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為什麽不能直接接近他呢?”梅若惜托著下巴,疑惑不解。想不到勾引個“老男人”還要費這麽大的周折!用那麽誇張嗎?那些“老牛”一看到“嫩草”就暈了,還用得著勾引?

    “他是梅傳忠,不是尋常人。我早告訴過你,他生性謹慎。小火慢功,才能讓他失去戒心。”梅如雪自認最了解那家夥的為人。

    這個男人的腦袋受過刺激吧?簡直是草木皆兵嘛!就連找個女人上床都要這麽小心嗎?看樣子自己今後大概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了啦……

    “我最近要離開台北去東京處理些事情。眼下有個機會……”就這樣,一個必然發生的偶然,在“八重坦姬”細致的策劃下順利發生了……

    溫暖的午後,西裝筆挺的梅傳忠在“八大金剛”的簇擁下,穿過露天的中廳,步出馥敦大酒店富麗堂皇的門廊,遠遠看見,那輛奢華的“賓利雅致”已提前停在了門外頭。

    車子剛一上路,忽見一名身著海軍衫的小丫頭,手裏抓著二三十個粉紅色的氫氣球在車子前麵悠然行走。司機一腳撒車,低聲咒罵著……

    “算了,小孩子……嗬嗬……”險些閃了腰的梅傳忠,無奈的說。小事化了,難道以他的身份還能跟一個小丫頭較勁?“以後開慢點,走吧。”

    下意識的向窗外張望,咦?那些氣球不知怎麽忽然從她手中緩緩飄走。既而一張清麗出塵的小臉從一堆氣球的掩蔽下露了出來,那一臉失望的表情,叫人看了心疼……

    清澈的大眼睛裏似有淚光,垂墜的秀發以及額前整齊的劉海讓他不由產生對另一個女人的聯想,越品越覺得有味道。嗬,還真有幾分神似呢!

    “耀,跟上她,查查她的底……”對坐在前方的一位“金剛”淡淡吩咐著。

    “是,忠哥!”與旁邊的司機短暫對視一眼,應和著。出怪事了,四海這位“清教徒”似的“一哥”終於對女人有點反映了。實在不敢恭維,這棵草也太嫩了!

    不久,車子猛然加速,自她麵前駛過……

    也不知道那“老家夥”對她有沒有點印象,也說不定,人家半眼都沒看她呢!誰知道?先去填飽肚子要緊。聽雪姨說梅傳忠今早來了這裏,她早飯沒吃,在門外等得腳都軟了。

    汽車喇叭在身後猛響著。該死的,叫魂啊?馬路是他家的嗎?講不講公德啊!猛一轉身,臉色難看極了。可一見到那張臉,什麽煩心事都忘了,“梅叔,我當是誰呢!差一點點就開口大罵了啦!”

    “嗬嗬,去哪裏啊?上車,我送你!”舉止穩重,那副表情讓她極有安全感。“打算吃午飯,隨便哪裏。”她上了車,一副淡然的語氣。

    “午飯?”下意思的看了看表,他還以為她準備把晚飯時間提前呢。

    “梅叔,你怎麽在這兒啊?”

    “來馥敦找人,誰知晚了一步,對方已經走了。”她從話裏推斷,他八成是來找梅傳忠的。還好來晚了一步,不然就穿幫了。

    “住哪兒?我還有點時間,幹脆先送你迴去。”

    “忠勤裏。”話一出口,對方一臉詫異。什麽鬼地方,她幹嘛這麽委屈自己?

    沒再吭氣,鉚足馬力朝前方駛去……

    晚飯之後,阿耀早早等在梅傳忠的書房裏。“忠哥,已經查清楚了。”

    “說。”靠在書桌後的皮椅上極為放鬆,將一雙攝人的眼睛閉起。

    “說起來,那女孩與梅家還有點淵源。她是阿姐的一個遠房外甥女,父母雙亡,自小在孤兒院長大,一直被阿姐助養,所以跟著阿姐改姓梅。名叫梅若惜。”

    嗬,難怪會有七分相象呢!原來是一家子……好事!既然是自家人,可以省下許多煩心事,至少不必再擔心安全問題。至於梅如雪意思,他向來不做考慮……

    “完了?就這麽多?”微睜起雙眼,不滿地問著。

    “目前輟學,住忠勤裏。午後是孝哥開車將她送迴去的。”

    “阿孝?”自己好象說過讓他去馥敦的,之後因為有急事,沒等到他去那裏。嗬,大概是碰到了。他認識如雪的外甥女也是順情順理……

    “他們應該沒問題,那丫頭一口一個”梅叔“,沒什麽過分的舉動。還有,孝哥將她送到路口,多一分鍾都沒停留。”阿耀揣測著對方的心意,補充說到。

    “見鬼!我沒問你這個,胡說什麽!”守著梅如雪那樣的老婆,他敢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是被發現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對不起,大哥!”

