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東方明珠五層的位置，柯文也在孔克難的帶領下來到了華夏自強部的會客室，那位創建起這個新興部門女強人已經在那等著自己一行人了。因為這個宇宙有著眾多超級英雄的緣故，東方明珠塔並沒有像柯文原先所在的那個現實世界，全部地方開放，至少塔頂沒有跟柯文所了解的那樣是用來當作俯瞰和用餐的地方。
“看樣子，克難他們已經帶你們參觀完華夏自強部了，那麽，有什麽感想嘛，柯先生？”並沒有上來就直接開始談合作，陳博士也問起柯文對自己所創建這個部門的觀感。
“就我個人而言，大開眼界，但也情理之中，你應該問我這兩位朋友，對於咱們這個國家，她們應該算是第一次來。”柯文也將這個問題自己身後兩個女孩。
“難以置信的科技程度，老實說我從沒想過貴國在科技水平上的成就如此之高，可控核聚變發電，降低成本，消耗，從而將能源高效利用起來，還有反重力方麵的技術，像這樣成熟的科技，我隻在了望塔上見識過。”作為一個天才少女，萊娜在這方麵的話語更有說服力，僅僅是逛了一圈科技展覽區，通過那些全息投影，她就能推斷出華夏在核心科技方麵比起自己那個自詡世界第一科技強國的國家也差不到哪去，最多就是科技樹方向點的不一樣罷了。最簡單的一點就是華夏這邊常年儲備30枚可發射氫彈這種眾所周知的戰略威懾武器。
“了望塔？”陳博士也抓住了萊娜話語中的重點，不由在這兩個詞上重新問道。
“哦，萊娜是萊克斯·盧瑟的親妹妹，至於萊克斯·盧瑟，我想陳博士應該了解。”
“自然，為數不多能夠在智商上高過我的人，他的萊克斯企業分布就在浦東新區這邊呢。那麽你呢？紮塔娜小姐？”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陳博士也看向紮塔娜。
“我沒有萊娜在科技方麵這麽好的嗅覺，但我是一名法師，我能夠感覺到貴部門沒有開放的部分裏麵隱藏著好幾股強大的能量，我想這也是貴部門鎮守在魔都的本錢之一吧？”
“一個是世界上頂級聰明人之一的妹妹，一個是有著神秘力量的法師，柯先生，看來你排麵不小啊。”在紮塔娜說出自己是名法師時，在其身後孔克難三人也隱隱做出戰鬥的準備，反而是這位陳博士，對於柯文能帶這兩個身份不低的女孩迴國感到好奇。
“隻是單純想帶她們來咱們的國家看一看而已，那麽現在，我們能談談了嗎？關於我司的幾個即將出版的新漫畫在咱們祖國內陸上架的事。”
一聽到柯文他們準備跟自己老媽（博士）開始談合作的事宜，孔克難這三小隻就準備閃人，對於這種商業往來的會議，他們一向都是挺排斥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刷下學習強國app，或者玩玩家國夢，比這舒服多了。
“克難，你們也留下來，這事跟你們也有關。”注意到三小隻準備跑路的動作，陳博士也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就讓三小隻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動也不敢動。
沒有理會三小隻的乖巧，陳博士也將之前柯文在那邊就讓萊娜準備好的合同遞到柯文麵前，說道：“關於超女還有閃電俠的同名漫畫刊物在內陸的上架，沒有問題，但關於蝙蝠俠的同名刊物，我更希望貴公司能夠實行一個區分的製度。”
“哈？怎麽說。”聽到陳博士對自己這邊要在全球統一發售的三刊漫畫，在肯定了前麵兩個後，卻在蝙蝠俠這裏設關卡疑惑不解。
“因為很簡單，蝙蝠俠我們也了解，他所在的哥譚市，即使我們這邊因為國情原因設置了防火牆，那句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也成了網絡常用語，他的故事太黑暗了，如果真的要在內陸上架，那麽蝙蝠俠的漫畫隻能采用線下一個故事版本和線上全故事版本這個設置。”
柯文一時間有些懵，你這樣官方吐槽蝙蝠俠黑暗真的好嗎，而作為一個中國人和生活多年的經驗，柯文也明白陳博士所說的線下故事版本和線上全故事版本是個什麽操作。簡單來說，就是在線下發售的蝙蝠俠漫畫是加工過的，畢竟是民風淳樸哥譚市，而線下發售又是麵向全年齡的，在故事上要做些改動，或者說從故事中選出那些不怎麽黑暗的故事單元進行發售，不能在孩童間樹立起不好的三觀。
