起身笑道:“喝掉你一碗茶水,我就把你們的女兒送還給你們,說話的功夫,張發丘伸手把掌心裏邊的存虛高的草人往屋簷地下一丟,隻聽到轟隆一聲響動,那寸許高的小人就變成了一個妙齡女子!


    雖然說是妙齡女子,但隻有張發丘知道,這女子已經是一個鬼魅,現在隻不過被他用葬經中記載的秘術,將魂魄封存在這草人中,短時間可以像是一個正常的活人走動無礙。


    “爹!娘!”女子哀聲唿喊,隻是不是血肉之軀,心中雖然有情感,但是眼中卻流不出淚水了!”


    “阿璃!阿璃!你怎麽一下就迴來了!”


    老婦人痛聲說道,步路蹣跚,幾乎都走不動路了。


    阿璃跪了下來,呈請道:“女兒出嫁以前,就已經自縊身亡,是這一位先生救了我的魂魄,特此迴來向著爹娘見一麵,然後就要魂歸地府了!”


    “我苦命的女兒啊!”


    老夫妻兩人知道女兒變成了鬼魅,心中卻沒有什麽害怕的,隻是走上前去,保住女兒痛哭起來。


    片刻時間以後,張發丘道:“近身的父母恩情,來生再報,那蔡家莊的人隻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追過來,我這裏有一些錢財,你們兩人大可以離開這裏,前往別處生活,蔡家莊倒行逆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災禍降臨,數月之後,你們再迴來這裏,便可以安然無事。”


    說話之間,張發丘從衣袖中取出一錠金子,隨意的擺放在桌子上。


    “爹!娘!女兒走了,你們要保證身體!你們對阿璃的養育之恩,隻有來生再報了!”


    這時候,張發丘走上前去,伸手在阿璃頭頂一捏,這活生生的阿璃,頓時就變成了一個寸許高的草人,落在張發丘的手掌中。


    “兩位不必悲傷,生死本就是一種輪迴,我會送你們的女兒去投胎。”


    老婦人本就看到自己的女兒上吊自殺了,後來迎親的人來了以後,卻又變成一個大活人,心中就已經有些疑惑,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如何。


    “那惡少已經變成白癡,你們現在收拾行李,趕緊出發,離開此地數月之後迴來,定可以安然無事。”


    “多謝先生厚恩,我等已經接受先生如此恩情,有哪裏敢在接受先生的施舍?”老丈作揖道。


    張發丘淡淡一笑:“無妨,你們女兒前往輪轉以前,能幫我做一件事情,也算是恩情兩消,不曾虧欠與我,你們快些離開,蔡家兒子昨天晚上被你們女兒化身為鬼魅,傷到了精神,現在變成了一個白癡,蔡家人要是知道了,必定迴來問責。”


    適才聽得張發丘說蔡家莊倒行逆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災禍降臨,現在老夫妻兩人又看到張發丘的種種神奇手段,自然是不加懷疑的,當下迴到了房間裏邊,收拾細軟,前往遠處而去,逢人詢問,便說是去走遠房親戚。


    話說,張發丘這邊打發走了阿璃的雙親,重新騎著馬,迴到了隊伍裏,白素貞等人和車隊一直都在遠處停留,沒有走進。


    這時候白素貞掩嘴輕笑:“哥,你若是做一個算命先生,豈不是很好?”


    “算命先生可不見得有我這樣的本事!”張發丘稍微自豪了一把,然後笑道:“蔡家莊倒行逆施,但是卻沒有災禍降臨,定然是他們的祖墳下葬之地有過高人點化,方才能庇佑這些蠻橫不法的子孫後代,待我今日就去破了他們的風水局,叫他數月之間,遭受一次橫禍,免得日後在作惡。”


    “哥!你這可是成為了懲惡揚善的義士了!”白素貞樂道。


    張發丘也笑了:“看樣子你這段時間倒是學會了不少的東西了啊。”


    “哥不是常說,紅塵煉心,我必須在這紅塵中煉心,將來才有可能邁出最後一步,不是麽?”


    “是這麽個道理。”張發丘點頭:“那你跟不跟我去?”


    “去!”


    張發丘大笑,點齊人馬上路,從山川地形的走勢開看,這地方應該稱之為聚寶地。


    何謂聚寶地?


