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三言兩語就商量好了打牌的彩頭。
一旁的董七更是一臉不嫌事兒大的吃瓜表情，躍躍小興奮道：“我幫你們發牌！”
這一幕和曾經洪樓那次賭鬥何其相似。
同樣的四人。
季尋旁觀，董七發牌，秦如是和卡特琳娜作為主角對賭。
不過不同的是，如今四人關係都很密切了。
是盟友、是夥伴、是親密的朋友。
這種牌局沒了爭鋒相對，而是多了一些娛樂趣味。
雖然不是真要爭個輸贏，但看得出來，卡特琳娜是真想贏迴一局的。
當年那羞恥一幕，還是給是清純少女的她留下了太深刻的記憶。
季尋也覺得挺有意思。
那種似曾相識又完全不同的記憶重疊覺襲上心頭，仿佛時光重現，微妙而不可言。
撲克“嘩啦啦”在董七手裏洗得彈響。
卡特琳娜則是看著秦如是，兩人對坐，眸光裏都藏著一種似乎勝負無所謂，卻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的淡然。
“我發牌了啊？”
董七穿著清涼的小背心，盤腿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派牌。
一明一暗兩張。
秦如是手裏是一張紅桃3。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黑桃5，笑道：“喲，秦首領，我牌麵好像比你大呢”
“兩張的話，那可不好說。”
秦如是卻不以為意，笑著直接就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那是一張黑桃k。
見此牌麵，秦如是又道：“我說嘛16點，不算小喲。”
也就是說，對方必須要j以上的牌才能贏她。
這概率可不大了。
卡特琳娜看著也半點不著急，修長的手指滑過牌麵，也翻開了底牌，赫然是一張紅桃j。
她表情露出了一抹遺憾，“哎呀，可惜了，差一點就贏了呢。”
平局，董七沒看到熱鬧，開口詢問的同時已經在洗牌了：“那再來一局？”
看著兩人沒說話，她當默許了。
再次派牌。
第二局：
秦如是：紅桃5，黑桃4，9點。
卡特琳娜：黑桃a，紅桃8，9點。
又是平局。
然後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平局。
像是曾經洪樓那次一樣，仿佛有什麽神秘力量幹預了牌局，很難分出勝負。
董七看得嘖嘖稱奇。
而一旁的季尋卻看出了門道。
曾經以為的神秘力量，此刻在他眼裏完全清晰了。
這種賭大小的玩法無關技巧，隻有運氣。
其實從一開始，這牌局就是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的氣運之爭。
現在兩人都具備極強的王權命格，階位也到了卡師之巔，氣運不會有多大的差異。
完全靠手氣的牌局，就像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很難真正分出勝負。
秦如是再次丟出了手裏牌，看著卡特琳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卡特小姐，看來我們想分出勝負不容啊。要不就此作罷了？”
這場麵，一如當年洪樓的那樣。
曾經那位獅心家小姐久賭不勝，秦如是也說過這話。
不過那次是用了激將手段，撩撥了氣運。
而這次的情況不同。
季尋看出來了，秦如是完全是不在乎輸贏的。
說這話，僅僅是朋友間的調笑，也是活躍氣氛。
當然，也真有想看看對方手段的想法。
卡特琳娜當然想起了當年自己因為這話氣急敗壞的失了定力的場麵。
此刻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傲慢傲嬌的“銀霧玫瑰”了。
沉吟了一瞬，她釋然一笑：“當然是要繼續啊好不容易能和秦姐姐打牌，總想贏迴一局的啊。”
稱唿突然從“秦首領”變成了“秦姐姐”，關係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太多，也親密了太多。
秦如是聽著這話，輕笑一聲。
看到了對方巧妙地把氣勢撩撥了迴來，也覺得很妙。
“那我發牌了喲？”
董七也察覺出了屋子裏氣氛的微妙變化，嬉笑著再次派牌。
這次秦如是拿到了一張黑桃8。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方塊a。
從牌麵來看，卡特琳娜輸的概率已經非常大了。
秦如是雙頰盈然笑意，眸光曼妙：“卡特小姐牌麵不大，要我先開牌嗎？”
她知道，對方要贏，隻能用真實力了。
“不用。秦姐姐你剛說的，小牌可不一定會輸。”
卡特琳娜卻搖搖頭，直接打開了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k，總共14點。
也就是說，秦如是拿到6點以上的牌，就贏了。
然而這時候，季尋眼裏，卻看到兩人的氣運發生了變化。
卡特琳娜背後浮現了一輪明月，那是月神的神力外顯。
這是旁人看不到的，哪怕是秦如是，也隻能感知到了氣運出現了一些變化。
就像是當初洪樓一樣，這種神秘層麵的博弈悄然上演。
倒不是作弊，而算是第一次動真本事，比拚氣運了。
卡特琳娜是【月皇後】。
這才是她真正的氣運。
秦如是感知到了那氣運的變化，身後同樣出現了一團肉眼看不到的聖光虛影，像是一顆太陽，一下子把氣運加持了上去。
季尋在一旁看著沒說話，因為他知道兩人的能力。
月神阿拉克涅是「夢境與歡愉之主」，氣運自帶了【美夢成真】的超凡特性。
如果說正常手段比拚氣運的話，同等條件，秦如是的j序列女武神，是贏不了q序列的月皇後的。
然而旁觀的季尋卻知道，其實到這一步，勝負依舊難說。
秦如是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牌，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不確定性”。
她意識到了什麽，眉頭微蹙。
但沒再糾結，翻開了那張梅花5。
總共13點，輸了1點。
秦如是看到這結局，沒有多大失望，而是釋然一笑，呢喃了一句：“罷了.”
