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折騰了這麽半宿,都迴去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去五彩山!”張發丘走到了床榻邊上,隨著白素貞被左慈驚走了以後,春蘭秋菊兩人也沒有了主子,被李長坤打發走了,整個府邸上,除了張發丘幾個人,就沒有別的人了。


    有婢女端著熱水進來,給張發丘洗腳,張發丘倒在床上,就已經唿唿地睡了起來,就連這侍女給他洗腳,他都沒有察覺出來……


    這一腳,睡得非常舒服,張發丘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微微睜開眼,看著發亮的天色,張發丘翻了一個身,打算繼續睡,睡到左老頭來叫自己的時候,在起床。


    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時候前廳傳來一陣殺豬聲……準確的說,應該是一陣殺豬一樣的叫聲。


    “將軍啊!老神仙啊!快來救救我!”


    “救命啊!”


    張發丘隱約聽到這樣的大喊聲,緊接著就被自己府中的軍士給鎮壓了下去。


    “這聲音怎麽聽著耳熟?”張發丘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緊接著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自語道:“這不是那富得流油的縣令?來我這裏做什麽?”


    張發丘隨意披了一件衣服,推開門向著前廳而去,這裏已經匯聚了很多人,左慈盤腿坐在一個軟塌上,周圍是張彪、李摸金、李長坤幾人。


    當然,最中間跪在地上向著左慈磕頭,幾句是那縣令。


    “有意思,你來這裏做什麽?”張發丘走到前頭去,這縣令聽到張發丘的聲音,一抬頭,張發丘都嚇了一跳,這家夥臉上竟然多出來了……一張女人的臉!


    原本肥肥的臉上,多出來了一張女人的臉,女人臉頰的輪廓很模糊,但是卻看得清楚,這個女人臉上帶著非常詭異的笑容,看見的人頭皮炸麻!


    “救命啊,將軍!救命啊!”縣令大聲哭喊起來,抓著自己的臉頰,怪叫道:“這個賤、人在我身體裏邊,求將軍救救我!”


    張發丘走上前,縣令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揭開,張發丘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後退了三四步。


    這縣令胖嘟嘟,非常有喜感的身體裏邊,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麵有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體裏!


    這就像是兩個人赤、果的人相互疊加在了一起,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張發丘手掌心冒涼氣,轉頭看著左慈:“老神仙,這到底是咋迴事?”


    左慈突然站了起來,眯著眼看著縣令一眼:“沒時間了,張彪先和我去五彩上,記得帶上上一次組成地煞陣的人,張發丘你留下來,看這個胖子,他身體裏邊的惡嬰不能出世,必要時候……殺了他!惡嬰沒有了血肉來源,就不會誕生。”


    “不是,你就不能說仔細點。”就丟下這樣兩句話,張發丘哪裏能聽得明白?


    左慈催促著張彪去找人,一麵和張發丘解釋道:“他是被人算計了,他那個小妾懷著的孩子,就是他的;他那個師爺是被人用術法遮了眼,這才會到了他小妾的床上去的,具體是怎麽一迴事請,你去我房間裏,我包裹裏邊有一本經書,你看第二百三十一頁,那裏是具體介紹鬼嬰的。”


    “時間等不及了!”左慈快步走了出去。


    縣令想要追上去,卻剛剛站起來就已經撲到在了地上,立刻就昏死了過去。


    張發丘沉吟道:“別愣著了,把他抬到左慈的房間裏去。”


    李摸金和李長坤兩人上手,把肥豬一樣的縣令抬到了左慈的房間裏,縣令跟著來的幾個下人也非常焦急。


    張發丘把左慈的包裹打開,果真看到有一本非常厚的線裝書,書本的頁都已經發黃,有的地方甚至都有些發黑,這說明左慈是經常翻動這本書的。


    張發丘按照左慈的吩咐,翻到了第二百三十一頁上。


    “鬼嬰”兩個字出映入眼簾。


    張發丘快速看了起來,這本書上的文字是半文言體,張發丘看起來沒有絲毫壓力。


    這上邊記載的是一種非常殘忍的術法,名字就叫做“鬼嬰”。


    具體而言,就是兩個恩愛的人在一起以後,女子懷上胎兒以後,就以術法遮住男主人身邊一個親近的人,上了女主人的床;同樣,在這個時候,也要以術法遮住這個女主人的眼睛,叫她看到這個人就是男主人。


    在這時候,男主人發現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上了床榻,結果可想而知了。


    等到女主人被憤怒的男主人折磨的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在撤掉術法,使得懷有胎兒的女主人怨恨而死。


    這就是鬼嬰的第一步!