而線上全故事版本，就不需要進行任何刪減添加，不過就是在登陸時需要進行實名認證和人臉拍照，隻有滿十八歲才能登陸網站進行訂閱觀看。畢竟十八歲了，三觀該搭建的都搭建好了，在這方麵有了一定免疫力，看也就看了。不得不說，柯文對於陳博士提出的這個方案感到佩服，既符合了國家在這方麵的管製，也在最大限度上讓蝙蝠俠刊物能夠在內陸進行銷售，名聲有了，財富也有了。
“可以，在這方麵我們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我們發售漫畫是要給人們帶來歡樂還有一些處事道理，而不是教壞小朋友，不過如果要將蝙蝠俠漫畫刊物作為線上訂閱的話，那麽需要將超女和閃電俠的漫畫也一起搬運到線上，還有這兩款刊物也可以采取線上訂閱觀看的方式，我建議也進行實名認證和人臉識別，不能厚此薄彼嘛。”
“你比我更精明，柯文先生，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代表文化部方麵同意，至於第三方合作網站，我推薦騰訊，他們在這方麵比較擅長，尤其是讓人充錢這方麵。”沒有想到柯文這麽爽快答應下來，陳博士也做個順水人情，給柯文推薦了一個靠譜的企業。
“明白，充錢你才能變強嘛，這個梗國外也很流行，那麽第一個合作我們確定下來了，那麽第二個我們也一起談了吧？”在確定下來超女，閃電俠還有蝙蝠俠三刊漫畫在內陸以怎樣方式上架後，柯文也直奔主題，開始第二個方案的合作。
“關於這點，也正是我想問的，柯文先生，你為什麽一定要中國正義聯盟，尤其是孔克難，彭青黛還有王柏熙他們三人所代表的超級英雄形象版權進行漫畫製作呢？還要的是獨家版權，在國外發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說到這裏時，這位知性的女博士也盯著柯文，掌管華夏一大超級部門的氣勢也朝柯文壓了過來，連坐在沙發上的孔克難三小隻也意識挺直了腰板，同時也想知道怎麽好端端的自己也要出漫畫了。至於在柯文兩旁坐著的萊娜還有紮塔娜也是看著柯文，很顯然，這個合作方案柯文可沒有跟她們說過。
對於陳博士這突然變化的氣勢，柯文沒有任何感覺，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後，微笑的看著她。而陳博士也隻是推了推眼鏡，身上的氣勢一收，等著柯文給自己的迴答，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年輕人能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您即然想知道原因，那麽我也跟說一說我自己吧，博士，正如你所了解的一樣，我是一個從小就生活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對於我的出生地，我沒法選擇，但是不代表我不愛自己的祖國，這點，我想你應該清楚。”
陳博士點點頭，人的言行舉止可以說明很多問題，而柯文從下飛機到現在，還有之前做過的資料調查，都很清楚表明柯文身家清白，又是愛國商人的背景，還有那股在談到自己祖國時洋溢出來民族自豪感，可騙不了他。
“作為一名中國人，我想我無愧於新時代青年這個稱號，而作為在異國他鄉長大的我，也有著與其他國人不同角度的視角看待我們國家與其他國家之間的關係。咱們能從當年軍閥割據，戰火紛飛的年代，隻經過這麽短短七十年的努力，成為了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屹立在世界之巔，這點我無比的自豪，真的。但你不可否認一點，經濟的飛速提升讓我們在精神文化上有了一定的匱乏，而我們國家為了保護國民思想不被荼毒，在互聯網上設置了一道隔離牆，在保護我國國民的同時，也給外國那些不知世事的人民立了一座大山，如同霧裏看花，再加上那些作為政客喉舌的媒體掌控輿論導勢，他們有很多人對於咱們國家的了解還停留在上世紀5、60年代呢，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不代表所有。”
