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給你一條生路,竟然還不識相!”張發丘追上去,毫不客氣的給了這老家夥一腳。


    “啊!將軍饒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張道爺苦道,這一下子,哪裏還有之前那種兇狠的樣子早就已經變得像是一條死狗一般求饒。


    “求饒?”張發丘毫不客氣的吐了一口唾沫,“你方才怎麽說的?老、子今天死定了?你大爺的,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將軍啊,小人真的是被逼無奈,那張道天身份比我高,教我做是事情,我哪裏敢不做?”


    這時候,左慈走了上來,冷冷的瞥了一眼張道爺,揮手製止了張發丘的動作:“把張道天落腳的地方告訴我,你可免一死。”


    “這……”


    張道爺遲疑了一下,很是畏懼,但卻還是如是說道:“秋城……”


    “嗯。”左慈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道爺:“你之前竟然能說出蜀山那件事情,想必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平生最怨恨的事情就是被人欺騙。”


    “明白!小的哪敢欺騙您?”張道爺這時候溫順的就像是一條哈巴狗。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了下來,張發丘把張彪扶了起來,左慈看了一下道:“沒有大礙。”


    張發丘點點頭,把張彪背了起來,就向著外邊走了去。左慈叫張道爺把這周圍的棺材全部都幫運過來,放了一把大火,幫阿修羅的屍體也燒掉。


    張發丘注意到,那阿修羅的身體……很像是鐵!


    左慈道:“佛門的修羅作為八部天龍之一,是用來護道的,倒是在一百多年前,道門這邊有人得到了煉製阿修羅的辦法,就用養鬼的法術來養阿修羅。”


    “感情你早就知道這一些都是一個局?”張發丘一陣無語,那也就是說,自己剛才被圍攻的時候,左慈就躲在暗處看著?


    被張發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左慈點點頭:“下夢魘這種手法,隻有張角那一脈懂得,所以看到屍魘的時候,我大致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想,隻是不敢肯定。”


    張發丘苦笑:“以後記得說一下,你不知道我剛才怕的要死。”


    左慈笑了起來:“我躲在下邊的時候,卻看看到你大殺四方,威猛無比。”


    “總不能再敵人麵前認慫了!”張發丘撇了撇嘴,非常認真地說道。


    “嘿!把你們的陰謀詭計都說一下,是不是從綁架李摸金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我了?”張發丘喊了一聲,張道爺拄著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在張發丘身邊,聽到張發丘的話,立刻苦笑道:


    “將軍,這一次可真不是算計你……”


    張道爺把話重新說了一遍,本來是金敖向著對付李摸金和張發丘的,這才叫上了他們一夥人,可是在亭子外麵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張發丘那一手飛劍絕技嚇住了。


    尤其是張道爺,他自然之道飛劍絕技不是一般人能修煉成功的,就是很多道門名宿,都做不到驅使飛劍。


    但是這家夥心中憋著一口氣,正好張道天負責在這裏養修羅鬼,張道爺就聯係上了。


    左慈一直都是張角一脈非常想除掉的人,張道天一聽張道爺說自己見到了左慈的弟子,立刻就行動起來,在這裏布下了一個局,一切都是為了把左慈引過來,然後引動修羅鬼,殺掉左慈,吃掉左慈的血肉,絕對可以叫修羅發生質的變化。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左慈強的變、態,那沒有成行的修羅鬼在她麵前脆弱的就像紙糊的一樣。


    “奇怪,那你們是怎麽弄出來的屍魘?該不會是隨便頂上一個人,都能弄出屍魘吧?”張發丘好奇的問道。


    “將軍,你昨天晚上和一個鬼道人交手,再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就在指甲裏邊,我們就是從他指甲裏邊那你的衣服碎片弄出來,這才可以弄出夢魘的。”張道爺倒還算是誠實,張發丘問什麽,他就說什麽。


    “這豈不說,隨便找一個的衣服,就可以弄出夢魘這種東西了?”張發丘有點驚悚。


    左慈瞥了張發丘一眼:“哪裏有這麽容易?要是有這麽容易就可以做出夢魘的話,張角早就天下無敵了。”


    張道爺進一步解釋起來,張發丘才明白過來,夢魘發動起來,都需要非常特殊的材料,這種材料需要準備很長時間,而且都非常珍貴,培養起來的成功率,也會非常低的。


    最大的缺點,這麽夢魘的材料準備夠了,但是卻不一定成功,無論是誰來做法,都會有很高的失敗率。


    張發丘一陣無語,感情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麽差?、


    走出亂葬溝,過了樹林,天空已經摸黑,張發丘軍中的士兵按照張發丘的吩咐,直接在亭子邊上紮營。


    看到張發丘迴來以後,身上都帶著傷勢,一群武夫也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張發丘道:“都是小傷,不礙事,把文采先安置下來。”


