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發丘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尤其是看到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氣息的女子以後,張發丘覺得自己就算是做一個混蛋,也是值得的。


    不過好在,人總歸誰有理智的,恰好在大多數的時候,人的理智總可以戰勝欲望。


    張發丘感覺短短的三四個唿吸時間,自己卻像是過了幾年一樣,後背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自從身體發生異變以後,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你是……”張發丘眨了一下眼,猛然發現眼前這個嫵媚異常的女子身體周圍有一層古怪的氣息流淌……或者換一個說法,這個女子周身外邊有一道十分虛幻的影子,看起來很像是某種動物的形態,可是具體而言,張發丘一時間卻有看的不太真切。


    張發丘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實在是沒有迴過神來,這到底是神峨眉情況。


    女子嫣然一笑:“公子覺得我美嗎?”


    “美!”張發丘的身體像是不受自己的控製一樣,這自稱為小黃的女子話語剛剛落下,就急忙說道。


    女子掩嘴輕笑,張發丘渾身上下再次變得燥熱起來,可是也就在時候,張發丘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後背上像是有一股清涼的氣流湧動出來,繼而流向了自己四肢百骸,周身通體都在這一股清涼的氣息籠罩下,身體裏邊那一股最為原始的欲望頓時消失不見。


    張發丘眸光變得清冽起來,隱隱約約之間似乎還在綻放光芒一般,他看得真切,那女子周身虛幻的影子頓時變得無比清晰起來——一隻黃鼠狼!


    “你不是人!”


    張發丘走上前去,猛然出手將這女子捉在手中,奮力一震,這女子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美麗的動人的眼珠頓時發生了可怕的改變。


    細膩得看不出絲毫皺紋的眼角,頓時變得發黑發紫,嘴唇也變得血紅起來,緊接著女子後背上猛然就長出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張發丘目中閃過一絲殺機,說句實在話。他到現在為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心中的驚訝,幾乎是言語無法表達出來的。


    這就是民間傳說中的四大仙之一的黃大仙——黃鼠狼!


    一個鍾天地靈秀的美女,眨眼功夫就變成了妖精。


    “饒命!”被張發丘降服的黃鼠狼出聲討饒。


    張發丘缺沒有鬆開手,他眯著眼看著著黃鼠狼,冷笑道:“你應該去做狐狸精,而不是黃鼠狼精。”


    “之所以會冒犯上人,還不是為了請求上人不要砍伐樹木,免得發生災禍。”黃鼠狼精趕緊說到。


    “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張發丘鬆開手,“你能修煉成人性,也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歲月,離開這裏,這本就是一個是非之地,這裏的事情不是你可以參與進來的。”


    “那是一顆神樹,上人能看穿我的本體,相信也一定知道這一棵樹的由來!”黃鼠狼精堅持道。


    張發丘沒有太多的耐心,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妖精。


    也就在這麽三兩句話的功夫裏,這妖精再次迴複到了人性,變成了那個嫵媚異常的小黃。


    “你既然知道我的本事,那還會覺得我看不穿那妖樹?”張發丘反問了一句。


    小黃實在是沒有想到張發丘竟然會這樣反駁自己。


    “這龍脈在此處,肯定又不上的靈物得到滋養,生出靈智來,你迴去告訴他們,古桑樹一定要砍掉,再有誰敢來試探,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張發丘威脅之意濃重的說道,黃鼠狼精再一次變了臉色,一轉身就跳出窗,消失不見了。


    感受到了拿我黃鼠狼精消失不見,張發丘這才轉過頭來,向著房門外邊說道:“既然來了,還站在外邊做什麽?打算看活春宮?”


    “咯吱——”


    房門被退了開來,左慈一臉淡定的走了進來,嘴裏零碎道:“別亂說,貧道可不是這樣的人,方才感覺到這邊有一股妖氣衝天。這才趕過來查看,卻沒有想到你小子是越來越厲害了,已經可以察覺到我來了。”


    張發丘思索了一下:“我並沒有差距到什麽,隻是有一種知覺,你似乎是在哪裏……”


    左慈不以為然:“如果說知覺都能這麽準了,那老夫還修什麽道?”