柯文的話讓一旁坐著的三小隻頻頻點頭，他們作為華夏自強部推出來的明麵力量，也時常會接到一些國際維和任務，也見識過國外的人對於自己國家的見解。完全無法溝通，無論怎麽跟他們說，展示證據，他們依舊是一副你這些都是假的態度，自以為很聰明，實則是愚蠢到家，連最基本的認知都沒有，掃盲水平有待提高啊。
而陳博士也示意柯文繼續說下去，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柯文也繼續說道：“之前，因為國情，政治上的因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多說我兩句壞話我也不會掉兩塊肉，頂多就是有點煩而已。但是時代變了，博士，那場來自天外的入侵我想即使過了五年也應該有印象吧，再加上不久前一支外星艦隊對地球發動的自殺式襲擊，這些事件您應該不陌生吧。”
“當然，天啟星，致遠蟲族，每一個都有著碾壓地球任何一個國家的科技實力，也是托天啟星入侵的福，我才能夠建立起華夏自強部，而在國際上，戰略合作也開始成了一種趨勢，各國都在有意無意減少彼此之間的矛盾摩擦。”對於柯文所說的這一點，陳博士也明白，之前互相給對方搞事的國際形勢也隨著天啟星那碾壓級別的實力下變緩了許多，這點她是親身體會的。
“是的，之前為什麽互相對立，消耗，無非就是為了爭資源，地球就這麽大，你拿多一點我就少一點，沒得談。但是天啟星的入侵告訴我們，人類在宇宙中並不孤獨，宇宙外也有著可以輕鬆碾壓地球的文明，即使天啟星被正義聯盟打退了一次，但是下次呢，再下次呢？總有守不住的時候，我們到現在所能到達最遠的地方是月球，而人家即然有著星際航行的能力，那麽他們自然也有著比地球更豐富的資源，更多的殖民星球，如果我們還在這種大環境下，除了緩和國際形勢外，依舊進行意識形態之間的對立，互相製造國民與國民之間的偏見，那麽等待我們的也許隻有滅亡這一條道路！”
“所以你想說什麽？”陳博士繼續問道。
“我想說，既然國外的人到現在還對我們保持著偏見，那為什麽我們不主動將如今我們最真實的一麵展現給他們看，媒體也許可以控製輿論的導勢，但他們無法控製群眾的錢包，以孔克難他們三人作為新時代的代表，他們最能反映出如今我們這個國家有多強大，早就跟上世紀那個年代徹底脫鉤了，通過漫畫的方式將屬於我們國家最真實的一麵展現出來，好的，壞的，同時作為超級英雄刊物，他們也能夠給咱們國家的人一個真實了解國外的機會，不用靠什麽翻牆這麽麻煩的操作，我們需要做的，就隻是建立一個溝通的平台！
想想看，當有一天，人們不再互相敵視，所謂的種族歧視在互相了解的基礎下慢慢消弭，當那些政客操控著媒體繼續對我們國家形象進行抹黑，抨擊的時候，我們不再需要用經濟製裁這種手段，因為他們本國的國民就已經自發抵製政客這種白癡操作了，到那個時候，也許國與國之間的概念會慢慢消除，世界成為一個整體，又有如此多的超級英雄為我們保駕護航，到那個時候，地球人類將會跨入一個新時代，一個大宇宙時代，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搭建一個溝通平台，消除人們心中那座名為偏見的大山！”
說到自己所暢想的那個未來時，柯文不由神情激動起來，無視此時正坐在那裏的陳博士，侃侃而談，那一副姿態，讓坐在柯文身旁的兩個女孩眼中都露出光芒，看著柯文。
“···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偏見從來不是那麽簡單的一言一行就能消除的。”看著柯文，沉默半晌後的陳博士也緩緩說道。
“化不可能為可能，不正是我們人類一向在做的事嗎？當初的先輩們可曾想過，隻經過一代人的不懈努力，就締造出了如此輝煌的盛世？用時下最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如果奇跡真的有顏色，那一定是紅色。”