這聲“罷了”，讓季尋聽出豁達與從容，也聽出了那種給那聲“姐姐”放水的意味。
輸贏已經不重要。
反而這種急速拉近的關係，讓她覺得沒了那爭輸贏的執念。
董七和卡特琳娜卻不知道，隻以為是秦如是是承認牌運不如了。
這時，卡特琳娜眸底輕輕蕩漾著絲絲笑意，“秦姐姐，要不，衣服就不脫了？”
這話猶如當初洪樓那般，隻是處境不同，語意也不同。
這話不是勝利者的傲慢，也沒有當初鋒芒暗藏的咄咄逼人。
而是朋友間的戲謔調笑。
秦如是卻無比坦然，道：“既然輸了，那當然就願賭服輸了。難得大家一起玩牌，我當然不能掃興啊”
這話不止是給卡特琳娜說的，季尋聽出了，也是給他說的。
秦如是當然察覺了，某個家夥似乎很有興致看到這一幕。
她也樂意展現自己的美。
既然想看，那就脫咯。
說著，秦如是從沙發上站起來，從容地解開了領口旗袍的盤扣子。
因為身段太過豐腴，旗袍包裹得有些緊致。
秦如是把手從袖口褪出稍為費了一點勁兒，衣襟這才敞開。
輕薄的蕾絲內搭完全遮不住她胸前的飽滿，肉眼可見軟彈質感的雪峰唿之欲出。
旗袍的麵料無比絲滑，落在了腰間，停在了胯部。
頃刻春色滿眼。
卡特琳娜饒有興致地看著，完全沒任何雜念，而是發自內心地讚歎道：“秦姐姐真美”
董七也眨了眨眼，附和道：“就是！”
秦如是聽笑著，手裏動作可沒停，旗袍順滑退到了腳跟。
伸手一挑一撩，轉眼不著寸縷，絕美的身段就暴露在了季尋三人眼前。
英氣十足，又萬般嫵媚，魅力盛放到了極致。
秦如是也完全沒有想遮住那萬千風情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就展露了出來。
此刻水晶的的光芒也變得溫柔了起來，把秦如是絕美的身段照耀得宛如白瓷玉般的細膩。
這是一種雍容華貴，大大方方的性感。
卡特琳娜看著美眸晶瑩閃爍，感慨不已：“好美~”
看著是自己贏了，
好像又沒贏。
這身段無論是當年洪樓，還是現在，看到依舊不得不承認的無可挑剔的性感。
董七可不隻顧著自己欣賞，又著看了季尋一眼，問道：“秦姨身材真的超級棒吧？”
季尋大飽眼福，毫不避諱地迴應道：“嗯。”
董七一聽晶眸一閃，語氣戲謔地小聲調侃道：“試過？”
一旁的卡特琳娜當然聽到了，抿嘴輕笑。
季尋默默不語。
雖然看過很多次了，但每每看到，總會局的賞心悅目。
當初他可不敢這麽看，那時候和秦如是沒那麽熟，還得禮節性地收斂；而現在卻全然不用避諱目光，從頭看到腳，全然不用顧忌。
秦如是當然知道卡特琳娜說這彩頭，其實也是想看到這畫麵。
給這位獅心家小姐看了倒是無妨，琪琪那丫頭也看了無數次了；但是季尋這家夥.肆無忌憚的看，卻會給旁人笑話的。
秦如是知道季尋這家夥明明知道，還一點都不收斂。
她餘光嗔怪地瞥了一瞬，卻有無可奈何。
總歸是輸了，秦如是的表情一直很坦然，問道：“那”
沒等她說完，卡特琳娜卻道：“秦姐姐，要不，我們再來一局？”
一聽這話，秦如是示意自己光著的身子，道：“這？”
卡特琳娜想了想，道：“我贏了的話，季尋冊封的名冊上，我的名字要排在前麵。要是輸了的話，賭注照舊？”
名冊排序沒任何影響，僅僅是一個爭彩頭罷了。
秦如是卻仿佛聽懂了什麽，晶眸流光一轉，應了下來：“行。”
賭局還沒完，季尋看懂了雙方的博弈，卻沒多嘴。
但他知道，這下，卡特琳娜怕是要吃虧了。
這場牌局從秦如是脫掉衣服開始，就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董七繼續派牌。
兩人的明牌都是q。
卡特琳娜眉睫輕輕眨動著笑意，一副自己不會輸的淡然，“那我先開了。”
她現在這境界，神階之下想贏她基本不可能了。
翻開一張黑桃k，一共25點，已經是接近最大的點數了。
卡特琳娜看著牌麵，毫無意外，“秦姐姐想贏的話，可不容易咯~”
秦如是紅唇淡抿，眸含柔波：“嗯。確實不容易呢.”