    所謂聚寶地,就是說,如果有高人指點,能將先輩高壽、而且是壽終正寢,不死於災禍的先人葬在聚寶地的“寶盆”裏邊,那這後輩人做官,則會官運亨通;經商,則財運亨通;是大富大旺之地。


    但是也有一點,後輩人若是橫行霸道,為禍一方,這種聚寶地就會變成汙穢匯聚的地方,叨擾祖先亡靈,久而久之,這種寶地就會變成廢地。


    如果當初先人下葬的時候,用玉器保養屍身,使得失身不腐不壞,那在這種汙穢匯聚起來的地方,就成為了養屍之地!


    僵屍就就這麽來了!


    張發丘隻是順著周圍的山形地貌走向一看,就已經了然,這蔡家祖先必定是葬到了聚寶地的“寶盆”眼兒上了,後輩人才會如此興旺。


    不過看那不肖子孫橫行鄉裏,父母親人也不加約束,想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算是張發丘不出手,也用不了多長時日,那聚寶地就會真正廢掉,變成一塊養屍地。


    那時候,蔡家莊上,就會發生各種不可思議的怪事。


    張發丘以前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經曆過這樣的一次事情。


    那種情況和現在蔡家莊的幾乎差不多了,也是一家豪族的兒子,從小嬌生慣養,養成了跋扈驕縱的性格,成年以後,但凡是與人相處,一言不可就拳腳相向,打傷打死人,那更是家常便飯。


    也就仗著家中有錢有勢,遇到稍微有點背景,則賠錢了事,遇到尋常人家,別說賠錢了,自家娃兒被打傷打死,不僅不能受到公正待遇,反而還要被訛走錢財,最後往往是把人弄得家破人亡!


    後來便是因為積怨太深,那一家人祖上的聚寶地,就變成一處兇地。


    顯示這家人的保姆在做菜的時候,把這家人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煮了,端到桌子上,給一家人吃掉。


    這種殘忍的事情,無人能做得出來,那保姆也是著了魔障,才會如此,當天晚上便上吊自殺了。


    到了第二天,家中、出了人命,方才報警,警察到了以後,才知道自家嬰兒不見了,一番搜查之下,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才被差了出來。


    這一家人,也是費盡心思,方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若是常人到此,總歸是該反思一下,是不是因為自家人的行為太太過分了,方才會如此。


    但是這家人做事情,已經蠻橫慣了,幾乎就是屬於那種天下唯我獨尊,整個世界都必須圍繞著我運轉的心態。


    不僅沒有收斂一些,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終於,事情鬧到最後,變得不可開交了。


    最先是這家人養的一條純種名貴犬會在夜晚裏口吐人言,說一些詛咒的話,把女主人活活嚇瘋。


    白天裏繁華的大都市別墅區裏邊,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了一群吃食腐肉的烏鴉,叼過來一些爛肉,掛在窗台上、屋頂上!


    有法醫查看過,這些都是……死人身上啄下來的腐肉……


    這一家人幾乎被逼瘋!終於在這個時候,想到了去找那些大師過來看。


    正好,張發丘那段時間,就在那裏轉悠,聽到這件事情以後,就過去看了看,正好那被請到的大師,也是張發丘相熟的人,就一同進去看了看。


    那時候,張發丘空有葬經,但是缺沒有獲得現在這種能力,但是眼力勁卻不會差的,


    剛剛走進這別墅,張發丘就知道,是這家人的祖墳出問題了。


    那大師和張發丘是老朋友,張發丘也沒有英盲,直接就和這大師說了,兩人就提出來去祖墳上看看。


    那一次,也是張發丘第一次看到聚寶地,還有那匯聚了汙穢之物的“寶盆穴”。


    至於後來,張發丘覺得這家人作惡太多,雖然有辦法化解這種危機,但是良心上過去不,他那朋友也沒有出手,給多少錢都不幹。


    至於後來,據說是請到了什麽高人,但是卻沒有能成功把這件事情擺平,張發丘隻是偶爾在網絡上看到關於那一家人原來住的地方,成為驢友最喜歡去探險的兇宅……


    這一段記憶,飛快的在張發丘的腦海中閃過,自己雖然稱不上是兩世為人,但是也算是活在兩個世界了。


    “從這邊進入,應該就可以找到蔡家祖墳在的地方。”張發丘道:“所以蔡家這邊的祖墳一定會有人看守,到時候就把官印丟出來,他們自然不敢阻攔。”


    “原本看你火急火燎的要去泰山,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有一點都不焦急。”白素貞說道,心裏也是越發的看不穿張發丘內心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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