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有汜還沒有反應過來,烏蘭便用雙腿夾緊馬肚揚鞭躍馬而去,烏蘭的速度非常快,完全沒有顧及胸前的人是個第一次上馬什麽都不會的中原人,在得兒得兒的馬蹄聲中,耳邊的風漸漸唿嘯起來,遠處覆蓋著積雪的雪山也越來越近,江有汜用手緊緊握住韁繩,渾身的肌肉都在巨大的恐懼中緊繃著。

    他的手被烏蘭的大手握住,後背和烏蘭汗濕的胸膛緊緊相貼,一時之間唿吸相聞,心跳相抵,烏蘭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不斷收緊握著韁繩的手臂,將他緊緊圈在懷裏,越貼越近,灼燙的唿吸噴灑在他的耳邊:“怕不怕?中原人。”

    江有汜瑩潤的耳垂被他的唿吸燙得赤紅一片,後背的衣裳也早已被他的汗水浸濕,黏乎乎貼在身上,江有汜又羞又懼,顫聲迴道:“不要一口一個中原人,我有名字,我叫江有汜,還有……我不怕……一點都不怕……啊!!”

    在他說出“不怕”的同時烏蘭突然用力扯住韁繩,黑色駿馬在巨大的扯力下嘶鳴一聲奮力翹起前蹄,江有汜整個人都失去了重心直直往後仰去,碰撞在烏蘭堅硬赤裸的胸膛上,黑馬又淩空嘶鳴了幾聲,在原地轉了個圈而後吭哧吭哧落迴原地。

    江有汜被這一變故嚇得魂飛魄散,倒在烏蘭懷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張清秀的臉上血色全無,烏蘭從後摟住他,惡劣地嘲笑道:“不是說不怕麽,江……江什麽來著……”

    江有汜即刻反應過來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不待他說完便扭過身狠狠瞪著他:“你!!”

    “我什麽我,坐穩了,江江……”

    烏蘭揚起馬鞭,在一聲低沉渾厚的“駕”聲裏,黑色的駿馬再次狂奔起來。

    此時正是盛夏時節,草原上綠意盎然,成片的青草過膝而長,五顏六色的格桑花如滿天的星鬥一樣灑在碧綠的原野上,在夏日的晚風裏搖曳不停,遠處波光如練,一條蜿蜒的溪流九曲迴腸一般延伸至天際,成群結隊的羊群散落在水草豐盛的溪地,奔馳的駿馬飛一樣向著草原深處疾馳,在空中猶如一道閃電,倏地一聲便跨過如練的溪流。

    江有汜被烏蘭禁錮在懷裏,前胸後背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在奔跑的過程中,他的兩股之間被一團鼓囊囊的大東西不斷頂弄磨蹭,那東西跟驢鞭一樣尺寸駭人,原本還隻是隨著騎行的動作軟綿綿地抵在股間,但很快那東西就硬了起來,烙鐵一樣一下下往江有汜的臀縫裏戳,江有汜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滾燙的物什是個什麽東西,他整張臉都被這放肆

    的舉動臊紅了,紅得鮮豔欲滴,他扭著身子嚐試性地往前挪了挪,但很快就又被烏蘭貼了上來,那驢鞭一樣碩大的巨物像是認準了一樣,隨著馬匹顛動的動作有節奏地往他隱秘的縫隙裏杵!

    “你......下流至極!!離我遠點!”江有汜再難忍受這般廝磨,紅著臉迴頭怒瞪烏蘭,烏蘭低下頭咧著嘴笑了笑,露出兩顆白到發光的虎牙:“都是男人你怕什麽?我們兩貼得這麽近,一路這麽顛著自然會起反應,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烏蘭說完竟戲謔得往他身下瞅了瞅。

