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發丘聽到這話,頓時怒道:“我又不是傻了,現在不去追黃鱔老祖,看著他跑掉?”


    “將軍!拿到供奉的牌位,隻要你一點香,黃鱔老祖就會出現,這是我們這一脈的術法!”|李長坤扯著嗓子喊道,整個人的臉都漲得通紅,顯得無比的激動。


    “草!你怎麽你不早說?”張發丘憋著去緊緊的閉著眼睛,再次簽到水底下,約莫一分鍾的時間,張發丘浮到了水麵上,吭哧吭哧的喘著氣,仰麵喊道:


    “沒有!什麽都沒有,這地下全部都是稀泥巴!”


    “水桶打水!那黃鱔老祖已經走了,現在可以把水井裏的臭水打走了,將軍你不要上來,隨時伸手往下摸,指不定那黃鱔老祖會迴來自己搶走牌位!”李長坤把這種可能說了一邊。


    張發丘咒罵了一聲,再次往地下潛水,瘋狂地用手往地下抓著,上邊的士兵開始吆喝起來,放下來足可以站上一個成年人的巨型水桶……


    隻不過盞茶時間,水井就見底了,張發丘站在一堆臭泥巴裏邊,血紅著眼,直勾勾的盯著李長坤。


    李長坤尷尬的笑了笑:“不應該啊,將軍這下邊絕對有這東西……哦!對了,將軍注意看,這應該使用點穴的手法……”


    張發丘站在比茅坑泥還臭的臭泥巴裏邊,指了指李長坤,然後低著頭,開始思索起來。


    人類選擇墓穴,很大程度上都是根據自己居住的環境來作為選擇的。


    關於這個問題,張發丘自己就做過很多的考證。


    畢竟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專業就是盜墓,或許在別人看來,這本身就是一件無法乞嗤的事情。


    可在於張發丘來看,並沒有有什麽不好啟齒的,幹一行愛一行!


    他就是喜歡盜墓,他喜歡破解很多曆史上的懸案……比如尋找魏武帝曹操的墓葬,成吉思汗的墓葬等等。


    最後更是把自己的老命都丟在這上邊,重生以後,發現這個世界沒有後世的各種框框條條束縛。


    而且本來見不得光的職業,現在更是能變成活人無數的珍貴手藝。


    可以這麽說,張發丘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找到了一種職業認同感,這更加激發了他對於盜墓這一個行業的熱情。


    哪怕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或幾天時間,但是腦海裏便依舊在盤算著,曹操打戰耗費了多少物資,又有多少物資能用在拯救百姓身上。


    看似張發丘沒有過問過這些問題,但是他卻了然於胸!


    換言之,張發丘也需要得到這個世界的認可,希望世人承認自己掘墓,不是個人貪財,而是真的想要為天下蒼生做事情。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做的一件事情,被賦予了某種神聖使命的時候,他會感到自己的力量無窮盡。


    張發丘現在就是如此,他靜下心來,認真地思索起來。


    這一口水井的範圍雖然不大,但這隻是相對而言的。


    水井相對於一個成年人的身體體積來說,自然不會太大,人下到水井底下以後,甚至會感到有些憋屈胸悶。


    這是因為空間太過於狹小,但是對於一條黃鱔來說,諾大的水井裏邊,無論什麽地方,都是他的容身之所。


    這就是風水學上邊所說的相對理論。


    張發丘猛然想到了後世發掘出來的懸空棺!


    這水井像極了一個天然的洞窟,懸空棺一定就會葬在水井的石壁上……而按照後世的種種跡象表明,越是身份尊貴的人,在洞窟裏邊安置棺木的時候,就約會弄到最高出。


    因為古人覺得,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死了以後,靈魂就可以直接登上天空,永享極樂!


    “就是那裏了!”


    張發丘目光盯著水井圍欄地下,第一排水井內壁,目光環視了一圈。


    知識是相通!


    “放繩索下來,我已經找到了!”張發丘說道。


    李長坤之前就鬧了一個烏龍,現在自然那不敢說什麽,就把繩索放了下去。


    張發丘把繩索係在自己身上,被拉到了水井口的時候,立刻就叫士兵把自己的拉在空中。


    同時,張發丘開始用手輕輕地敲打著水井內壁最上邊的一圈石塊!


    這些石塊全部都是用大小的不等的長方形石塊鑲嵌而成,張發丘十根手指敲打的時而一致,時而雜亂無章。


    水井邊上的時候全部都屏住了唿吸,就像是後世看魔術表演的人一樣,等待著見證奇跡的那一刻。


    “在這裏!”


    終於,張發丘臉上出現一絲激動地潮紅,奮力向著一塊長方形的石塊按了下去。


    可是……張發丘呲牙咧嘴的用力,那石壁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將軍,會不會是找錯了?”