    “你來找我,應該不是扯這些破事吧?”左慈不說自己為什麽來,反而再說別的,張發丘就隻有自己問了。


    “我懷疑那個被水淹死的士兵是被倀鬼害死的。”左慈直奔主題。


    張發丘迴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我和那伍長找到了河邊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那被誰淹死的士兵就現在河麵上。”


    “我以前聽人說過,淹死的人和上吊死的人,都會有一口怨氣散發不出來,最後變成厲鬼…”


    左慈打斷了張發丘的話:“還沒有達到那種誇張的程度,那士兵所有的骨頭都出現在了古桑樹裏邊,現在已經被撬下來,這個作何解釋?”


    “你不是說被倀鬼害死了。”張發丘頗為無語的說道,看著左慈一臉的鬱悶,這才明白過來,他是不確定,來找自己確定是不是倀鬼弄死的。


    一般來說,或者說通俗一點,人們認知裏邊的倀鬼都是為虎作倀的那個倀鬼,缺很少有人知道,倀鬼並非是隻有這一種。


    有用繩子上吊死的人,倀就附著在那繩子上邊,若是有人看到了這繩索,正好這人那段時間氣運很低,就會迷迷糊糊的走上去吊死在拿繩索上頭。


    還有一些跳樓死的人,在往下跳的地方,就下了倀,等到有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容易被遮了眼,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很多人都發現一個問題,一些平日裏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人,卻在某一天忽然自殺了。


    這就是遇上了倀。


    每一種倀的存在方式和形式都是不一樣的。


    張發丘現在聽著左慈提到了倀鬼,忍不住想到了前幾天他聽到樓桑村那個地保說的事——古桑樹吃人!


    在那個地保親身經曆過的故事裏邊,整個古桑樹地下,已經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樹藤,每當有古桑樹的先人下葬,就會被那一刻古桑樹長在底下的樹根樹藤給包裹起來,然後將這人的血肉乃至於骨頭毛發,全部都吞噬的絲毫不剩。


    那今天發生的事情,可不可以看作是那古桑樹地底下的根莖泥土這些東西,已經延伸到了河水邊上,那士兵就是古桑樹上邊的倀弄死的,古桑樹已經開始在消化士兵的血肉了,所以許褚和夏侯惇兩人砍伐古桑樹的時候,會在樹幹裏邊看到還沒有被消化掉的骨頭。


    正好自己跳到水裏的時候,看到模糊的影子,說不定就是附著在古桑樹上頭的倀!


    越是思索,就越是感到一陣後怕。


    倀這種東西,張發丘以前幾乎沒有見過,常年在地底下行走,最常遇見的東西,反而不是粽子這一類,而是各種精妙到了令人發指的機關術。


    就像是張發丘在豐城外邊,看到前郡守的墳墓,用手輕輕一碰,就能打開叫夏侯惇都束手無策的千斤閘,可是麵對著倀……就換成了張發丘束手無策。


    左慈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他在房間裏左右走動了起來,像是有意在尋找什麽,卻又不願意叫張發丘發覺。


    “你這裏剛剛有什麽人來過?”左慈問道。


    “一直黃鼠狼,她還準備色、誘我,叫我不要砍伐那一顆妖樹。”張發丘無所謂的說道,這事情絕對是無法瞞過左慈的,老道士還有很多張發丘所不知道的手段,一直都沒有施展出來。


    左慈哼了哼:“你現在做的這件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哦?”張發丘饒有興致的看著左慈。


    “功德無量!”左慈鄭重道:“我實話與你說,自從周代開始,道門上下每一代人領袖,都在天底下尋找這種妖樹,你今天將這一顆妖樹伐倒,等到將來你若是有什麽需要,隻要放出話來,天下道門都會為你效犬馬之勞!”


    這本是被左小青逼著,左慈才肯說出來的,沒有想到現在倒是爽快,直接就和張發丘說了。


    或許他覺得,就算是現在不和張發丘說,將來張發丘也會通過別的人口中知道這件事情。


    “如果我開口請求道門中人尋找龍脈之氣為我續命,不知道門中人會不會答應。”張發丘生出幾分渴望來。


    別的人不知道這個年代的道門有多麽強大,他可是無比清楚的。


    華夏數千年曆史上邊,曆史則分為明麵上的曆史和暗地裏的曆史。


    所謂明麵上的曆史,諸如二十四史等,而暗地裏的曆史,說就是常人所不能接觸到的那一部分不可公諸於世的曆史。


    舉個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周穆王西遊的事情,但是卻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周穆王從西王母哪裏帶迴來了一顆種子,那種子種下以後,短短的幾天時間之內,就長成了一株蒼天大桉樹,緊接著就是吃人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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