    江有汜忙用長衫遮住自己的身體,他不能讓他看到,因為他自己也早已勃起。

    他今年二十五歲了,放在中原早已到了成家娶親的年紀,可他卻依然形單影隻一人,原因無他,他對女人沒有反應。

    他曾經為了讓自己能對女人勃起,特意去京城最有名的青樓裏點了五個頭牌姑娘,那些姑娘們燕環肥瘦各有千秋,可不管她們在他身上怎麽摸,怎麽蹭,他那裏依然毫無反應。

    自此他便徹底斷了娶妻的念頭,做好了一輩子孤身一人的準備,他本就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既然沒了情欲他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仕途上,短短幾年時間他便一路攀升成了永初皇帝的心腹。

    而如今,那個朝堂上清心寡欲的江大人竟然被一個男人用胯下之物輕輕頂了幾下就徹徹底底地勃起了,這簡直讓他恐懼,讓他慌不擇路,他扭過身用手去推烏蘭,顫聲道:“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你看看這是哪裏,我現在放你下去今晚你就會成為狼群的食物。”

    他們早已行至草原腹地,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一望無際的草原像是一塊巨大的黑幕,自天際垂墜下來,散發著神秘又危險的氣息.

    江有汜有些急了,他真的被這個無禮又霸道的男人逼急了,聲音都有些顫抖:“那馬場主呢?還有我的侍從呢?你把我送迴他們那裏吧,你要帶我去哪?”

    “天已經快黑透了,再在草原上騎馬不安全,我已經差人去送信了,今晚你先去我那裏住一晚,明天我再送你迴去。”

    “我不去,你快放我下去,我不去!”江有汜就像隻被圈在囹圄之中的羚羊一樣,驚恐萬分地盯著烏蘭的眼睛。

    烏蘭見他這樣用舌尖舔了舔虎牙,俯到他耳邊低語:“你在害怕什麽?難道怕我會吃了你嗎?江江。”說完他便不顧江有汜的推搡,夾緊馬背,向著黑暗狂奔而去。

    挺立的物什依然有節奏地在他兩股之間摩擦,江有汜覺得自己的臀肉都快要被那東西的溫度燙傷了,而最要命的是,他們跑的速度太快,馬鞍又過於堅硬,江有汜的腿根和臀麵早已被磨破了皮,此刻顛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他的額上很快滲出了汗珠,在巨大的痛楚和隱秘的快感下,他身下那物什脹到極致,鈴口中流出滴滴清液,他用牙咬著下唇,心中悔恨至極,自己莫不是被這草原上的狂風吹昏了頭才會懇求這條瘋狗教自己騎馬。

    他想接近烏蘭明明有千百種方法,而自己偏偏選了最蠢的一種。

    就在江有汜忍不住要泄出第一句呻吟時,烏蘭終於停了下來。

    烏蘭的帳篷設在草原腹地,沿著潺潺溪流而建,犛牛毛編織的黑色帳篷隱沒在黑夜之中讓人看不清形狀。

    烏蘭下馬之後頭也不迴就往前走,走了幾步突然發現沒人跟上,於是便扭頭看向後方,見江有汜仍然紅著臉坐在馬背上,他又轉身迴去站到馬下,“怎麽?還要我抱你下來?”

    “不用!”江有汜艱難地吐出一句話,然後緩慢地抬起一側的腿,雖然他的動作很小心,但腿根的傷口還是被拉扯到,疼得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嘶……”

    烏蘭又往前走了幾步,撈住他的腰將他從馬背上抱了下來,“傷著了?你可真是嬌氣,一身細皮嫩肉比草原上的女人還要柔弱。”

    “你才是女人,你鬆開我!”江有汜奮力掙開他的胳膊,一瘸一拐往帳篷裏走,烏蘭點亮了油燈,帳篷裏的情景這才映入眼簾,一張大床,一條毛毯,幾副馬鞭和三兩銅碗,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江有汜環視四周後眼神暗了暗,這間帳篷可謂簡陋至極,連一絲生活氣息也沒有,就好像它隻是個臨時睡覺的地方而已。