“你可真是個理想主義者，柯文先生。”
“做人要是沒有理想，那跟鹹魚又有什麽分別呢？”
“說的也對。”
“看樣子，克難他們已經帶你們參觀完華夏自強部了，那麽，有什麽感想嘛，柯先生？”並沒有上來就直接開始談合作，陳博士也問起柯文對自己所創建這個部門的觀感。
“就我個人而言，大開眼界，但也情理之中，你應該問我這兩位朋友，對於咱們這個國家，她們應該算是第一次來。”柯文也將這個問題自己身後兩個女孩。
“難以置信的科技程度，老實說我從沒想過貴國在科技水平上的成就如此之高，可控核聚變發電，降低成本，消耗，從而將能源高效利用起來，還有反重力方麵的技術，像這樣成熟的科技，我隻在了望塔上見識過。”作為一個天才少女，萊娜在這方麵的話語更有說服力，僅僅是逛了一圈科技展覽區，通過那些全息投影，她就能推斷出華夏在核心科技方麵比起自己那個自詡世界第一科技強國的國家也差不到哪去，最多就是科技樹方向點的不一樣罷了。最簡單的一點就是華夏這邊常年儲備30枚可發射氫彈這種眾所周知的戰略威懾武器。
“了望塔？”陳博士也抓住了萊娜話語中的重點，不由在這兩個詞上重新問道。
“哦，萊娜是萊克斯·盧瑟的親妹妹，至於萊克斯·盧瑟，我想陳博士應該了解。”
“自然，為數不多能夠在智商上高過我的人，他的萊克斯企業分布就在浦東新區這邊呢。那麽你呢？紮塔娜小姐？”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陳博士也看向紮塔娜。
“我沒有萊娜在科技方麵這麽好的嗅覺，但我是一名法師，我能夠感覺到貴部門沒有開放的部分裏麵隱藏著好幾股強大的能量，我想這也是貴部門鎮守在魔都的本錢之一吧？”
“一個是世界上頂級聰明人之一的妹妹，一個是有著神秘力量的法師，柯先生，看來你排麵不小啊。”在紮塔娜說出自己是名法師時，在其身後孔克難三人也隱隱做出戰鬥的準備，反而是這位陳博士，對於柯文能帶這兩個身份不低的女孩迴國感到好奇。
“隻是單純想帶她們來咱們的國家看一看而已，那麽現在，我們能談談了嗎？關於我司的幾個即將出版的新漫畫在咱們祖國內陸上架的事。”
一聽到柯文他們準備跟自己老媽（博士）開始談合作的事宜，孔克難這三小隻就準備閃人，對於這種商業往來的會議，他們一向都是挺排斥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刷下學習強國app，或者玩玩家國夢，比這舒服多了。
“克難，你們也留下來，這事跟你們也有關。”注意到三小隻準備跑路的動作，陳博士也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就讓三小隻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動也不敢動。
沒有理會三小隻的乖巧，陳博士也將之前柯文在那邊就讓萊娜準備好的合同遞到柯文麵前，說道：“關於超女還有閃電俠的同名漫畫刊物在內陸的上架，沒有問題，但關於蝙蝠俠的同名刊物，我更希望貴公司能夠實行一個區分的製度。”
“哈？怎麽說。”聽到陳博士對自己這邊要在全球統一發售的三刊漫畫，在肯定了前麵兩個後，卻在蝙蝠俠這裏設關卡疑惑不解。
“因為很簡單，蝙蝠俠我們也了解，他所在的哥譚市，即使我們這邊因為國情原因設置了防火牆，那句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也成了網絡常用語，他的故事太黑暗了，如果真的要在內陸上架，那麽蝙蝠俠的漫畫隻能采用線下一個故事版本和線上全故事版本這個設置。”
柯文一時間有些懵，你這樣官方吐槽蝙蝠俠黑暗真的好嗎，而作為一個中國人和生活多年的經驗，柯文也明白陳博士所說的線下故事版本和線上全故事版本是個什麽操作。簡單來說，就是在線下發售的蝙蝠俠漫畫是加工過的，畢竟是民風淳樸哥譚市，而線下發售又是麵向全年齡的，在故事上要做些改動，或者說從故事中選出那些不怎麽黑暗的故事單元進行發售，不能在孩童間樹立起不好的三觀。