語氣很溫柔，可說著，她翻開了底牌。
這一刻，隻有季尋看到了，她身後出現了一柄大劍的虛影，眉頭一挑，心道果然。
【奧林匹斯聖劍】，有破壞規則的能力。
其實從一開始，秦如是就有穩勝不敗的把握。
她沒用而已。
果不然。
那是一張方塊q。
一對q大於25點。
卡特琳娜看著眼前的底牌，表情瞬間僵住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牌麵，又看秦如是，“秦姐姐，你怎麽辦到的？”
明明已經穩贏了，怎麽會輸的？
她不是驚訝自己輸了，而是好奇怎麽輸的。
秦如是也沒隱瞞，說道：“我能破壞規則。”
“啊？”
卡特琳娜晶眸滿是詫異，愣了一瞬才想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這是神階的力量？
她也觸碰到了那個領域了？
不過沒有失敗後的挫敗感，而是釋然一笑。
卡特琳娜也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剛才那一局其實自己也贏不了的。
即便是有月神意誌加持，可“破壞規則”這能力，神階之下，她想不到任何手段能破解。
這一幕似曾相識。
好像一切都沒變。
不過沒有當初的氣急敗壞，隻有願賭服輸的坦然麵對。
卡特琳娜站起身來，看著伸手勾向了後背，大大方方承認：“秦姐姐，我輸了”
說著後背拉鏈拉下，低胸長裙順勢就落了下來。
剛才看了秦如是的一點小笑話，現在輪到自己，這位獅心家小姐可半點不羞澀。
上身本就真空，裙子一褪就一覽無餘了。
她也沒扭扭妮妮，反而迎上了屋子裏唯一異性的季某人的目光，嬌豔一笑。
轉眼退去最後遮掩，也不著片屢了。
那牛奶般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都蒙在了一層溫潤的濾鏡中，有著月光般的柔美。
霞峰傲然，儀態萬方。
這身段縱然不如秦如是那般風情滿溢，可也不是當初洪樓少女般青澀，已然是花期已經到極盛的嬌豔玫瑰。
這種大飽眼福的畫麵季尋可不會故作紳士，他左右看了看，無論目光落在哪裏，都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秦如是笑著搖搖頭，似乎並不在意輸贏。
屋子裏的氣氛這一刻也變得異常融洽。
時間不覺已經午夜，酒也喝得微醺，牌也打得差不多了。
秦如是沒有穿衣服的意思，說道：“公寓雖然簡陋了一點，可卡特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倒是有客房可以休息一晚的。”
被邀請在家裏，那是很親密的關係了。
卡特琳娜當然不介意，“好呀。”
說著，秦如是又看了一眼季尋和董七，補充了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你們三個再玩會兒？”
季尋和董七倒是無所謂，這牌局他們其實也是參與者。
像是當初洪樓，感覺很不錯。
卡特琳娜又輸了，也沒了玩牌的興致，想著要休息了，便說道：“不介意的話，我和秦姐姐一起？”
秦如是看了她一眼，笑生雙靨，溫柔道：“當然。”
說著，兩女全然不避屋裏還有一個男人，光著身子就走出了書房，朝著一旁的主臥的浴室走去。
走著走著，卡特琳娜迴頭餘光瞥了一眼季尋，意味深長一笑。
兩女一邊走，一邊聊著，不知不覺間早沒了之前的生分。
“秦姐姐真厲害。啊，原本是想贏的，沒想又輸了.”
“哪有。你已經很厲害了”
“.”
秦如是和卡特琳娜都走了。
書房裏就隻剩下了季尋和董七。
剛看了一場熱鬧，兩人都覺得挺有意思。
不過大概男女的思緒總歸是不太一樣的，琪琪小姐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依舊感慨連連：“啊秦姨和卡特姐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身材也超級棒。”
說著，她看著季尋，仿佛期待著什麽，問起了他的意見：“季尋你說是吧？”
季尋笑笑，“琪琪也很漂亮啊！”
真到超凡的頂級領域，外貌其實隻是很小一部分了。美的定義更多是氣質、閱曆和階位帶來的那種無形氣場。
卡特琳娜和秦如是的外貌本就頂尖，不得不說，現在她們的魅力確實已無可挑剔。
不過季尋也不是寬慰，這位琪琪小姐也很美的。
那種機械師英姿颯爽的美。
聽到這話，董七突然就跳到了季尋身上，“mua~”地一聲在側臉親昵了一下。
她的性格可不會想那些沒意義的，反而聽著季尋誇自己，就很開心了。
季尋捧著懷中嬌軀。
許久不見的思念化作熱烈的親密。
這時，不遠處的浴室中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還有卡特琳娜和秦如是的對話。
兩女似乎一下子關係就拉近了很多，聊著一些輕鬆的瑣碎話題。
董七捕捉到了季尋微妙的變化，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來，問出了一個問題：“哈哈.你晚上有沒有想好在哪裏住啊？”
季尋一聽，原本覺得這話題好像不是個問題。
可一想確實是個大問題。
畢竟他和卡特琳娜和秦如是都很久沒見了。
但現在大家都在公寓裏，這問題就來了，似乎無論怎麽選，都有些不妥。
董七仿佛猜到了季尋的為難，一臉壞笑地調侃道：“我都可以喲。你去哪裏，我都一起。”
“.”
季尋聽著這大膽的提議，哭笑不得。
董七歪著腦袋又想了想，說著：“反正無論是卡特姐姐，還是秦姨，都肯定不會介意的啊.是不是很難抉擇啊？哈哈哈，假如是我的話，真的很難選呢”
季尋也如此覺得。
正想著，董七卻突然調侃的笑容收斂了起來，起身拉著他的手：“別想拉！走，我們先去洗澡。說不定問題就解決了。”
“.”