    烏蘭之前的經曆江有汜在來之前早已找人探查清楚,可他沒想到堂堂皇室血脈,卻生活在如此簡陋的環境裏。

    說到底烏蘭還隻是個18歲的少年郎,又先後兩次失去至親,如今一個人無親無故地遊蕩在草原深處,與牛羊草馬為伴,想到這裏江有汜竟莫名有些心疼他,連帶著身上的那份悸動也消散了幾分。

    他有些艱難地挪到床邊,剛坐上去後臀就一陣刺疼,他於是咬著牙又站了起來,腿根卻又在此番磨擦中疼得更甚,他終於忍不住哼出了聲。

    烏蘭看了他一眼,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瓶膏藥,拿在手裏衝他晃了晃,“把褲

    子脫了我替你上藥,不然你明天也騎不了馬。”

    聽聞他的話,江有汜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麽?!脫……脫褲子?!你把膏藥留給我,我自己能塗。”

    “傷在屁股上你自己怎麽塗?”烏蘭混不吝地笑了笑,拿著膏藥一步步逼近江有汜,江有汜不停往後退,剛退了沒兩步就被烏蘭一把拉住,烏蘭將他的雙手扭到身後,臉朝下按到床榻上,抬手就拽下他的褲子,兩團白嫩紅潤的屁股瓣“嘭”的一聲跳入眼簾,形狀渾圓肥滿,顏色比草原上的羔羊還要白上幾分,隨著主人的掙紮那兩個肉團在夏夜的晚風裏不停顫動著,而兩股之間那條隱秘的縫隙也若隱若現……

    這場麵太過誘人,烏蘭忍不住抬手上去搓揉了一把,就像在撫弄兒時草場上的羔羊。

    “你幹什麽?!你這個......流氓!無賴!你有沒有廉恥!知不知道非禮勿視!”江有汜被一雙大手壓在身下又急又羞,白嫩的臀瓣上也浮出了片片桃紅,烏蘭見他掙紮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拍,“別動!都是男人你怕什麽?我不替你塗好膏藥你明天就走不了,你是想賴在我這兒不走了?”

    江有汜又掙紮了好一會兒,見實在掙不動,索性就不掙了,烏蘭說得對,都是男人,他怕什麽?他不怕,他不能怕,他還得把這人帶迴去......

    烏蘭的手掌上塗滿冰涼的膏藥,不甚溫柔地往他臀瓣上磨破的地方塗抹,江有汜咬牙忍住體內翻湧的悸動,可烏蘭卻像是故意一樣,每塗一個地方手掌都會兜住那處的軟肉搓揉不停,江有汜將頭埋進床榻間,身體在那雙砂礫一般粗糙的手掌中顫栗不止。

    好不容易後臀的傷處都被塗抹了遍,烏蘭終於鬆開對他的禁錮抬手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扯開他兩條腿就要去觸碰他的腿根,江有汜突然大叫了一聲,顫巍巍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體,聲音中染上了哭腔:“這裏我自己能塗,你出去......你出去吧,求你了......”

    烏蘭半跪在他兩腿間,盯著他雙手捂住的方寸之地,那雙白嫩的手掌連指尖都透著粉色,顫巍巍地覆蓋在稀疏恥毛之上,而手掌之下,那顏色和手掌一樣白淨的柱體早已挺立昂然,遮都遮不住。

    烏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用舌尖舔了舔虎牙,嘴角扯出一絲痞笑:“行,我出去。”說完便頭也不迴地走出了帳篷。

    待他走後,江有汜捂著臉倒向床榻,他抬腿將身下赤紅色的毛毯夾在雙腿之間,不停蠕動

    著身體往上磨蹭。

    體內的情潮太過洶湧,他的下體又脹又疼,可他飽讀聖賢書又實在做不出自瀆之事,因而隻能窩在床榻上,用挺立的下體不斷磨擦身下的毛毯,試圖以此來抵禦這股澎湃的情欲。

    帳篷之外,烏蘭透過破爛的帳麵縫隙凝視著床榻上那個不斷蠕動的身影,半晌過後,他轉過身,走進無邊的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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