而線上全故事版本，就不需要進行任何刪減添加，不過就是在登陸時需要進行實名認證和人臉拍照，隻有滿十八歲才能登陸網站進行訂閱觀看。畢竟十八歲了，三觀該搭建的都搭建好了，在這方麵有了一定免疫力，看也就看了。不得不說，柯文對於陳博士提出的這個方案感到佩服，既符合了國家在這方麵的管製，也在最大限度上讓蝙蝠俠刊物能夠在內陸進行銷售，名聲有了，財富也有了。
“可以，在這方麵我們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我們發售漫畫是要給人們帶來歡樂還有一些處事道理，而不是教壞小朋友，不過如果要將蝙蝠俠漫畫刊物作為線上訂閱的話，那麽需要將超女和閃電俠的漫畫也一起搬運到線上，還有這兩款刊物也可以采取線上訂閱觀看的方式，我建議也進行實名認證和人臉識別，不能厚此薄彼嘛。”
“你比我更精明，柯文先生，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代表文化部方麵同意，至於第三方合作網站，我推薦騰訊，他們在這方麵比較擅長，尤其是讓人充錢這方麵。”沒有想到柯文這麽爽快答應下來，陳博士也做個順水人情，給柯文推薦了一個靠譜的企業。
“明白，充錢你才能變強嘛，這個梗國外也很流行，那麽第一個合作我們確定下來了，那麽第二個我們也一起談了吧？”在確定下來超女，閃電俠還有蝙蝠俠三刊漫畫在內陸以怎樣方式上架後，柯文也直奔主題，開始第二個方案的合作。
“關於這點，也正是我想問的，柯文先生，你為什麽一定要中國正義聯盟，尤其是孔克難，彭青黛還有王柏熙他們三人所代表的超級英雄形象版權進行漫畫製作呢？還要的是獨家版權，在國外發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說到這裏時，這位知性的女博士也盯著柯文，掌管華夏一大超級部門的氣勢也朝柯文壓了過來，連坐在沙發上的孔克難三小隻也意識挺直了腰板，同時也想知道怎麽好端端的自己也要出漫畫了。至於在柯文兩旁坐著的萊娜還有紮塔娜也是看著柯文，很顯然，這個合作方案柯文可沒有跟她們說過。
對於陳博士這突然變化的氣勢，柯文沒有任何感覺，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後，微笑的看著她。而陳博士也隻是推了推眼鏡，身上的氣勢一收，等著柯文給自己的迴答，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年輕人能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您即然想知道原因，那麽我也跟說一說我自己吧，博士，正如你所了解的一樣，我是一個從小就生活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對於我的出生地，我沒法選擇，但是不代表我不愛自己的祖國，這點，我想你應該清楚。”
陳博士點點頭，人的言行舉止可以說明很多問題，而柯文從下飛機到現在，還有之前做過的資料調查，都很清楚表明柯文身家清白，又是愛國商人的背景，還有那股在談到自己祖國時洋溢出來民族自豪感，可騙不了他。
“作為一名中國人，我想我無愧於新時代青年這個稱號，而作為在異國他鄉長大的我，也有著與其他國人不同角度的視角看待我們國家與其他國家之間的關係。咱們能從當年軍閥割據，戰火紛飛的年代，隻經過這麽短短七十年的努力，成為了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屹立在世界之巔，這點我無比的自豪，真的。但你不可否認一點，經濟的飛速提升讓我們在精神文化上有了一定的匱乏，而我們國家為了保護國民思想不被荼毒，在互聯網上設置了一道隔離牆，在保護我國國民的同時，也給外國那些不知世事的人民立了一座大山，如同霧裏看花，再加上那些作為政客喉舌的媒體掌控輿論導勢，他們有很多人對於咱們國家的了解還停留在上世紀5、60年代呢，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不代表所有。”