    一群武夫把張彪抬到了軍營裏邊,開始檢查張彪身上的傷勢,就像隻左慈說的那樣,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礙。


    忙乎了一天,張發丘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軍中自然是有軍醫跟隨,草草的給張發丘上了一些草藥,也就睡了。


    本來張發丘對張道爺說左慈在蜀山上大開殺戒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本想去找左慈打聽一下這事情,但是卻又深深止住了自己的好奇。


    左慈要是願意和自己說的話,那自然就會和自己說,而且對於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道士,身上總會發生一些非常有趣、令人神往的事情。


    至於張道爺,就在左慈的軍營裏邊,和左慈在一起,張發丘自然不擔心這家夥能在左慈眼底下逃走。


    倒在簡易的床榻上,張發丘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渾渾噩噩中,睡到半夜的時候,張發丘像是聽到有人在唿喊自己的名字,這聲音遠遠地,飄飄忽忽,聽不真切。


    張發丘也在迷迷糊糊之間,就隨口應了一聲,一陣風追開了張發丘軍營,張發丘看到一個女子出現在自軍帳中,對著自己笑,嘴裏發出的聲音很空靈、帶著一種非常大的誘惑力……


    “發丘……張……發……丘……”


    張發丘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這個女人:“你是誰,你叫我做什麽?”


    “你不認得我了嗎?我們才分開多久,竟然就不認得我了?”


    說著,這個女子竟然捂住臉,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張發丘聽著這女子的哭聲,感覺自己之前還像是在哪裏見過這個女子,就走上前去,有些不太肯定地問道:“我是不是以前在哪裏見過你?”


    “當然見過,你都已經忘了我是誰?難怪我娘常說,男人都是負心漢,沒有一個有良心的!世間男子的心腸,都是鐵打的,是黑的!”


    張發丘聽罷,心中一陣無語,這算是什麽理論?完全就胡說八道,卻又不知道是為什麽,自己的腦袋一陣昏沉,可是看著眼前這突兀出現的女子,卻又覺得很熟悉。


    張發丘扭頭一看,不遠處正好有一個木架子,上頭擺著一盆冷水,是睡覺前洗臉用的水,當下正是頭腦昏迷不清楚的時候,張發丘就走上前去,撩起水來撲了一下臉頰。


    “嚶嚶嚶……”女子的哭聲乍一聽很是嬌媚,但是再一聽,卻又覺得非常恐怖,就像是漆黑的夜幕底下,有一個女鬼在哀嚎哭喊。


    張發丘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一次迴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地上哪裏還有美貌女子,完全就一隻半人高大的紅眼白毛狐狸,像是人一樣捂著臉,嘴裏發出吱吱的叫聲,聽得張發丘後背上的汗毛乍起!


    “妖孽作祟!”張發丘白吼一聲,抓起來自己麵前的洗臉盆,向著這紅眼白毛大狐狸砸了下去!


    “嘎!”


    紅眼白毛大狐狸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竄出軍帳,就消失在了夜幕裏。


    張發丘大喝一聲:“劍去!”


    “錚!”


    擺放在枕頭邊上的倚天劍一下就飛了出去,但是卻沒有追上目標,叫那紅眼白毛大狐狸遁走了!


    張發丘追出軍帳,手裏提這劍,目光凝視著夜幕底下。


    這時候,左慈聽到了響動,立刻就來到了外邊,有些不解的看著張發丘,急忙問道:“你看到了什麽?”


    “一隻狐狸變成女子,來我軍帳中,我差點就被她迷住了!”


    張發丘一陣後怕,要不是自己軍帳中正好有一盆冷水洗臉,今天晚上隻要走到那狐狸身邊,保不定那紅眼白毛大狐狸一轉身,就顯出原形,把自己咬死吃掉。


    左慈一聽,臉色變得很看:“你就來我軍帳中。”


    張發丘點點頭,迴到軍帳中把鳴鴻刀也提走了,軍中巡邏的士兵過來,張發丘揮了揮手道:“我和師父有事情要談,你們打起精神來。”


    來到了軍帳中,張道爺早就睡得像是一頭死豬一樣,鼾聲如雷。


    左慈點燃了一盞油燈,張發丘在他對麵坐了下來,麵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你的夢魘還沒有解決,現在會有很多妖物尋著過來找你,一旦你鬆懈下去,可能……”


    “可能會怎麽樣?”張發丘有些害怕,誰麵對這樣的情況能不害怕?


    “一旦你鬆懈,哪些妖物就可能占據你的身體,成為另外一個你,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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