    第二步,把女主人腹中已經死掉的胎兒取出來,這時候胎兒肯定早就已經斷氣了;就叫這男主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這胎兒當做可以食用的食物吃下去。


    虎毒尚不食子!


    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令人發指的行為,還沒有出生,就已經被折磨死的胎兒本就怨氣衝天;在被自己的生父吃掉,那怨氣就叫更加可怕!


    所以被生父無意間吃掉的胎兒,就會變成一個幹枯的小兒,爬在生父的背上。


    這時候,失去了胎兒的母體魂魄抽了出來,加以術法,就可以刺激的變成鬼。


    作為一種母性的本能,就算是變成了鬼;鬼母也會去尋找胎兒,等到她發現胎兒被吃掉了以後,更加刺激兇厲之氣,足可以化成厲鬼!


    本來相愛的兩人遭受這些災禍,最後都互相怨恨,被對方折磨死,這一家三口都是怨氣衝天,幾乎可以立地化成厲鬼。


    這時候,那鬼嬰就可以隨機誕生出來,生吃父方的血肉,然後又在術法的操控下、強行吞噬父母的魂魄,最後煉製而成的,就是傳說中的小鬼!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閻王好送、小鬼難纏!


    說的就是這種小鬼!


    兇厲之氣之強盛,就是幾百年的老鬼見到了,都要繞道,不敢靠的太近,怕被這小鬼直接生吞活剝了。


    至於解決這術法的辦法,書上說的很清楚,在不能阻止小鬼誕生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就把活著的父體殺掉,這樣的話,這個書法就會作廢。


    張發丘合上書,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到底是誰在算計著縣令?


    按照常理來說,縣令身上有官氣護身,可不是什麽鬼魅能靠近的,就算是術法,在麵對這些人的時候,都極有可能會失去原本有的功效。


    畢竟一個國家舉國祭天,就會有強大的國運護持所有的官員,鬼魅不不可近身,妖邪不敢作祟。


    隻是現在,張發丘也忍不住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大漢的氣運,真的要到頭了。”


    “主公,這件事情很棘手?直接殺掉縣令算了,免得那小鬼降生,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危險了。”周水兒建議道,他雖然道法不是很高深,但是這種道術中的禁忌法門,卻還是知道的。


    “不能殺老爺啊!老爺對我們都很好!”


    一聽到將軍府上的人要殺縣令,跟隨縣令而來的仆人都嚇得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向著張發丘磕頭。


    “你們懂什麽?要是不殺掉的話,等到那小東西降生以後,你們就是血食,吃了你們,它就會變的更強,想要消滅掉,都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力氣,死掉多少人才能做得到。”周水兒怒罵起來,一腳抬起來,就踢到了兩個仆人。


    “慢!”張發丘揮了揮手,製止了周水兒的動作,老道士的殺氣很重,戾氣也完全輸給那些鬼魅。


    張發丘看著一個畏懼的縣令家裏下人,問道:“在你們家師爺和縣令的九房小妾沒有出事之前,縣老爺和師爺、第九房小妾的關係如何?”


    張發丘想要問清楚這件事情,說不定可以在葬經中找到解決的辦法。


    “迴稟將軍的話,我家老爺和第九房少奶奶關係密切,恩愛有加,不然的話,這是我們所有的人都看在眼中的啊。”一個仆人趕緊說道。


    張發丘追問起來:“那你們老爺和師爺的關係又如何?”


    “我家老爺和師爺從小就是在一個師父手底下的同窗,經過了那件事情,老爺都遭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一個仆人說著,就紅了眼睛。


    “主公,這百分百就是鬼嬰禁術。”周水兒道:“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的話,一定就是張道天做的。”


    張發丘搖頭:“這縣令一家和張道天也沒有什麽仇恨,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布置下一顆棋子,等到自己要用的時候,就發動起來。”周水兒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露出非常痛苦的神色來:“道門中有精研算計的門人,那些人從小就學習周易、八卦之術,能推演出來很多事情,所以道門中都會提前布置後手,等到事情發生的時候,就可以完全占據先機。”


    張發丘猛然驚醒過來:“你是說,五彩山那件東西,可能有人已經退演了出來,這縣令的事情,就是故意用來拖延我們的?”


    “怕是如此了!”周水兒歎息道:“左仙翁洞察到了,這才帶著張彪先走一步,留下主公應對這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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