柯文的話讓一旁坐著的三小隻頻頻點頭，他們作為華夏自強部推出來的明麵力量，也時常會接到一些國際維和任務，也見識過國外的人對於自己國家的見解。完全無法溝通，無論怎麽跟他們說，展示證據，他們依舊是一副你這些都是假的態度，自以為很聰明，實則是愚蠢到家，連最基本的認知都沒有，掃盲水平有待提高啊。
而陳博士也示意柯文繼續說下去，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柯文也繼續說道：“之前，因為國情，政治上的因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多說我兩句壞話我也不會掉兩塊肉，頂多就是有點煩而已。但是時代變了，博士，那場來自天外的入侵我想即使過了五年也應該有印象吧，再加上不久前一支外星艦隊對地球發動的自殺式襲擊，這些事件您應該不陌生吧。”
“當然，天啟星，致遠蟲族，每一個都有著碾壓地球任何一個國家的科技實力，也是托天啟星入侵的福，我才能夠建立起華夏自強部，而在國際上，戰略合作也開始成了一種趨勢，各國都在有意無意減少彼此之間的矛盾摩擦。”對於柯文所說的這一點，陳博士也明白，之前互相給對方搞事的國際形勢也隨著天啟星那碾壓級別的實力下變緩了許多，這點她是親身體會的。
“是的，之前為什麽互相對立，消耗，無非就是為了爭資源，地球就這麽大，你拿多一點我就少一點，沒得談。但是天啟星的入侵告訴我們，人類在宇宙中並不孤獨，宇宙外也有著可以輕鬆碾壓地球的文明，即使天啟星被正義聯盟打退了一次，但是下次呢，再下次呢？總有守不住的時候，我們到現在所能到達最遠的地方是月球，而人家即然有著星際航行的能力，那麽他們自然也有著比地球更豐富的資源，更多的殖民星球，如果我們還在這種大環境下，除了緩和國際形勢外，依舊進行意識形態之間的對立，互相製造國民與國民之間的偏見，那麽等待我們的也許隻有滅亡這一條道路！”
“所以你想說什麽？”陳博士繼續問道。
“我想說，既然國外的人到現在還對我們保持著偏見，那為什麽我們不主動將如今我們最真實的一麵展現給他們看，媒體也許可以控製輿論的導勢，但他們無法控製群眾的錢包，以孔克難他們三人作為新時代的代表，他們最能反映出如今我們這個國家有多強大，早就跟上世紀那個年代徹底脫鉤了，通過漫畫的方式將屬於我們國家最真實的一麵展現出來，好的，壞的，同時作為超級英雄刊物，他們也能夠給咱們國家的人一個真實了解國外的機會，不用靠什麽翻牆這麽麻煩的操作，我們需要做的，就隻是建立一個溝通的平台！
想想看，當有一天，人們不再互相敵視，所謂的種族歧視在互相了解的基礎下慢慢消弭，當那些政客操控著媒體繼續對我們國家形象進行抹黑，抨擊的時候，我們不再需要用經濟製裁這種手段，因為他們本國的國民就已經自發抵製政客這種白癡操作了，到那個時候，也許國與國之間的概念會慢慢消除，世界成為一個整體，又有如此多的超級英雄為我們保駕護航，到那個時候，地球人類將會跨入一個新時代，一個大宇宙時代，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搭建一個溝通平台，消除人們心中那座名為偏見的大山！”
說到自己所暢想的那個未來時，柯文不由神情激動起來，無視此時正坐在那裏的陳博士，侃侃而談，那一副姿態，讓坐在柯文身旁的兩個女孩眼中都露出光芒，看著柯文。
“···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偏見從來不是那麽簡單的一言一行就能消除的。”看著柯文，沉默半晌後的陳博士也緩緩說道。
“化不可能為可能，不正是我們人類一向在做的事嗎？當初的先輩們可曾想過，隻經過一代人的不懈努力，就締造出了如此輝煌的盛世？用時下最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如果奇跡真的有顏色，那一定是紅色。”
“你可真是個理想主義者，柯文先生。”
“做人要是沒有理想，那跟鹹魚又有什麽分別呢？”
“說的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