    “忠勤裏……對嗎?”舉眉看了對方一眼,擺了擺手,“下去吧!”

    梅如雪,你終於可以解脫了。我梅傳忠牢牢記著你那句“求之不得!”你一定會求我跟你上床的,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那丫頭是她的外甥女嗎?他若要了,對方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想起來就讓人興奮,嗬嗬……

    一想到忠勤裏,梅若惜就感到沮喪。在外麵瞎轉悠了半宿,最終還得迴這破爛不堪的地方。西門町夜市的燈火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她父親若是活著,她大概也可以開豪車,住洋房。

    小巷中的黑暗她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在無盡的夜色中緩緩走著。離她的狗窩很近了,將手伸進包包裏,哎?鑰匙呢?

    “嗚……”一隻大手嚴嚴實實地捂住她的嘴,幾乎快要窒息了……放開,放開,她隻能在心裏喊了。打劫搶錢,還是行兇劫色?但願別碰到個“變態色魔”!

    老天怎麽不開眼呢?害怕什麽就偏來什麽!

    頃刻之間,堵住她嘴的大手換成了一雙嘴唇,對方毫無顧及的放肆舔吮著……

    “嗚嗚……”情急之下,哭出聲了。

    色狼的雙手在她身上一刻沒停地忙活著,穿過校服的下角,準確地摸到了胸衣下小巧的花蕾。一陣莫名的顫栗,感覺怪怪的,對方的手好溫柔,暗藏一份憐惜似的。拜托啦,現在是強奸耶!梅若惜,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溫熱的唇從她的小嘴上移開,順著細膩的脖頸迫切地一路向下……胸前的衣服被徹底解開,他略嫌用力的吮吸,讓她微弱的唿救聽起來色情至極……

    靈活的手指滑進濡濕的小褲褲,極盡挑逗之後,果斷的進入。她一半是推拒,一半是迎合,糊裏糊塗,基本算是順奸了……

    對方釋放之後,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他大概十分滿意,在她光滑的屁屁上輕輕拍了一把,幾秒之後就消失得無蹤無影……

    見你媽的鬼啦!早知道這鬼地方不能常住的啦,居然被人在家門口強奸啦!不過,好在對方隻是求色,沒有先奸後殺的想法,這也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啦。

    緩緩站直身體,將戰抖的身體靠著殘破的牆。除了開始時被對方嚇到之外,後來的感覺還真不好講……

    怎麽覺得這麽熟悉呢?跟老相好似的。對方隨便一勾搭,她就交搶投降了。那家夥的味道她明明在哪兒聞到過。該死!怎麽就想不起來呢?老天,在這裏瞎琢磨什麽?黑漆漆的,不趕緊迴家,還等著再被人強奸一次嗎?萬一對方忽然想起要殺人滅口,那可就完蛋了啦!

    蹲下身子,好容易摸到掉在地上的鑰匙,沾在上麵的垃圾奇臭無比,她強忍住想吐的感覺,屏住唿吸。哇……沒忍住,暴吐!

    “若惜,這麽晚才迴來啊……哎呀?臉怎麽紅成這樣啊?”淑惠樂嗬嗬地抱著一碗泡麵當作夜宵。一邊拿著遙控找節目,一邊問到。

    “剛剛在巷子裏碰到個變態,喂……要不要去警察署報案哪?”皺巴著小臉,把那串滿是“罪惡”的鑰匙隨手丟進了廚房。

    “啊?”對方抬腿跪在破沙發上,忽然來了興致,“你不是被色情狂……那個了吧?”

    “就是啦!走啊,跟我去警察署啦。”

    “很暴力啊?傷得很重嗎?”

    “那到沒有……”

    “沒有還報個屁案啊!沒聽說過一句名言嗎?強奸到來的時候,如果沒有逃脫的可能,就享受它!”拿著筷子指指點點,看起來象是很有經驗。

    “是你說的吧?你不會是每天都巴望著被人強奸吧?”揮起拳頭就打。

    “喂,帥不帥,帥不帥,快說啊?”眼晴裏的綠光好怕怕。

    “黑漆漆的,哪裏看得到啊!”應該不是撿垃圾的阿伯吧?那家夥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啊?就是很熟悉嘛!按理她很少有跟男人靠得很近的機會……有限的幾個人影瞬間在腦海裏閃過。難道是他……不會吧?

    下巴脫臼,嘴巴張的老大,臉上的表情分明象是見了鬼一樣。不是他!不是他!不會是他啦!腦袋一定是秀逗了吧?

    躺在床上,蒙住被子,腦海中填滿了梅傳孝的影子……巧合,純屬巧合,說什麽她也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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