季尋一聽這話，愣了一瞬，才後知後覺。
這位琪琪小姐看似大大咧咧，內心卻很細的。
她的提議，其實已經給出了最好的抉擇了。
這一迴想，季尋才發現董七總能巧妙地處理這種尷尬局麵。
上次在新世界和龍根酒也是。
現在看來，琪琪小姐可不是單純攙酒，而是因為知道季尋的小小尷尬，便在悄然中化解了。
想到這裏，季尋看著身邊的董七，突然喚了一聲：“琪琪。”
董七摟著他的胳膊，偏頭一看，眨了眨眼：“幹嘛？”
“.”
季尋沒說話，深邃的眸光中閃爍著春風般的柔和。
對視一眼，董七就已經看明白他想說什麽了。
這位琪琪小姐美眸輕揚，笑著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白牙。
相視一笑，已然勝過千言萬語。
浴室裏，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在浴池裏躺著，悠閑的聊著。
突然一顆腦袋就從門縫裏鑽了進來，好奇巴巴地打量了一圈，便問道：“秦姨，卡特姐姐，我們能進來嗎？”
秦如是看著琪琪小姐那俏皮的神情，猜到了她心裏想搗蛋，無奈地白了一眼。
雖然她和季尋，又或者是和董七都一起洗過很多次。
但畢竟是分開的。
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麽。
因為知道哪怕是說什麽，那丫頭一定會跑進來。
一旁的卡特琳娜看了秦如是一眼，看著她默認，邊迴頭笑道：“來啊。正好浴缸夠大。”
“好啊！”
董七得到許可，小興奮地跑了進去，然後迴頭還不忘招唿道：“季尋，快來”
季尋雖然臉皮厚，可此刻也覺得浴室裏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但隻是其中一個紳士念頭而已。
其他念頭可是非常期待這畫麵。
有董七打掩護，他也麵不改色地走走進了蒸汽縈繞的浴室裏。
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就當沒看見，轉頭沒看這邊，繼續閑聊著。
董七就穿著背心和熱褲，順手就褪了下來，玉鴿輕跳，修長美腿很是亮眼。
原本那胸脯是很標準的，可與另外兩位一比，就顯得有些玲瓏小巧了。
這時，董七還特意看了季尋一眼。
看和他那和之前一樣的欣賞目光，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董七把自己脫得光溜溜地，然後還很貼心地幫著季尋把衣服放在了一旁的衣帽籃裏。
溫熱的水從噴頭上衝了下來，跳動成一顆顆晶瑩活潑的水珠。
大概是覺得會打濕頭發，董七撩起了秀發，然後拉著季尋：“站這裏，我幫你”
說著，便很自然地上手，幫忙衝洗清理。
這溫馨一幕已經早就習以為常，以前很多日子裏，兩人都會如此親密。
可四個人，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
巧不巧，這時，蹲著幫季尋衝洗的董七突然調笑了一句：“哇我還擔心你的魔女畸變呢，現在看來似乎控製還不錯也”
聽著這直白的調侃，一旁浴池裏的秦如是微微抬眉，卡特琳娜卻抿嘴輕笑。
很快，衝洗好了。
浴池是貝殼形的，雖然不大，倒也能容下四人。
董七小興奮地走了過去：“卡特姐姐，幫我留個位置~”
話音剛落，她動作不慢，一屁股就擠在秦如是和卡特琳娜中間。
雖然浴室的氣氛稍為有點沉悶，可很明顯，秦如是和特琳娜也很貼心地給季尋留了一個兩人中間的位置。
季尋走了過去，總覺得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跨入浴池，躺在了那個空隙的位置。
默不作聲。
“唿~”
一口濁氣唿出口。
秦如是公寓裏的泉水加有煉體的秘藥，這對季尋來說也是極好的補給。
身體浸泡在熱水裏，溫熱的池水給肌膚帶來了像是雲朵輕撫的舒爽感，萬千毛孔都跟著舒暢了。
四人一時沒有說話，像是很好很親密的夥伴和朋友，他們都很享受的這種相聚在一起的清閑時刻。
哪怕不說話，都已經覺得很難得了。
不多時，好像氣氛和溫度一樣在漸漸上升，
卡特琳娜和董七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之前三人也時常一起泡澡，多了一個人，倒也沒覺得異樣。
其實秦如是也沒覺得如何。
那次在死域的月亮泉，米斯特夫人傳授魅魔秘法的時候，也是這般曖昧場景。
隻是嗯.
