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發丘看著白素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好,你就收拾一下,然後出發前別苑,對了,那地方還需要重新修建一塊牌匾,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用你的名字取一個,叫做素貞別苑怎麽樣?”


    聽到這裏,白素貞心裏就跟吃了蜜糖一樣,這分明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別苑啊,不然的話為什麽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一想到了這裏,白素貞也覺得,張發丘心裏一定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為什麽和自己說這麽多的話,還把房契都給了自己?


    念及於此,白素貞看向張發丘的眼神,兼職都可以滴出水來了,那種愛慕之意,簡直無法掩飾下去。


    正好這時候,秋菊把茶水端了上來,張發丘沒有多想,端起來就大大的喝了一口,卻是沒有注意到白素貞這含情脈脈的眼睛。


    這真是妾有情、郎無意。


    張發丘隨意說了一些話,便離開了這裏。


    這邊張發丘前腳剛走,春蘭秋菊就已經沸騰起來了。


    “主子,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成了!”


    “是啊!張將軍把房契都給你,你就是那素貞別苑的女主人!”


    白素貞也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時候,不像身邊兩個侍女的笑,而是那種從內到外,從骨子裏散發出的歡喜,整個人都變得明豔起來,像是在發光一樣,把周圍所有的光彩都已經比了下去。


    “那你們說,我還要準備一些什麽?”白素貞詢問起來。


    春蘭立刻說道:“依照奴婢看,這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穿很少的衣服。”


    “有多少?”白素貞問道,臉上很鎮定,但是心裏卻已經很緊張了,她雖然是妖物修煉成精,但是卻也知道禮義廉恥。


    “就是那種……若隱若現!”被自家主子這麽一問,春蘭鬧了一個大紅臉,有些膽怯的說道,不過這裏都是女子,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麽不好意思。


    “若隱若現?”白素貞好奇的問道:“那是說……絲綢?還是紗衣?”


    “這應該都不是問題,主子,您就和春蘭這邊過先過去,奴婢去這裏的綢緞莊,給你買一些絲綢,你看怎麽樣?”


    白素貞想了想,張發丘過去以後,就要和蛇母見禮起來契約,少不得需要自己打一把手,就點點頭:“那你先去,這邊一並需要用到的東西,直接找張彪去就行!”


    張家已經準備好了馬車,直接就把白素貞送到了別苑。


    別苑朱紅色的大門上,確實是空著的,並沒有掛上匾額。


    守在這裏的士兵一看,是白素貞來了,立刻就把白素貞迎了進去。


    白素貞到了宅子裏邊一看,卻沒有見到張發丘本人。


    一個士兵說,將軍在後邊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需要處理一下,告訴說這邊的人都不要過去。


    白素貞一聽,就知道張發丘說的不尋常東西是什麽,當即吩咐了一聲,叫。春蘭在這裏等著,沒有她的意思,就不要往後邊去。


    春蘭隻道是自己主子要去和張將軍成就好事,當下一個勁的點頭,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叫人走過去,一時間竟然充當起來一個門衛的角色,守在這裏。


    白素貞卻有哪裏會知道這婢女心中在想什麽,趕緊快步向著後邊走了過去,遠遠地就看到張發丘一個人站在荷塘的水麵上,像是在看著什麽東西一樣。


    “白姑娘!”這邊是李摸金守著,看到白素貞走了過來,就打了一聲招唿。


    “那是什麽?”白素貞問了一句。


    “張哥說那地方有以前沉在水底下屍體,這使用辦法交納屍體自己走上來!”


    “啊?”白素貞聽到以後,立刻失聲喊道:“不可以!”說完這話,白素貞的身子就變得輕飄飄的,直接就飄飛了過去,直接把張發丘的動作打斷了。


    不僅是張發丘可以踏著水麵,而不會落下去,白素貞也可以。


    這是蛟龍,能吞雲吐霧,可以唿風喚雨。


    “你不能動用葬經的力量,你忘記了?”白素貞焦急的說道。


    張發丘愣了一下,心中感到有一股暖意。


    “交給我來吧!”白素貞眼睛向著水底下一看,就看到了一副遺骸。


    張發丘踩踏著水麵,迴到了一邊上等著。


    隻看到白素貞微微對著那水麵指了一指,那水底下就翻滾起來一個個海碗大的氣泡,不一會兒,就有一句骷髏從水底下站了起來,直勾勾得看著白素貞。


    白素貞也不畏懼,這已經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身上的血肉都已經爛掉了,現在隻剩下白骨。


    白素貞眼睛裏邊微微閃過一道白色的光,這骷髏便直接從腳底下燃燒起來一陣火,隻是四五個唿吸的時間,這骷髏就什麽都沒有剩下。


    迴到了張發丘身邊,白素貞就聽到張發丘說:“我看過這邊的情況,這人死在荷塘裏邊,也沒有人管,血肉都被荷塘裏邊的魚蟲吃掉,魚蟲也變得不太幹淨,我居住地方,自然不願意有這些東西幹擾,你把這裏邊的水換一下,魚蟲什麽的,也弄走算了!”


