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劍的時候,經常受傷,最嚴重的一次是被慕容旋的劍劃到了胳膊,當時流了很多血。


    我沒哭,慕容旋反倒快哭了。我還安慰他,現在受點小傷,為的是以後不受大傷。他情緒低落了兩天後,在我的不斷開導下,才終於想明白這個道理,又恢複了歡快。


    慕容謹的話是對是錯,我都想反對:“都腫了,說不定就此毀容了,嫁不出去了,慕容家就等著賠錢吧。”


    “那你餓著吧,我自己去,省一個人的飯錢了。”


    我急忙起床穿鞋:“等等,我也去。”


    總要吃東西的,不能餓一晚上啊,再說我也喜歡吃豆花,更喜歡吃沒吃過的豆花,最最喜歡去陌生的地方吃豆花。再說了,我為什麽要給他省呀?


    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才不會幹。


    餓一晚上,不就是懲罰麽?


    在我倚著床穿鞋的時候,慕容謹坐在了床沿,彎著腰直勾勾地盯著我。他探究的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就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站在他麵前一樣。


    待我想問他,看什麽看時,他慢悠悠地地開了口:“明月,你是不是喜歡我?”


    啥?我喜歡他?


    我喜歡老蔡頭,都不會喜歡他。


    可不能直接這樣迴答呀,我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來,他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他一直知道我對他的真實態度,知道了我討厭他,又不能完全確定,才用喜歡這詞來試探的?


    鞋也穿好了,我直起腰說:“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先用這個問題,拖一會兒時間,我再仔細想答案。


    我這個問題,簡單直白,他卻給了我想的時間。


    停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迴答:“假話。”


    我迴話得十分利索:“喜歡啊,當然喜歡,你是我大哥,我怎麽能不喜歡你。”


    這話說出口,我有點小後悔,完全可以迴答得含糊一點,既不讓他特別反感,也不讓他高興。討好他習慣了,好話總是順口而出。


    我想他聽到這話,肯定會高興,他這麽欺負我,我仍舊他當大哥。他卻沒有高興,繼續問:“真話呢?”


    真話?我怎麽能對他說真話!撂撂臉子,還能用小孩子賭氣來解釋。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一點了,哪裏敢明確的說討厭他。


    “沒有真話。”


    他執著得很:“不行,你今天要告訴我真話,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究竟是怎樣的。”


    今天咋跟我說這麽多話啊?而且還是談心的樣子,這不像是往日的慕容謹呀,難道下午的時候被山上的野鬼上身了?


    慕容謹這人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說他高冷吧,他除了對我沒好臉色,以及偶爾對慕容旋嚴厲外,對其他人都很溫和;說他溫和吧,他話很少,基本不怎麽跟大家說話,而且每次開口都簡單直接。總結一下,就是溫和的表麵下,是明顯的冷漠。


    這話題,跟他沒什麽好聊的,再說我想馬上出門去吃豆花,不想跟他在這裏羅嗦了:“你是我大哥,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不喜歡你們三個,難道要去喜歡紅玉的哥哥呀。”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攏著頭發,走到了門口。


    慕容謹向前幾個大步,就擋在了我前麵,他背靠著門,望著我似笑非笑地說:“我要不是你哥呢?”


    ------題外話------


    這是要表明的節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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