秦如是仰躺在浴池邊，閉著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麽，好像又什麽都沒想。
貝殼浴池不大，左邊是秦如是，右邊是卡特琳娜，董七在對麵。
到處都是柔軟的觸感。
琪琪小姐那筆直的美腿大半都在季尋腿上，時不時輕快地搖擺一下，晃蕩起微微波浪，也俏皮地逗弄著
大概是覺得沒人看到，她就肆無忌憚了。
季尋也沒理會。
這種無拘無束的相處，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愉悅和放鬆。
隻是一睜眼，目光不知道該在哪裏停留。
睜開眼就是三具各有千秋的絕美胴體，波瀾壯闊，春色滿溢。
終究是貝殼浴池狹窄了一些，左右都是細膩柔滑的觸碰。
泡著泡著，季尋突然覺得手臂束縛略有不適，便隨手展開搭在了兩邊。
秦如是並沒睜眼，卻早有默契地抬了抬脖頸，讓那抬起的手臂替換了毛巾枕在了頭下。
另一邊卡特琳娜餘光瞥了季尋一眼，俏然一笑，也挪動了位置讓他的手臂方便放在肩頭。
這個姿勢正好，季尋的手臂放下，很自然地就一片高聳輕柔的觸感。
沒人說話，隻有潺潺水聲。
還有一片旖旎風光。
一旁的董七更是一臉不嫌事兒大的吃瓜表情，躍躍小興奮道：“我幫你們發牌！”
這一幕和曾經洪樓那次賭鬥何其相似。
同樣的四人。
季尋旁觀，董七發牌，秦如是和卡特琳娜作為主角對賭。
不過不同的是，如今四人關係都很密切了。
是盟友、是夥伴、是親密的朋友。
這種牌局沒了爭鋒相對，而是多了一些娛樂趣味。
雖然不是真要爭個輸贏，但看得出來，卡特琳娜是真想贏迴一局的。
當年那羞恥一幕，還是給是清純少女的她留下了太深刻的記憶。
季尋也覺得挺有意思。
那種似曾相識又完全不同的記憶重疊覺襲上心頭，仿佛時光重現，微妙而不可言。
撲克“嘩啦啦”在董七手裏洗得彈響。
卡特琳娜則是看著秦如是，兩人對坐，眸光裏都藏著一種似乎勝負無所謂，卻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的淡然。
“我發牌了啊？”
董七穿著清涼的小背心，盤腿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派牌。
一明一暗兩張。
秦如是手裏是一張紅桃3。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黑桃5，笑道：“喲，秦首領，我牌麵好像比你大呢”
“兩張的話，那可不好說。”
秦如是卻不以為意，笑著直接就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那是一張黑桃k。
見此牌麵，秦如是又道：“我說嘛16點，不算小喲。”
也就是說，對方必須要j以上的牌才能贏她。
這概率可不大了。
卡特琳娜看著也半點不著急，修長的手指滑過牌麵，也翻開了底牌，赫然是一張紅桃j。
她表情露出了一抹遺憾，“哎呀，可惜了，差一點就贏了呢。”
平局，董七沒看到熱鬧，開口詢問的同時已經在洗牌了：“那再來一局？”
看著兩人沒說話，她當默許了。
再次派牌。
第二局：
秦如是：紅桃5，黑桃4，9點。
卡特琳娜：黑桃a，紅桃8，9點。
又是平局。
然後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平局。
像是曾經洪樓那次一樣，仿佛有什麽神秘力量幹預了牌局，很難分出勝負。
董七看得嘖嘖稱奇。
而一旁的季尋卻看出了門道。
曾經以為的神秘力量，此刻在他眼裏完全清晰了。
這種賭大小的玩法無關技巧，隻有運氣。
其實從一開始，這牌局就是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的氣運之爭。
現在兩人都具備極強的王權命格，階位也到了卡師之巔，氣運不會有多大的差異。
完全靠手氣的牌局，就像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很難真正分出勝負。
秦如是再次丟出了手裏牌，看著卡特琳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卡特小姐，看來我們想分出勝負不容啊。要不就此作罷了？”
這場麵，一如當年洪樓的那樣。
曾經那位獅心家小姐久賭不勝，秦如是也說過這話。
不過那次是用了激將手段，撩撥了氣運。
而這次的情況不同。
季尋看出來了，秦如是完全是不在乎輸贏的。
說這話，僅僅是朋友間的調笑，也是活躍氣氛。
當然，也真有想看看對方手段的想法。
卡特琳娜當然想起了當年自己因為這話氣急敗壞的失了定力的場麵。
此刻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傲慢傲嬌的“銀霧玫瑰”了。
沉吟了一瞬，她釋然一笑：“當然是要繼續啊好不容易能和秦姐姐打牌，總想贏迴一局的啊。”
稱唿突然從“秦首領”變成了“秦姐姐”，關係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太多，也親密了太多。
秦如是聽著這話，輕笑一聲。
看到了對方巧妙地把氣勢撩撥了迴來，也覺得很妙。
“那我發牌了喲？”
董七也察覺出了屋子裏氣氛的微妙變化，嬉笑著再次派牌。
這次秦如是拿到了一張黑桃8。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方塊a。
從牌麵來看，卡特琳娜輸的概率已經非常大了。
秦如是雙頰盈然笑意，眸光曼妙：“卡特小姐牌麵不大，要我先開牌嗎？”
她知道，對方要贏，隻能用真實力了。
“不用。秦姐姐你剛說的，小牌可不一定會輸。”
卡特琳娜卻搖搖頭，直接打開了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k，總共14點。
也就是說，秦如是拿到6點以上的牌，就贏了。
然而這時候，季尋眼裏，卻看到兩人的氣運發生了變化。
卡特琳娜背後浮現了一輪明月，那是月神的神力外顯。
這是旁人看不到的，哪怕是秦如是，也隻能感知到了氣運出現了一些變化。
就像是當初洪樓一樣，這種神秘層麵的博弈悄然上演。
倒不是作弊，而算是第一次動真本事，比拚氣運了。
卡特琳娜是【月皇後】。
這才是她真正的氣運。
秦如是感知到了那氣運的變化，身後同樣出現了一團肉眼看不到的聖光虛影，像是一顆太陽，一下子把氣運加持了上去。
季尋在一旁看著沒說話，因為他知道兩人的能力。
月神阿拉克涅是「夢境與歡愉之主」，氣運自帶了【美夢成真】的超凡特性。
如果說正常手段比拚氣運的話，同等條件，秦如是的j序列女武神，是贏不了q序列的月皇後的。
然而旁觀的季尋卻知道，其實到這一步，勝負依舊難說。
秦如是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牌，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不確定性”。
她意識到了什麽，眉頭微蹙。
但沒再糾結，翻開了那張梅花5。
總共13點，輸了1點。
秦如是看到這結局，沒有多大失望，而是釋然一笑，呢喃了一句：“罷了.”
