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東冷冷地說著:“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是懂法的,法律是給你這種人設立的嗎,你殺人的時候就不犯法,別人殺你就是犯法?”


    “李澤天,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哪怕是家破人亡了,還拿自己當富貴公子,永遠都是你的命比別人的值錢。”


    “我的孩子,就算是還沒有出生,那也是一條人命,你以為你就可以逃過法律的製裁?”


    “不過,把你交給警察,未免是太便宜你了。不管是直接槍斃,還是說判刑入獄,對於你來說都是太輕鬆了,我不可能說就這麽放過你的。”


    王旭東看著李澤天,冷冷地說著:“你說得對,我們現在完全反過來了,你是光腳的,我是穿鞋的,那你就沒有想過嗎,從前你們家想整死我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我現在是不是也同樣有一千一萬種方法,讓你死的悄無聲息,還沒有任何的痕跡。”


    李澤天的眼裏終於再也掩飾不住驚恐的神色,他隻是敢殺人,想讓王旭東生不如死,但是他自己並不想死。


    “你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讓你為你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


    王旭東說著,隨即轉向吳天:“東西帶來了嗎?”


    吳天點點頭,拿出一隻針管和一包藥劑,“對付他這種人,也隻有這個最合適了。”


    吳天說著,緩緩地走向李澤天。


    李澤天癱軟在地上,看著吳天拿著針管一步步走近,已經嚇得渾身直哆嗦:“你們……你們要幹什麽?這是什麽東西?”


    “王旭東,你……我警告你,你不要想著亂來……”李澤天驚恐地說話都不連貫了:“我……我有朋友,如果知道我出事,立馬就報警,到時候警察就會來抓你。”


    王旭東冷笑一聲:“李澤天,你是不是上一次進監獄看書了,我發現你智商提高了,首先害我的時候知道動動腦子了,而且還能編的出這樣的謊言。”


    “你如果但凡還有朋友肯幫你肯拉你一把,你會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嗎?你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李少了,你的朋友現在見到你這個樣子,恐怕都要望風而逃吧。”


    王旭東幾句話說的,李澤天頓時啞口無言,的確,他自己最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他哪裏還有什麽肯幫他的朋友。


    “而且,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個逃犯,涉嫌投毒和蓄意謀殺,你朋友報警正好,警察來了你會是什麽下場?”


    “當然,我不會讓你逃過這一劫。這個藥很不容易搞,所以一定到什麽時候都為你準備著,你進了監獄我也照樣找得到你,你被判死刑我也要讓你在執行的前一天嚐嚐這個滋味。”


    “這個你放心,不是什麽毒藥,是黴國的情報部門研發出來的一種專門對付一些特殊人士的藥物,也是一種神經毒素,進入體內以後會直接起作用到所有的神經,起到摧毀性的作用,而且沒有辦法逆轉。”


    “也就是說,這個藥物會讓你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反複地疼痛,你會變得像精神病院的瘋子一樣,滿地打滾,做出非常瘋狂的舉動,並且沒有什麽藥物和治療方法能夠解決。”


    王旭東平靜地說著:“這種藥不會讓你死,隻會讓你比死還要痛苦,你會被送進精神病院,放心,法律的懲罰對你不會再起作用,因為你已經成為一個瘋子,一輩子都是個痛苦的瘋子。”


    “你放心,以後你住院治療的費用我會承擔,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


    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子腥臊的氣息,是李澤天直接嚇尿了,他顫抖著說道:“不要……求求你報警吧,我寧願進監獄……”


    王旭東淡淡地說著:“我說過,不會讓你進監獄去浪費納稅人的錢,更不能讓你活的這麽逍遙自在。這支藥就是最適合你的下場。”


    王旭東說完,從吳天的手裏接過那隻藥,伴隨著李澤天的慘叫和掙紮,王旭東把枕頭插入了李澤天的胳膊裏。


    隨即下一幕就是李澤天痛苦地滿地打滾,聲音嚎的簡直不像是人能夠發出來的,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和身體,像是比在地獄裏還要痛苦。


    沒有人去管他,吳天還有老三老六都站在一邊看著,比這更慘烈的場麵他們見得多了,而對於李澤天來說,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王旭東沒有再看李澤天,走到一邊默默地點上一根煙,卻沒有抽,看著煙一點點的燃燒,在心裏默默地祭奠著那個來不及出生的孩子。


    他給了李澤天最痛苦也是最重的懲罰,算是把仇給報了,可是內心卻絲毫沒有半點的輕鬆,還沒有體會到為人父親的滿足和快樂,卻要麵對無盡的痛苦,而這一切的兇手是李澤天,可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卻是他自己。


    如果他不是那麽盲目的自信,不把李澤天放在眼裏,如果他能夠對張曉芸多一些關心,如果,他能夠騰出更多的時間照顧張曉芸,如果他的手機不是恰好沒有電……


    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沒有那麽多的如果,卻有那麽多無法重來的遺憾和後悔。而這樣的痛苦,哪怕是報複李澤天報複他自己一萬遍都沒有辦法彌補的。


    吳天也沉默著走過來,陪著他站了好一會才說道:“哥,事情都結束了。”


    “你和嫂子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


    吳天跟他們戰鷹的大多數人一樣,都不太喜歡用言語去表達,更多的時候都是默默地去做著一切。


    王旭東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他不想告訴吳天也不想告訴任何人,以後他和張曉芸很可能都不會有孩子了,他不願意把這個痛苦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吳天他們這些關心著他的兄弟們。


    吳天看著他一直沉默不語的樣子,又開口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還不如那一次直接把他弄死拉倒,也就不會有這麽多的後患了。”


    “我早該想到,這種人光修理一頓是沒有用的,隻能是來最狠的來個斬草除根。”


    王旭東被煙燙到了,手猛地一抖,看著吳天問道:“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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