    李長坤撓了撓頭,忍不住開口問道。


    張發丘翻了翻白眼,看著李長坤道:給我弄一個巴掌大小的石頭來,這是年代久了,以前準備好的石頭風化,已經凝固了在一起了。”


    “將軍,這個鐵錘給你,就不用找了!”


    一個武夫給張發丘遞過去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流星錘。


    張發丘拿在手中試了試,感覺分量十足,這一錘下去要是敲在了人頭上,隻怕連天靈蓋都要被敲碎。


    “咚!”


    張發丘力量適中,敲擊在了那水井井壁上。


    果不其然,一錘下去以後,那一塊石頭表麵猛然碎裂開來一層風化的石頭片,就像是頁岩一樣。


    張發丘定睛一看,這上邊有一個指頭大小的印記。


    隻要按下這一個按鈕,立刻就可以把得到那供奉黃鱔老祖的牌位……張發丘把手中放在上邊摸了摸,很輕柔,生怕將這印記摸壞了一樣。


    李長坤轉了一個位置,看到這印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張發丘皮笑肉不笑,看了一樣李長坤:“你確定?”


    “這……”李長坤搓了搓手巴掌,忍不住問道:“難道不是嗎?”


    “那好!你來按下!”張發丘毫不客氣的說到,伸手抓著水井邊上的圍欄,自己就爬了上來。


    “別啊!”李長坤一看張發丘這樣子,就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嫡係傳來的掘井一脈?”張發丘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長坤。


    “當然是啊!”李長坤苦笑道:“這難道還有假不成?”


    “那你既然知道,為什麽要害我?”張發丘的話語陡然變得冰冷無比。


    “左右何在,將他拿下!”


    “吼!”


    張發丘的話剛剛落下,站在身邊的軍士撲了上去,就將李長坤按在地上,叫他不得掙紮。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人從無謀害將軍的意思啊!”李長坤大聲叨擾道。


    張發丘卻眼神冰冷:“那好,我就叫你心服口服!”


    說完這話,張發丘手中持著一根長槍,走到了水井邊上,示意周圍的人全部都散開,另外一隻手裏還提著一個一人高的大盾,擋在自己麵前,做完這些以後,張發丘這才那長槍槍尖,戳在了水井井壁的那個印記裏邊,用力一按!


    “噗——”


    一股赤紅色的液體,猛然噴了出來,張發丘頓時縮到了重盾後邊,隻看到那紅色的液體落在了重盾上邊,頓時那一人高的盾牌表麵上,就騰起來了一層火焰!


    所有的人都嚇得變色發白,張發丘隨手把盾牌推倒在地上,冷笑著看著李長坤。


    那一塊石壁裏邊全部都赤紅色的強酸,這種設計本身是為了防止盜墓賊的,但是供奉黃鱔老祖牌位的地方,乃是整個水龍井的心髒所在,你說你是掘井一脈的人,這樣的設計你自然知道。


    但是方才,你卻慫恿我按下去,我一旦按了下去,現在就和那重盾一樣,必定被燒死了,李長坤,你現在認罪嗎?”


    “啪!”


    不等張發丘說什麽,按住李長坤的士兵就忍不住給了他幾拳。


    “張將軍對兄弟們哪裏不好?跟著張將軍不用上戰場,不會丟命,你小子竟然要害了張將軍!”


    隻是三四拳下去,李長坤臉上就已經沒有一個人樣了。


    這些士兵都是在戰場上邊殺過人,刀頭舔血的狠角色,手底下的力量自然搶得沒變。


    “我說!我說,別打我!別打我!”


    李長坤求饒,張發丘揮揮手,那士兵立刻就停手。


    “說吧,看看你所說的和我猜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張發丘饒有興致的看著李長坤。


    “我說!隻求將軍繞我一條性命,從今以後,我唯將軍馬首是瞻!”李長坤嘴裏流出鮮血來,眼睛也腫的很大。


    “你的條件還真多,不過我想看看你對我到底有沒有用處。”張發丘現在可不會講究婦人之仁。


    這人本身就是自己手底下的士兵,但是卻如此算計自己。


    退一萬步來說,自己與他也沒有什麽仇怨,如果自己是那種不懂機關設計的菜鳥,方才那些強酸噴出來的時候,自己的腦袋就要被燒成一堆焦炭。


    莫說是眼下是亂世,就是在後世的文明社會裏邊,想打自己注意的人,張發丘都沒有給他好果子吃,現在……自己手握重權,麾下有上千兵馬,還會怕什麽?


    “這一口古井就是我家先祖挖掘設計出來的……”


    李長坤爬在地上,仰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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