這聲“罷了”，讓季尋聽出豁達與從容，也聽出了那種給那聲“姐姐”放水的意味。
輸贏已經不重要。
反而這種急速拉近的關係，讓她覺得沒了那爭輸贏的執念。
董七和卡特琳娜卻不知道，隻以為是秦如是是承認牌運不如了。
這時，卡特琳娜眸底輕輕蕩漾著絲絲笑意，“秦姐姐，要不，衣服就不脫了？”
這話猶如當初洪樓那般，隻是處境不同，語意也不同。
這話不是勝利者的傲慢，也沒有當初鋒芒暗藏的咄咄逼人。
而是朋友間的戲謔調笑。
秦如是卻無比坦然，道：“既然輸了，那當然就願賭服輸了。難得大家一起玩牌，我當然不能掃興啊”
這話不止是給卡特琳娜說的，季尋聽出了，也是給他說的。
秦如是當然察覺了，某個家夥似乎很有興致看到這一幕。
她也樂意展現自己的美。
既然想看，那就脫咯。
說著，秦如是從沙發上站起來，從容地解開了領口旗袍的盤扣子。
因為身段太過豐腴，旗袍包裹得有些緊致。
秦如是把手從袖口褪出稍為費了一點勁兒，衣襟這才敞開。
輕薄的蕾絲內搭完全遮不住她胸前的飽滿，肉眼可見軟彈質感的雪峰唿之欲出。
旗袍的麵料無比絲滑，落在了腰間，停在了胯部。
頃刻春色滿眼。
卡特琳娜饒有興致地看著，完全沒任何雜念，而是發自內心地讚歎道：“秦姐姐真美”
董七也眨了眨眼，附和道：“就是！”
秦如是聽笑著，手裏動作可沒停，旗袍順滑退到了腳跟。
伸手一挑一撩，轉眼不著寸縷，絕美的身段就暴露在了季尋三人眼前。
英氣十足，又萬般嫵媚，魅力盛放到了極致。
秦如是也完全沒有想遮住那萬千風情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就展露了出來。
此刻水晶的的光芒也變得溫柔了起來，把秦如是絕美的身段照耀得宛如白瓷玉般的細膩。
這是一種雍容華貴，大大方方的性感。
卡特琳娜看著美眸晶瑩閃爍，感慨不已：“好美~”
看著是自己贏了，
好像又沒贏。
這身段無論是當年洪樓，還是現在，看到依舊不得不承認的無可挑剔的性感。
董七可不隻顧著自己欣賞，又著看了季尋一眼，問道：“秦姨身材真的超級棒吧？”
季尋大飽眼福，毫不避諱地迴應道：“嗯。”
董七一聽晶眸一閃，語氣戲謔地小聲調侃道：“試過？”
一旁的卡特琳娜當然聽到了，抿嘴輕笑。
季尋默默不語。
雖然看過很多次了，但每每看到，總會局的賞心悅目。
當初他可不敢這麽看，那時候和秦如是沒那麽熟，還得禮節性地收斂；而現在卻全然不用避諱目光，從頭看到腳，全然不用顧忌。
秦如是當然知道卡特琳娜說這彩頭，其實也是想看到這畫麵。
給這位獅心家小姐看了倒是無妨，琪琪那丫頭也看了無數次了；但是季尋這家夥.肆無忌憚的看，卻會給旁人笑話的。
秦如是知道季尋這家夥明明知道，還一點都不收斂。
她餘光嗔怪地瞥了一瞬，卻有無可奈何。
總歸是輸了，秦如是的表情一直很坦然，問道：“那”
沒等她說完，卡特琳娜卻道：“秦姐姐，要不，我們再來一局？”
一聽這話，秦如是示意自己光著的身子，道：“這？”
卡特琳娜想了想，道：“我贏了的話，季尋冊封的名冊上，我的名字要排在前麵。要是輸了的話，賭注照舊？”
名冊排序沒任何影響，僅僅是一個爭彩頭罷了。
秦如是卻仿佛聽懂了什麽，晶眸流光一轉，應了下來：“行。”
賭局還沒完，季尋看懂了雙方的博弈，卻沒多嘴。
但他知道，這下，卡特琳娜怕是要吃虧了。
這場牌局從秦如是脫掉衣服開始，就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董七繼續派牌。
兩人的明牌都是q。
卡特琳娜眉睫輕輕眨動著笑意，一副自己不會輸的淡然，“那我先開了。”
她現在這境界，神階之下想贏她基本不可能了。
翻開一張黑桃k，一共25點，已經是接近最大的點數了。
卡特琳娜看著牌麵，毫無意外，“秦姐姐想贏的話，可不容易咯~”
秦如是紅唇淡抿，眸含柔波：“嗯。確實不容易呢.”