    這對於別的人來說,可能是無法完成的,但是對於白素貞來說,隻不過是動動小手指就可以完成的。


    白素貞的身子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然後停在了湖中心,她說道:“這裏就是水脈開始的地方,我換一條水脈過來就行了!”


    說完這話,白素貞纖細的秀美的手掌向著自己麵前的荷塘攤開,一時間整個荷塘裏邊的水,都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甚至於連帶著著荷塘裏邊的淤泥,都消失在了白素貞的手掌心裏。


    不過是片刻時間而已,這諾大的荷塘就變成了一片幹燥的土坑。


    張發丘對於這本事,也是非常驚訝的,他身體裏有很強大的力量,但是想要做到這個,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素貞輕飄飄的落到了張發丘身邊,攤開了手掌,張發丘看到一個龍眼大小的水珠子,這水珠子裏邊包裹著一塊荷塘,細細看去,正是之前這裏的荷塘,隻不過是被縮小了無數倍而已。


    “恩……哥,我去去就來!”


    白素貞本來是要叫張發丘恩公的,但是卻想到了張發丘之前和他說過,不要叫他恩公,就叫他為哥哥。


    這才臨時改了口!


    “啊呸!”李摸金看著白素貞飛走了以後,一臉的鄙視,鄙視之下卻又是無比的羨慕和祝福。


    “我說什麽了?惡心?正是惡心!”李摸金一個勁的搓著手掌,拿手在自己胸口前抓起來:“真的是惡心透了,哥啊,我去去就來!啊呸,我這雞皮疙瘩都已經掉了一地了!太惡心!”


    張發丘努努嘴:“惡心是吧?那就等一會,等一會水來了,你就下去自個了結吧,免得自己難受!”


    李摸金哼了哼,轉身就走:“得了,實在是辣眼睛,我還是走吧,免得這裏等會發生什麽事情,對了,尤其是那種兒童不宜的事情,實在是看多了傷身體啊!”


    張發丘一陣無語,對這李摸金的背影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沒有多長時間,白素貞就飛了迴來,手掌心裏邊同樣拿著一個龍眼大小的水珠,衝著張發丘笑了笑,白素貞有飛迴到了原來的位置,把手掌裏的水珠子丟在地上。


    幾乎是一瞬間,張發丘眼前一亮,這裏所有的景物,荷葉、小魚、蟲蝦全部都出現在張發丘眼前。


    “真是神了!”張發丘讚許的說道。


    白素貞非常滿意的點點頭:“這是非常簡單的道術,你想學的話,我就可以教你!”


    張發丘嘿嘿笑了起來:“很好!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拘禁水脈的手法,你說是不是?”


    “哥,你還真是聰明,看一眼就知道了!”白素貞也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法術!”白素貞開始說了起來……


    另外一邊,李摸金氣哼哼的向外走了出去,正好遇到了春蘭。


    春蘭一看李摸金出來,便好奇的問道:“李將軍,我家主子呢?”


    李摸金有意作弄一下這侍女,就邪惡笑道:“你家主子正在這我張哥做那種造小人的運動,你在這裏等著做什麽?走遠些,不要耽擱他們做大事情!”


    “造小人?”春蘭第一次聽到這麽清新脫俗的說法,一時間還是沒有迴過神來,隻是稍微品味了一下這話的意思,頓時就鬧了一個大紅臉,羞惱不已。


    “嚶——”


    春蘭嬌羞不已,轉身就跑了開來!


    李摸金哼著小曲,走了幾步,有相會看了看,自語道:“我有種預感,他們真的在造小人!你說他們一男一女的,不在那裏做這個,還有什麽意思?”


    心中這樣想著,李摸金立刻就起了偷窺的心思。


    這倒不是懷著什麽齷蹉的想法,隻是想要看看,自家的張哥,是不是真的對這個女人有意思。


    李摸金還不知道白素貞的本體是什麽,隻是覺得這是一個有些道法的女人而已,當然是比不上左小青,不過卻應該比不上左小青的道法通玄。


    這樣的一個女人,殺傷力也不是很強,李摸金覺得,正是張發丘最佳的人生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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