語氣很溫柔，可說著，她翻開了底牌。
這一刻，隻有季尋看到了，她身後出現了一柄大劍的虛影，眉頭一挑，心道果然。
【奧林匹斯聖劍】，有破壞規則的能力。
其實從一開始，秦如是就有穩勝不敗的把握。
她沒用而已。
果不然。
那是一張方塊q。
一對q大於25點。
卡特琳娜看著眼前的底牌，表情瞬間僵住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牌麵，又看秦如是，“秦姐姐，你怎麽辦到的？”
明明已經穩贏了，怎麽會輸的？
她不是驚訝自己輸了，而是好奇怎麽輸的。
秦如是也沒隱瞞，說道：“我能破壞規則。”
“啊？”
卡特琳娜晶眸滿是詫異，愣了一瞬才想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這是神階的力量？
她也觸碰到了那個領域了？
不過沒有失敗後的挫敗感，而是釋然一笑。
卡特琳娜也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剛才那一局其實自己也贏不了的。
即便是有月神意誌加持，可“破壞規則”這能力，神階之下，她想不到任何手段能破解。
這一幕似曾相識。
好像一切都沒變。
不過沒有當初的氣急敗壞，隻有願賭服輸的坦然麵對。
卡特琳娜站起身來，看著伸手勾向了後背，大大方方承認：“秦姐姐，我輸了”
說著後背拉鏈拉下，低胸長裙順勢就落了下來。
剛才看了秦如是的一點小笑話，現在輪到自己，這位獅心家小姐可半點不羞澀。
上身本就真空，裙子一褪就一覽無餘了。
她也沒扭扭妮妮，反而迎上了屋子裏唯一異性的季某人的目光，嬌豔一笑。
轉眼退去最後遮掩，也不著片屢了。
那牛奶般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都蒙在了一層溫潤的濾鏡中，有著月光般的柔美。
霞峰傲然，儀態萬方。
這身段縱然不如秦如是那般風情滿溢，可也不是當初洪樓少女般青澀，已然是花期已經到極盛的嬌豔玫瑰。
這種大飽眼福的畫麵季尋可不會故作紳士，他左右看了看，無論目光落在哪裏，都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秦如是笑著搖搖頭，似乎並不在意輸贏。
屋子裏的氣氛這一刻也變得異常融洽。
時間不覺已經午夜，酒也喝得微醺，牌也打得差不多了。
秦如是沒有穿衣服的意思，說道：“公寓雖然簡陋了一點，可卡特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倒是有客房可以休息一晚的。”
被邀請在家裏，那是很親密的關係了。
卡特琳娜當然不介意，“好呀。”
說著，秦如是又看了一眼季尋和董七，補充了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你們三個再玩會兒？”
季尋和董七倒是無所謂，這牌局他們其實也是參與者。
像是當初洪樓，感覺很不錯。
卡特琳娜又輸了，也沒了玩牌的興致，想著要休息了，便說道：“不介意的話，我和秦姐姐一起？”
秦如是看了她一眼，笑生雙靨，溫柔道：“當然。”
說著，兩女全然不避屋裏還有一個男人，光著身子就走出了書房，朝著一旁的主臥的浴室走去。
走著走著，卡特琳娜迴頭餘光瞥了一眼季尋，意味深長一笑。
兩女一邊走，一邊聊著，不知不覺間早沒了之前的生分。
“秦姐姐真厲害。啊，原本是想贏的，沒想又輸了.”
“哪有。你已經很厲害了”
“.”
秦如是和卡特琳娜都走了。
書房裏就隻剩下了季尋和董七。
剛看了一場熱鬧，兩人都覺得挺有意思。
不過大概男女的思緒總歸是不太一樣的，琪琪小姐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依舊感慨連連：“啊秦姨和卡特姐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身材也超級棒。”
說著，她看著季尋，仿佛期待著什麽，問起了他的意見：“季尋你說是吧？”
季尋笑笑，“琪琪也很漂亮啊！”
真到超凡的頂級領域，外貌其實隻是很小一部分了。美的定義更多是氣質、閱曆和階位帶來的那種無形氣場。
卡特琳娜和秦如是的外貌本就頂尖，不得不說，現在她們的魅力確實已無可挑剔。
不過季尋也不是寬慰，這位琪琪小姐也很美的。
那種機械師英姿颯爽的美。
聽到這話，董七突然就跳到了季尋身上，“mua~”地一聲在側臉親昵了一下。
她的性格可不會想那些沒意義的，反而聽著季尋誇自己，就很開心了。
季尋捧著懷中嬌軀。
許久不見的思念化作熱烈的親密。
這時，不遠處的浴室中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還有卡特琳娜和秦如是的對話。
兩女似乎一下子關係就拉近了很多，聊著一些輕鬆的瑣碎話題。
董七捕捉到了季尋微妙的變化，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來，問出了一個問題：“哈哈.你晚上有沒有想好在哪裏住啊？”
季尋一聽，原本覺得這話題好像不是個問題。
可一想確實是個大問題。
畢竟他和卡特琳娜和秦如是都很久沒見了。
但現在大家都在公寓裏，這問題就來了，似乎無論怎麽選，都有些不妥。
董七仿佛猜到了季尋的為難，一臉壞笑地調侃道：“我都可以喲。你去哪裏，我都一起。”
“.”
季尋聽著這大膽的提議，哭笑不得。
董七歪著腦袋又想了想，說著：“反正無論是卡特姐姐，還是秦姨，都肯定不會介意的啊.是不是很難抉擇啊？哈哈哈，假如是我的話，真的很難選呢”
季尋也如此覺得。
正想著，董七卻突然調侃的笑容收斂了起來，起身拉著他的手：“別想拉！走，我們先去洗澡。說不定問題就解決了。”
“.”
季尋一聽這話，愣了一瞬，才後知後覺。
這位琪琪小姐看似大大咧咧，內心卻很細的。
她的提議，其實已經給出了最好的抉擇了。
這一迴想，季尋才發現董七總能巧妙地處理這種尷尬局麵。
上次在新世界和龍根酒也是。
現在看來，琪琪小姐可不是單純攙酒，而是因為知道季尋的小小尷尬，便在悄然中化解了。
想到這裏，季尋看著身邊的董七，突然喚了一聲：“琪琪。”
董七摟著他的胳膊，偏頭一看，眨了眨眼：“幹嘛？”
“.”
季尋沒說話，深邃的眸光中閃爍著春風般的柔和。
對視一眼，董七就已經看明白他想說什麽了。
這位琪琪小姐美眸輕揚，笑著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白牙。
相視一笑，已然勝過千言萬語。
浴室裏，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在浴池裏躺著，悠閑的聊著。
突然一顆腦袋就從門縫裏鑽了進來，好奇巴巴地打量了一圈，便問道：“秦姨，卡特姐姐，我們能進來嗎？”
秦如是看著琪琪小姐那俏皮的神情，猜到了她心裏想搗蛋，無奈地白了一眼。
雖然她和季尋，又或者是和董七都一起洗過很多次。
但畢竟是分開的。
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麽。
因為知道哪怕是說什麽，那丫頭一定會跑進來。
一旁的卡特琳娜看了秦如是一眼，看著她默認，邊迴頭笑道：“來啊。正好浴缸夠大。”
“好啊！”
董七得到許可，小興奮地跑了進去，然後迴頭還不忘招唿道：“季尋，快來”
季尋雖然臉皮厚，可此刻也覺得浴室裏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但隻是其中一個紳士念頭而已。
其他念頭可是非常期待這畫麵。
有董七打掩護，他也麵不改色地走走進了蒸汽縈繞的浴室裏。
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就當沒看見，轉頭沒看這邊，繼續閑聊著。
董七就穿著背心和熱褲，順手就褪了下來，玉鴿輕跳，修長美腿很是亮眼。
原本那胸脯是很標準的，可與另外兩位一比，就顯得有些玲瓏小巧了。
這時，董七還特意看了季尋一眼。
看和他那和之前一樣的欣賞目光，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董七把自己脫得光溜溜地，然後還很貼心地幫著季尋把衣服放在了一旁的衣帽籃裏。
溫熱的水從噴頭上衝了下來，跳動成一顆顆晶瑩活潑的水珠。
大概是覺得會打濕頭發，董七撩起了秀發，然後拉著季尋：“站這裏，我幫你”
說著，便很自然地上手，幫忙衝洗清理。
這溫馨一幕已經早就習以為常，以前很多日子裏，兩人都會如此親密。
可四個人，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
巧不巧，這時，蹲著幫季尋衝洗的董七突然調笑了一句：“哇我還擔心你的魔女畸變呢，現在看來似乎控製還不錯也”
聽著這直白的調侃，一旁浴池裏的秦如是微微抬眉，卡特琳娜卻抿嘴輕笑。
很快，衝洗好了。
浴池是貝殼形的，雖然不大，倒也能容下四人。
董七小興奮地走了過去：“卡特姐姐，幫我留個位置~”
話音剛落，她動作不慢，一屁股就擠在秦如是和卡特琳娜中間。
雖然浴室的氣氛稍為有點沉悶，可很明顯，秦如是和特琳娜也很貼心地給季尋留了一個兩人中間的位置。
季尋走了過去，總覺得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跨入浴池，躺在了那個空隙的位置。
默不作聲。
“唿~”
一口濁氣唿出口。
秦如是公寓裏的泉水加有煉體的秘藥，這對季尋來說也是極好的補給。
身體浸泡在熱水裏，溫熱的池水給肌膚帶來了像是雲朵輕撫的舒爽感，萬千毛孔都跟著舒暢了。
四人一時沒有說話，像是很好很親密的夥伴和朋友，他們都很享受的這種相聚在一起的清閑時刻。
哪怕不說話，都已經覺得很難得了。
不多時，好像氣氛和溫度一樣在漸漸上升，
卡特琳娜和董七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之前三人也時常一起泡澡，多了一個人，倒也沒覺得異樣。
其實秦如是也沒覺得如何。
那次在死域的月亮泉，米斯特夫人傳授魅魔秘法的時候，也是這般曖昧場景。
隻是嗯.
秦如是仰躺在浴池邊，閉著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麽，好像又什麽都沒想。
貝殼浴池不大，左邊是秦如是，右邊是卡特琳娜，董七在對麵。
到處都是柔軟的觸感。
琪琪小姐那筆直的美腿大半都在季尋腿上，時不時輕快地搖擺一下，晃蕩起微微波浪，也俏皮地逗弄著
大概是覺得沒人看到，她就肆無忌憚了。
季尋也沒理會。
這種無拘無束的相處，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愉悅和放鬆。
隻是一睜眼，目光不知道該在哪裏停留。
睜開眼就是三具各有千秋的絕美胴體，波瀾壯闊，春色滿溢。
終究是貝殼浴池狹窄了一些，左右都是細膩柔滑的觸碰。
泡著泡著，季尋突然覺得手臂束縛略有不適，便隨手展開搭在了兩邊。
秦如是並沒睜眼，卻早有默契地抬了抬脖頸，讓那抬起的手臂替換了毛巾枕在了頭下。
另一邊卡特琳娜餘光瞥了季尋一眼，俏然一笑，也挪動了位置讓他的手臂方便放在肩頭。
這個姿勢正好，季尋的手臂放下，很自然地就一片高聳輕柔的觸感。
沒人說話，隻有潺潺水聲。
還有一片旖旎風光。